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一個一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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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次和大表哥相處之後,我感覺我和他的關係好像不少,也因為這個原因,我不再像之前那樣扭扭捏捏的。

    我現在是有什麽就說什麽,需要他幫忙的時候我也不含糊,我直接會告訴他我需要什麽,需要他幫我辦些什麽,我也相信他會願意幫助我呢,隻因為他是我的大表哥。

    我已經把陳井山叫過來了,還有大牛小牛,我把整件事情告訴他們,問他們該怎麽處理,既然他們是我的人,我覺得這些事情有必要告訴他們,而不是我一意孤行,等到我需要他們的時候才叫他們過來,這樣的話會讓他們對我產生一些不好的感想,比如說沒把他們當回事,沒把他們當成兄弟。

    我身邊的朋友非常的少,我也沒什麽兄弟,所以我對於這一類的事情特別的謹慎和小心,也一直希望自己能做好。

    所以才在這一件事情上我特別的在意。

    不過這也證明我的選擇是對的,起碼陳井山他們看待我的眼神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現在他們看著我比之前要更加的信服。

    “陳井山,你認為這件事情該怎麽辦,是直接去處理嗎?”

    “少爺,我全聽你的,不過既然你問我的話,我倒覺得要幹就幹,怕個毛線。”

    大牛和小牛在這個時候也支持,不過他們兩個人有些欲言又止,然後我就讓他們兩個發言,結果這兩個家夥告訴我的就是,要逐一擊破,一個一個的教訓他們。

    聽到他這句話,我就知道他們想幹嘛,於是我就對他說上一次的套麻袋,之後我覺得這一次他們肯定會變得非常謹慎和小心,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要對付他們根本就不太可能。

    “我覺得這個方案可能不怎麽好,如果你們兩個人堅持的話,告訴我,那我們就試一試,不過我們得做兩手準備。”

    他們兩個人陷入了沉思,之後他們才點頭說:“少爺,我覺得逐一擊破才是最好的辦法,所以要不我們還是試一試。今天晚上先從黃海勇開始?”

    陳井山也說,不行上一次他才被我們揍了一頓,估摸著現在他走路都一步三回頭的,肯定會擔憂有人在背後搞他。

    “幹脆我們就不搞黃海勇,搞一次狗成就好了。我相信這樣黃海勇也會害怕的,隻怕從那個時候開始,每走一個地方他都會回頭看一眼,整天提心吊膽,讓他過得生不如死。”我補充了一句,我覺得這樣的方案可能會更好一點。

    這個方案通過了。

    今天晚上我們瞄準了狗成。

    不得不說狗成這個家夥比黃海勇要謹慎一點點。

    原先我們先跟蹤黃海勇的,就是看看能不能有機可乘,結果發現這個家夥一路回家的時候就一路向西的,並且他盡量往人多的地方走,根本就不敢像上次一樣大大咧咧的離開。

    何況他還找了一個他的小弟跟著他,所以這一路來他算是比較安全的,我們也無從下手。

    之後我們又瞄準了狗成,這也是我們計劃的一部分。

    一路跟過去的時候發現狗成這個家夥倒是膽大的很,該怎麽走就怎麽走,但是他也是盡量的往人多的地方走。

    這也非常考驗我們的耐心,原本我們手上都帶著家夥的,所以這一路跟過去的話人越多,對我們越不利。第一,我們不能下手。

    第二呢,他們也會看到我們手上拿著家夥,從而關注到我們,最後很有可能還會暴露我們的身份。

    我們之所以選擇用麻袋,目的就是為了阻止讓別人發現我們的存在,更加不想讓這件事情惡化,所以這一路來我們是謹慎小心,又謹慎小心,可是現在看來事與願違,最終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脫離了我們的想象。

    陳井山對我說,少爺再這麽繼續下去的話,我們會很糟糕的。

    我表示明白,可是眼前的情況讓我們沒辦法去選擇更多,所以我的說法就是該怎麽樣就怎麽樣。

    先是一路跟過去,我就不相信他回家的路都是人多的地方。

    果不其然,終於還是被我們找到了一個下手的好機會,眼前這一條路就是一條小路,四周是還在建築的工地,因為晚上的原因,工地已經停工了,所以現在四周半個人影都沒有。

    在這個時候要是下手的話

    嘿嘿!

    我們四個人互相對望,臉上全都是笑容。

    我們已經一步一步的接近狗成,而狗成混然不覺,雖然在這期間他曾經回過頭看過那麽兩三次,但是我們表現得比他還要謹慎,所以他沒能發現我們,直到後來大牛和小牛,兩個家夥已經來到他的身後,並且一麻袋套了下去

    狗成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如此同時,他也不斷的教養著放開我,放開我,再不放開我的話,讓你們好瞧,可是在這個時候誰理他呢,我們壓根就沒把他當成一回事。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好好的,讓他享受享受這種娛樂活動。

    大牛和小牛將他套住的時候,與此同時雙手困住了他,讓他動彈不得。

    我和陳井山是後麵才上前的,我們要做的事情其實最簡單,那就是揍他,所以在這一個過程裏麵我們表現得非常的輕鬆自在,我手中早就拿好了棍子,我是立馬出手對著他敲了下去。

    就那麽一下,對方可就慘了。

    接下來幾乎全都是狗成慘叫的聲音,同時他也在地上不斷的打滾,慘就著,聲音裏麵更多的是悲痛。

    但是我喜歡聽到這樣的聲音,而且我也樂意聽到這樣的聲音,所以到最後的時候我就這樣嗬嗬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陳井山是狠狠的揍他,要不是不能發出聲音,那個時候他早就出聲了,所以到最後的時候他基本上咬著牙齒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

    看到他那副模樣,我還嘲笑他來著,覺得這個家夥太不靠譜了,哪有像他這樣擔驚受怕的,該怎麽樣就怎麽樣,怕個毛線。

    不過這也隻是我的想法而已,到最後我還是不得不和他一樣緊咬著牙齒不斷的揍他。

    直到他奄奄一息我們才離開的。走的時候我還順手打了個急救電話,總不能看著他死吧,讓他住到醫院裏麵住他十頭半個月就好了,讓他嚐試一下我的痛苦,這就是他們這幾個家夥加持在我身上的,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今天晚上我請他們出去喝酒了,喝的是啤酒,但是照樣把我們喝的是伶仃大醉。

    回去的路上我們是跌倒回去的,我是怎麽回到家裏我都不知道,隻是迷迷糊糊中口渴了,醒來喝水才發現我已經回到家裏。

    喝完水我繼續倒下去睡覺,隻不過喝醉酒之後的感覺確實不咋樣,這一個晚上基本上我都是起來喝水的,直到第二天太陽高照我都沒能起來。

    我遲到了,被罰站就站在外頭。

    和我一起的還有陳井山。

    當然了,我相信大牛和小牛,兩個家夥也被罰站,這不用看的。

    因為我和陳井山都有著共同的特性,那就是全身上下都是酒氣。

    很顯然,昨天晚上的事情到現在為止我們都還沒能緩過來,那個啤酒害人啊!

    陳井山,看到我的時候顯得非常的尷尬,低頭喊了我一聲少爺,之後就這樣垂頭喪氣。

    我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對他說你是不是昨天晚上你沒有洗澡?

    他嗯了一聲,之後看了我一眼,對我說少爺,好像你也沒洗澡?

    我哈哈笑了,對他說的話確實是那麽一回事,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我們都是男人,男人就不用在意那麽多。

    他點頭說好像是那麽一回事,所以最後我們兩個人樣的苦笑起來,太多的話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站了好一會兒之後我們兩個人才被拉到了教室裏頭,少不了被老師批一頓,還說整個班級就我們兩個人調皮搗蛋都什麽時候了居然才來上課,太陽早都曬屁股了。

    任由我和陳井山平時再怎麽放進,可是麵對老師的咒罵之下,我們是半句話都不敢說,這樣最終也就隻能這麽呆呆的看著,苦著個臉。

    等我回到座位上的時候,蘇嬌還用手推了推我,說我這個家夥怎麽這樣,居然還遲到?

    我倒覺得沒有什麽,所以我是直接讓他別再催我了,再推我就翻臉,結果這個家夥還瞪眼看著我,對我說你翻臉給我看一下,我看你的臉是怎麽翻的。

    最後我妥協了,因為我很清楚的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說多了也是無益。

    另一個班發生的事情,吵吵鬧鬧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等到下課了,我和陳井山他們過去才發現有家長來這裏鬧事。

    等到後來我才知道這七八個人居然都是狗成的家長,他們說他們的兒子在路上的時候被人打了一頓,現在住在醫院裏麵,到現在為止還沒能醒過來,所以他們要求一定要把凶手給揪出來

    我和陳井山對望了一眼,咽了咽口水,許久之後才偷偷的離開。

    我害怕了,我相信你未來也害怕了,隻不過我裝的比較像,所以現在我是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少、少爺,這怎麽辦?”

    陳井山開口說話,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就這樣盯著他看,然後才說不怕,怕什麽

    可是晚上回家之後我一直都在想這件事情,甚至我都不敢第二天去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