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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購買滿70%, 即可閱讀無阻。或等3小時後, 可以觀看……  加上現在是炎熱的暑假, 樓頂層又是非常酷熱,學校節儉沒有裝空調,顯得這高三歲月真的很艱苦……

    下午上課的時候像窩在蒸爐裏麵,別看劉筱怡瘦得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其實也是很怕熱。因為隻有兩個新轉科的同學, 班主任也懶得改動座位表, 讓他們兩個坐在班級後排, 等到期中的時候重新編排作為。

    能和劉澤恒成為同桌, 如果是以前的劉筱怡,肯定高興到睡不著。可是,現在劉筱怡每天晚上都會發噩夢,夢見劉澤恒拿著小皮鞭鞭策她做習題, 總是在半夜裏驚醒。

    雖然大冰山轉科過來地理班,可是性子跟以前一樣,不怎麽跟別人交流,對劉筱怡依然不鹹不淡的態度, 就是每天晚上給她補習話多一點。

    她有時候做題做不出來, 大冰山也沒有對她又打又罵,反而很耐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總是夢見大冰山在虐待她。

    課間休息, 劉澤恒去洗手間洗臉, 劉筱怡留在座位上, 拿著手持電動小風扇。小風扇的風漸漸減弱,停止了。

    唉,儲電電池又沒電了,這下午的課沒法過了。書桌上放著一堆書本,劉筱怡翻翻找到一把塑料扇子,上麵印著一家婚紗店的廣告宣傳。

    “你好,我叫黃思君。”坐在劉筱怡左手邊上方座位的女生突然搭訕她。

    江中的女生都要剪短發,無一例外。黃思君留著一個比較潮流的bobo發型,細長的柳葉眼,皮膚白裏透紅,五官也精致。大家都是穿校服,隻有鞋子可以是自己選的,穿的是三葉草經典款,差不多一千塊的價格。

    一看就是富家小姐相。

    劉筱怡覺得很意外,因為這個地理班從高二開始分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團體,劉筱怡和劉澤恒中途轉班,同學們並不是很主動跟他們交談。劉澤恒性子冷也不跟別人交流,若是以前的開朗的劉筱怡很快跟班裏的人打成一片,可是她現在除了抑鬱症,又是27歲的心理年齡,和班裏的年輕人,沒法好好交流,加上學業又繁重,根本沒空在這個時候談什麽經營同學情。

    劉筱怡禮尚往來:“你好,我叫劉筱怡。”

    黃思君點頭,很自然的笑容:“嗯,我知道,你是美術生,我是音樂生。”

    班裏新來同學,班裏的同學都知道他們從哪個班轉過來,什麽x科的。

    劉筱怡點點頭,不知道說什麽話,拿著扇子隨意扇著風,讓自己涼快一點。

    黃思君問:“你跟劉澤恒是親戚嗎?”

    劉筱怡和劉澤恒經常出雙入對,讀高一的時候,班主任以為他們早戀幹涉了一下,後來發現兩人也沒什麽,不再幹涉。黃思君也是見到他們兩個人總是光明正大在一起,老師又不管,所以才有這樣的想法。

    劉筱怡和劉澤恒父輩是同一個村裏出來的,上幾輩是同一家,對於別人問她劉澤恒是不是他親戚,她愛上書屋是,不愛上書屋不是,從來沒有一個準確。

    20班女生居多,劉澤恒向來比較吸引女生眼光,她還是想安安靜靜過完這一年。

    劉筱怡回答:“是的。”

    黃思君想到他們兩個同齡,都是姓劉的,問:“堂哥嗎?”

    劉筱怡點點頭。

    黃思君遲疑了一下:“你可以幫我追劉澤恒嗎?”

    劉筱怡還沒回答,劉澤恒回來教室,黃思君生怕自己的想法被劉澤恒知道,比較生硬地轉移話題:“新來班級,習不習慣啊?”同時,有些害羞地偷偷瞄了一下劉澤恒。

    “還好。”劉筱怡知道一個少女傾慕一個優秀的少年的心情,沒有揭露她,附和她。

    劉澤恒去洗手間洗臉的同時還洗了兩條小手帕,一條是自己的,一條是劉筱怡的。他將粉紅色的小手帕交給劉筱怡,說:“擦一下臉,沒那麽熱。”

    劉筱怡接過小手帕,說:“謝謝。”拿著小手帕擦擦臉和脖子,舒服很多了。

    “筱怡,你哥哥對你真好!”黃思君偷偷盯了一眼,特別羨慕跟劉筱怡說話。

    劉澤恒聽到別人稱他為筱怡的哥哥,皺皺眉,低頭看著坐在位置上的劉筱怡。重生回來,劉澤恒能感受到劉筱怡對他的疏遠,他怕她離得太遠,不能看到他為她的改變,怕她對他還有一些愛意,會隨著時間慢慢變淡。表麵上說他轉地理班就圖個輕鬆,其實是想多陪在她身邊,教她學習,陪她走過這段辛苦的高三歲月。

    沒想到她私底下撇清他們倆的曖昧關係,告訴別人他是哥哥。小時候,家長們都讓劉筱怡喊劉澤恒為哥哥,小女孩倔強地說:“我才不要澤恒做我的哥哥,我要他做我的老公!”

    長大以後,老公不要了,認回做哥哥了?

    “我不是筱怡哥哥。”劉澤恒突然冒出一句,沒有對誰說,反正周邊的人都聽到了。然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他突然冒出這句,兩周圍的空氣都尷尬起來了。黃思君有些不滿意,因為劉筱怡騙她他們兩個是兄妹,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打什麽主意,居然騙人!看笑話嗎?

    黃思君瞪了劉筱怡一眼,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準備著下堂課的課本。

    劉筱怡覺得有點難堪,被人戳破了謊言。重點是周邊的同學剛才都聽到她跟黃思君說話,結果劉澤恒一回來就親口否認。心裏有點怨氣,沒法發泄,瞪著劉澤恒。大冰山今天怎麽了,平時都不管她跟別人說什麽,今天硬是拆她的台?

    劉筱怡對他的怨氣一直持續到放學。

    兩人在單車房取了單車走出校門,劉澤恒踩單車,劉筱怡坐在車尾架上。劉筱怡不滿地說:“你今天不應該插嘴!”

    說完之後,劉筱怡覺得自己膽子大了,居然口不擇言地怪責大冰山。準備道歉求原諒的時候,劉澤恒接話:“我是糾正,我們本來就不是兄妹。”

    劉筱怡:“……”

    找不到話反駁大冰山。

    劉澤恒除了是告訴黃思君之外,他的話也是告訴某幾個人聽。下午在衛生間洗手帕的時候,聽到班裏男生聊天。

    “新來那個女的,長得挺好看的。”

    “就太瘦,就一個飛機場,摸起來可能還會硌人。”

    “叼你呀,還想摸人,小心被她男朋友劉澤恒揍你。”

    “誒,我聽理科班的人說,那個劉筱怡跟劉澤恒不是情侶關係,好像是親戚關係。”

    “真的?狼哥去告白啊,摸摸那個女人是不是硌人,哈哈……”

    若不是劉澤恒有修養,大概在洗手間跟那些人打起來了。

    “那你戳破我,我以後怎麽樣跟他們相處啊,他們肯定覺得我這個人很假。”劉筱怡苦惱著。

    劉澤恒依然理性地分析著:“日後他們發現我和你不是兄妹,你覺得他們以後會跟現在不一樣嗎?”

    劉筱怡自知理虧,不再反駁。

    學習那麽煩了,不想連普通的同學關係都鬧得那麽緊張……

    下一秒是劉澤恒在停屍房認屍,發腫難以辨認的屍體穿著是劉筱怡那天掉江的衣服,還有無名指上的婚戒,格外刺眼、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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