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道功初成之運勁伏魔(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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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自己先前把所經曆的事情大都給這些sb作了簡述,連明朝美婦、峨眉三英這等的飄渺人物他們都是知道,對於鼎鼎大名的章老頭自然應該是在其腦海裏留下了深刻之印象。所以我剛這麽一說,在齊楷和張固亮頓然揚眉切齒正準備張口罵人之際,就見那總是少根弦的橫文同學已是搶先發話道:“不會的,聽你說那老爺子身上東西挺多的。要不然給我說說,就拜他為師怎麽樣?要不然叫師爺也行啊,反正他年紀一大把。”

    他這話出口,先前正打算開口的兩人都是傻眼了,他們用類似種族歧視之眼光鄙視著麵前這個‘二師兄’。見了此情此景,自己拚命的強忍笑意感覺到臉都憋的通紅,好不容易才丟出一句話:“孺子可教。”說完,已經是捧著肚子放肆高聲的笑了出來......

    笑話歸笑話,想著快熄燈了便把兜裏的青銅鏤空球給張固亮遞了過去,問道:“這東西是那個女生給的,上麵的字你看看認得不?”

    張固亮見了眼鏡的後邊驀地放光,馬上接手且轉左轉右的仔細辨認著,過會才道:“這上邊三個字寫的是‘靜握之’,嗯,你等等。”說著就趴下身子把他床底下的一個箱子拖出打開,拿出個放大鏡跑到台燈下細致的觀察起來。

    大家都是等待著考古界張大師做出論斷,也沒人說話。過了一會才見他過來扯張椅子坐下,老氣橫秋的道:“看樣式應該是明朝中後期的作品,可你拿來這個是清晚期的贗品,不值錢!”

    本來感覺這東西和自己有種奇特的感應,再說是一個道士前輩的流傳物品,因此壓根沒有朝著經濟這方麵去作聯想。誰知道張大師一口咬住說是不管錢,我感覺真是哭笑不得,心道:“這特莫是叫花子賣布——窮扯,感情這家夥愛好考古原來是懷揣此種目的,一點也不不純潔。”

    又念及別人是因為家境的原因所致,也就不忍去調笑,便把自己遇見這東西的入手時感覺給他說明了下。

    張固亮用食指敲擊著眼鏡框想想,道:“這些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了,要不然大家都別說話,你用手握住試試看?說不定還存有藏寶圖呢。”大家聞言都是湊了上來,都用緊張的目光看著手握金屬球的自己,屋內頓然沉寂了下來。

    我便閉目用心去感觸,隻覺著球體內像是存在著某種呼應靈力,但一點也不強烈。自己試探著輕輕催輸真氣想與之對接,誰知那股靈氣此刻頓時瘋狂的扭動轉向像是不肯合作一般,到了後來竟然就此消失了。

    怎麽會是這種情形?我呆想了下,遂把真氣加大到極致卻依舊是沒有絲毫的反應。自己心道:“看來就是一般的辟邪物品,哪能有什麽武功秘訣、藏寶圖之類的東西在裏頭,真是武俠小說看的都中了毒!”這下沒了辦法就睜開了眼睛,見那幾個家夥還是期待的望著我,便放開手笑著搖了搖頭,那些還做著幻想春夢的sb們眼神頓然暗淡了下來。

    早上還不到十點鍾,章老頭已經到了學校門口,一直等候的我們見狀便把他帶回了寢室裏。

    因為在路上已是彼此做了輕鬆介紹,所以此刻在房間內大家都是感覺熟絡了許多。章老頭還是拿出那套慣用的江湖腔調來,謙稱著‘老朽’把我們寢室裏那幾個沒見過世麵的sb奉承的眉開眼笑滴。

    在西南這些地方向來有種不成文的作風。那就是兩個人彼此間的關係越是親近,要是開口時不作‘你龜兒’、‘老子我’這類的稱呼,也就是不對著罵幾句就是交情泛泛,顯得情感不夠深厚。

    於是我見這老山羊此刻還在油嘴,便打斷了他的客套話,道:“你這老狗日的別廢話了,小爺我還有事情要問呐。”

    寢室內那些sb們哪裏會想到自己和這老狐狸之間早就用不著客氣了,他們聽著我這話不但是顯得突尤且還十分無禮,便把目光不約而同地有些驚怕的落在了章老頭身上。

    哪知章老頭聽了便摸著胡子笑了起來:“你個小狗日的終於遇上困難了哈,這也難怪,到了關鍵的時候薑還是老的辣,還是得你章爺爺出馬。”

    我哪裏還去理會那些sb驚奇的眼光,便把關於安小雅同學的事件中,自己難解的那些疑問統統都是拋了出來,還故意催促道:“你個老家夥最好快點回答,不然小爺我決不管飯。”

    章老頭更是笑的連那雙鼠眼都是眯了起來。這老狐狸大概是因為先前窮怕了的緣故,看我就如同財神爺一般。為此他還是不敢過於托大,便笑眯眯的回答道:“別急,容我想想。”說著話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臉上是笑容就此凝固到了後來竟然消失了。

    我看這老山羊這時並不急著說話,他先是拿出旱煙袋點著了美美地吧嗒了幾口,又端起桌上的茶杯來品了會茶。這才抬眼看著我們認真的道:“不瞞你們說,這些個事情我昨晚上尋思了半宿,真是有些棘手。”

    自己在那些日子裏一直跟著這老山羊闖江湖,從未見過他這樣嚴肅的表情。便挨著桌旁坐了下來,好奇的問道:“為什麽,難道這家夥道行挺高,還打他不贏咋的?”

    章老頭道:“那倒也未必,以小哥你目前的功力來看,收服這東西應該沒什麽大的問題。”見他說的中肯,想著自己現在和此前相較,的確算得上是一日千裏,便不禁點頭讚同。

    倏地腦內靈光閃現,我頓時跳了起來,指著這老山羊的鼻子大聲道:“你說什麽,這次又是讓我一個人去對付?”

    章老頭笑著抬手把我的手指壓了下去,麵上故作驚奇的道:“怎麽會是讓你一個人去應付,你說說哪次有事情不都是咱們爺倆共同合作的?”

    自己頓時語塞,心道:“怎麽又讓這老狐狸給繞進去了?!管他的,我這次就做回武老爺,反正就跟你來文的看你怎麽辦。”想到這裏,我便笑嘻嘻的又是坐了下去,說道:“對啊,可不就是我們一直聯手的嘛。剛才想太左把功勞都是獨吞了,莫見怪,你接著說。”

    也是沒有仔細想想,自己那點子江湖閱曆還敢在關夫子門前耍大刀?這老狐狸見狀已是洞若觀火,心裏立馬想明白了。雖然如此,他還是沒有揭穿的意思,一句話就把自己的注意力給吸引了。

    章老頭道:“我敢拍胸脯打包票,你肯定不知道這家夥說來還算作我們的道門一派的。”

    “啊”,我驚訝的道:“他不是妖怪嘛,怎麽又變成了道友了?”老山羊見自己吃驚,像是早在意料之中。他不緊不慢的抽了兩口,這才把嘴給移開,道:“想當年自己在湖北木蘭山上修煉時候。有天下著大雨,我們師徒倆當時在大殿門口坐著。估計今天再不能有進香的客人,反正是沒了事情便聊了起來。當然話題終歸是關於道門這方麵的,說著說著便扯到邪派一流的身上了。記得那時候我師父就說起過,有一種邪派的‘避命’的法子,很像你們學校那小姑娘遇上那種。”

    避命?命還可以避開!我們這些人都是被老狐狸這種奇怪的說辭給震撼了,就立馬都是來了興趣,催促著讓他快接著講下去。

    章老頭笑笑道:“其實就是他們這些邪道的一種說法,命中注定的事情怎麽能夠躲得開,有道是閻王爺叫人三更死,誰敢留到五更天?要說是好心改命倒也不奇怪,可就這些個邪派一流哪能有這麽好的心腸。”

    齊楷見狀插話道:“那為什麽他們的法術名字還叫做‘避命’呢?”

    老山羊像是又回到了江湖上賣打藥時的狀態上,他看了齊楷一眼便拿出那種招牌賤笑來,道:“這位小哥提的問題夠尖刻,佩服。要說這種法術叫做‘避命’也是有著它的道理在裏邊,總不能是空口白牙般的信口雌黃是吧?”說著像是觀眾的熱情提問使其來了興致,又吧嗒、吧嗒幾口煙過足了癮,這才用手比劃著繼續說了下去。

    “說白了使用這種法術的人,都是因為感覺自己大限將至而不得不采取這種非常之手段,來用於躲避陰曹地府的追查而已。”章老頭說完看著我們都是瞪大了眼睛作詫異狀,頓時有些得意的低頭喝起茶來。

    我已經是見慣了他的這種招數,無非是希望別人提問題好增加自己講述的動力罷了。自己便保持著沉默,心想估計那位愣頭青年出口怕是忍耐不住了吧?果不其然,橫文同學見這老狐狸就隻是喝茶並不再開口繼續,馬上便跳了出來,道:“老爺子,那種邪術還能真的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