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我要告召天下你們搞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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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小奶貓躡手躡腳的趴在了吳純蘊的門前。

    果然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冥王在主動,嚇得我捂住了嘴,不知道吳純蘊是什麽反應。

    我側耳聽了半天,也沒有吳純蘊的反應。

    突然間,爆炸聲響起,濃烈的煙霧滾滾而出,大門像是被炮彈炸開了一樣,跟著無數張黃符飄了出來,就像是漫天的雪花。

    我伴隨著那些黃符重重地砸在了牆上,覺得骨頭都要斷了,半天沒有起來。

    我聽到了冥王嘻嘻的笑聲,“風兒,不要生氣,你不願意,我不強來就是了。”

    緊跟著傳來一聲凜冽的呼嘯,“放你媽個屁,你看清楚我是誰。”

    這聲音當然是個男生,肯定是吳純蘊的了。

    搞了半天,冥王擺了一個大烏龍,錯把吳純蘊當成了風兒。

    裏麵打得不亦樂乎,櫃子飛出來了,床砸到了牆麵上,桌椅板凳被砸成了小塊,大大小小的木屑到處都是。

    這些東西好多都砸到了我的身上,疼得我齜牙咧嘴,抓過飛出來的被子蓋在身上。

    這才想起來,吳純蘊的房間裏都是紅木家具,貴的很。

    我躲在被子下拚命的叫了起來,“不要打了,我的家具。”

    可是落在我身上的小木塊更多了,仿佛是一把把小小的刀子紮在被子上,漸漸的有了大小不一的磚頭,煙塵滾滾,嗆得我咳嗽連連。

    這樣下去,這棟小別墅就被他們拆了。

    我心疼的不得了,頭頂著被子衝了進去,“要打你們出去打,不要傷害我的東西。”

    就在這時,一個木櫃重重地砸了下來,把我當場砸到了地上。

    我眼冒金星,慘叫著,覺得四肢都要斷掉了。

    頭頂上的被子被掀了起來,我的眼前多了兩張臉。

    紅色麵具下,冥王哭笑不得,“蠢丫頭,你得多貪財啊?這個時候往裏頭衝。”

    吳純蘊也笑起來,“蠢丫頭。”伸手就想著揉我的頭。

    冥王一記手刀就砍了過去,吳純蘊一抬手,一張黃符就飛了出來,直奔冥王的胸膛。

    這兩個人又打了起來。

    我實在忍無可忍了,叫了起來,“如果你們再打,我就告昭天下,兩個男人求歡不成,拆了我的家。”

    別說,這句話真的有用,耳邊瞬時消停了,世界清靜了。

    隻是,紅色麵具下,冥王的嘴角不停的抽搐著,“你說本王怎麽了?”

    吳純蘊卻放聲大笑,這下更加激惱了冥王,伸手就拎起了我的脖領子,“給我說那個男人的壞話。”

    我兩腳懸空,心裏沒底,連忙說道,“吳純蘊像個女人,被冥王當成女人上。”

    這下冥王放聲大笑起來,吳純蘊的嘴角不停抽搐。

    這到好,我為了錢把這兩個男人都得罪了。

    我覺得虧本,氣呼呼的問他們,“你們在幹什麽?”

    紅色麵具下冥王的眼睛裏麵風雲起伏,瞬間不見,看得出來是懊惱,是生氣。

    我又怎麽惹著他了,我知道,隻要有關風兒我就得落敗。

    我轉向了吳純蘊,希望能夠得到一個答案。

    吳純蘊揉了一下花瓣嘴唇,“他發花癡,連男人都想要。”

    風兒明明就在這裏,我看見了。”冥王語氣生硬,聽起來十分氣惱。

    吳純蘊卻斬釘截鐵的說,不在就不在,不要胡說八道。

    兩個男人死死地盯著對方,一雙墨眸裏瞬間流轉了無數內容,而那雙清秀的眼裏,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

    兩個人的手都握得緊緊的,嘎嘣嘎嘣作響。

    這樣下去兩個人又要打起來了。

    反正我身邊是個男人,就為風兒打架,我管不著。

    但是這棟別墅,沈君華說送給我了,我可不能叫他被這兩個男人拆了。

    我笑嘻嘻的說,“風兒姐姐在外麵,你們到外麵去找她。”

    這下兩個男人都扭頭看我,異口同聲的吐出了三個字,蠢丫頭。

    我酸溜溜的接了一句,小蟲子。

    冥王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轉過身來抱起了我,轉身就想走。

    吳純蘊在他身後叫道,“你最好不要對她胡說八道。”

    這個話有幾個意思,是對我說,還是對風兒說,我覺得我的大腦不夠用了,看著這兩個人,試圖在這兩張陰沉的臉上找到答案。

    冥王冷冷的哼了一聲,“不用你教。”

    冥王抱著我回到了臥室,我發現冥王的嘴角上揚著,看上去心情十分好。

    我用手指捅了捅他的嘴角,“男人的味道很美?”

    冥王張嘴就咬住了我的手指頭,“少給我胡說八道。”聽那口氣,美滋滋的,我不由得撇了撇嘴。

    冥王笑著說,你的味道很好,就把我壓在了身下。

    我想起來,我的枕頭底下有手機,掏出來,調出計算機,就開始算起來。

    冥王正在我身上忙著,覺得很是奇怪,低頭看了一眼,“你在幹什麽?”

    我揚了揚手機,“這是計算機,我正在計算你們給我造成了多大損失,我得接幾單活才能掙回來。”

    冥王的嘴角抽了一下,哭笑不得,“又蠢又貪。”

    他伸手就把手機丟到了一邊,又把我壓在了身下。

    這一晚上,他看起來都十分興奮,運動起來也格外賣力,把我折騰的全身發酸,躺在那裏,根本就不想起來。

    我心裏酸酸的,我知道這是因為冥王看到了風兒的原因。

    雖然他的女人眾多,我早已知道,但是為了一個女人,向另外一個女人發泄,我覺得真不公道。

    但是對於冥王來說,他的世界裏可能沒有公道兩個字。

    我不知道我對於冥王來說是什麽,小蟲子嗎,可是又為了我的生命去偷蟠桃園。

    要說他重視我,稍微有另外一個女人的消息,連麵都不肯露。

    也許我是萬年老二。

    我看冥王高興,於是就問他,“你為什麽把河裏的水鬼都弄沒了?”

    多嘴。”兩個字又冷又硬,像石頭一樣砸過來,就像是剛才的溫存,根本不存在。

    我的心向下沉去,我確實是一隻小蟲子。

    他高興時,無比的溫存。

    可是一轉眼,比臭石頭還硬,翻臉比翻書還快。

    突然間,暖暖的,有一根長蛇在舔我的耳朵,“那不是我幹的。”

    聲音又變得溫存無比,就像是那兩個字不是他說的一樣。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對他,隻好收起情緒問,“那是誰幹的?”

    黑衣人,等我趕到的時候,已經那樣了。”冥王的口氣又輕又飄,就像是哄小孩兒一樣,暖暖的氣息在我耳邊回蕩著,叫我瞬間產生了迷離,我是不是成了萬年老一。

    我好奇,“那個塑料人有什麽竅門?”

    多嘴。”又變成了臭石頭砸過來,砸的我的頭嗡嗡作響,仿佛身邊的身體變得更加冰冷。

    一隻冰冷的大手捏住了我的下巴,陰冷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樣直射我的眸,我覺得他要把我千刀萬剮了。

    空氣像是降到了冰點,我感到我全身哆哆嗦嗦,下意識的往上拉被子。

    誰叫你問的?”冷酷無情的聲音,像是一根鐵棍子一樣捅了我一下。

    我小聲的說,“是吳純蘊和沈君華。”

    離他們遠點,他們目的不純。”口氣微微的緩和了一下,可是還是生硬無比。

    我委屈的瞅著他,“查這件事是你的主意。”

    冷冷的一聲哼,我感到那雙墨眸裏像是有一道閃電奔射而出。

    我把頭藏進了被子裏,全身還在顫抖。

    一隻大手把我拉了出來,“為什麽害怕?”

    我指了一下他的臉,不說話。

    那雙墨眸微微的眯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什麽,“你不是能夠活下來了嗎?為什麽還問這個?”

    我聽他的口氣變得平和,就跟他說,“我們懷疑這件事是大和尚做的,可是總也聯係不起來,希望能夠找到一些細節,跟大和尚搭上關係。”

    那黑衣人呢?”

    問題就在這裏了,那個黑衣人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不清楚他的底細,不知道他跟大和尚什麽關係,隻知道他在大和尚的山洞裏做法。”

    我想了半天,再考慮要不要告訴他,思考再三之後,接著說,“可是這種法術對大和尚一點兒影響都沒有,我們都覺得這裏有問題,所以想找到裏麵的關係,一探究竟。”

    不是為了續命法術?”冷冷的聲音充滿了懷疑。

    我想了一下,“我覺得吳純蘊和沈君華應該不是,所有的藥材都在你手裏,他們就是想做也沒東西。”

    窮其一生去湊齊啊。”口氣平淡,但是我聽得出來有濃濃的不屑。

    我連忙點頭,“他們大概是這樣想,但是恐怕一輩子也沒有機會做,吳純蘊和沈君華親口跟我說的。”

    為什麽?”冥王的口氣藏著太多的好奇和關心,不得不叫我謹慎。

    背靠大樹好乘涼,不需要那樣做。”我想了半天才說道。

    這是沈君華,吳純蘊呢?”

    黑法術,他怕反噬。”我緊張的抓著冥王的胳膊,小聲的跟他說,“其實你不知道,吳純蘊有暗疾,稍有不慎就會要命,他寧肯丟出續命金子這種寶貝,也不敢用黑法術。”

    我信誓旦旦的說著,努力的裝出一臉的篤定,希望冥王能夠相信。

    我從冥王的口氣裏聽得出來,他對這種黑法術很是在意,至於為什麽我不知道,我所能做的就是把吳純蘊和沈君華才出來,叫他們不要成為冥王的肉中釘眼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