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道士鬥法純陽得勝 隊長合歡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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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爸爸受到侮辱,劉國慶竟然還要用刀子對我行凶,我心裏的內疚變為憤怒,我強忍心中疼痛,對劉國慶下手了。村民被劉國慶的慘狀嚇到,全部躲到了馬道長身後,馬道長眼中掠過一絲害怕,但馬上被凶殘籠罩,他趁我不備,第二掌再次拍向我,那掌上腥臭無比,一條紅色的蟲子在蠕動,我看清楚蟲子,心裏釋然,我狂吼一聲:“你還不回來更待何時?”

    我剛剛說完,彭老板手中的拐杖嗖的一下到了我手中,看著馬三的手掌迎麵向我打來,我暴然後退,用拐杖的尖頭對準馬三手下的蟲子,蟲子吃痛之後,迅速往馬三掌心滲入,我忙用拐杖推送,拐杖從他手中而入,把那蟲子推向手臂,蟲子沿著血管迅速流向心髒,我我這才猛然拔出拐杖。眾人看著我拐杖從他手中插入,手上卻沒有一點痕跡,反而他空中噴出一口鮮血,甚是詭異。我看清了是什麽樣的蠱蟲,迅速從口袋裏拿出一粒丸藥丟進嘴裏,這藥丸雖不能殺死蠱蟲,控製蠱蟲還是有效的,我然後才說:“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丸藥還是下午我在家中找出來的,是以前師父送我的箱子裏麵的,那箱子原來隻能用法術打開,我打開後,把一些能隨身攜帶的東西藏在身上,沒想到一下派上用場。

    馬三絕對沒有解藥在身上,因為如果有,他早就服了,也許是他根本想不到會碰上如此厲害的對手,他轉過臉對深藏不露的彭老板說:“彭老板,你給我家人五萬,我可以和此人同歸於盡,你拿上拐杖找我師父,他仍然能幫你降伏拐杖,讓拐杖聽命於你。”彭老板冷哼一聲說:“錢不是問題,隻不過憑你那點本事,未必能鬥得過他。”

    馬三見彭老板答應,扭曲著臉說:“哼哼,他中了我的蠱毒,和我身上蠱毒會遙相呼應,一損俱損,我舍上我一條命他也別想活。”

    凡是學道學蠱的人,首先師父教的是德,正所謂道德道德。其實學蠱學道,本來是已救人為目的,不是萬惡不赦之人,輕易不能放蠱殺他,就像我用癢字訣對付劉國慶,也是實在氣憤至極才下狠手,做這些,如果用在貪財得利之上,施蠱者輕者損壽,重者斃命。馬三看上去年紀隻有四十多歲,為了貪財,隻怕今天就要命喪於此。此時,隻見他眼露狂熱,看來是準備催動蠱蟲,我隻是冷冷的看他一眼,解了劉國慶的癢字訣,我才說:“要同歸於盡也行,隻是我們別連累別人,這是我二叔家,我們出去,不要讓這裏成為凶宅。”

    劉國慶被解了癢字訣,萎頓在地,想要給我磕頭,我早已往門外走去。我和馬三要同歸於盡,除了我的爸爸,其餘的人如同打了雞血般興奮起來,馬三倒不關他們的事,重要的是,我終於要死了,這是他們最關心和最想看到的,更何況是兩人一起死,這種場麵,誰都不想錯過,眾人隨我們來到一塊荒地。

    已經是農曆十二月中旬,明晃晃的月亮掛在空間,就著雪光,如同白晝,因為光亮,雖然將會死人,眾人倒也不怕,馬三出來後,看著我一臉不在乎的樣子,他惡毒的說:“果然初生牛犢不怕虎,可惜這句話沒下文,但誰都應該明白,牛是沒有好下場的。”我冷笑一聲說:“你也配算虎嗎?你最多算條癩皮狗,賴皮狗隻要防著點,倒也沒什麽可怕的。”

    馬三被蠱蟲入血管,早已堅持不住了,他滿臉憋得通紅,從他嘴裏擠出一句你等著,便開始催動他身體裏的蠱蟲,他一催動,我也心潮澎湃,還好我吃了藥丸,雖不能完全克製,但也暫時壓住了蠱蟲不讓它發作,而馬三卻沒那麽幸運,隻見他催動蠱蟲,由於我這邊沒受影響,他那邊更加變本加厲,首先是他臉上的肉不停顫動,然後身上的衣服開始膨脹滾動,馬三看著我,見我的身體沒發生變化,他完全抓狂了,對著我大吼:“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天啦,為什麽會這樣?”

    他說完,一口鮮血從嘴裏噴出,接著,無數的紅蟲隨著血水從口中湧出,接著就是眼睛裏,耳朵裏,四處爬出一尺來長的紅蟲,不停的扭動,然後跌到地上,村民看到如此恐怖的場麵,頓時嚇得雙腿發軟,膽大的開始往村裏跑,膽小的直接癱軟在地上,不停的嘔吐,頓時,荒地一片狼藉,隻有彭老板冷冷看了一眼馬三,也不害怕,他不急不慢的走開,然後上了他的汽車揚長而去。

    當馬三倒在地上時,我也心砰砰直跳,血管的流量增大,蠱蟲在馬三體內的母蟲感應下,蠢蠢欲動,我又在身上加下了一道封字訣,然後忙點燃一道符,再念一個燒字訣,把符丟向馬三,頓時,在馬三周圍燃起熊熊大火,我拿出一道符,對我旁邊嚇得目瞪口呆的爸爸說:“爸爸,你快回家,把這道符貼大門上,我要去一個地方,明天再回來,您切記,貼符後,無論外麵有什麽響動,都不要出來,等我回來再說。”

    爸爸還想說什麽,我說:“您什麽都不要問,快快回家不要管我,您幫不了我,我很快會堅持不住了,我先走一步。”我說完,拿著拐杖,步如行風向安龍山走去。

    擊敗了馬三,成功的毀滅那些恐怖的蠱蟲,我已經實在堅持不住了,馬三下的是鴛鴦蠱,這是蠱蟲中最為狠毒也最安全的蠱,隻要施蠱者不催動蠱蟲,兩人都會安然無恙,但隻要一方催動蠱蟲,另一方也必死無疑,馬三向我施蠱時已然催動蠱蟲,隻是被我用藥物強行壓製住,他本想把鴛鴦蠱同時打入我身體裏,那就神仙難救,誰知第二條蠱蟲被我反擊到他身體裏,因為他已經催動蠱蟲,自知自身難保,便想到和我同歸於盡,但人算不如天算,他怎麽也沒想到我能抑製住蠱蟲,這樣,反而先送了他自己的性命。鴛鴦蠱一方既死,另一方雖然暫時克製住,但它就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爆炸的危險,雖然情況緊急,我一直忍住不表露出來,因為我能感覺到那個彭老板對我的威脅比馬三還厲害,我估計彭老板也是估不到我的深淺,他是一個不打沒把握仗的人,所以他選擇離開,他的謹慎反而給了我機會和時間對付蠱蟲,如果彭老板對我下手,或是再過半個時辰,我都沒把握蠱蟲會不會爆發了。

    我離開爸爸,來到安龍洞裏,因為我知道,相對來講,安龍洞裏比外麵安全,因為村民不敢進來。村民恨我入骨,我不得不防著他們,因為我得用法術逼出蠱蟲,蠱蟲已經深入我心髒附近的血管裏,逼出來需要一定的時間,施法術和武術的內功療傷是一個原理,是不能受外界幹擾的,所以,這是我選擇安龍洞的理由,其實也隻是相對安全,因為我對安龍洞也不是很熟悉,但也別無選擇。

    爸爸回到家之後,迅速把符貼在了大門,並把大門關緊,一家人還有二叔的孩子都躲在一間房裏,沒有睡意。沒過多久,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長空,在村裏上空響起,那種慘叫很震撼,充滿絕望,充滿仇恨,充滿痛苦,充滿駭怕,這一聲慘叫讓回到家中的人不寒而栗,接著,便傳來馬三淒慘的聲音,他大聲叫著,聲音劃破夜空,他重複的說著:“為什麽,為什麽我死了他沒死,為什麽。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為什麽會這樣,錢純陽,你給我出來。”

    村裏家家戶戶都關了燈,很多人嚇得躲在被窩裏瑟瑟發抖,隊長也早早回了家,因為他不但被我嚇到,也被馬三嚇到,他躲在被窩裏用被子蓋住頭,身上還在發抖,他老婆沒出去,偏偏睡著了沒聽見馬三的慘叫,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這時她醒來,狠狠的踢了隊長一腳說:“這麽冷的天還去那騷娼婦家看電視,天天守著她,我就知道你和她有一腿,如今隻是錢純陽回來,劉國慶都沒怕,你又沒住她家你他娘的怕什麽,抖成這樣,把老娘都抖醒了。”

    隊長發著抖說:“你聾啊,沒聽到外麵有鬼在叫嗎?快睡吧,說那麽大聲,小心把鬼招過來。”女人生氣了說:“什麽鬼,你才是鬼,死鬼,癆病鬼,一上床就給老娘裝死,魂都被錢二老婆那騷,貨勾了去。”

    隊長見女人發氣,心中氣苦,自己又要害怕,又要分辨,想想也有很久沒那個了,不如滿足她,自己疲勞了就可以很快睡著,睡著了就不用害怕了。他躲在被裏,去摸他老婆,誰知他老婆好像發完氣就睡著了,但他想著虧欠了老婆,便上下其手,誰知摸她被子裏的部分她還是沒有反應,他於是伸出手去摸她臉,一摸摸到女人眼睛,他女人眼睛本來很小,偏偏今天摸去,女人眼睛比平時大了很多,他有點詫異,手往上抬,誰知手又碰到一張臉,碰到一張臉還不奇怪,奇怪的是那張臉黏糊糊的有點沾手,更奇怪的是,臉上好像還有東西在爬動。他想,今天太奇怪了,奇事真多,在外麵撞了那麽恐怖的事情,馬三死得那麽慘,眼睛和嘴裏爬出來的都是蟲子,黏糊糊的往下掉已經很恐怖了,到家裏怎麽還有一張這樣的臉?他想到黏糊糊的往下掉,頓時魂飛魄散,他猛然掀開被子,天啦,馬三的臉剛好緊貼著他的臉,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啊,馬三被火燒得皮都焦了,頭皮上都是大泡,臉焦黑焦黑的,眼睛和嘴裏流著膿血,還有蟲子不斷從眼睛和嘴裏爬出來,原來,他老婆是被馬三嚇暈了才沒有反應,隊長剛要暈過去,馬三用手卡住他脖子,凶狠狠的問:“錢純陽在哪裏,快說。”

    隊長掙紮著不想說話,因為隻要他一張嘴,馬三口裏的血水和蟲子就會掉入他嘴裏。但他不說,隻怕很快要死在馬三手裏,他隻得半張嘴說出我家的位置,馬三這才放開他,一下消失不見,隊長立馬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