第八十二章道功初成之運勁伏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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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問道:“在夢裏那家夥還是穿著那種古代官服嗎?你說他還害了五個女生,這又是怎麽一回事情?”

    安小雅道:“不是那個壞蛋穿著和我們一樣,都是現代服裝。”說著,看我麵上神情很是驚訝,就知道自己從中不能夠獲取答案。便接著道:“那幾個女生的事情,是因為每次被他引入到那個陰森可怖的大屋子的環境裏,自己便頓時驚覺過來。這時就會看見有五個女孩子正圍坐在一張老式的方桌旁,她們都是靜靜的注視著,像是在專門等候著我一樣。有時間在逃跑的途中還聽那家夥獰笑說道,小妞你跑不了的,再集齊五個,爺就帶你們去享福。經常說著還得意的哈哈大笑。”

    這個女生陳述的故事,我聽了總覺一頭霧水,想著這其中的疑點太多了。就拿剛才的五個女生來說,她們被捉了去顯然已經是再無性命,可為什麽神態還如此的淡定?為什麽那家夥還準備要去抓五個無辜女子呢,加上安小雅同學不就是十一個。

    自己默想了下,十一這個數字很是尷尬,明顯和周易數理這些統統都是沾不上邊,他為什麽要抓這些人?還有,按說這雖然被打傷了損失了一些靈力,也不至於連眼前這個柔弱女子都是帶不走啊?不是古時的貨色嘛,咋就換成了現代的包裝?、、、、、、

    這些諸多的問題使得自己沉吟起來,心內一直糾結於疑點之上。待到腦子靈光閃現終於想通這個數字的蘊藏含義時,才發覺房間裏女生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我身上。原來,剛才在思考問題的不經意間,竟然離開了座椅在屋子內來回的給她們展示起模特步伐來。

    好在我麵上早已練就‘鐵布衫’功夫,此刻雖覺臉頰有些微然發赤還是作未曾察覺狀。笑嘻嘻的坐回原位後,就立馬使出乾坤大挪移手段來轉移女生們的注意力,問安小雅同學道:“同學,這個問題有些冒昧喲,你的屬相是什麽?還有夢裏的那幾個女孩子,年紀看去和你差別大不大?知道她們的屬相嗎?”

    安小雅看上去有些疑惑,她哪裏知道我前麵說的那句,隻是為了轉移他人的注意力,向來就是自己的慣用的招牌法術。可能是心裏想到了,不就是問個屬相又能有什麽忌諱?遂爽快的答道:“我是屬羊的。至於跟那些女孩子,因為我們從未作過交談,所以不知道她們的屬相。年紀嘛,看去都是有大有小但都是些年輕人。”

    其實在剛才自己就已經有種推斷,現在聽她這麽一講更是明白了。十一個女生再加上那個家夥,這豈不就是十二生肖嘛。看來這個惡棍是想用這些女孩子配合某種邪惡的陣法,念及國外那些恐怖電視劇裏,那些個邪教成員祭祀美麗女主角的場景,我便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殘忍的老鬼給滅了。

    我點點頭,又問道:“你仔細想想,身邊還有沒有什麽看起來很是特別的東西?”

    安小雅同學思考了半天,起身把床下的一個行李箱拖出來打開。我因為視線被箱蓋所遮擋的緣故,看她掏摸了一會,便把一個金屬球狀的東西遞到了自己手上。

    手掌中這個土黃色的青銅鏤空的金屬球,看去如同兵乓球大小,球麵花紋呈流水狀製作工藝很是精美,鏤空的球體內還有一個顏色相同的青銅實心小球。總體給人以小小玲瓏、巧奪天工之感覺。單從外觀來看,鏤空的大球像是整體做成的,球體上根本沒有一絲鑲接的痕跡。在猜想琢磨到底是怎麽把這實心小球放入鏤空大球的同時,不得不讚歎我們的老祖宗跨時越代之精湛技藝。

    這青銅小球在入手的一刹那,便存有某種神秘的靈力像是與自己遙相呼應的感受,到底是些什麽東東卻不甚了然。

    一看就知道,正是青銅小球的辟邪的緣故,方才點醒拯救了,正在噩夢之中失魂落魄不能自禁的安小雅同學。換句話說,這東西本身就具有強大的護體能力,如果早點把它拿出來放在身邊,哪裏還需要我所畫的符籙保護。要是剛才用來印入此女生的手臂之中,其效果比那塊玉墜強勁的不止是一點半點。

    想著此種寶物落在這女生手裏,居然反成了明珠暗投。心裏大是感慨,在愛不釋手的轉動把玩之際,忽見球麵上一些線條看著不像是流水紋路,細查之下才發現是某種不認識字體。自己推敲了一會覺著沒這個能力辨認,心道:“張固亮這家夥在考古方麵經驗獨到,要不然討要了拿回去讓他看看。”

    轉念一想:“不行,不能向這個女生要這東西。當然隻要是開口,安小雅同學看在自己正盡力幫忙的情形下多半就肯了。但這樣子一來,豈不是成了趁火打劫的下流之輩了嘛。再說,人家還是個女孩子,小爺如何能丟得起這個人!”

    想到這裏,覺著自己有義務對這女生說出這件器物的功效。於是就物歸原主,並且原原本本的把這東西強大的辟邪、護身等等運用,詳盡的對安小雅同學作了說明,並問她這東西的出處。

    這女孩子根本沒有料到自己身邊就隱藏著如此勁爆的法器,她一臉詫異的摸樣,好半天才回答了我提的問題。據她說來,這個青銅物品是寨子裏的一個孤寡老人送給自己的。

    那位孤寡老婆婆姓李,一身無兒無女。安小雅同學看著可憐,經常去幫助照顧。李婆婆很是喜歡這個女生,有天就把這青銅球拿了出來,說是從祖上的某個作道士的長輩手裏傳下來的,很是靈驗可以辟邪並且叫她隨身攜帶。

    看眼前這女孩說話時分顯然有些傷感,就擺手示意打斷她的講述。自己立起身來,低頭沉思了片刻,心道:“這個事件我雖然零零碎碎明白了一部分,但大體來說終歸是瞎子摸象,不能看清整件事情的原貌。還是要找老山羊出道擺平才行,不是學會了他老人家的傳信術嘛,都還沒有實踐過,幹脆就用這個法術來試試。”

    於是就找周圍女生找來紙筆放在座椅上,自己則是蹲著準備給章老頭寫信。在腦子裏整理好書信的大致內容和脈絡後,我就動起筆來。

    這時見屋裏的女生都是圍了上來觀看。眼角的餘光看那短發女生的目光更是專注的落在了書寫的紙張之上,心裏對於自身書法頗感得意的我頓然興奮了起來,想到能夠在如此佳人的眼前賣弄一番,豈非是人生一大美事。

    誰知人世間的事情,本來就是福禍相依、甘苦與共之類的情形。自己這一高興的昏了頭,立馬現了相。

    本來開始時分的情景倒也正常,一位才子伏案奮筆疾書,眾多粉妝玉琢之美女繞睹其字。此情此景要是讓那些男生見了,還不得羨慕死?還不得集體感慨——此景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觀幾回?

    可能是由於眾香環繞自己老是不能集中記憶力的原因,再不然就隻能是書到用時方恨少之緣故了。寫著寫著我就發現有個字像是想不起來,就是說不會寫了。不會寫不要緊啊,找個其他意思相近的代替不就ok。正在為自己的小聰明覺著雀躍之際,突然頭腦內的交通發生了嚴重堵塞,竟然連那個可以代替的字也是寫不出來。

    奶奶哎,美眉們正看著自己呐,總不能留個空位回頭再想啊。不行,一定不能給她們留下偶的文盲的印象,那些字倒也是怪,再不然就是成精了,總是在腦子裏飄飄搖搖的不肯現身。這下子在腦袋瓜上冒水的同時,我隻有棄筆從戎,也就是改行認輸了。

    那些圍觀女生見狀頓時笑了出來,莊菁到底是自己妹妹此刻看她老哥難堪,就不滿的道:“忘記字這事情有什麽大不了的,現在誰還經常寫信?”見她們不再笑話了,又道:“哥,我來寫有作用嗎?”

    總算是在小丫頭的大力支持下,這封該死的書信終於完成了。

    把書信拿起來的時候,自己在瞬間便學會了夾著尾巴做人,也就是低調了許多。接下來先是把紙張用手指畫上符籙做了處理,因為還沒有修到可以徒手點燃紙張的地步。就用打火機把它點上,順手放入了地上的瓷盆內,心裏默念著咒語關注著見其化作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