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不是出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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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事陵嗣不說也沒什麽用,因為郝映還是很快知道了。小說

    這麽一桌人,總有人嘴碎閑不住。

    郝映了趟廁所,跟向皓的媳婦沈悅惺惺相惜了。兩人一聊天,郝映什麽都知道了。

    回來的時候,郝映臉色已然變化莫測。

    看著郝映非常不恥江煜恒,又一臉糾結的那表情,陵嗣真相把她摁在心口狠狠的揉捏。她那天真的樣子簡直讓人忍不住想將她撲倒,現在的江煜恒隻不過是真正釋放了男人的天性罷了。

    男人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想盡辦法將她弄到手裏這才是正常舉動。

    陵嗣還覺得江煜恒這招玩晚了,他要是早直接逼著秦子恬跟他,哪裏還會有後來這麽多的事情。

    這女人嘛,跟他久了習慣了也沒當初那麽排斥了。

    這不,他的好好也是這麽被他騙到手的。

    江煜恒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麽叫做見好收,瞧著差不多了便帶著秦子恬離開了。

    郝映還一句話沒跟秦子恬說呢,急忙叫住,江煜恒,我明天要找子恬吃飯逛街看電影。

    江煜恒笑了一聲,這事你得問她本人,跟我說有什麽用

    郝映心想,還不是怕你不放人麽

    跟陵嗣呆久了,她也學會口是心非了,她也擠出個笑,這不是怕打擾你們相處的時間嘛。

    郝映這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再配這半諷刺的話,也挺刺激人的了。

    但江煜恒也不在意,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們先走了,你們慢慢吃。

    主角走後,聚會也陸續散了。

    郝映今天唯一的收獲是跟沈悅交換了聯係方式。

    隻是交了新朋友不足以驅散郝映心裏的鬱悶,她還是忍不住為秦子恬擔憂。

    柳眉往間蹙起,小臉都緊繃在一起。

    陵嗣看她這麽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心裏隻想將她撲倒。她這模樣,簡直太可愛

    事實他也確實這麽幹的,陵嗣身體力行的幫郝映驅逐了滿腦子的擔憂。

    直到榨幹了她所有精力,讓她沒力氣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他才終於放過了她。

    在她額頭落下清淺一吻,陵嗣清理了兩人的身體,這才抱著懷綿軟的小女人,沉沉睡去。

    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一點鍾。

    郝映才忍著渾身酸痛慢悠悠的爬起,望著鏡子裏有氣無力的自己,暗自感歎陵嗣哪裏是個人,分明是頭狼還是色狼色餓狼

    渾身的吻痕,從脖子一直延伸到小腹。

    她忽然明白,男人為什麽總是喜歡用吃掉來形容男女之間這件事情。陵嗣這色狼是真的差點活生生的啃了她

    郝映羞怯的捂住了眼睛,急忙把衣服套。

    可惜脖子一排的小草莓沒辦法遮住,郝映隻得打消了找秦子恬出去溜達的想法。一直在家休養,等時間讓這愛的痕跡淡去。

    然而陵嗣這廝根本是色餓狼,怎麽可能這麽輕易放過她呢。

    每天晚抱著軟乎乎的郝映是一陣翻滾,脖子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郝映一臉沉痛的控訴男人,要求減少每周的房事數量。

    陵嗣帶著高深莫測的笑意點頭。

    郝映還當自己解脫了,結果發現他減少了每周的次數,卻在每次的時候大大加強了力度。

    郝映表示隻想哭。

    看著自己這一脖子的痕跡,還真是沒臉往外麵跑啊。

    終於,這次換成了陵嗣一臉沉痛的表示,他要出國辦點事,要半個月才能回來。

    郝映摸了摸自己滿脖子的愛的痕跡,用力的點頭,你放心的去吧,我會在家裏等著你回來

    陵嗣捏了捏她的臉頰,非常不滿,這笑顏如花的表情是盼著我走呢

    郝映急忙搖頭,那肯定不能,我隻是想著你出差再回來,咱們相聚的場麵,心裏忍不住覺得感動。

    你倒是挺能扯淡的。陵嗣勾了勾唇角。

    真心實意,絕非扯淡郝映生怕男人不信任自己,急忙拍著胸脯保證。

    陵嗣眯了眯眼睛,深邃的眼眸有精光一閃而過,真的嗎

    那是,真金還真。郝映一副陳懇的樣子。心裏卻念叨著,你趕緊走吧,再不走我都該被你逼迫成宅女了。

    陵嗣站了起來,沉沉的笑了。

    郝映被這笑聲惹的發毛,她縮了縮脖子。

    既然你這麽期待重逢的畫麵,那我們提前演練一番,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你可以提出來。等我真的回來,一定做到盡善盡美。陵嗣懶腰抱起郝映,在下人們驚詫的目光將她扛了樓。

    隨後,隻聽到夫人啊的一聲哀嚎,以及門被狠狠關的一聲砰。

    傭人們麵麵相覷,先生對於夫人的渴望可真是與日俱增,一點兒減少的跡象都沒有啊。

    咳咳,這是感情好,是先生夫人的感情好。

    陵嗣第二天一早坐了早班的飛機離開,郝映終於告別了被他所求無度壓幹榨盡的日子。

    隻是,一早醒來發現身邊空蕩蕩的郝映,心裏忽然生出了一股不舍。

    她舍不得陵嗣的離開,哪怕知道,他的離開隻是半個月,她還是會很想念。哪怕陵嗣才剛剛離開,她仍舊覺得不舍。

    陵嗣離開了幾天後,她脖子的痕跡總算淡了些,抹點粉也勉強也能遮住。

    陵嗣不在,郝映呆在家裏也覺得難受。

    跑去醫院看了趟郝笑,卻發現吳廖來的不像當初那麽頻繁了。他們的事情較敏感,郝映也不好多問。

    可郝笑總是一副憂桑的表情看著自己,郝映覺得有點難受。

    心軟是病,得治啊。

    特別是郝笑委屈的望著自己,說吳廖最近很少來看她,還抹了把眼淚的時候,郝笑心裏也悶悶的,也想跟著抹眼淚。

    不過她忍住了,陵嗣教她很多東西,其一樣便是不要在別人麵前輕易表露自己的情緒。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郝映一怔。

    不知不知,那個與她親密無間的妹妹郝笑,在她的心裏,已經變成了外人的位置。

    郝笑是外人,郝蘭更是外人。

    現在,她唯一的家人,隻有陵嗣,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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