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狗男女囂張到極限 神秘人放蠱來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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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我不在家,家裏竟然成了這個樣子,家人因為我吃了這麽多苦頭。其實也怪爸爸封建思想嚴重,認為我是怪物,把我趕了出去,他本來就隻有我一個兒子,沒了我,所以還想生一個,以至於違反了計劃生育,村裏把家裏值錢的東西都搬走了,就算這樣,還是隊長網開一麵,隻罰款,沒有強製墮胎,這樣媽媽肚子裏的寶寶才能保住,我都不明白爸爸這種思想是愚昧還是傳統了。

    第二天起來,媽媽已經在廚房準備做飯,看到我開心的笑笑說:“怎麽不多睡會兒,反正沒事。”我告訴她我睡不著,我說:“媽媽,你今天多煮點米吧,一家人好好的吃頓飽飯,我還有點錢,我去稱肉。”媽媽攔住我說:“你一個人在外麵也不容易,你的錢你留著,我去你爸那拿錢稱肉。”

    我看著媽媽說:“媽媽,你別管,讓我為家裏做點事,不然我心裏難受。”

    媽媽眼淚滴了出來,她說:“唉,你身體雖然是個男子漢了,其實你還隻是個十一歲的孩子啊,你在外麵受了多少嘴啊,孩子!”

    我為瘦小的媽媽擦去眼淚說:“媽媽,我已經長大了,能賺到錢了,我不用你擔心,您放心,我再不會讓你受苦了。”我說完,拍拍她後背,然後走去村口稱肉了。當大碗的肉端上桌子,妹妹和姐姐看見兩眼放光,因為就算過年過節,家裏來客,要煮這麽多肉也很難,來了客人她們也不敢隨便去夾,更何況媽媽煮了一大鍋白米飯,妹妹筷子猶豫了很久但沒有伸出去,因為爸爸早上出去,還沒回來。

    等菜全部端上桌子,爸爸才回來,他手裏提了點肉,他進來時看見桌上那麽多肉,還有一瓶酒,狐疑的看著媽媽,像要發火,我忙站起來說:“爸爸,這是我買的,不關媽媽的事,酒也是我買了孝敬爸爸的。”

    爸爸看了我一眼,把手裏的肉給了媽媽,然後坐了下來說:“你一個人在外麵,顧著自己就行了,我們過我們的,不需要你可憐,你再討好也沒用,家裏不可能再收留你。”

    奶奶忙說:“你怎麽了,純陽終究是你的孩子,他也難得回來一次,你怎麽能這樣,村裏人不容他,你也看他不順眼,他關心家裏有什麽不好,他有說過要留在家裏嗎?。”

    爸爸見奶奶說,不再做聲,一家人開始吃飯,因為隻有家人,肉又多,妹妹和姐姐大快朵頤,一家人笑嗬嗬的吃完早飯,飯後,妹妹來到我麵前,摸著肚子對我說:“哥哥,你看我吃得好飽。好久沒車肉了呢,哥哥,你真好。”我微笑的看著妹妹,眼淚滾了出來,抬頭看爸爸媽媽還有奶奶,眼淚也潤濕了他們的眼睛,我說:“小妹,你以後想吃肉就有肉吃,哥哥已經在外麵能賺到錢了。”

    我摸了摸妹妹的頭,從口袋裏拿出三百塊錢,我走到爸爸麵前把錢給他說:“爸爸,這錢給你,是我不好,害了你們,如今我在化工廠上班,每月都有工資,您先拿著好好過個年,別餓著姐姐妹妹,以後我會經常送錢回來的。”

    我知道如果說自己在學校讀書,很難解釋錢從哪兒來,隻有說參加工作了,爸爸才會接受我給他的錢。爸爸猶豫了一下,看看媽媽,媽媽點了點頭,爸爸才收下。外麵冷,不用幹農活,姐姐妹妹也放了寒假,一家人就著火盆燒烤聊天,我和爸爸的嫌隙終於消失了。

    吃完午飯,我想出去走走,妹妹要跟過來,我說外麵冷,我想一個人走走,妹妹便進去了。我離開山村才半年不到,可在我心裏,仿佛出去了很久很久,我知道,因為我出去的時候心性還是一個孩子,到今天,我已經成熟到一個大人的年齡,至少比我現在虛擬的年齡十六歲更成熟,原來我已經白白的丟掉了我的少年時光,我先去了大膽家,把師父送我的箱子拿出來看看,又用法術打開,從裏麵拿李一些有用的東西,然後在外麵走了一圈,我遠遠的看見柳俊和趙明亮他們在玩雪,想過去,突然覺得我和他們已經很生疏了,我便又往山上走去,我很想會會那條救過我的眼鏡蛇,直到看到山上積雪我才釋然,冬天了,蛇都進洞了。於是我又往回走。一陣感歎,突然覺得這裏已經不適合我了,我決定明天回就回城裏,我已經很久沒見大膽了,也有點想他。

    冬天的日子,晝短夜長,回到家時,媽媽已經在做晚飯,屋裏飄著豬油的香味,因為昨晚吃飯時,我看見家裏沒豬油了,今天早上稱了二十多斤回來,媽媽已經把豬油煎了,她用油渣炒了蘿卜,這可是我小時候最愛吃的菜。在我們要吃飯的時候,屋外跑進來三個孩子,都穿著破舊的衣服,一下走到我爸爸和奶奶麵前說餓。我一看是二叔的幾個孩子,奶奶流著淚說:“造孽啊!你們爸爸貪圖大伯家的拐杖,落得如此下場,那女人也忒毒,有的是錢,還苛刻自己的親生兒女,完全被那畜牲迷得神魂顛倒,以後要是有了那畜牲的兒子,你們可怎麽過哦。”

    媽媽忙張羅三個孩子吃飯,看著三孩子狼吞虎咽的樣子,我心裏氣極,哪裏有這麽狠心的母親,她配做母親嗎,簡直是畜牲。我跟爸爸說要出去看看,爸爸想阻止我,我說:“爸爸你別阻止我,我有辦法的,我要給他們點教訓,讓那女人善待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我出去時外麵暮色籠罩,正是萬家燈火時節,我借著雪光往二叔家走去,二叔家離我家有點遠,他單家獨戶,沒在村落裏,但離村落也不遠,我到那時,果然看到一棟樓房,紅磚青瓦,在村裏很起眼。我去推門時,門是虛掩的,可能是二叔的孩子是偷偷跑出去的,沒有關門,我剛剛進了大門,就聽見裏麵有**聲傳出來,二嬸嬌笑著說:“不要這樣,這癱鬼在旁邊看,我們回自己的房間再做。”

    那二流子叫劉國慶,比二嬸還小幾歲,無父無母,還是二十多歲就跟了二嬸,一直瞞著二叔,二叔一癱,兩人就肆無忌憚,他便脫二嬸衣服邊說:“你不是和我說過要當著這癱鬼做活活把他氣死嗎?不然我們言不順名不正也不是個事嗎?早解決了他我們堂堂正正做夫妻,免得村裏人嚼舌根多好。”

    二嬸還在那半推半就說:“當著他做多不好意思啊!我害羞,我那也隻是說說而已,你抱我過去好不好,不要這樣啦。”劉國慶喘著粗氣說:“就要讓這癱鬼看著,看我比他怎麽厲害,別動,別動,我進來了。”

    這時,裏麵傳出二叔嘶啞的咆哮,那對男女更是發出很大的聲響。沒想到這對狗男女如此猖狂,我沒有進去,隻是念了一個栓字訣,然後拿起廳屋裏牆上的一麵平時用來開會的鑼,走到屋外,用力敲響。我不知道村裏用來開會的鑼怎麽會在二叔家,這鑼一般是放在隊長家裏,也許是二叔新建的樓房寬敞,隊長選在他家開會吧,這些我不必管,有鑼就好。後來我才知道,村裏隻有二叔家有電視機,村民每晚都來看電視,二嬸鑼一想就是開電視了。所以二叔家飯吃得早,狗男女在村裏人還沒來時先放一炮刺激二叔。也就是說,我一鳴鑼,村民都會慢慢趕來。

    我沒去理會那對狗男女,我下了栓字訣,他倆是分不開的,聽到鑼聲,現在不知道慌成什麽樣了。我站在屋外,看著村民慢慢都走了過來,他們看到我,有點害怕,有點驚訝,都不敢過來,遠遠的看著我議論。直到隊長走過來,他看見我也嚇了一跳說:“錢純陽,你不是失蹤了嗎?還回來幹嘛,你一回來村裏準有事情發生,你最好快走。”

    我冷笑一聲說:“我原也不想回來,但如今有人欺負到我二叔頭上,你作為一隊之長,不為我二叔主持公道,讓他任人欺負,沒辦法,我隻好親自回來處理。”

    劉國慶和二嬸的事情,村裏的人自然個個心知肚明,隻是二叔癱瘓,死是遲早的事,所以各人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沒鬧出事就行。

    隊長果然說:“誰欺負你二叔了,你二叔癱瘓是拜你所賜,如今你二嬸對你二叔不離不棄,一個家那麽多農活一個女人如何撐持得住,國慶幫你二叔撐持這個家不好嗎,他怎麽就欺負你二叔了。”

    我冷笑一聲說:“二叔癱瘓是他咎由自取,不關我事,但如果有人欺負到我錢家,這個我一定要插手的,你說他沒欺負我二叔,你們進去看看就明白了。”

    我指了指裏麵,眾人臉上狐疑,我便帶他們進去,和他們一起來到二叔房間,隻見那兩個狗男女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兩人在那簌簌發抖,我過去猛然掀開被子,這對狗男女連在一起分不開來,眾人看去,兩人羞得半死,村裏人開始議論,說他倆竟然當著二叔這樣,確實太過分。

    還是我準備掀被子,二叔嘶啞的叫不要,我回頭看時,他怨恨的看著我,竟然就這樣死去。村裏的人沒人注意他,都在議論劉國慶和二嬸,我看著二叔,隱隱覺得我又做錯了,隱隱覺得,我不該回來,真的,如果我不回來,這所有的事情都不會曝光,村裏的人照樣過著平淡的生活,我覺得,我真是這個村子的災星。

    當我陷入沉思時,突然有人拍了我一張掌,我隻覺得背心一疼,感覺有什麽從我皮膚裏鑽了進去,我一下明白那是蠱蟲,天,誰用這麽毒辣的手段對付我,我知道不會是村裏的人,村裏沒人會那個,那麽,這個人是誰呢,我沒和誰結下如此大的恩仇啊,為什麽一定要置我於死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