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地下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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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地下宮殿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繁星,讓人不由深深地沉醉。小說柔柔的清風吹拂著搖曳的鮮花,連風都有了沁人的香氣。紅豆閣內,亭台流水假山石,在朦朧的夜色更添一分美感。可是這樣一處花朵漫天處處皆景的閣樓,卻深藏著一所幽深黑暗的地下宮殿。
這是錦兩年前偶然間發現的一座宮殿,機關是陪襯在各色鮮花之間非常不起眼的小草。當錦無意發現進入宮殿時,也被嚇了一跳。此地下宮殿占地遼闊,分為三部分,一部分是石床寢室,一部分是空曠石屋,一部分則是兵器盔甲。由錦猜測這是一座訓練士兵的場地,尤其是裏麵的兵器盔甲,不計其數並且也是花樣甚多。
不過現在這座石室已經不複當年的摸樣,因為錦將這座宮殿擴充了一倍。並且建成了一座刑具齊全的地下囚牢。在宮殿的西北處,一座名為請君入甕的石屋內擺放著各種刑具,布滿荊棘的石凳寒光森森的鐵三角細長尖銳的鐵鋸均為針刺的十字架刑鞭刑棒刑箭刑貫穿刑
多種刑具在黑暗的石室閃動著嗜血的光芒,春泥看著周圍的刑具,陰冷的寒意從心底彌漫開來,不過嘴角依舊是諷刺的笑意,冷冷的盯著錦問道:你是怎麽識破我的
哈哈,好一個有骨氣的女子,我欣賞。錦看著周圍寒意深深的刑具,心底潛伏的嗜血因子被一點點釋放。她拿起手邊的一個烙鐵,嘴角笑的開心之極:不過不要著急,一會我在慢慢回答你,還是先試試烙鐵的感覺吧。說罷一把抓起女子的胳膊,將烙鐵烙在了女子的左肩之。
啊慘嚎的女子叫聲響起,春泥麵色慘白的瞪著錦,怨毒的眼神如鋒利的劍柄尖銳刺來。錦笑笑:呀,還有力氣瞪我,不錯嘛。單手一轉女子的另一隻肩膀,立即烙了同樣的疤痕。衣服與肌膚燒焦的味道縈繞在春泥鼻,肩膀的疼痛仿佛要撕裂她,可這時候她卻不能流露出痛苦之感,隻能咬緊牙關任汗水抖落如雨
我這次選派進宮的女子所學步伐皆是按照洛神賦翩若驚鴻,婉若遊龍的柔美之姿進行訓練,不管其走路的形態舉手的動作都能給人一種嫋嫋婷婷,衣帶當風的飄逸之感。錦一邊欣賞春泥青筋直冒的慘狀,一邊笑意冉冉道:而你一進門我便發現你走路的不同,相對其他人來說你的腳步雙角腳尖相前,略微有些偏斜,而眼也並無原本的堅定沉穩之光,與其他宮女走在一起更突顯浮躁急切之感。
一把挑起了女子的下巴,錦黑眸妖邪如地獄的惡魔,整個人散發著鬼魅陰冷的氣勢,嘴角的笑容也越發詭異:更何況當時的二十個宮女乃是我親自挑選,韓國闋瓦城李春泥性格外柔內剛為人善少言語,乃是二十個宮女最為沉默的一人。這樣一個寡言的女子,怎會急著在太後表現自己
白皙的玉指連連在女子的臉蛋流連,錦冷笑道:恐怕你是想盡快取得太後的信任,得知更多的消息吧。
女子猛然抬頭,眼充滿了震驚。好敏銳的洞察力,好高深的城府,原以為自己沒有露出破綻,卻沒想到錦少一眼已經識破。更可怕的是她非但沒有將自己當場揭穿,反而利用她引出她身後之人。利用賞賜來打消她的戒心,在最短時間內選出更利於自己的局勢。春泥的眼睛充滿了審視與警惕,看來主人這次遇到勁敵了。
她們是與少主共同挑選的二十位宮人,並且武功皆是按照錦的方式所學,可她們當時卻沒有注意這女子步伐的異常,隻認為宮內如今是她們的管轄範圍,以至於警惕心大減,忽略了原本的破綻。若非少主提早發現,後果必定不堪設想。濃霧和飄雲兩人互看一眼,臉色羞愧的低下頭顱。
龍月天則是看著言語輕佻卻睿智細致的錦少,黑眸閃動著崇敬自豪的目光。這是他的姐姐,談笑間奪人性命言語擊潰敵人以靜製動製敵於無形。一直以為自己離姐姐很近很近了,可今日之事他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是多麽的可笑。不過現在不能夠與之媲美,不代表永遠不能。龍月天清澈的黑眸燃起了熊熊的鬥誌,在心底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會與你齊手並肩,共同走在權利的巔峰。
主人猜測之人乃太後當年丟棄之女,名為錦少。此人眼神妖邪,行事詭異,雖來曆不明卻深得太後皇帝喜愛。而且深宮帝王神智清明辦事果斷,毫無呆滯之象。恐之前佯裝無知乃消除主戒心所故,望主一切小心。鈺彤
錦將紙條的內容看完,點頭道:小美人,原來你叫鈺彤哪。錦右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拿起了一把小型彎刀,在女子的臉不斷的流連,眼睛是冰冷的,嘴角卻笑的邪魅誘人:如紅玉般美麗,不錯,你很配的這個名字。
春泥憎恨的看著錦,嘴巴剛要吐口水,錦左手揮動的烙鐵已經烙在了女子的胸部。敢跟我玩花樣錦笑容陰森,手的烙鐵一一與女子的肢體進行接觸。當女子已經身已無完整肌膚,幾近眩暈時才冷笑道:準備鹽水,鈺彤小美女可是要暈了呢
此話一出,鈺彤神智頓時清醒了不少。看著邪魅如斯的錦,一種極端憤怒的情緒湧心頭。可嘴卻因極致的疼痛無法發出聲音,隻任由一雙怨毒的眼睛發泄著內心的不滿。
錦嗤笑的看了她一眼,冷笑道:最好一字不漏的將你知道的訊息全部供出,否則你如花似玉的臉蛋可是不保嘍
呸你休想女子冷傲的盯著錦,惡狠狠道:憑你也想和主人鬥真是不自量力
濃霧一個巴掌煽了過去,冷道:你算什麽東西,膽敢對少主出言不遜。拿起烤紅的刀柄戳到了女子的臉,濃霧原本冷若冰霜的臉色更加寒冷。陰沉的臉色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有的隻有對這個女子的憎惡。
在她麵前沒有任何人可以侮辱錦少,自從錦少將她救起的那一刻,她發誓她這一生都屬於錦少。不管她是邪惡還是善良,不管她是真心還是假意,少主要生陪她生,少主要死陪她死。她是這樣一個執拗的女子,認定一件事不會改變。
飄雲亦是不屑的看著女子,一腳踹了女子的胸口,隨即扯開了女子焦灼的衣衫,嘲諷道:對付你這種給臉不要臉的女人,隻有這個辦法。來人給我將荊棘石凳搬來,讓你好好嚐嚐美妙無的滋味。飄雲臉的溫柔笑容褪去,湧的隻有無盡的瘋狂。原本美麗的眼睛也盛滿了殘忍,好像饑餓很久的餓狼,看到獵物的興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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