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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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皺了下眉頭,陳天羽的臉色,慢慢的變得凝重。
按照唐渃汐的話來說,三天前倭寇聯軍已經開始了另外的行動而朱永麗不知道,那是不是說,朱永麗已經被晉衣三貝懷疑上?否則,她怎麽可能會是三天後才得到消息的了?
走到大廳中央,一張勉強還沒有被摧毀的桌子旁坐下;雙手撐著下巴,就這麽愣愣的看著前方,好似,在思考什麽那般。
半個小時之後,離殤的身影,卻是出現在了簡單點;隻是,此時的他,臉色有些蒼白,好像,他離去的這半個小時內發行了什麽事情。
“離殤,你這是怎麽了?好像受了不輕的傷?”看著出現在大廳裏的離殤,雲惜卻是一臉疑惑的開口。
經過雲惜幾人半個小時的收拾,被攪得混亂不堪的簡單點,卻是恢複到了原來的模樣。
來到陳天羽的身邊坐下,看也不看,伸手,就把還在春風手裏的水杯給搶了過來,仰頭,一口吞掉。
“謝謝了,春風,在給我來兩杯開水;真是鬱悶死了,剛剛我把這群禿驢拉到h市外麵,正要出手,卻是在這時,被一群倭寇給擋了下來,貌似有一百多人的樣子。
而那些和尚,卻是被倭寇給救走了;還和他們打了一場,可惜他們高手太多,所以就狼狽而逃了!”聳聳肩,離殤的話語,有些漫不經心。
貌似,他不僅是不為他沒有完成任務而道歉,反而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讓唐渃汐看得有些奇怪,就這麽一臉疑惑的看著坐在了陳天羽對麵的離殤。
“龍吟,給你小女人解釋解釋,要不然她以為,我拿你吩咐的事情不上心了;要是以後也這樣,那我還不給冤枉死!”察覺到唐渃汐的目光,離殤有些愕然的轉頭,看著那雙疑惑的眼,一臉無語的開口。
“哎呦……你踢我幹嘛?不知道我剛從一大群倭寇的手裏逃了回來,很累啊!龍吟,管管你的小女……哎呦,你還踢,你有完……行行,你是大姐行了吧,別踢了,等會休息一會!”讓離殤有些無語的是,他的話,不僅是沒有讓唐渃汐停下來,反而是嘟著小嘴,一腳接著一腳的踢在離殤的小腿上。
“渃汐,別鬧了,離殤,說說你的發現?”看著已經從桌子邊站了起來的離殤,陳天羽卻是若有所思的開口。
看了眼臉色依然凝重的陳天羽,唐渃汐也知道,咯上這次帶著那些人出去,是有原因的;隻是,陳天羽並有並沒有說是因為什麽。
“龍吟,正如你猜想的那樣,倭寇的這支秘密聯軍,並沒有真正的進入h市,而是在h的郊區不斷徘徊。
貌似,來h市的目的,僅僅是要東南防線的盟軍分心,不能安心的把力量放在防線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支倭寇隊伍,就是真正的敢死隊。
已經拋開了生死,隻是為了讓盟軍撤回大部分的力量來消滅他們;如此一來,防線上的力量就大大削弱;而這樣的結果,就是倭寇聯軍最想要的結果。
用一小部分有生力量,就可以牽製住盟軍在防線的大部分力量,這樣的犧牲,晉衣三貝連眉頭的不會皺一下。”
看著陳天羽那凝重的神色,離殤沒有在繼續嬉鬧,而是做了下來,平靜的開口。
“嗬嗬……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保護h市,應該是歐陽清河的四十八軍吧!隻是,他的第四十八軍又是防線上的主力。
麵對倭寇的這一招,歐陽清河是為了防線的安全了還是為保護h這數百萬百姓的安危;這就要看歐陽清河如何選擇了。
不管他是如何選擇,東南防線和h市,必定有一方他要舍棄;撤出四十八軍,回到h市緝拿追殺這小隊倭寇聯軍,那防線少了他們第四十八軍,必將失守;可若不撤軍,華夏這沿海重城h市,必將生靈塗炭。
好你個歐陽清河,居然敢算計到我的頭上來了;我真沒想到,給了你點麵子,你就這麽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了啊!”得到離殤的回答,陳天羽的麵色,微微有了絲放鬆,可是,這依然是讓唐渃汐有些疑惑的看著陳天羽。
他,究竟在說什麽啊?
“哼,前幾天,就應該讓他四十八軍回不來的;這小子,前腳剛給他點麵子,後腳就來坑我們;龍吟,要不,這次我們就這樣帶著你的小女人離開?
再說,這些人,前兩年,那個沒在背後議論你,那個沒有說你這樣那樣?縱然沒有全部的人,可八層的人還是這樣的。
與其為了這群人和那些不要命的倭寇打生打死,還不如找個好點的地方,看一場大戲來得爽快!”臉色,微微的有些難看,此時的離殤,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怨婦那般,抱怨著開口。
“呦,離殤,你這是受了哪家姑娘的委屈了?要不告訴姐,姐讓人幫你出氣去?”看著離殤那滿臉的幽怨,唐渃汐卻是微笑著開口。
或許,唐渃汐根本就不知道,離殤這是受了誰的委屈;反正,唐渃汐卻是發現,在自己說了這句話之後,離殤卻是瞬間彎腰,幹跑嘔了起來。
那樣子,好像是害了喜那樣,惡心得難受那般。
“渃汐,讓離殤受了委屈的是歐陽清河,也就是東南防線四十八軍的總司令;順便簡直h市龍組組長,離殤他可是直男一個,怎麽可能會和歐陽清河有一腿?
離殤,你就別再吐了,通知韓愈他們幾人,來h市集合,既然歐陽清河把這爛攤子扔給了我們,那就把這潭水,攪得更加的混!
越是琢磨不清,越是混亂,那才越符合他們的心意!歐陽清河,你就不怕請神容易?”嘴角,易某淡淡的邪笑,卻是讓離殤的臉色,變得很是凝重。
因為,離殤知道,陳天羽這是生氣了,他生氣的後果,根本就不是歐陽清河所能理解的;哪怕,是兩年前那件事情的所有罪魁禍首都被擊殺,恐怕,都不足以平息他這次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