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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間裏還是一如既往的繁榮一片,果香陣陣。

    隻是一片地裏沒有一點蔬菜農作物,種滿了各種果樹苗,旁邊也堆了很多各種果苗。數量不多,但是品種很多。除了一些後世進口的沒有外,基本都有了。

    晨曦空間裏的水果種類很多,前世時隻要是見到的,空間裏沒有的她都會弄點進空間種上。有數苗的買兩棵樹苗,沒樹苗的買兩個水果,吃了將種子種上。

    空間那麽強大,不怕種不出來。

    晨曦直接到了屋子後院,存放前世收集的物資的倉庫裏。

    經過半年的時間,放在這個倉庫裏的大米和麵粉已經被晨曦賣了三分之二,沒剩多少,看上去空了不少。

    晨曦來到放生活用品的地方,從架子上拿了包姨媽巾,到屋裏的衛生間用上。

    晨曦有姨媽巾還要讓郭母給拿月事帶,是為了掩人耳目,現在可還沒有姨媽巾這玩意兒。還有就是,她不會用月事帶那玩意兒,要是一個弄不好側漏就丟臉了。

    弄好之後,晨曦就出了空間,忍著小腹墜疼的感覺出了房門,上桌吃飯。

    吃了飯後,天田絲絲找到晨曦,給晨曦把脈,“疼得厲害嗎”

    晨曦點頭,臉色蒼白,“疼得厲害。”就好像有什麽在肚子裏擰一樣,一陣一陣的疼。

    前世,她沒有痛經。聽說有人痛那幾天床都下不了,她以為是誇張了。現在才知道,並不是。

    田絲絲收回手,“沒事兒,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疼痛程度也不一樣,也就頭一天疼點,後麵幾天就好了。”

    沒有藥可以止痛嗎”晨曦有預感,這幾天都不會好。

    田絲絲,“藥不能亂吃,是藥三分毒,會吃壞的。”

    郭母,“就是,吃啥藥。你娘還不是這樣過來的,以後結婚了就會好的。”

    晨曦,“……”這意思是在結婚前的這麽多年,她每個月都得承受目前還不知道多少天的疼痛。

    好吧!我去睡了。”晨曦無力的向房間走去。

    田絲絲在後麵喊道,“這幾天別碰冷水,疼得厲害了煮點紅糖水喝。”

    知道了。”

    第二天,天不亮夜寒墨就來了,晨曦也才剛起床,準備做早飯。

    晨曦看著夜寒墨,“寒墨哥,你咋這麽早,沒去上工”

    不去,這個給你。”夜寒墨把手裏提著的一包東西給晨曦,說道,“你要做什麽,告訴我,我做,你休息。”

    晨曦接過紙包,翻來覆去看了兩遍,包好的看不到是啥,“這是啥”

    紅糖。”昨晚,田絲絲說的話夜寒墨都聽到了,就把家裏的紅糖給帶了過來,晨曦家沒有這東西。

    晨曦心裏甜甜的,“謝謝寒墨哥。”

    夜寒墨不想聽到晨曦跟他客氣,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還要做什麽”

    嗯”晨曦不解,歪著頭看向夜寒墨,一臉懵懂,“啥做啥”

    不做飯嗎我來做。”

    晨曦,“我自己可以,你先休息會兒。”

    夜寒墨一臉認真,“你不能碰冷水,我做。”

    晨曦嫣然一笑,“好,你做。”

    晨曦和夜寒墨進廚房,晨曦將紅糖倒進罐頭瓶裏裝好,夜寒墨則在鍋裏燒了點水,等水稍微有點溫度了,舀了一杯給晨曦。

    晨曦不明白,“什麽”

    夜寒墨,“刷牙。”

    晨曦“……”這大熱的天,還要用熱水刷牙……

    夜寒墨,“不能碰冷水。”

    好吧!這人就記得這個了。

    接過夜寒墨手中的杯子,刷牙去了。

    夜寒墨有舀了點水在盆裏,等下晨曦洗臉。然後把剩下的水燒開,給晨曦衝了碗紅糖水。

    做好這些後,夜寒墨才開始燒煮粥的水。夜寒墨夜就隻會煮粥,菜還是得晨曦來做。

    晨曦喝這暖暖的紅糖水,看著圍著灶台轉的夜寒墨,忽然覺得好像有什麽東西撥動了心弦。

    一碗紅糖水下肚,晨曦覺得小腹的墜疼感好了很多。

    晨曦喝完,夜寒墨將碗洗了放好,問道,“接下來做什麽”

    晨曦,“水還沒開,我們去地裏摘點菜回來。”

    夜寒墨點頭,“嗯。”拿上籃子和晨曦一起出門。

    晨曦,“寒墨哥,你今天咋不上工”

    夜寒墨看著晨曦蒼白的臉頰,“我要到市裏去一趟。”

    去市裏咋沒聽你說過呢”

    現在天熱,夜寒墨他們一般都是頭天打了獵,地二天就送到縣裏,對了才會送到市裏馬爺爺那。

    臨時決定的。”

    哦!”晨曦點頭,“我們先到你家地裏,我在那裏種了苦瓜,摘幾個回去炒雞蛋。”

    夜家的自留地也是晨曦在打理,種的都是瓜,有苦瓜,南瓜,冬瓜,還有幾顆西瓜。有時候夜奶奶不上工的時候,也會整理一下。

    好。”夜寒墨一直都是晨曦說啥是啥。

    兩人摘了苦瓜和幾個嫩南瓜,又回到郭家的地裏摘了豇豆和小白菜,裝滿一籃子就回家了。

    這頓早飯,粥是夜寒墨煮的,菜是晨曦教著夜寒墨做的。雖然不是很好吃,但也不難吃。

    至於說要田絲絲來做,嗬!她能起來吃早飯就不錯了。

    吃了飯後,夜寒墨就騎車走了,走之前還特別交代不然晨曦碰冷水。

    那磨嘰樣讓一早就趕來的郭有堂覺得牙酸,有必要這樣嗎還是以前的黑閻王看著順眼。

    夜寒墨是吃飽走了,郭家其他人還在吃著。

    郭二嬸夾了一筷子菜放碗裏,“早上聽到大家都在說郭有糧家的事兒。”

    郭家人都不愛八卦,晚上吃了飯,大人就在院子裏的棗樹下乘涼,小孩都窩在屋裏看書學習。所以,根本不知道昨天的事兒。今天,全村都傳遍了才知道。

    郭三嬸,“大家都在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郭母,“這就是報應,平時也不知道那兩婆媳是咋待那閨女的,要她這麽反抗。”

    田絲絲,“真能下狠手,昨天下午送到我那時,頭上開了兩洞,滿臉是血,看著都挺嚇人。”

    晨曦慢慢的喝著粥,淡淡的道,“當時我就在場,要我說那是她們活該。”

    晨曦的話讓夜奶奶不高興,“曦兒,怎麽說話,那是人家的家事,說說就算了,不要妄下評論。”

    夜奶奶是大家閨秀,從小良好的家教讓她不喜歡背後說三道四。

    晨曦吐吐舌頭,“知道了,夜奶奶,這不是隻有咱們一家在嗎,出去我絕對不說。”

    郭二嬸,“對啊,夜嬸,我們就自家人說說。”然後催著晨曦,“曦兒,快說是咋回事兒,我都好奇死了。”

    昨兒下午,我從地裏回來時,在大井那看到……”

    晨曦把昨天看到的和聽到的都說了一遍,聽得一桌的女人不住搖頭。

    郭母,“張香秀和那老婆子是活該,一天天的不待見就算了,還要把人嫁給周三那種人,人不反抗才怪。”

    郭二嬸,“就是,要是輪到我,我得把家都給掀了。”

    一直沒說話的郭四嬸開口,“早上我聽到的和掀了也沒多大區別了。”

    大家都齊齊看向郭四嬸,“聽到啥了”

    上工都是每天早上在村不集合,然後村長分配。所以,每個人聽到的都不一樣。

    郭四嬸也不吊大家胃口,“聽郭有糧家隔壁的嫂子說,昨兒下午,那兩婆媳回到家裏看到家裏被翻的亂七八糟,藏起來的錢也全都沒了,郭姍姍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那個周三還在他們家嚷著:沒人就把錢退給他,還有他被郭姍姍打暈也要賠錢。一直鬧到郭有糧父子回來才消停。也不知道咋解決的。”

    晨曦,“郭姍姍沒在家,跑哪去了”

    郭四嬸撇撇嘴,“誰知道呢。”

    晨曦想著郭姍姍肯定是拿錢跑了,不會回來了。

    誰知道,下午晨曦正炸魚蝦時,在院子裏玩的清江清海跑回來告訴她,郭姍姍帶著一群戴紅袖章的人進村來了。

    晨曦站在門口,真的看到了一瘸一拐的郭姍姍,和跟在她後麵的一群男人,起碼得有十幾個。

    晨曦沒想到郭姍姍這麽狠,這是要把那一家人往絕路上逼啊!

    晨曦打發兄弟倆一個去地裏叫爺爺,一個去診室告訴粘著田大夫的郭有堂一聲。等兩人走後,晨曦把家裏所有危險的東西全都收進空間,包括地窖裏的肉。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郭姍姍要是對她懷恨在心,舉報她家搜出這些東西就麻煩了。

    收完自己家的,晨曦又跑到夜家。

    好好夜奶奶今天沒上工,夜奶奶看著著急忙慌的晨曦,趕緊讓她進屋坐下,“怎麽了,這麽急”

    夜……夜奶奶,郭姍姍帶……帶著……紅小兵進村了,快把有危險的東西藏起來。”晨曦跑得太急,說話都是喘的。

    我還以為是啥大事,沒事的,家裏沒有危險的東西,就是不知道寒墨房裏有沒有,你去看看。”

    ……”晨曦無語,夜奶奶,請問您老人家這都不是大事兒,還有啥是大事兒

    我去看看。”說著晨曦向夜寒墨的房間走去。

    夜寒墨的房間晨曦不是第一次來,知道他會把貴重東西藏哪。看了一遍,把有可能成為把柄的都收了起來。

    晨曦不放心夜奶奶一個人在家,就叫上她一起回家了。

    回到家裏,晨曦繼續炸蝦,沒有去湊熱鬧。就怕她的出現會引起郭姍姍的恨意,讓可能本來沒想到她家的郭姍姍,一下就想到了。

    可晨曦萬萬沒想到的是,郭姍姍沒惦記她家,倒是別人惦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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