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唐渃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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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陳天羽是體會到了,女生購物的瘋狂。

    平時,走一會的路,都會錘著自己那雙修長而又潔白的小腿,嘟囔著嘴,不斷的喊著累;然而,當他們出現在街道上的時候,你千萬別和他們說累這個字。

    否則,你的人生觀將要重新改寫,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才是為愛瘋狂!恩,沒說錯,是為愛瘋狂,為自己心愛的物品而瘋狂。

    等陳天羽和唐渃汐再次回到簡單點的時候,外麵,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此時,陳天羽全身上下,已經被大包小包的東西,給圍了起來。

    這些,都是唐渃汐為明天晚上的約會而準備的;可見,他對於胡天成來說,是有多麽的上心。

    當然,如果,胡天成真的如唐渃汐所說的那樣,那對他上心一點,那也是正常不過;如果,真的能與這胡天成走到一起,然後步入愛情的墳墓,那對唐渃汐來說,就是麻雀變鳳凰的命運,這怎能不讓她上心。

    隻是,跟在她身邊的陳天羽,卻是看見,他卡裏麵的五位數,已經變成了現在的四位數;而且,第一個數字還是3;可想而知,她對胡天成,是抱有了多麽大的希望。

    可能是要約會的緣故,當晚,唐渃汐拿出了今天,才買的一件還算高檔麵膜敷在了臉上;哼著小曲,一臉的高興。

    一直到半夜,唐渃汐實在頂不住了,這才睡下;而陳天羽,卻是從唐渃汐的房間走了出來,的,來到沙發上,盤膝而坐,雙手,一個怪異的姿勢擺在麵前。

    不知道為什麽,陳天羽覺得,晚上,就該是這樣的才對!

    黎明時分,陳天羽睜開眼,躺在沙發上;不一會,唐渃汐的身影,出現在這件客廳裏。

    起來了,懶豬!快去和麵做早點!”一腳,踢在陳天羽的屁股上,打著嗬欠,轉身,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睡了下去。

    可能是昨天中午,自己炒菜的緣故,反正,此刻,對於自己最拿手的和麵,唐渃汐都不想動了。事後,當陳天羽問道,為什麽不再起那麽早和麵幹活的時候,她的回答是,每天睡到自然醒,對皮膚有好處。

    當唐渃汐來到一樓店鋪的時候,臉上,又重新敷一張昨天剛買回來的麵膜;看著門口,在不斷招呼客人、收錢的陳天羽,突然間,唐渃汐覺得,有這個家夥的日子,還真的不錯。

    喝了一瓶牛奶,轉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不再去看陳天羽一眼;至於下方如何?那些人會不會欺負他是一個傻子?

    好吧,唐渃汐想笑,當那些認為他是傻子而被這個傻子整的時候,他們會把自己當成什麽了?連個傻子都不如,他們且不是比傻子更傻?

    中午,唐渃汐換上一套休閑衣衫,來到樓下,此刻,陳天羽已經做好了三個小菜等著自己;嗅了一下,還是昨天那種香味;不再有所顧忌,就這麽細嚼慢咽起來。

    看來,那個林儒文還是說話算數的嘛,說給唐渃汐五天的時間考慮,今天就再也沒有來過。

    早上過後,簡單點亦如往常那般,不再有客人到來;此刻,陳天羽真的是在懷疑,以前,那些家夥來買早點,是不是看見唐渃汐人長得漂亮,所有才來買早點的;無非,就是為了套近乎,套關係。

    就這樣,在唐渃汐那翹首以盼的目光中,迎來了天黑;此刻,她早也換上一套紫色的晚禮服,素顏,一個小小的包包,在加上淡淡的微笑,好吧,陳天羽不得不承認,此刻的唐渃汐,與那些所謂的一線明星相比,絕對不會差。

    俗話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果然,古人誠不欺我!

    看著出落大方,舉止得體的唐渃汐,陳天羽有種想要搞破壞的感覺!

    晚上,七點四十二,簡單點的門口,停下了一輛小轎車,看起外表,貌似也要六為數才能購買吧!

    此刻,從駕駛室上走下來一個身著休閑西裝、帶著金絲眼鏡,還有一臉微笑的家夥;整一個人模狗樣的樣子,讓陳天羽的心裏真的很是不爽。

    當看到唐渃汐的時候,胡天成不由得吞咽了幾口口水;貌似,他從來沒有想過,唐渃汐會如此漂亮吧!

    渃汐,你好美!”看著唐渃汐,胡天成豬哥般的開口;伸手,就要去牽唐渃汐的小手。

    謝謝,天成哥!”臉色,微微一紅,唐渃汐很是順從的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了胡天成的手裏,向著那輛轎車走去。

    0487,看好鋪子,渃汐要明天才回來!”轉身,對著陳天羽,胡天成的聲音,帶著一絲冷漠。

    微微皺了下眉頭,看著胡天成,陳天羽的眼神,眯成一條線;他的這句話,誰都知道是什麽意思;如果,唐渃汐不反對的話,那麽,今晚他們就會一起去賓館開房。

    天成哥,別對小羽這麽凶,他的這裏有問題,並不代表,他就什麽都不懂!”抬頭,看著胡天成,唐渃汐委婉的說道。

    好,我聽渃汐的!”低頭,在唐渃汐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伸手,攬這唐渃汐那纖細的腰肢,向著轎車而去。

    讓陳天羽有些奇怪的是,唐渃汐居然沒有把自己是失憶而不是腦袋有問題的原委告訴胡天成。

    沒有回答胡天成的話語,轉身,向著二樓而去;不知道這麽的,當看到胡天成摟著唐渃汐並且親吻唐渃汐的額頭時,陳天羽就很是不爽。

    這個不爽,陳天羽也不知道是為什麽;人家又不是他的誰誰,人家想去幹嘛還用得著他同意?再說,男歡女愛,這本就是唐渃汐自己的權利,又與他有何關係?

    向著二樓,麵無表情的走去;右手,向著後方輕輕向下一壓,簡單點的卷閘門,就這麽自動的落了下來,上鎖。

    不知道為什麽,陳天羽舉得,這門,就應該這麽關才對!再次揮手,火爐與燈,卻是在頃刻間熄滅。

    來到二樓,依然,如昨晚那般,盤膝而做,閉上雙眼,默默的呼吸!好似,外界已經與他不再有任何的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