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做什麽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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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們走了,我跟吳純蘊說,“都是冥王惹出來的麻煩,叫安通河以為我惹了鬼,你給我想個辦法,把這事擺平了,不要叫安通河因為我著急了。”

    吳純蘊掏出一張符咒來,在我眼前點燃了,將我的頭扭向了門外,那幾個女生還沒有走遠,我看到當中一個女生,多出了一個人影,一下子怔住了。

    我說剛才吳純蘊怎麽是那個表情,看樣子這次安通河這上麻煩了。

    上次那個女鬼嗎?”

    應該是,不過她就附人的身體上,不知道她想幹什麽。”

    這次女鬼的年齡不大,七八歲的樣子,應該還不太懂事,但是這種小鬼,厲害起來,更沒有辦法控製。

    這次她的目標是誰?想幹什麽?為了什麽?我們一無所知,隻有跟著她。

    我問吳純蘊你幹嘛不抓了她,吳純蘊苦笑一聲,“背後那隻鬼給她做了一個結界,這個結界沒那麽好破,如果動靜大了,會傷及無辜,而且我還要把那隻背後的鬼引出來,一並解決了。”

    我表示同意,“最好還能夠找到梁春紅。”

    這次我們有了目標,事情就容易得多。

    我馬上按照吳純蘊的吩咐,給安通河打電話,“今天晚上,我去那個鬼屋,你去不去?”

    安通河幹脆的回複我,“不去,我今天晚上要給女朋友慶生。”他說的模模糊糊,好像對我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巴不得他有女朋友呢,於是指著手機對在一旁監聽的吳純蘊笑,“這家夥害臊了。”

    吳純蘊突然伸手揉揉我的頭,“傻丫頭,他在使美男計。”

    我心裏咯噔一下,難道安通河是為了我,迎上了吳純蘊溫和的眼睛,我轉過頭去,不敢看他的眼睛,他揉揉我的頭,“別發花癡。”

    本來,那個鬼屋四周沒有人,突破結界,需要巨大的能量爆裂,會傷及無辜人的魂魄,肉眼雖然看不出來,但是那個人會精神萎縮,生命在不知不覺中消失,就好像是無疾而終一樣。

    我不希望安通河為了我在禍害一個姑娘,決定阻止他的聚會。

    而吳純蘊已經接過了手機,“如果你要聚會,到我指定的餐廳去。”

    手機裏安通河聽起來很是惱火,“為什麽?”

    為了小茹。”

    手機那頭安通河突然就安靜下來,沉默了半天,“什麽地方?”

    吳純蘊說了地址,就聽安通河接著說,“我可以多帶一個人嗎?”

    不行,多一個人多一個危險。”

    安通河沉默了,半天才說,“這對他很重要,是他多年來的心結。”

    吳純蘊還是堅定地拒絕了,一切為安全考慮。

    事情因我而起,無論吳純蘊說什麽我也要去,吳純蘊拗不過我,帶上我。

    吳純蘊說的地址,是一家古色古香的院落,看起來奢華無比,我咋了咋舌,這下安通河要大出血了。

    進了院落門,我發現這中間有一尊佛像,覺得奇怪,“餐廳怎麽會有佛像?”

    這家餐廳原來是一個佛堂,後來佛堂擴建,這個地方就改成了餐廳。”吳純蘊跟我介紹道,一邊引著我向裏麵走去,好像熟門熟路。

    安通河按照吳純蘊的指示,訂好了一間套間,我和吳純蘊提前進入,吳純蘊在每張椅子底下都貼上了符咒,牆麵上也貼了符咒,用水墨畫掩蓋起來,帶著我到了隔壁的房間。

    我進了這間套房,才發現,這間套房可以把整個大堂,所有的房間都觀察得清清楚楚。

    安通河帶領著他的女朋友,帶著一群人進來了,大概有七八個人的樣子,熱鬧非凡。

    大家都是普通的大學生,這樣奢華的餐廳,大概都是頭一次見,都是覺得拘謹又興奮,四下裏張望著,小聲議論著,眼睛都不夠用了。

    吳純蘊用手指給我點了一個人,這個女生就是白小蘭,一直垂著頭,用頭發遮住眼睛,既不說話,也不私下裏打量,整張臉慘白慘白的,隻露出了一個鮮紅的大嘴唇,我覺得那個嘴唇畫得極其好玩,像是一個紅紅的草莓,都大學生了,而這樣化,真的很少見。

    他們在我們布置好的那間房子裏坐下,服務員送上了點餐單,安通河接過點餐單,當時就咬了咬牙,我看了一下手邊的點餐單,也咬了咬牙,在這裏隨便吃一頓飯,我們三個月就別吃飯了。

    安通河還是用手指點了幾道菜,一群人熱鬧起來,又是喝酒,又是吃飯,熱火朝天的聊著八卦。

    酒足飯飽,就見白小蘭驟然間抬起頭來,一臉的興奮,尖聲尖氣地叫道,“我們做遊戲,我們做遊戲……”那個架勢,不做遊戲她就沒完。

    因為所有人都喝了酒,大家對她的樣子也沒有吃驚,隻是覺得她喝多了,就答應她,做起遊戲來。

    吳純蘊掏出一張符咒來,點燃了,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知道這是給我開眼,這樣我就能看見鬼了。

    我還以為他們要玩什麽高深的遊戲呢,白小蘭居然提出來玩剪子石頭布,安通河樂嗬嗬的答應了,跟她八玩了起來,一群人也跟著玩了起來,不亦樂乎。

    不一會兒,安通河就尿急,跑了出去。

    就在這時,小女孩的身體上飄出一道鬼影來,鑽進了旁邊正在玩兒的一個女生的身體裏,接著跟著旁邊的人玩兒起來。

    剛才那個小女孩咚的一聲,趴在桌子上,看上去像是醉倒了一樣。

    我身邊的吳純蘊已經竄了出去,手中的符咒直鋪女孩的額頭,把她的頭頂糊了一個那個滿。

    這是將小女孩的魂魄封在身體裏,提防他死去。

    正在我擔心小女孩會不會死去時,吳純蘊已經將手裏的符咒將一個人糊滿了,那個人搖搖晃晃,行動起來極其僵硬,緩緩地立起身來,明明是一個男生,卻尖聲尖氣的說道,“我就是玩個遊戲,怎麽了?”這聲音分明是個小女孩的聲音。

    我剛跑過來,一道白影緩緩地伸出,小女鬼飄了出來,身上一絲絲的精光散開,像是一張網一樣,把她包圍住,拖著她向窗外飛去。

    而房子是我們事先布置好的符咒,竟然燒起來,將這些精光也點燃了,叫她噗的一聲落在了地上,像是一隻蜻蜓一樣,悄無聲息。

    我知道,吳純蘊事先布置的符咒,破了這個小女孩的結界。

    吳純蘊用一隻符咒將這個小女孩,像一隻小雞一樣拎了起來,“你隻顧玩兒,不顧他人的性命,十惡不赦,打入地獄。”

    小女孩失聲痛哭起來,跳著腳喊道,“我就是要玩,我就是要玩兒……”撒起潑來,收都收不住。

    吳純蘊把這張符咒卷了起來,把小女孩關在了裏頭,旁邊目瞪口呆的同學們,這才反應過來,衝著吳純蘊歡呼起來。

    突然間一聲大叫,“等一下,這事情沒有完。”

    安通河帶著一個人匆匆趕來了,這個人穿著一身道服,也應該是個捉鬼的,我有點不滿,這裏已經有我們了,安通河為什麽還要多事,再請一個人。

    這個人二十歲出頭,麵皮白淨,淡淡的兩撇胡子,看上去十分儒雅,他上前來,客客氣氣的跟吳純蘊說,“這個女鬼,能不能交給我?”

    吳純蘊揉著花瓣嘴唇,淡淡的問,“你是誰,你跟她什麽淵源?”

    來人自我介紹,我叫吳金成,這個女鬼時不時的出現在我的夢裏,總是拽著我去玩,還有一個女鬼老是阻攔她,多少年了,所以我尋上門來,打攪了你們。

    我有點不理解,“你也是個道士,你怎麽一直沒有解決這事?”

    吳金成尷尬的笑了笑,“學藝不精,再者兩個女鬼對我有情,我不忍下手殺了她們,才叫她們屢屢得手。”他見我們都不說話,急切地加了一句,“我就是為這兩隻女鬼學的法術。”

    吳純蘊掐指算了算,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事說來長了,怕是沒那麽輕易解決,係鈴還需係鈴人,我們必須找到那個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