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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也感覺到了狗蛋的害怕,輕輕的摸著他的頭發,“不怕啊!大膽的說出來,壞人要是敢欺負你,姐姐幫你收拾她,姐姐可是很厲害的。”說著還做了個強壯的樣子。
狗蛋傻笑這點頭,“嗯!我不怕。”他喜歡晨曦姐姐,以前的晨曦姐姐雖然不理他,可也不會像別人一樣罵他是傻子。現在的晨曦姐姐會對他笑,還會溫柔的和他說話。
昨天晚上,這個姐姐跟我說,叫我來告訴你,高坎那邊有人找你。還說,要是你問是誰,就說不知道。她還說叫我不準把這事兒告訴別人,要是我告訴了別人,她就要狠狠的打我,還不讓我回家,不給我飯吃。”
聽了狗蛋的話,人群裏又議論開了。
哎呀,這郭姍姍小小年紀真狠,連這麽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這有什麽,上次不是還將晨曦推水裏了。還有鬥方飛飛那天,石頭可是她第一個扔的。”
這次這事,十有八九又是想害晨曦沒害成,自己就摔下去了。”
聽到這,晨曦笑了。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晨曦起身,看向郭有糧,“叔,你也聽到了。你家郭姍姍叫我過去,我並沒有過去。而是一直和我哥他們在一起看電影,當時在場的人可以做證。至於你家姍姍是怎麽掉下去的,你隻有問她自己了。現在,你們還是盡快將郭姍姍送去醫院吧,不然要是郭姍姍出了什麽事兒,你們家都要吃上官司。因為郭姍姍是你閨女,看到她受傷,你們卻不救,那就是殺人凶手。”
眼見事情不成的張香秀婆媳倆本想溜之大吉的,不過卻被殺人凶手四個字給嚇住了。
張香秀白著一張臉,故作鎮定,“你……你別胡說八道,她死不死關我啥事兒?”
旁邊的老婆子也跟著附和,“對啊,關我們啥事兒?”
郭有糧好歹是個男人,又是到處混的,多少知道點這其中的厲害,衝兩人吼道,“給我閉嘴。”這人要是在自家家裏,死了就死了,抬出去埋了就是。可現在這眾目睽睽之下,那丫頭就這樣死了,他家就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要是真有多事的,到公/安/局/隨便說上一嘴,他家就真的有可能吃上官司。
張香秀和婆婆本就是虛張聲勢,被這麽一吼也就真的閉了嘴。
晨曦走到郭姍姍的身邊,蹲下。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郭姍姍,你做人還真失敗。不過我好心,給你家人安了這麽個罪名,讓他們不得不救你。我知道你恨我,我隨時歡迎你來報複。”
晨曦心裏冷笑:哼!報複,都成廢人了,還想報複。
不過經過這事兒,晨曦也知道了不能小看孩子,特別是這個時代的孩子。一個個早熟又心狠。早戀這是什麽時候都有的,可後世十二三歲的孩子哪敢殺人?連雞都沒幾個敢殺的。
郭姍姍也想報複,不過不是現在。她知道自己現在不是郭晨曦的對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在先對付這些所謂的家人,想著郭姍姍眼帶恨意的看著那些所謂的家人,然後暈了過去。隻是她不知道的是以後她根本沒有機會,也沒有本事再報複晨曦了。
晨曦見郭姍姍暈了,起身看向郭有糧。“叔,你還不趕緊送姍姍去醫院,等下怕真出事兒了,要是真留下什麽病根子,以後就不好找婆家了。”
對啊!
找婆家!
既然現在甩不掉這個麻煩,那就好好養著,以後多少還能換點彩禮錢。想到這,就叫張香秀過來和他一起抬郭姍姍去醫院。
還好有這麽一個簡易擔架,不然就郭姍姍這架勢,這麽折騰幾次,沒斷的腿也給折騰斷了。
郭有糧的娘李老婆子看到擔架上的郭姍姍,這麽重的傷,肯定得把家底都掏空了。想到兜裏的錢就要沒了,李老婆子就肉疼,恨不得上去踹郭姍姍兩腳泄恨。
郭有糧看到他娘咬牙切齒的樣子,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勸道,“娘,您別氣。先給這賠錢貨治好傷,然後找個能出的起聘禮的人家嫁了。那樣錢不就回來了。”
也在心疼錢的張香秀聽了這話眼睛一亮,“對啊,娘!到時候說不定多的都有了。我們可以送到醫院去,給她把要命的傷治了,然後就回家養著,這樣也花不了多少錢。”說著還就在心裏琢磨著哪家符合條件。
她這閨女雖說性格陰了點,不過那張臉還是不錯的,還是能找個好的。
聽了夫妻倆的話,李老婆子心裏舒服了不少,邊走邊和張香秀討論起了哪裏有合適的人家。
圍觀的眾人見主角都走了,也就散了,各自回家了,黃菊也帶著狗蛋回去了。
晨曦回到院裏,趙秀琴就衝她豎起大拇指,“厲害啊曦兒。三兩句就將那難纏的一家給打發了,做得好,免得被人欺負。”
郭奶奶白了二兒媳一眼,“好什麽好,有了今天這一出,明天大家肯定會說晨曦嘴厲害,人潑辣,以後還怎麽找婆家。”
晨曦三嬸王翠攬著晨曦的肩膀,接過婆婆的話,“我們家曦兒這麽好怎麽可能會找不到婆家,娘您就是瞎操心。”
王翠看上去溫溫柔柔的,說話也是溫溫柔柔的,聲音很好聽,一點都沒有北方人的粗獷。
趙秀琴,“對啊娘,你就是瞎操心。這不是有一個現成的嗎?還怕啥?”說著還向著夜寒墨所在的地方示意了一下。
從這段時間來看,夜寒墨對晨曦的心,大家都心知肚明。大家也不點破,想讓倆孩子順其自然。
二嬸,你胡說啥呢!”雖說這段時間,她二嬸沒少拿這事兒打趣她,可那都是夜寒墨不在的時候,可現在當著夜寒墨的麵說,讓晨曦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臉也紅了。
胡說嗎?我有嗎?”趙秀琴,看到晨曦臉紅了,繼續打趣她。
哎呀!曦兒你這臉咋那麽紅,不會是病了吧?我看看。”四嬸王秀萍也加入了。
我有啥好臉紅的,你們淨胡說。”晨曦說完後就到廚房去打水洗了。
等回到屋裏,就剩郭爺爺和郭奶奶還有郭有壽夫妻倆在。晨曦爬上炕,拿過筐子就做起了針線做了起來。
郭爺爺看著晨曦,笑嗬嗬的,“曦兒今天這是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