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你為什麽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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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雷聲大作,風雨交雜。 vw

    郝映裹著毛毯,並不受窗外電閃雷鳴影響,隻是眼巴巴的望著眼前的男人,你為什麽幫我

    小映,不用對我抱著這麽大戒心。晏謹南失笑,我難道不是一直在幫你嗎你不能因為的騙了你一次,直接將我打入黑名單。陵嗣他都還有改過自新的機會,你怎麽能一次機會都不給我

    提起陵嗣,郝映沉默不語。

    那個被她全心全意信賴著,愛著的男人,竟然說她水性楊花。

    這四個字,太傷人了。

    晏謹南遞過一杯熱水,喝點水先暖暖,我讓人送了熱薑茶過來,應該很快會到。

    郝映剛出醫院沒一會兒,天色變了。沒帶任何防護工具的郝映被淋成一隻濕漉漉的落湯雞,晏謹南撐著傘出現,將她帶回她跟袁羽秦子恬住過一陣的房子。

    讓她衝了個熱水澡,又拿了一條全新的毛毯給她裹。

    她伸手,緩緩接過,輕輕的說了句,謝謝,等我衣服烘幹,我會馬離開的。

    你還是我不相信我晏謹南失落。

    是。郝映並不掩飾,我不相信你,也不敢相信你了。你的妹妹一心惦記著我的男人,這件事我不相信你一點兒都不知道。

    我知道,但是這與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關係晏謹南一向平靜的臉出現波瀾。

    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樣推拒在外,況且,這個女人還是他喜歡的。這種感覺,可真是讓人受不了。

    有關係,晏謹南。如果沒有關係,我不會傻到去跟你參加什麽宴會,看晏謹媚跟陵嗣親熱傷害我自己如果她什麽都不知道,現在她跟陵嗣應該還是好好的吧。

    我不是故意利用你。

    你也知道這是利用,我被你利用過,又怎麽還敢無條件的相信你郝映對晏謹南始終帶著一層防備之心,還是謝謝你這次又幫了我,不過,我還是想先離開了。

    她放下杯子,進了盥洗室拿回自己的衣服。

    晏謹南跟在她身後,一把將盥洗室的門關,他高大的身軀擋在門後,沉沉的說,你離開,要去那裏難不成回去跟陵嗣繼續那無休止的爭吵

    郝映臉色一變,你怎麽會知道我跟他爭吵,你跟蹤我

    晏謹南順勢握住她指著自己鼻尖的小手,那手可真是小啊,隻不過湊巧看見了,陽台那地方,是公共場所,不是隻有你們可以去的。

    郝映沉下聲,沒事去醫院陽台逛

    晏謹南死死抓住她的手,小媚那天來醫院看我,她說在門外見過你。我以為你會知道我住院的事情。

    郝映一頓,這才想起來,是有這麽回事。晏謹媚說他酒桌喝多了,胃穿孔。

    他胃穿孔,竟然還帶她過來。

    她麵色微曬,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的身體沒事嗎

    晏謹南自嘲的笑了笑,現在看來,你應該是知道,但是沒有記住罷了。對我的事情,你連記住都不願意了嗎

    郝映不習慣跟另一個男人在一個密布得空間裏相處,更不喜歡在這種情況下說些曖昧的話,這種狀況讓她無所適從。

    她不接晏謹南的話,我要換衣服,請你先出去。

    晏謹南並不鬆開她的手,反而往她走近了一步,換衣服回去嗎你現在,真的要回去找他示弱,在他那樣貶低你之後。好好,我覺得,你需要時間冷靜,他也需要時間反思自己說了點什麽。你們現在,並不適合見麵。

    郝映心裏一堵,我知道,我沒想過回去。

    陵嗣那樣對她,她做不到,也不能現在回去找他示弱。

    他已經這樣不在意她,她要是回去,隻會被他更加輕視水性楊花都說出來了,難保會有什麽更傷人的話。

    不回去,那你現在還有什麽地方可以去歐陽梵去追袁羽了,他們現在都不在江城,秦子恬跟江煜恒住在一起,你還能找秦子恬蹭住嗎或者,你想直接去醫院跟郝笑一起擠個病房晏謹南細數著,將她的退路一一堵死。身一分錢沒有,現在的你,出去隻能餓著肚子睡大街睡橋洞。

    郝映眼眶泛紅,晏謹南。

    他聲音低沉,我在。

    你這樣說,真的很傷人。她怎麽淪落到這種無處可歸的地步了呢

    晏謹南歎了口氣,將她擁入懷,溫暖的大手抱著她的腦袋扣在自己胸口,我隻是想幫你。

    不管郝映說什麽,晏謹南都堅持不肯讓她現在離開。外麵風雨那麽大,她又是個女孩子,實在太不安全。

    晏謹南讓人送了薑茶,還有點心過來,除此之外還有兩套新衣服。

    郝映總算知道,這看似無害的男人,一旦執拗起來有多麽可怕。連衣服都準備了,看樣子,這幾天是不會讓她離開了吧。

    她很想問問晏謹南,你胃穿孔好了嗎你怎麽在外麵晃悠。

    可是,看著晏謹南為她忙前忙後的樣子,幸災樂禍的話說不出口了。

    晏謹南望著眼前剛從女孩蛻變的女人,心一澀,他要是能夠早點與她重逢該有多好,這樣,郝映是他的了。

    可惜,隻差那麽一點。

    忽又想起晏謹南在小鎮對自己說的話,晏謹南心裏像是被蟲子蟄了一下。或許,他們的重逢並不晚,隻是他沒有能早點認清自己對她的感情,沒有早點下手將她從陵嗣哪裏搶回來。

    該怪的的,不是時間,也不是陵嗣,而是他自己。

    郝映摸著自己臉蛋,你看我這麽久,我臉有什麽東西

    晏謹南輕笑了一聲,繞過桌子,走到她身邊,俯下身子與她貼近。

    她的呼吸一滯,他輕輕身,將她鼻尖的奶油拭去。小笨蛋,為什麽你吃蛋糕永遠都會弄髒鼻子呢

    他的溫柔,他的臉,在郝映眼一瞬間回到十幾歲的那個寡言卻溫和的大哥哥。

    晏謹南的鼻尖與她的臉頰隻剩下一拳距離,郝映恍然醒悟,倏地捂住自己的臉,謝謝。

    晏謹南這才站直,他居高臨下看著她,眼盡是寵溺,這這麽多年,你變化那麽大,唯一沒變的是吃樣。

    郝映擺手,我從小吃飯像難民,見笑了見笑了。

    晏謹南失笑,是可愛。

    郝映幹笑了兩聲,默默將剩下的半塊蛋糕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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