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往東京比飛往倫敦的旅途短暫多了，最大的好處是不需要調整時差。

    這方麵斯通小姐的感觸最深，比起其他人，斯通小姐經常要在中美兩地往返，且不是短暫的幾小時。

    為了陪寧勻，至少要住幾天，為了實驗室工作，需要的時間更多。

    即便經常飛中美航線的旅客，也很少有人這麽折騰。

    即使有生命能量支持，太多次反複調整白天黑夜，斯通小姐也十分疲憊。

    不過每當斯通小姐想起未成名前，一次次試鏡拒絕時麵無表情的臉，花枝招展同伴的冷眼與鄙夷，手中最廉價的漢堡時，就覺得現在的一切辛苦與付出都值得。

    在747上獨屬自己的臥室裏休息了一小時後，斯通小姐起床找寧勻和沃特森小姐說話。

    ……

    這次旅行，李璿徹底擺脫了空姐身份，跟隨在沃特森小姐身邊的時候雖然還有幾分拘謹，對待其他空姐的時候已經很適應。

    經曆演藝圈裏的小小煉心，李璿確實看開了。

    其他空姐不管心裏怎麽腹誹，至少表麵上保持尊重。

    特別隔音處理的客廳，寬闊而安靜，如果不看窗外，誰也猜不到這是正在飛行的飛機裏。

    客廳的裝修風格雅致簡約，色調淺淡。

    有一點家的溫暖，更多隨意與自如。

    寧勻三人坐在舒適的沙發上，討論著《古墓麗影》宣傳計劃。

    沃特森小姐非常想將這部影片打造完美，成就屬於自己的無上地位。

    可自我衡量，信心比上個世界覺醒記憶中的《美女與野獸》還不如。

    《美女與野獸》畢竟是迪斯尼的，宣傳推廣的能力強大太多。

    和《哈利波特》一樣，童話的受眾最廣泛，有足夠經驗的沃特森小姐對這類型電影也最有信心，上個世界選擇《美女與野獸》也基於同樣的原因。

    但動作片，遊戲改編的動作片……

    在電影圈，遊戲改編的電影就好像沾上詛咒，算不上誰碰誰死，但就是沒人成功。

    《魔獸》怎麽樣，精益求精的暴雪，如果沒有華國市場挽救，絕對死的不能再死。

    影片質量本身，沃特森小姐對寧勻有信心。

    劇本沒問題，特效絕對精彩。

    可宣傳上，真沒有太多好辦法。

    《黑夜傳說》的宣傳雖然沒有明星支撐，但一係列過程，一次次借力打力，多種技巧甚至包括巧合，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

    參與全過程的沃特森小姐當時很興奮，可輪到自己，多少有點後悔。

    這樣的宣傳，幾乎無法複製。

    早知道就留給自己了。

    沃特森小姐知道，隻要自己開口，寧勻一定願意。

    錯估的原因是，當時沃特森小姐和斯通小姐有過溝通，認為寧勻真的對凱特·貝金賽爾有了興趣，還是長期興趣。

    對寧勻來說，年齡不是問題，重塑身體後，想要多年輕就有多年輕，想要多年幼就有多年幼。

    沃特森小姐和斯通小姐很清楚，這種事情與其阻止，不如暗中推波助瀾。

    發生得越快，失去興趣也許越快。

    就像娜奧米·沃茨，現實世界中，寧勻甚至沒提起她的興趣。

    看過《黑夜傳說》某些特別鏡頭後，兩人才突然懷疑起來。

    《鯊灘》中羅伯茨依靠特效的演技進步，彩蛋中沃特森小姐依靠特效的演技進步，都遠遠不如凱特·貝金賽爾扮演的瑟琳娜。

    兩個女孩甚至發現比起原始視頻，寧勻用特效將瑟琳娜的氣質弱化了，不那麽驚人，以便拉平全片，不顯突兀。

    決定性的證據是，《黑夜傳說》片場中安排的特別人員，從未發現貝金賽爾與寧勻有曖昧的感覺和時間。

    聯想到穿越，那麽瑟琳娜就是另一個人，實實在在存在的血族。

    ……

    三人討論很久，除了傳統宣傳手段，沒有特別的精妙的辦法。

    最出彩的不過是單獨做一段勞拉·克勞馥蘿莉期冒險番外。

    這時斯通小姐走出房間，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寧勻身邊，彎腰親了親寧勻的臉頰，坐在了對麵。

    寧勻的身邊是沃特森小姐，斜對麵最遠的位置是李璿。

    “怎麽樣，還在苦惱宣傳？”斯通小姐兩腿交疊。

    “你應該多休息一會兒。”寧勻看見斯通小姐臉上的疲憊，站起身，走到她身後，用充滿生命能量的手，給她按摩，“實驗室的工作很辛苦？”

    斯通小姐在寧勻按摩下，舒服的哼了兩聲，偏頭看一眼李璿，才道：“還好，已經完成大部分，藥物早就合成好，動物實驗很成功，準備做一期臨床。”

    沃特森小姐稍稍轉移興趣：“不能直接做人體試驗？”

    斯通小姐哈哈大笑：“我又不是真的瘋狂科學家，上次那個就是基因差異導致失敗。”

    李璿陪著笑，可心裏莫名其妙。

    “你就是太理智。”沃特森小姐直搖頭：“造福全人類呢，還是早一點好。”

    “怎麽？”

    “上次和父母見麵聊到這個話題，他們感歎了好多。”

    斯通小姐理解的點頭，大家都有親人，大家都有需求。

    生命能量什麽的，不能從寧勻這裏要求，可一個適用廣泛的換牙黑科技，怎麽能不先把好處給家人和朋友呢。

    “放心吧。”斯通小姐很有信心，“這次一定能能成功，一期臨床我參與了。怎麽樣？不理智了一次吧？”

    沃特森小姐驚訝壞了：“真的？你怎麽能！”

    斯通小姐反手握住肩膀上寧勻的手，甜蜜的一笑：“有寧在身邊，恐懼就遠離了我！”

    李璿心裏轉著彎兒，難道學霸就是被這些甜言蜜語騙到手的？

    李璿不是無知女孩，也談過戀愛，別人聽來起雞皮疙瘩的話語，當事人聽著最甜美不過。

    而一般來說，都是男人主動說這些。

    反過來由女孩說出，男人更承受不住，骨酥筋軟。

    就像眼睛裏藏不住笑容的寧勻。

    這兩個艾瑪，全是值得學習的好對象呢！

    “不說了這些了，宣傳怎麽樣？”

    “不好，我的，那個腦洞，都想讓十歲的勞拉看《哈利波特》。”

    “昨天娜塔麗（波特曼）約了我，她有個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