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記憶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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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其堵,不若疏?

    是啊,與其堵,還不若疏;既然這是既定的事實,自己想要阻攔也阻攔不了,拿何不放開手,讓他去飛翔。

    況且,他也不是自己的私有物品,他的天空,還有更遙遠的路;與其把他羈絆在自己身邊,何不讓他自由去飛翔,翱翔在他的天空?

    “謝謝,我知道了,你們走吧!三天後,你們再來接他!”默默的睜開眼,不再去看蘇紫嫣和雨傾城一眼,一臉溫柔的看著陳天羽,默默的來到桌子邊。

    如若無人那般,伸手,抬起陳天羽的一隻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微笑著,就這般扶著陳天羽,往二樓走去。

    或許,這一天,是多事之秋;隻是秋天還未到,事已經到了。或許,這一天,是另一個時代的開啟,隻是現在無人理會罷了。

    就這麽扶著已經暈了過去的陳天羽,如若無人那般,向著二樓走去。

    看著唐渃汐很陳天羽的背影,離殤的臉色,有些怪異;就這麽回頭,看著雨傾城和蘇紫嫣。

    “離殤,走吧!我們三天後再來!傾城,看來,他看上的女人,也不是誰都像你我這麽傻!”站起身,搖搖頭,蘇紫嫣就這麽平靜的離開了簡單點。

    不,或者說,是離殤他們的身影,就這麽突兀的離開了簡單點,就像沒有出現過那般。

    5月10日,下午,15點二十三分

    陳天羽終於是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伸手,扶著腦袋,齜牙咧嘴,慢慢的從床上做了起來;狠狠的搖晃一下腦袋,好似要把腦袋裏麵的疼痛甩掉那般。

    “渃汐,幾點了?”看著站在窗子邊,就這麽愣愣看著窗外的唐渃汐,陳天羽輕微的開口問道。

    “三點半了,這次你又昏迷了三個小時;怎麽樣?好點沒有?”聽到陳天羽的聲音,唐渃汐迅速回過神來;快速來到床邊,一臉擔憂的看著陳天羽。

    “沒什麽大不了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又再次出現這種事情;渃汐,今天是不是有什麽人來過?”搖搖頭,陳天羽無奈的苦笑一下,有些心有不甘的問道。

    “看來,隻要是關於你以前的事情,你就會快速的忘掉一切,什麽都不記得;小羽,今天發生了什麽,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嗎?”看著陳天羽臉上的無奈,唐渃汐有些不敢的開口問道。

    “不記得了,我隻是知道,有什麽事情發生,隻是發生了什麽事,我一點都不知道;這種感覺,就想是記憶封印那樣。

    隻是,記憶封印,誰會在這種時候施展記憶封印?有關靈魂之類的法術,必須得是木靈根之人才可能修煉,修為抵禦合體期者根本就施展不了。

    而且,想要施展記憶封印,就必須得是對木之道的領悟極其深刻才可能施展;究竟是誰,會在那種時候對我施展記憶封印?”

    突然間,陳天羽的話語,卻是讓唐渃汐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難道,是有敵人來到了他們的身邊嗎?

    可是,如果有誰能這麽悄無聲息的接近陳天羽施展記憶封印;那何不直接殺了他而選擇施展什麽記憶封印,這不是有點舍本逐末的感覺嗎?

    “小羽,有沒有可能,是你自己施展的記憶封印?”突然間,唐渃汐若有所思的開口,讓陳天羽的神色,變得有些古怪。

    自己向自己施展記憶封印,這可能嗎?可若不是,這又該去如何解釋?可能接近陳天羽施展法術的人,還真的不多;而他自己,就算是其中一個。

    “哈哈……渃汐,我自己向自己施展記憶封印,你是不是在開玩笑?”陳天羽的笑聲,帶著點不自然。

    雖然,陳天羽是不會相信,自己向自己施展了記憶封印,可是,這又該去如何解釋誰能靠近他施展記憶封印?

    看著唐渃汐那明亮的眼神,陳天羽的笑聲,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臉色,慢慢的變得凝重。

    “自己是不可能向自己施展記憶封印的,除非……”陳天羽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知道,那種可能,是不可能出現的。

    “除非什麽?”看著陳天羽那慢慢變得嚴肅的臉,唐渃汐有種感覺,或許,她就要解開陳天羽身上的秘密了。

    “記憶封印,是施術者本身向被施術者施展的一種靈魂法術,此法術的效果,是封印被施術者本身某一段難忘或痛苦的記憶。

    而此術出現的場合,大多數是親人之間施展;否則,大多數施展的是記憶剝奪或者是記憶篡改;而對於我自己來說,誰能無聲無息的接近我施展靈魂之術?

    你說的或許不錯,就算是我自己向自己施展靈魂之術,可一般情況下,我施展的都是記憶剝奪或者是記憶篡改,記憶封印,對待一般人,我還沒有那個必要去施展。”搖著頭,陳天羽的話語,讓唐渃汐微微沉思了一下。

    “那小羽,有沒有這種可能,你在向別人施展記憶剝奪或者是記憶篡改的時候,無意間被人打斷,把法術施放向了自己;而當時你又無法停下法術,無奈之下,把記憶篡改或者是記憶剝奪變做了記憶封印。

    如此一來,你隻是把自己的記憶封印起來,而不是被自己強行刪除或者是篡改;不管怎麽說,終究有一天,你會打破封印,釋放被封印的記憶。”看著陳天羽,唐渃汐再次疑惑的開口。

    “不可能的,別人我不知道,但我自己所施展的法術,卻是隨時隨地,想散就散,不會有散不了的情況。”再次搖著頭,對於唐渃汐的分析,陳天羽隻能是很無奈的開口。

    “小羽,我想到一種不是可能的可能,不知道這種事情的概率性有多大;記得上次在大明湖底,那個自己和你是一體的龍吟,是不是和你擁有同樣的能力?

    那有沒有這種可能,是那個龍吟向你所施展的記憶封印;他隻是不想你記起,那段他覺得很是不好或者很是痛苦的回憶?”突然間,唐渃汐的話語,讓陳天羽的心裏,咯噔一聲;貌似,唐渃汐說的這種可能,才是最大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