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玩骰鍾

字數:4069   加入書籤

A+A-


    柳露露穿著有點類似西裝褲的牛仔褲,搭配色彩柔和的亮色條紋襯衫,窈窕嫵媚,性感妖嬈。

    老馬坐在了她的身邊,拿起大玻璃酒杯倒了幾杯酒,端起酒杯對柳露露說:“很高興認識你,露露。”

    喝完了一口,老馬準備把杯子放下,柳露露卻不樂意了,左手端著酒杯喝著右手點著老馬的酒杯示意要幹完這杯。

    這女孩夠有性格的啊!老馬,馬舉起酒杯就喝完了,她對老馬說道:“平時喝第一杯不都要喝完的麽?你是不是怕我把你灌醉啊?”

    老馬和柳露露看起來發展挺順利。

    我坐在叫詩詩的女孩旁邊,看著她漂亮的側臉,在腦海裏想著要搭訕,可越是特意去想,越是想不起來任何話題。

    “喂。”她叫我了。

    兩人坐著太久默不作聲的,她坐不住了。

    “去找兩個骰鍾來啊,我們玩骰子。”她笑著說。

    “好啊。”

    找了兩個骰鍾過來,兩人就玩了起來。

    看著桌那個一杯能倒大半瓶500毫升的大酒杯,要是一次一杯,用不到十分鍾,就可以爬回去了。

    “輸了抿一口吧,隨意。”我建議道。

    “好。”

    “氵顯氵顯姑娘你是哪個班的?在學校好像沒見過你這號美女。”我問詩詩。

    “是詩詩,不是氵顯氵顯!”她糾正我。

    。^網1it^

    “我是三班的。”

    “哦哦,原來是在教學樓九棟,難怪以前沒見過,你挺漂亮的。”有點想泡她,反正綰綰那估計是沒戲了。

    “你也很帥,不過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樣猥瑣色狼。”

    “為什麽要這麽想?我可是一個百分百正直的人!”我嚴肅的說道。

    “平生不見劉子揚,閱盡色狼也枉然!”她捂著嘴笑了起來。

    我靠!又是這個梗!真是貽臭萬年呀。看來色狼這名號我得背完整個高中。

    和詩詩搖骰子,讓我沒想到的是,比大小,我竟然開局贏了她兩局後,連輸三十多局,不完全統計,兩個小時內,我連喝了八瓶啤酒。

    王語詩喝了大概三瓶,也覺得有點頭暈,拉著我叫我帶她去衛生間,我扶著她的手臂,柔柔的身子,芬芳的香味。

    回到包廂,包廂裏放著一首歌,陳興瑜的情緣,動聽又浪漫,輕輕波動悠悠情愫,讓寂寥空虛的心靈,迷離淺醉。

    我看著王語詩,喝醉後看她,她的那雙眼睛那麽的漂亮,如流星閃耀,玻璃桌的藍光映在她俏臉,晶瑩剔透。

    王語詩發覺我在看她,詭秘低頭淺笑:“你不唱歌啊?”

    “我…;…;我唱這歌不好聽…;…;要不你唱,我去找麥克風給你。”

    “這首歌都要完了。”她俏皮揚起臉。

    “那我去點它重複。”

    “你幫我點一首孫燕姿的開始懂了,謝謝。”她對我笑。

    她唱了一首孫燕姿的開始懂了,詩詩的聲音很特別,嗓音厚實有質感,沙啞磁性,似不慍不火的陳訴娓娓深情纏綿道衷腸。

    她唱完後,看著傻愣著的我們,嬌嗔道:“怎麽沒有掌聲啊?”

    他們的掌聲先起來了,我才尷尬笑笑鼓掌。

    “好聽不?你是聽我唱歌還是看我漂亮?”詩詩坐回來,有意無意調戲我。

    “都有。”我說。

    “老看著我,是不是打著壞主意?”她責備道。

    我感到我的臉發熱,我想應該是臉紅了,沒想到我這張老臉也會紅,還好是在光線黯淡迷離的包廂內,她看不清我臉紅。

    見我一時間不說話了,王語詩換著另一種口氣笑著說:“你不要介意哦,我沒有任何怪你的意思啊。”

    我低著頭,搓著手,平時我喝酒不喝酒膽子都很大,今晚怎麽害怕起這個女孩了?

    好半天我說道:“你說的對,我老看著你,是挺不安好心的,可是與愛情那種感覺我對更你有那種方麵的感覺。”

    她頓了頓,倒是吃驚了:“你還真夠直白的啊,沒見像你這樣的男人呢,不說這些了好吧,來吧,我們繼續玩。”

    見老馬和柳露露聊得正歡,我突然想到老馬經常說的一句話:無論男人給女人編織多麽美好的未來,其結果最終都隻圍繞一個字:床。

    沒幾分鍾,我又輸了兩瓶,這下可死得徹底了。

    剛才連喝八瓶,我就知道我要死球定了,不過還能掙紮,現在這兩瓶灌下去,徹底的不用掙紮了,軟綿綿就趴在了王語詩的大腿。

    王語詩也好不了多少,靠在柳露露的肩頭,柳露露扶起了王語詩,對我們說她們先回去了。

    我想送王語詩回去,隻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雙腿根本就不聽使喚。

    老馬喝得也不少,搖搖晃晃站起來,說要扶著我回去,我說我自己能走,讓他把詩詩她們送回去。

    於是,包廂隻剩下了我和春哥和蒼老師。這兩個狗日的酒量不行,一個趴著睡覺一個靠在角落睡覺。

    我一看表,我靠,已經淩晨了。

    把他們兩個叫了起來,搖搖晃晃著一起走回老馬家,一路,我們時而s型前進,時而b型前進。

    陸續蹣跚回到老馬家,進了我房間,春哥腳發軟,我費盡力氣把他弄在我床睡下,然後蒼老師從衛生間出來,見已經有人睡了,說了一句:“春哥,你睡了?”於是就往床底下鑽進去睡了…;…;

    我靠在牆,無力的看著這逼人鑽進了床底。

    摸了摸桌已經充好電的手機,一看十多個未接電話還有扣扣消息,全是綰綰打來的,點開扣扣消息:子揚在嗎?子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子揚,你生氣了嗎?子揚,你在幹什麽呀?子揚,你不理我了嗎?子揚,說說話嘛…;…;…;

    想打電話給她,我靠,欠費…;…;…;…;

    沒一會兒,老馬回來了,見我靠著牆,問:“還不睡?”

    我把手機放下:“蒼老師鑽進床底下了。”

    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他弄回了床,和春哥八爪魚抱在一起睡了。

    我和老馬回到他房間的床躺下,老馬關了燈,他躺下後,點了一根煙,我問他道:“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