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這事兒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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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滄海買下了那款鞋子的最小的號碼,這個號碼穿的人並不多,竟然有號,這讓李滄海很是欣慰。買完鞋子,李滄海飛快的出了商場,那次在商場偶遇陳璐的事,讓他記憶猶新,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雖然讓人興奮,卻也充滿風險。
回到尚品軒,李滄海老老實實的等著萬芳,一直等到10點多,終於又收到她的信息。
李滄海便趕緊出門,按照她說的地址去接她,很快便在路邊發現了包裹嚴實的萬芳。
萬芳默默的坐到了後座上,卻沒有解開圍巾。
李滄海知道她行事謹慎,也不多說,便又掉頭回了尚品軒。
萬芳沒想到距離如此之近,等進了房門便越發的驚詫了,她解開圍巾在房間裏四處看了看,滿意地說:“一個下午你就租到這麽好的房子了?”
李滄海笑著說:“上網找唄,隻要舍得花錢,再好的房子都能找到。”
萬芳不好意思的回來撫摸著李滄海的臉說:“讓你破費了。”
李滄海卻滿不在乎的笑了笑說:“沒事,說完又遞給萬芳一把鑰匙,這把鑰匙給您。”
萬芳把鑰匙接在手裏,卻笑著說:“沒有你,我來這幹什麽?”
李滄海並沒有回答萬芳,卻坐到沙發上把鞋盒打開,把下午買的高跟鞋拿了出來讓萬芳試試。
萬芳一看那鞋子便高興的說好看,連忙坐到沙發上蹬掉鞋子準備試鞋,誰知李滄海竟然直接捧起她那雙小腳親自給她穿上了。
萬芳羞澀的看著李滄海給自己穿上鞋子,很是感動,內心的期待便越發的膨脹了,見鞋子穿好,便起身轉了兩圈給李滄海看。
李滄海看著萬芳換上鞋子的美足越發的性/感,便不住的誇讚她,直誇的她羞澀的紅了臉,見那麵賽桃花的嬌羞之美越發的勾人心魂,終於還是忍不住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
到了床上的萬芳越發的風/騷起來,那種壓抑許久的渴望終於在這一刻爆發,宛如決堤的洪水般勢不可擋。
李滄海小心的控製著節奏,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萬芳的熱情淹沒了。眼看著臨近終點,卻聽到萬芳輕聲說:“別放裏麵,不安全。”
完事後,萬芳依偎到李滄海懷裏笑著問他:“舒服了?”
李滄海笑了笑說:“當然,你呢?”
萬芳也羞澀的點了點頭,又靠著李滄海的胳膊休息了一會,便起身穿衣服。
李滄海知道萬芳身份敏感,也不便留她,便也起身穿衣服,準備送她。
萬芳笑著說:“你別起來了,我自己回去吧。”
李滄海卻執意要送,一直跟她出來臥室來到客廳,這才讓她留步。
萬芳疑惑的看著李滄海,等著他說話。
李滄海從茶幾下拿出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裝到鞋盒裏,又把鞋盒塞進購物袋裏遞給她說:“你剛下來,上下級的關係都需要維護,這個你先拿著用,不夠了再跟我說。”
萬芳笑著看了看李滄海,沒說什麽,卻還是伸手把那袋子提在手裏推門走了。
李滄海目送著萬芳出門,不由得心花怒放,隻是此處沒了美人相伴,他也無心久留,便也鎖了門悄悄的回了江北新城。
DMG集團的組建,要比李滄海預料的快的多,隻是集團雖然組建了,那個眾人期待的職位卻依舊不明朗,溫曉明自任集團總裁,連一個副手都沒有任命,倒是那個一直置身事外的方岩成了最大的贏家,直接出任集團公司的財務總監,總攬整個集團的財務和投資大權。
對這樣的結果,李滄海並不意外,從和溫東明釣魚回來後,他就逐漸的改變了自己的態度,甚至覺得這樣的重組方案,也沒什麽不好。不管業務鏈條是否被打斷,至少人才的上升通道被打開了,這與溫東明所說的注重人的管理,頗為吻合。對一般的員工來說,加薪、提幹的預期都是非常有效的激勵措施,為了一個加薪的目標,為了一個領導的頭銜,都足以支撐一般員工努力奮鬥很長一段時間,可對於白雅荷、顧湘桂這個層次的人來說,他們的薪酬足以讓他們衣食無憂,一年多賺那十萬八萬的,其實區別不大,所以說加薪已經不足以刺激他們的工作積極性了,倒是職務上的晉升會給他們更大滿足感和認可感。然而在原有模式下,有溫曉明在,副總基本是他們職業生涯的頂峰了,這就是所謂的人才天花板,不打破這個天花板,這些人就沒有工作的積極性,整個領導層都是一潭死水,那他們下麵的中層、基層員工,也勢必受到領導情緒的影響。試想整個公司都是這樣的氣氛,光靠溫曉明一人再怎麽折騰,能有多大能量呢?所以說,從這個角度考慮,這樣的重組方案還是有積極的意義的,而且溫曉明之所以沒有直接任命集團公司層級的領導,或許就是希望打破壓在大家頭上的天花板,讓大家看到希望,卻不能讓大家輕而易舉的得到,從而激勵大家繼續努力工作,否則再次輕鬆的摸到了天花板,那大家就又沒有奔頭兒了。
想明白這個道理,李滄海就越發的淡然了,他知道溫曉明短期內不可能提任副總裁的,既然如此,又何必費神費力的去爭呢?他相信隻要公司發展的好,集團事務不斷增多,溫曉明總有一天會忙不過來,到那時,他自然就會選擇一個能擔當的人來幫他的。
李滄海輕輕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暗想在CH內部也要認真考慮一下人事布局,可在人事管理方麵,自己又實在不在行,如果祁薇在,她一定可以給自己鼎力支持的,隻可惜……,想到這,李滄海突然很想問問文小文,祁薇到底在哪裏,是在國外還是在國內,是在某個城市,還是根本就在這個城市的某個角落?她過的好不好?有沒有找到歸宿?
一連串的問題,壓得李滄海有些喘不過氣來,原本伸向電話的手也縮了回來。或許讓她留在記憶裏更加完美吧,李滄海這樣勸慰自己,假如真的再次見到祁薇,不管她過的好與不好,過去的傷害都不可能消失,未來的生活也同樣充滿變數,誰又能保證就一定是幸福的結局呢?
李滄海默默的點了點頭,仿佛被自己說服一般,隻是內心裏無盡的愧疚和遺憾,卻總是揮之不去。
到了下班時間,李滄海準時的關閉了電腦,近來,他越來越多的準時下班回家了。如果不去省城,且沒有必要的應酬,他都盡量準時回家,和溫東明聊過後,李滄海的思想仿佛有了一些轉變,他不敢確定是溫東明的話觸動了他還是他自己覺得累了,總之,至少在這段時間,他就是這樣的。事實上,他不太相信什麽浪子回頭的鬼話,他一直覺得人性是很難改變的,一個男人若是花心,即便是偶爾因為某件事或者某個人而有所收斂,也很難一輩子守身如玉。就像牛頓說的,靜止是相對的,運動才是絕對的,感情因人而生,人也是宇宙萬物中的物體,人在變,感情也自然會變,本是自然而然的事,卻非要人為的把感情的變與不變用是非好壞來刻意劃分,說到底也是社會發展到不同階段或者說是不同社會的產物。
李滄海把車停好,又朝李姝媛家的窗戶看了看,此刻的李姝媛應該是獨自一人在家吧,可想歸想,李滄海還是最終走進了自家的樓道。
進門時,索菲婭正端坐在沙發上,見李滄海進來,依舊是麵無表情,和往日大為不同。
李滄海感覺家裏的氣氛不對,連忙反省自己近些天的表現,覺得沒有什麽問題,這才笑著坐到沙發上問:“咋了,索老師,今天情緒不高嘛,要不要我給你打一針?”
索菲婭白了李滄海一眼,突然問道:“李姝娟到底是誰?”
李滄海被索菲婭問的一愣,連忙笑著說:“不是說了嗎,銀行的。”
索菲婭卻依舊不依不饒,又問:“跟你什麽關係?你把一百萬白白借給她?”
李滄海聽她問起那一百萬的事,心裏踏實了許多,故作鎮定的說:“嗨,那是給她拿去幫忙做投資的,銀行有不少理財產品嘛,收益比存款高。”
索菲婭突然沉默下來,過了好大一會兒才說:“李滄海,你說實話,你跟她是玩玩還是有感情的?如果是玩玩,我可以不跟你計較,反正從認識你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是什麽貨色,上次那個小丫頭的事我可以忍,這次我也可以忍,但是你要是跟她有了感情,你告訴我行嗎?我也好早點死了心,我也三十好幾了,你還想讓我耗多久?”
李滄海看著索菲婭幽怨的眼神,突然想起那次對陳璐的事,暗想絕對不能承認,一旦承認了,倆人的關係恐怕就無法挽回了。
打定了主意,李滄海便再次堆起笑來說:“你瞎想什麽,我不是說了,就是讓她幫忙投資理財的。”
投你妹啊,你家做投資一分錢不賺?你家買理財產品通過她個人賬戶打錢?”索菲婭氣急敗壞的對李滄海喊了起來。
李滄海聽索菲婭這麽一說,突然意識到這個疏漏,沒想到此時的索菲婭如此精明,連這個都發現了,隻好繼續狡辯說:“投資嘛,有賠有賺的,再說他是小衛的大姨姐,個人賬戶怕什麽,你別瞎想了,我跟她啥事沒有。”
索菲婭顯然沒有相信李滄海所說的話,站起來拿手指著李滄海說:“李滄海,你有種,不給你捉奸在床你就不承認是不是?”說到這,索菲婭左右看了看,拿起自己的挎包便往外走。
李滄海剛要起身追她,卻看索菲婭猛的轉身,指著他喊道:“這事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你別來找我,”說完便摔門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