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你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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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六章:你該死

    秦信山,秦信羽的弟弟,因不滿父親的偏袒,以及哥哥在三絕的聲譽,十二年前將兄長毒死,因為被父親懷疑,所以故技重施,害死父親,成功接掌三絕凶鞭。 vw利欲熏心,殺凶弑父,大逆不道,其罪容株

    秦信山心一驚,知道這個消息的人早已經全部死去,他怎麽會知道

    眾人的目光全部投向了秦信山,眼帶著懷疑之色

    秦信山眼殺意一閃,厲聲道: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何壞我聲譽

    白衣人淡淡的看著眾人,表情無波,淡然如水:程緒,原名蘇璃微,十年前逃出毒血盟,投奔到鐵指金不換。金不換為人豪爽大方,不拘小節,你卻利用這個私下結識了金氏,兩人狼狽為奸,暗地害死金不換,事成之後你不但沒有罷手,反而將金氏滅口,黑心程度令人發指

    眾人一片嘩然,愣愣的看著程緒,眼的震驚難以掩飾。

    程緒目光一冷,正要開口辯解,男子又道:封鬃,行為暴戾,殘熱惡毒,為人好色,時常夜綁架年輕女子,奸而後虐,三十六年,被你所害女子一共八百七十一個,死相極為恐怖。你仗著銀鉤作惡多端,所做之事,天理難容。

    我可有說錯白衣人聲音淡淡的,目光淡淡的,整個人散發著高潔出塵的氣質,可說出來的話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我們做何事與你何幹,你是什麽東西,敢誇口取我們的性命封鬃不屑的看著男子,語氣輕蔑之極。

    機會已經給過,是你們不曾珍惜。淡淡的歎息流淌,白衣人雙手一動,破空的蕭音再次響起。眾人隻看到一滴晶亮的東西從眼前劃過,隨即便聽到了一聲淒厲,抬眼望去,隻看到瞪大眼睛驟然死亡的封鬃,斜躺在冰冷的土地。

    陰風無情,水滴奪命,那一瞬根本沒有人看清是誰出手,封鬃已經死亡。殿外的風刮的那樣急,可汗水卻像泉一般從眾人的額頭灑落,數千人的院落,靜寂如死,沒有人敢發出一絲聲音。

    過了許久,才傳來秦信山銳利的聲音:想憑這個嚇到我們你太嫩了兄弟們,給我說罷凶鞭出手,一跟漆黑的鐵鏈開始舞動

    月黑風高殺人夜,陰天下雨奪命時男子漠然的看著急速而來的凶鞭,雙手一劃,流淌的簫聲仿佛有了生命,秦信山無論如何鞭向那團白光,都如同砍在溫潤的水,絲毫抓不到心,直至後方刀好像被水纏繞,根本無法使力,不到片刻秦信山便已氣喘籲籲。與此同時,白衣身後的男子全部分散,如墨輕煙,融入夜色。

    信山,我來助你程緒目光一閃,這次若隻顧著逃命,數年的基業便會毀於一旦,倒不如迎頭而,還有一線生機鐵指一出,暗芒閃動,隻聽兩人大喝一聲,幽暗的凶鞭,鐵指直追男子,力道猛烈,殘忍霸道,招招直卷還在半空的白衣男子,淩厲的勁道,殘忍的手段,似可將半空的人絞成碎沫

    嘶,一聲蕭聲由低沉變為柔和,似化為了一縷輕煙,直擊秦,程二人。天是暗沉的,夜是暗沉的,可那個人卻帶了輕柔的色彩,似溫暖了所有人,又似包圍了眾人。柔和的雨滴滴在樹枝,落葉,點點星光跳躍。

    浮動的雨時而直線滑落,時而隨風飄灑。留下如煙如霧如紗如絲的倩影。飛濺的雨花仿佛是玉蕭跳動的音符,奏出優美的旋律。

    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淒厲的叫喊,絕望的嘶啞,迸發的鮮血猶如水柱噴射而出,紛飛的肢體閃光的兵器,整個絕殿籠罩在一片黑暗,那是紅黑交匯的修羅,那是人命如芥的地獄。眾人不停的砍殺,不停的叫喊,他們失去了心智,失去了意識,身體被撕裂,腦汁在流淌,雨水在迸濺,死亡在繼續

    絕殿的高層之,風吹的衣袂飛揚,雖無月色,卻有著集月光為一體的少年,白衣墨發,輕舞飛揚,清雅絕俗的蕭音流暢著秋日最動聽的天籟,即使是做著世間最為肮髒的事情,他也依舊高潔無雙,風姿絕世。

    隨著蕭聲的高昂,眾人也越發無力,但無力卻不影響手的動作,好像有人在指引他們的身體一般,瘋狂的掠殺。頭被切下來了,身子在動,身子被砍了,胳膊在動,身體似有千萬隻螞蟻在爬,滿地的鮮血,遍地的紅光,發狂的屍體,淒厲的慘叫,悠揚的樂聲,組成一幅詭異的畫麵。

    那是血腥的地獄,人間的悲劇,慘絕人寰的恐慌,深深的滲入心底。沒有人不為眼前的一幕所震撼,即使是解決完殘留三絕門的黑衣人。

    風弗,水滴,簫停,人止,晶瑩如玉的雙手一滯,白衣人立於至高之處,淡淡的看著下方無一生還的人間地獄,白袍隨風翻飛,麵容優雅清淡,黑夜唯有一雙如大海般浩瀚的雙眸閃動著不悔的癡然,那是隻要活在這個世間,必然存在的深情眷戀,亦是死亡毀滅都無法改變的堅定執著。

    終有一天,我會踏平一條通往世間頂峰的光明大道,讓你自由翱翔

    三川口

    蔚藍色的天空.在深秋時節,一塵不染,晶瑩透明。燦爛的陽光穿過樹葉間的空隙,穿過早霧,透過窗紗照在檀木床的男子。

    男子隻穿了單薄的白緞內衫,胸口大敞,露出了雪白的繃帶,他的麵色十分蒼白,眉頭也是緊鎖著,溫和的臉一青一紫,布滿了濃濃的淤青。空氣有濃鬱的藥香,魏雪怡坐在旁邊,心疼的撫摸著男子,淚簇簇的掉下,都怪她不好,都怪她不好,要不是她任性的跑出來,相公不會受傷了都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

    恩一聲沉悶的痛苦聲傳來,魏雪怡驚喜抬頭,趕忙抓住了男子的手:相公,相公你醒了

    雪怡,雪怡,雪怡你在哪裏破碎的呼喊吐出,男子緊緊皺著眉頭,額頭的汗水滴答落下,在如此涼爽的天氣,身體的體溫竟是如此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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