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道功初成之運勁伏魔(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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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在是受不了呐。無奈之下我隻得把範曉雙靠著自己身體的臉頰,用手輕輕地托起。隨著壓力突然間的消失,一股麻辣勁爆的感覺便從先前被壓著手臂上迅速地躥了上來。自己幾乎是咬著牙齒享受著此種極樂美感,與此同時還從牙縫裏讚歎的哼了一聲。隨著聲音傳出,範美眉終於睜開了她已沉睡百年的眼睛。

    雖說範曉雙對於男女大防此類問題還有些懵懂,此刻睜眼見了這種情形還是很不好意思,麵上頓時升起兩朵紅雲來。

    要說這丫頭顯然也是知恩圖報的江湖俠流,醒來不久就知道自己昨夜裏是靠在人體席夢思上睡得,此刻見我表情享受便歉然的道:“真是對不住,都壓麻木了吧,我來給你揉揉。”說著話也不待我同意,硬把她那雙青蔥白玉手放了上去。

    隨著此種突如其來的狀況發生,可能是自己是個賤骨頭消受不起美人恩的緣故。我在當時便再也忍受不住這銷魂的滋味,頓然“哎呦”連聲叫喚了出來。

    範曉雙被我幾聲喊叫所嚇住了,她停手用那雙清澈大眼睛疑惑的看著滿頭大汗的我。道:“怎麽?”

    我把眼睛朝著湊近了,認真的盯視著她緩緩地道:“疼!”

    這丫頭見狀居然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道:“你真逗,好,我輕點。”說著真是輕柔地捏弄了起來。

    這時的感覺較先前真如天壤之別,不可同日而語。自己這才重重的噴出口氣來。

    在一座荒棄的破廟內,一個身為格格的大美女此刻正為一個才相識的江湖道士揉捏臂膀。這種是不是夢境?身處夢中的如此享受的人兒可願意就此醒來?

    這種答案就是用腳趾頭思考也是知道的。

    所以自己在早已感覺麻木離身而去的同時依舊保持著沉默,看著眼前這個麵龐微汗的美眉,我嘴角浮出一絲壞笑。正在享受時刻,大殿裏那匹馬卻在此刻不合時宜的嘶鳴起來,範曉雙頓時住了手,笑道:“香栗兒餓了。”說完就起身過去解拴馬的韁繩。

    草,一個大活人在別人心目中居然還不如一頭牲畜。我怏怏起身,擺弄起快要熄滅的柴火堆來。

    待吃過了地瓜,我和範曉雙兩人在攀談中漸漸地熟悉起來。自己發覺還挺鎮得住場子,也就是這丫頭服我這包藥的意思。

    既然已經是老大的身份了,還不得趁此良機套問下丫頭小弟的點穴絕技?我自然是不會放過機會的,一會功夫便把這些東西軟磨硬泡的統統到了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技藝不是剛學就能運用的,隻得把諸多的發力運勁要點印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走出大殿的時候,覺著初生的朝陽有些晃眼,這才發現原來這座廟宇在鼎盛時期占地麵積非常之大。這點,從那些斷裂倒塌已經荒草叢生牆基上麵便看得出來。

    那匹膘肥體壯的栗色牝馬此刻正在緩坡處吃著草,遠遠望去兩隻馬耳朵直淩淩豎著,尖銳的如同削竹一般。範曉雙喊著牠的名字召喚了一聲,那馬頭頓然抬頭,見是自己的主人便興奮的楊鬃嘶鳴,隨即便奔了過來,跑動之中四蹄輕快的猶如勁風。

    自己見此馬通體栗黑隻額頭有處白記,看去甚是高大神駿異常,不由暗自喝彩。心想,有如此健壯、如此奔騰快捷的良馬,足可高視闊步橫行江湖之中。

    不一會那馬便來到我們身旁,牠打著響鼻圍著範曉雙打轉,不停的用頭蹭她的手和身體,弄的小丫頭格格直笑。我見這家夥軀幹壯實腿部肌肉尤為強健,便在其後腿對準自己之前遠遠地躲了開去。

    範曉雙見狀笑道:“先生你放心,我的香栗兒脾氣挺好的,絕不會亂尥蹶子。”

    自己心想既然來到這個時代裏,要趕去的那個“趙家鋪”公共客車這些都不用想了,看來還得學會騎馬才行。就把這種意思給範丫頭說了,不想那家夥居然搖頭不同意。

    見爽快大方的範曉雙挺突然小氣起來,我挺訝異的。便道:“怎麽,你舍不得?”

    範曉雙認真的看著我道:“不是,香栗兒雖然脾氣好,但從不讓陌生人騎的,危險。”

    我聽了哈哈大笑,過去扯了些草回來喂馬。見這馬邊吃著草邊用大眼炯炯望著自己,便用手撫摸牠的頭部。這家夥見有人給自己做免費按摩,頓然接連輕嘶幾聲,嘶鳴聲裏帶著說不出的興奮。就回頭對範曉雙道:“你看,如今我們不就成了朋友嗎。”

    範曉雙側著頭看了看馬,說道:“先生你要是一定要騎牠的話,遭摔下來可是很疼的喔。”

    自己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點我肯定是懂的,你就放心教會怎麽騎馬就行。還有就是你別老是‘先生’、‘先生’的叫,我聽著挺別扭的,都是江湖中人就直呼你、我,這樣多好。”

    待到範曉雙把騎馬要點給自己一一闡明了。在聽到想讓奔馳的駿馬立即停步時,隻要是使些勁力勒緊韁繩,這時馬首抬高眼睛便看不見道路,因此便會停下來的這段介紹時,心上頓然輕鬆不少。心道:“好歹現在已有輕功在身,這馬就算調皮我也不怕牠。”

    自古英雄愛馬,管他大英雄、小英雄、老英雄都是如此,此刻小爺我這個自命英雄的,自然也是不會另外。在把諸多其騎馬要領,暗自在心間統統都是過了一遍後。早想揚鞭立馬馳騁江湖的自己,迫不及待的便來到了這匹母馬的身旁。

    範曉雙安置好馬鞍後,還孩子氣的把我要騎乘的意思給說了,還不停的安撫著牠。我又扯點草喂了,這才踏著馬蹬踴躍上馬,才坐在鞍之上那母馬頓然不安地躁動起來。小丫頭見狀大聲的呼喊製止,這才安靜了下來。

    自己穩住了身形,見這丫頭眼裏滿是掩藏不住的憂慮之色,便笑道:“醜媳婦總得要見公婆的,我且不怕,你又擔心什麽。”說著話便找她討要韁繩。

    範曉雙又抱著馬頭用臉頰輕蹭了會,這才遲疑的把繩子完全的交給了小爺我。見她婆婆媽媽的很是不耐煩,正要開口說話忽見那馬側頭望著自己的眼神有些異樣,便來不及開口把雙腿又是夾緊了些。這時範丫頭在馬屁股用掌一拍,那母馬已是輕嘶聲嘚、嘚前行開去。見其步履很是平穩,我此刻緊懸的心情才得以放鬆下來。

    那馬前行了些時候便拉開了與範曉雙的距離,正四平八穩的行進間忽而怒聲仰頭嘶鳴起來。自己正在疑惑間感覺身後一股大力湧來,一時不查就覺身體飛躍而起。知是這馬揚蹄發威,我大驚之下不及細思,伸手一把抓住馬鬃,待到身子落下順勢攬住馬頭就再也不放手。

    誰知道這種做法使得這匹烈馬更加狂怒起來,牠驟然厲喊長嘶一聲,竟然停下側頭看視著我,瞳孔收縮中傳出陣陣寒意。自己被嚇得虛氣直冒,心道,不妙這家夥特莫要想翻天!

    給讀者的話:

    因事已經斷更了兩天,害怕守夜的朋友們久等,今天就寫到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