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二百三十四章 詐騙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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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正,是你耳朵聾了,還是故意在跟我對著來?我今天講的非常清楚,讓你配合商管局的趙局長調查經濟案件,讓你抓人了嗎?

    別以為我在金陵總部,你山高皇帝遠,就可以為所欲為,這次私自抓人,我會好好的記你一個大過。

    現在,我是說現在!立刻配合葉秋,將陳若凡給放了,在沒有任何的證據之前,不允許胡來!

    要是再讓我知道你擅作決定的話,那就不要在我們的隊伍裏麵繼續待下去了,你知道我一向說一不二的······”

    江河態度非常的強硬,一點都沒有委婉,拿過電話對著孫正就是劈裏啪啦的一陣痛罵。

    作為廳長,必須得有點威嚴,若是什麽事情都做老好人的話,那*肯定會大亂。

    所以,江河沒有任何的含糊,該批評就批評,該罵就罵,拿出了一個身居高位者該有的氣勢。

    “江廳長,我······”

    孫正非常的委屈,他在抓人之前也沒有想那麽多,單純的就是配合趙局長的吩咐。

    官大一級壓死人,雖然這趙局長不是他的頂頭上司,但職位比他高啊,自然得服從。

    可沒想到,抓人還沒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事情惹大了,竟然直接將簍子捅到金陵江廳長那邊。

    孫正唯唯諾諾的,一直低著腦袋,根本不知道說什麽好,整個人有些失魂落魄,方寸大亂。

    要是江河在他麵前的話,他恨不得立刻就跪下來,承認自己這次因為魯莽,犯了這麽大的錯誤。

    可他知錯,不代表商管局的趙局長也知錯啊······

    這個家夥,可為國家幹了二十幾年,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算是沒有功勞,那也是有苦勞的。

    這次陳若凡涉嫌經濟詐騙,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有沒有確鑿的證據根本就沒那麽重要,絕對錯不了的。

    隻見他直接從孫正的手裏麵搶過電話,略微有些不滿的向江河反擊道:“江廳長,事情不是這麽辦的把?雖然我不知道你跟這個趾高氣揚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麽關係,但咱們既然為國家辦事,那就得公平公正公開。

    今天,是我讓孫隊長跟著我來抓人的,因為我覺得這個經濟詐騙罪不需要再調查了,陳若凡百分之九十九就是那個始作俑者。

    我現在讓孫隊長將他控製起來,是為了避免這個家夥攜款潛逃,怎麽,有錯嗎?”

    趙局長那是一個振振有詞啊,他坐現在的這個位置很多年了,這種官場上的應付和敷衍,他還是非常擅長的。

    這老家夥,平時無理也要爭出三分理了,況且這次他是奉章辦事,就算這江河是廳長,比他地位高,那也管不著他。

    所以,趙德築語氣上並沒有任何的鬆動,固守著所謂的“原則”,跟江河針鋒相對的幹上了。

    但是很可惜,江河是何其的聰明機智,怎麽可能不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

    “如果,陳若凡的案子就是那百分之一的呢?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變私自聯係孫正抓人,這可是違反紀律的!”

    江河一向是鐵麵無私,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在他的麵前,就算是一號元首,那也不能夠顛倒黑白。

    這是他的原則,眼睛裏麵揉不得沙子,之前沒有為國家辦事,可能態度和性格沒有暴露的那麽明顯。

    現如今,在其位謀其政,隻要是不按規矩辦事的,在他這裏通通過不了關,沒的商量。

    任你是商管局的局長也好,經管局的局長也罷,但凡讓他江河給知道了,那就不可能輕易的罷休。

    “江河,你到底在說什麽呢?聽你這意思,是說我趙某人故意藏有私心,針對那陳若凡了?”

    趙德築的聲度明顯的變大了,在年紀上,他可是江河的兩倍還要多一些,絕對有倚老賣老的資格。

    被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頭發還沒有長全的愣頭青給教訓了一頓,他怎麽可能忍得了心裏麵的這口氣?

    就算是官大幾級又怎樣,商管局和*廳那邊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從未有過任何的矛盾。

    這回,也不過是就近原則,征用孫正的人幫忙控製陳若凡而已,結果這毛頭小子就小題大做,上綱上線了。

    誰還沒有點脾氣,趙德築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今天這事,他還真的就跟江河給杠上了。

    “趙局長,真以為我不知道嗎?你迫不及待的將陳若凡抓起來,而且如此的急切的就想定罪,不就是為了績效審核嗎?

    我還得提醒你一句,別來這一套,要是你有任何的私心的話,我絕對會舉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後果,你自己好好的想想,最輕都是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江河也是個人精,別看他才剛剛步入這個圈子沒多久,實際上,他比很多待在機關多年的老員工,還要熟悉這些約定俗成的規矩!

    當然,人有私心是人之常情,但若是為了績效評優,就草菅人命的給嫌疑人定罪,那絕對是不能忍的。

    “你······你別嚇唬我,我在這個位置上做······做了這麽多年,很多規矩可比你這個新人懂的多。

    且不說現在有百分之九十九可以確定陳若凡犯了經濟詐騙罪,就算他真的是那百分之一,那也情有可原。

    畢竟,我並不是個聖人,就算是元首,也有可能決策錯誤的時候,國家肯定是會諒解我的!”

    聽說江河要舉報,趙德築有些亂了陣腳了,他慢慢的語氣軟了下來,看樣子是準備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不過,他講的確實有一定的道理,這個世界上確實沒有十全十美的人,判錯案非常普遍。

    但是,如果是為了所謂的績效考核,故意的偷工減料,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直接對嫌疑人進行抓捕的話,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的關鍵是,國家怎麽界定這個案子,若將其當成一個失誤,那最多也就是提醒和批評,不會有更大的懲罰。

    可若是定性為故意而為之的話,恐怕可就不僅僅是剝奪政治權利終身那麽簡單了,有可能還要在監獄裏麵接受思想和道德各方麵的教育。

    這並不是危言聳聽,隻要是有點常識的人,都會清楚這一點,趙德築現在賭的就是沒人有證據證明他是故意偷工減料的。

    很可惜,他選錯了,而且還是大錯特錯!

    “趙局長,你剛剛的那番說辭好像有那麽點道理,連我一時間都有些雲裏霧裏的了。

    不過,你混淆我的視聽沒有任何的作用啊,關鍵是得將你麵前的那人給敷衍過去。

    他的脾氣可比我大多了,要是知道你是在沒有調查取證,就私自給他的好兄弟定罪的話,恐怕你的日子會非常的不好過嘍······”

    說著說著,江河反倒開始同情趙德築了,這個家夥,小心謹慎了一輩子,沒想到最後晚節不保,竟然為了小小的一點績效考核,直接就出岔子了。

    若是遇到別人,可能這件事情還有轉機,雙方協商一下,說不定也就和平解決了。

    但他這次遇到的可是黑暗世界大殺四方的地獄修羅啊,這個世界上,除了他的親人,沒幾個有資格跟他和平談判的。

    江河非常的了解葉秋,也清楚他身後的勢力,所以現在好心的提醒趙德築,就看看這個倚老賣老,自恃不凡的商管局局長能不能夠有點眼力勁。

    “什麽?你說麵前這個狂妄自大,囂張跋扈的年輕人?恕我直言,就他還不能夠把我老趙怎麽樣!”

    趙德築暫時並不清楚葉秋的身份,隻當他是一個鬧事的不良青年,顯得非常自信。

    “好,既然你自尋死路,那就當我沒說,你可以不放陳若凡,至於那後果,你就自負吧!”

    “嘟嘟嘟······”

    說完這段話,江河非常幹脆利索的按了掛斷鍵,剛剛該交代的也都交代了,趙德築非不信邪,那就讓他觸觸冷血的黴頭,看看到底還囂不囂張。

    “你!”

    趙德築不自覺的攥緊了拳頭,明顯心中憋著一股氣,還沒發泄出來呢,卻被江河提前的掛斷了電話。

    無奈之下,他隻能夠找一個出氣筒,正好孫正就在他的身邊,立刻就是一陣怒斥。

    “你還像個木頭似的,愣著幹什麽呢?將陳若凡的母親和這個狂妄的家夥都帶走,我要對他們好好審查,務必掌握陳若凡經濟犯罪的證據!”

    這回,趙德築準備親自展開追查,他相信,隻要是掌握了證據,那他就是正義的一方。

    到時候,不僅在績效考核上可以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還能夠好好的嘲諷一下江河,出一出他心中的這口惡氣。

    “趙局長,恕難從命,這個人我們倆惹不得······”

    盡管孫正並不清楚葉秋究竟有多麽的厲害,但“葉家次子”這四個字,他可在報紙和新聞山看過不下一百次。

    每一回,基本勝利的一方都是葉秋,對手全部是被吊著錘的,連還手之力沒有。

    就連聲勢浩蕩的薛家,許家,郭家,龍家,全部被葉秋給整的明明白白的,輕則鋃鐺入獄,重則滅族。

    難道這還不能夠反應一定的問題嗎?

    “惹不得?在我趙某人的字典裏,就沒有惹不得這個詞語,手銬拿來,我自己親自動手!”

    看這樣子,趙德築是想一條道走到黑了,他堅信自己沒有錯,陳若凡絕對不幹淨。

    “趙局長,他······他是葉······葉秋。”

    一旁的孫正走上前去,極其不情願的吐出了這幾個字,從他的眸子裏麵,能夠明顯的看出一絲的忌憚。

    剛剛他是不想點明麵前這個年輕人身份的,希望趙德築能夠適可而止,免得繼續糾纏下去。

    可沒想到的是,這平時腦子很清楚的趙局長,今天忽然就跟吃了槍藥似的,非得將陳若凡的親屬和朋友都帶過去調查。

    無可奈何,孫正隻能夠在一旁小聲的提醒,話都沒有說利索,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而此時的趙德築,在聽到“葉秋”這個響亮的名字之後,忽然就短暫的陷入了沉思。

    他年紀有些大,記憶力肯定不如孫正好,但葉秋這個姓名他是聽過的,而且聽說過不少次。

    緊皺秀眉的趙德築不停的回憶著,忽然,他想起之前好像在某個重大會議上,聽三號首長提過這個人。

    當時首長的態度非常明確,相關部門要是遇到葉秋,盡量避其鋒芒,順著他的意思來,因為這個人對國家有大用。

    當時,趙德築不以為然,一個二十幾歲的牛犢子能夠對*有什麽大的奉獻?

    直到後來有一次,他在下屬的麵前隨便的嘀咕了幾聲三號首長虛張聲勢,結果被知道了,最後可是被蕭莫華狠狠的痛批了一頓。

    這還沒完,一號元首也知道了這件事,還特意給他發了通牒,讓他必須寫一萬字的檢討。

    當時的他雲裏霧裏的,並不知道這個葉秋是何方神聖,也懶得管他到底什麽身份,直接就在網上抄了一段檢討,敷衍過去了。

    沒想到,事情過去還沒多久,竟然如此的“有緣”,這次還遇到了大名鼎鼎的“葉秋本尊”!

    趙德築忽然心涼了半截,他隱隱的感覺到,自己這次偷工減料,胡亂定罪怕是踢到鐵板了。

    連三號首長和一號元首都如此重視的人,絕對不是等閑之輩啊,隻要是個有腦子的,都不會去招惹這號人物。

    “哎呀!”

    趙德築懊悔的拍了一下腦袋,心裏麵那是一個焦急啊,他在思考對策,怎麽討好麵前這身世不凡的年輕人,讓他將剛剛的一切全部給忘掉。

    他發誓,要是再給他一個機會,絕對不會為了績效考核隨便判案,一定了解清楚之後,再一錘定音。

    “來啊,剛剛不是口口聲聲的說要銬我的麽?怎麽現在不動了?”

    葉秋向前橫跨了一步,直接將自己的雙手舉起,擺在趙德築的麵前,倒看看他這個倚老賣老的商管局局長敢不敢繼續的胡來。

    “葉······葉先生,你看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麽?我跟江廳長非常的熟絡,要是你早一點亮明身份的話,也就不可能有這誤會了。

    至於陳若凡的案子,確實是有些問題,我隻是讓他配合調查而已,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趙德築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詮釋著這句諺語的深刻含義。

    “哦?剛剛不還信誓旦旦的說小凡肯定涉嫌經濟詐騙犯罪的麽,現在突然就改口是調查了?

    非常的不好意思,我這人向來直來直去,隻記得你剛剛不可一世的嘴臉,記不得你現在阿諛奉承的模樣。

    所以,咱們的梁子是徹底的結下了,若凡的案子我會親自的跟進,你別想從中做任何的手腳!”

    葉秋冷冷的瞪了趙德築一眼,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證明好兄弟的清白,至於這個偷奸耍滑的趙局長,交給國家去審判吧。

    “我······”

    趙德築站在原地,整個人臉色通紅,就跟吃了死蛤蟆似的,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像極了猴子的屁股。

    他也沒想到,一個很簡單的經濟犯罪案,竟然牽扯進來這麽一號人物,擺明的就是自己作死啊!

    可是事已至此,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的配合調查,至於其他的東西,根本不是他能夠決定得了的。

    若是查出陳若凡真的有問題,那他頭頂的烏紗帽還能夠保住,可若是查出陳若凡是清清白白的話,他很有可能被起訴。

    要是國家那邊再深究的話,可能真的如江河所說,最輕都是剝奪政治權利終身的。

    “說吧,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小凡究竟犯了什麽經濟詐騙罪,用得著你們這麽興師動眾的?”

    葉秋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隻有這樣,他才能夠去幫助好兄弟。

    “葉先生,這是商管局收到的舉報信,我並不是平白無故的抓人,也是接到舉報,這才行動的。”

    趙德築心有餘悸,將一封拆開的信封雙手遞上,一點也沒有之前那倚老賣老的氣勢。

    這老家夥,也就是吃軟怕硬的主,這也就是遇到了葉秋,要是遇到了普通老百姓,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糊裏糊塗的就定罪了。

    葉秋並不想搭理趙德築,拿起信封,仔細的閱讀了起來。

    越往後看,他的臉色越是凝重,看來這回好兄弟被人陷害可不是那麽簡單的,有人布下了天羅地網,刻意的等著陳若凡往裏麵跳呢。

    “小夏,到底怎麽回事?你給我講講······”

    此時,柳君也急切的站起身,作為母親,她同樣是一無所知,並不清楚兒子犯了什麽事情。

    要不是商管局的人和警車到別墅門口的話,她還依然被蒙在鼓裏呢。

    “小凡的複仇者聯盟武館的賬目有些不對勁,從現有的證據來看,他確實很有問題。

    但我相信他的人品,武館的賬目絕對是不懷好意之人刻意的篡改,為的就是誣陷他。

    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找到小凡和武館的財務會計,好好的對一對賬。”

    葉秋神色略微有些沉重,這份舉報信裏麵,不僅有陳若凡詐騙學員財產的證據,還有他銀行卡流水的複印件。

    單純的從銀行卡流水來看,這賬目實在太誇張了,短短的一年時間,竟然進賬了接近五千萬。

    複仇者聯盟雖然規模不小,但並不是以盈利為目的的,要是一年賺個小幾百萬,那還是可能的。

    但突然在短短時間內,直接進賬五千萬,確實有些不符合常理,這裏麵絕對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趙德築,小凡現在人在哪裏,我要去見他!”

    葉秋怒喝一聲,言語之中充滿了不怒而威,今天,他必須將這件事情給調查清楚。

    “在······天海商管局的分局呢,我雖然讓孫隊長將他銬起來了,但並沒有強行逼供,你看·······”

    趙德築畢竟是國家的從業人員,哪敢用老虎凳,逼供水?他隻是將陳若凡關在商管局裏麵而已。

    他原本想著將柳君一並帶回,好好的審一審的,現在看來,是沒有那個機會了。

    還是乖乖的配合葉秋調查吧,別到最後貓沒抓到魚,還惹了一身的腥。

    “帶路!”

    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之後,葉秋便牽著幹媽柳君,趕往商管局的分局。

    不出半個小時,他便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看到了正垂頭喪氣坐在椅子上,雙手被銬著的好兄弟。

    “小凡,你沒事吧?你可擔心死我了,嗚嗚嗚······”

    看到兒子,抑製很久的柳君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淚水,嘩啦啦的就哭了起來。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誰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鋃鐺入獄,寧願他平平淡淡的,隻要安安全全的就行。

    “媽,你別哭,我沒事。”

    陳若凡趕緊拉住母親,表情有些複雜,好像有很多說不出來的苦。

    “老大,你也來了啊?”

    看到葉秋,陳若凡忽然鼻子一酸,這也就是一大堆的人在場,否則的話,他可能也淚崩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看來這回陳若凡確實是遇到不小的麻煩,不然也不可能這麽的失魂落魄。

    “若凡,剛剛那舉報信和銀行的流水賬單我都看過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何武館的盈利會這麽多?”

    葉秋開門見山,現在時間非常的緊急,在誣陷好兄弟的人還沒有逃走之前,必須說定追蹤的目標。

    “老大,我也不是很清楚,從複仇者聯盟武館營業開始,每一筆賬我都是親自審核,最後讓會計記錄的。

    我雖然平時有些粗心大意,但絕對不至於將營業額給算錯,而且,還是差這麽多。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本身武館是承載著我的夢想,並不是奔著賺錢去的,所以銀行那邊我一直沒關注,銀行卡也是用的最簡單的123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