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報應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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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林曉雪還是為我打開了門,就好像古代出征的將士,總會有自己的妻子站在門口,送他們一樣。
看著我,林曉雪慢慢的把我的衣衫整理好,然後猛地,直接就n了上來,幾秒鍾就分開,輕聲說道:“安全回來。”
好!”我使勁的點了點頭,然後直接就朝著醫院走去。
歐陽弄到的信息很詳細,具體到了張鬆現在所在的病房,我緊了緊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氣,揮手攔了個的士,就朝著第一醫院而去。
林曉雪剛剛對我說,有的事情可以做,有的事情不可做,至少在我們上位之前,這種事情就不能做。雖然我和景天浩走的近,但是也不能做的太絕了,不然在醫院殺了張鬆,天王老子都保不了我。
每個人走上這條不歸路的時候,都是會變的,至少我仍然堅持著自己的原則。
這條路也很黑,黑的連你自己都看不見,想要走出去很難,但是如果真的走出去了,你會覺得自己很風光,風光到所有人都對你阿諛奉承。
而這條路,由不得我們心軟與心善。
但是這一次,為了兄弟,我管不了那麽多利與弊了,我隻知道於誌鵬全身是傷的躺在病床,差點死在街上。
下了車,我就朝著病房走,可能是因為覺得在醫院不會動手吧,現在張鬆的病房中就隻有他一個人。其實張鬆並沒有受傷,當時過了一夜就能出院了,但是他怕我的報複,所以選擇繼續留在醫院。
那天晚上他就找到了自己的叔叔,道上叫得上名字的二線混混,準備去報複我,但是隻遇到了於誌鵬,卻讓我跑了。
我冷笑了一聲,就走進了病房,然後死死的鎖緊。
草擬嗎的,你還敢來,信不信我把你也送進醫院啊,當時算你運氣好,自己先走了。”張鬆看到我的時候,雖然緊張,但還是硬氣的威脅我說道。
可能我給你的教訓,你都忘了是吧?”
去你媽的。”我爆了句粗口,一把扯開張鬆身上的杯子,然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懷裏的管沙就掏了出來,然後直接送進了張鬆的身體中,
張鬆張大了嘴巴,手指還在朝前指著,不可思議的望著我。
我看了他一眼,把管沙抽了出來,然後再次準備一刀紮下去。見到張鬆的時候,我甚至一句廢話都不想說。
張鬆的反應也算快的了,在我準備繼續一刀下去的時候,他突然忍著疼痛把被子朝著我這邊丟了過來,然後翻滾下床,拿起凳子,衝著我的頭就砸了下來。
我被凳子砸的有點暈,可是我沒敢放開張鬆,如果真等張鬆恢複過來了,別說是我,就連我身邊的人都得被我連累。所以我的心,必須得狠點。
管沙抽出來,再捅進去,使勁的旋轉一下,攪碎裏麵的內髒。
鮮血順著管沙上的放血槽流到我的手上,然後滴落在地上,看著鮮血這樣流下來,看得我一陣反胃。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在生死的威脅下,張鬆突然暴起,一腳就踹在了我的肚子上,把我踹出去幾步遠。
張鬆的這一腳,就像是臨死反擊一樣,我的胃裏一陣絞痛,他大聲的吼叫著,捂著自己肚子上的幾個血洞,急忙的想要用手捂住,不讓它們再流血。可是血依舊是不停的往下流,把他的衣服都給染紅了一大塊一大塊。
張鬆很怕,很後悔,他就不該招惹這個一個瘋子!
你不是很吊的嗎?”我笑了笑,把管沙拿在身上擦了擦,擦幹淨上麵的血跡,“動我兄弟是吧?”
我逼近一步,張鬆就朝著後麵退一步,不對,他是爬著往後退的,就像一條狗一樣。
慢慢的,張鬆已經退到了牆角,無路可退。
他嘴裏怪叫著,讓我放了他,他以後一定不會在找我們報複了。
我當時就是笑,不知道是笑張鬆的天真,還是什麽。斬草得除根,這是我的經曆告訴我的,我不可能僅僅因為這麽幾句話,就放了張鬆。
一把把張鬆從地上扯了起來,我手裏的管沙,就在張鬆的尖叫聲中,再次刺進了他的身體裏麵。
爽不爽?”我咬著牙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在張鬆的耳邊說道。
張鬆的眼珠子有點泛白,呼吸都開始弱了起來。
看到差不多了,我才使勁的把張鬆丟在一邊,就像是丟一條死狗一樣。
當你想要殺了我兄弟的時候,你就該知道,自己也會走到這一步。人在做,天在看,這是你該有的報應。”
說完,我就打開門,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把門關緊,走了出去。
照著原路走出了醫院的大門,我使勁的把自己身上帶著血的外套脫了下來,包著管沙,丟進了垃圾桶裏麵。強裝出鎮靜的樣子,打了一個的士,朝著曾紅所在的醫院而去。
等我到醫院的時候,已經下午4點多了,於誌鵬看到我蒼白的臉色,他問我,幹嘛去了。我強擠出一絲笑容,我說,沒事,剛剛去辦了點事情。
也不知道是我露了馬腳還是什麽,於誌鵬突然發了瘋似得拉住我的手,他大聲的罵著我,你特麽傻逼啊,這麽做,你想過後果沒?
著急的,他直接就從病床上跳了下來,因為動作太大,傷口裂開之後,流出的鮮血,把他身上纏著的白色的繃帶都給染紅了。於誌鵬看著我,眼眶紅著,眼淚掉了下來,他說,你快走,快走。
看到於誌鵬的樣子,我當時裝出一副灑脫的樣子,我笑著說,我也就是回來看看你,沒別的,等下我就走了。
走到一半了,我再也裝不出來了,我流著淚水,站在病房門口,我說,兄弟,別忘了你還有我這個兄弟。
於誌鵬就罵我矯情,他讓我趕快走,先去躲著,明天,就明天,明天他就出來陪我。
隻不過讓我別矯情的時候,於誌鵬哭的比我還要厲害。
我讓他別送我了,心一狠,使勁的關上門,就朝著小診所趕去。在小診所的時候,我就看到林曉雪在等著我,雙眼通紅,平時一直或嬉笑或高冷的林曉雪,露出如此模樣,還是第一次。
他死了?”林曉雪問我。
我搖了搖頭,我說我不知道,想了想,我又加了一句,應該死了吧。當時張鬆雙眼翻白,身體也不停的打著擺子,如果他的運氣不是足夠逆天的話,應該是死了的。
我是想跑路的,可是痞子周卻過來攔下了我,他說,你要跑到哪兒?沒被抓到算你運氣好,抓到了,你就得直接認栽。
但是想了想,痞子周還是給我安排了一個暫避風頭的地方,縣城外麵的一個鄉村,他以前的房子,家裏的老父母走了,房子還在,這下子便宜了我了,讓我免費住。
開著車,也不知道是開了多遠,我們一行人才到了這個小山村,停了車,拐進一個土包包的山上,那裏有一個老房子,離很多人居住的平坦地帶很遠。
痞子周說,當時家裏沒錢,就這個房子還是鄉親們湊錢給我家建的,沒有好的場子來建房子,就到了這個小山包子。本來出來了,有錢了,準備讓自己的父母過過好日子的,但是卻沒那個機會了。
說話的時候,痞子周眼眶微紅,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他深吸了一口氣,就對著我笑了笑,說,沒事,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陸大牛幫著我把車上的東西都給拿了下來,林曉雪挽著我的肩膀,站在一邊,對我說,沒事的。
我點了點頭,但是心裏頭,卻不知道是種什麽感受。
現實是殘忍的,想象是美好的。以往在我想來,就算我被逼走上這條路,也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成了一個罪人了,還是根本就是一個罪人。
說起這個的時候,痞子周看了我一眼,他說,也不知道你是傻子還是夠義氣。
我衝著他笑了笑,我說,讓我自己留點原則吧,我怕以後,自己為了生存,真的會不擇手段,真到了那時候,連我自己都不會原諒我自己了。
也沒再多說,我們一行四個人就在收拾著屋子。等到收拾完了,痞子周他們都回去小診所了,因為接下來的發展還需要人照看著,楊柯帶的人,昨天就打了電話,說是快要來了,都是群亡命之徒。
林曉雪還準備留下來,陪我一起住,但是被我拒絕了,林曉雪看到我這麽堅定,隻能跟著回去了。
一個人在屋子裏,地上擺著我讓痞子周給我買來的一箱酒,我拿著啤酒就開始喝了起來。
心裏憋得厲害,我拿起酒就朝著自己肚子裏灌,可是一瓶酒下肚了,我還是很清醒,我還是能想到今天發生的一幕。
喝多了酒,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在睡夢中,我夢見自己被人拖著刀,砍死在一個角落,野貓野狗來搶食我的屍體。
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夢醒,我就沒有再睡下去,可能真的到最後,這才是我的結局。
做多了壞事,會遭天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