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錢純陽舍身救兄弟 老鬼奴跪求想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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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金百靈和蔣四虎如此凶殘,竟然要把五哥和已經醒來的曲鳳凰他們推入水庫,我雖然氣憤,卻也無可奈何,他們要找的是我,我不能連累五哥他們,我衝他金百靈大喊:“你們住手,不要傷害他們,和你們有仇的隻是我,我現在上來,你們想要我怎樣死我自己來就好,這樣你們就不算犯法,也不用濫殺無辜了,金百靈你看怎樣?”
蔣四虎冷笑著說:“嗬嗬,你還真以為你是天上的神啊!死到臨頭,還想著要救別人,你已經鬥不過我們了,我們幹嘛要答應你。”
我說:“誰跟你說話了,我在和金百靈說話,金百靈,我逼死你舅舅,你恨透了我,我上來自殘給你看,你不覺更很解恨嗎?你如果殺這麽多人,政府肯定會查的,到時候查出來,對你沒有好處的,你看這樣,隻要你答應放過他們,你要我怎樣,我無不遵從,我可以自殘,不用你們動手,這樣可好。”
金百靈收回了鬼奴說:“要你自殘,嗬嗬,我還沒那麽殘忍,這樣吧,既然你這麽偉大要救他們,那麽你上來,我讓他們每人在你身上割上一刀,都是共犯,他們就不會說出去了,這樣可好?”我說:“好,好主意,你是聰明人,你說好就好。”她說:“那你可以上來了。”
我在水中已經精疲力盡了,又斷了一隻手,眼看著也遊不過水庫去,就算我遊得過去,金百靈也不會放過我,還不如舍著自己一死,把他們救下來。
我慢慢的遊到岸邊,卻已無力爬上去,沒有人過來幫我,他們看著我用一隻手努力的樣子,他們都在那嘲笑,隻有黃書謙看不過去,他走過來拉我,我看他時,他眼睛猶豫了一下,眼簾垂了下來,不敢看我。
我握住他手時,他的手暖暖的,讓我回憶起八年前那次去鬼島的情形,那次去鬼島,他差點跌下漣水河,我就是像今天他拉我一樣拉著他,把他救了上來,也就是那次,他和金百靈兩人出賣了我,讓我在古墓裏呆了八年,時間雖是過去了八年,但在我記憶裏,卻恍如昨天,因為那八年,我如同隻有八天,古墓裏的一切不曾在我記憶裏留下過什麽。
黃書謙把我拉上岸,手卻沒有放開我的手,我看了他一眼,他膽怯的抬頭看我,見我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好像我眼睛燒著他了一樣,他又再次垂下眼簾,手卻還是沒放開我的手,他微微的顫抖的緊握著我的手,傳遞著他無聲的悔意。我說:“書謙,你不用內疚,我沒有怪過你,你還是我永遠的朋友。”
黃書謙的手抖得更厲害了,他輕輕的閉上眼睛,眼淚從眼中流了出來,他顫抖著嘴唇想要說什麽,這時,蔣雯麗走了過來,她瞪著那一隻沒有瞎的眼看著黃書謙,由於被我剜了一隻眼睛,模樣極其恐怖,她狠狠的推開黃書謙,對他怒吼道:“你這臭不要臉的臭男人,每天對著我就哭喪著臉,原來是你還一直放不下他,你真的不要臉。”黃書謙忙分辨說:“你說什麽呢,我和他都是男人,根本不是你想的樣子,我和他沒有什麽關係的。”
蔣雯麗把一把刀子塞到黃書謙手裏,她厲聲說:“好,既然沒有關係,你拿這刀子過去,把他眼睛剜出來,兩顆都剜了,為你妻子報仇,那時我就信你了。”
黃書謙本就懦弱,聽到要他剜我眼睛,嚇得刀子哐啷一下掉在地上,他忙說:“我連殺雞都不敢,你要我去剜別人眼睛,我下不了手。”
金百靈在旁邊冷笑著說:“雯麗,嗬嗬,都說你調。教老公調。教得好,你也就嘴裏吹吹牛啊!”
曲鳳凰見金百靈火上澆油,她狠狠的說:“金百靈,同學一場,你舅舅之死和你們蔣家忘恩負義,如今的下場都是你們咎由自取,怪不得錢純陽,你也算讀書人,你這個道理也不明白嗎?你敢對錢純陽怎樣,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金百靈不理曲鳳凰,對蔣雯麗說:“你到底要不要拔頭籌,你不動手我就讓給曲鳳凰了。”
蔣雯麗拾起刀子,再次塞給黃書謙,她說:“黃書謙,你如果還不動手,別怪老娘什麽事都做得出來,你如果不去剜了他眼睛,到時候我不但讓你生不如死,我還會讓你家人也生不如死,別想著我們蔣家現在落魄,哼哼,擺平你家,我還是有這本事的。”
黃書謙聽她這麽說,握緊刀子,猶豫了好久,還是向我走來。
我在水裏遊了那麽久,已經精疲力盡,更何況斷了一隻手,我隻是呆呆的看著黃書謙,我在心裏說:“算了,算了,死在黃書謙手裏也好,看他眼神,我相信,他絕對不可能生挖我眼睛,他最有可能是一刀把我殺死,讓我不再痛苦”
黃書謙向我走來,他每一步都是那麽沉重,仿佛腳上綁著千斤墜,雖然距離不遠,卻好像隔著一個世紀那麽遠。事情已成定局,眾人都看著黃書謙,屏住呼吸,到底黃書謙如何下手,眾人都在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就在這時,李瑞突然跑到我前麵,用身體擋住我,他大叫:“你們為什麽都要欺負錢叔叔,要不是你們有那會飛的怪物,錢叔叔如何會怕你們,要是你們沒有怪物,你們根本就不是錢叔叔的對手,可惜錢叔叔沒有怪物幫忙,你們這不公平,你們不能殺錢叔叔,他是個好人。”
怪物?李瑞一下提醒了我,我不是也有怪物嗎?隻是我的怪物留在野鬼山莊,對了,我和他已經心神合一,我何不召喚他看看,如果老鬼奴能過來,我根本就不須怕他們,現在李瑞攔住了黃書謙,我何不借此機會召喚老鬼奴。我想到這,輕輕的閉上眼睛,進入了忘我的境地,極力向野鬼山莊的方向發送信號,希望我能召來鬼奴。
連叔這一整天一直揣揣不安,他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卻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吃過晚飯,他和大膽夫婦還有孩子在屋外歇涼,雖然逗著兩個孫女,卻心神不定。大膽看在眼裏,問他:“連叔,你今天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去衛生院看看。”文小芳說:“是啊,是啊,我也看著您與往常不一樣,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連叔說:“我身體真沒什麽,隻是心裏總是空落落的很難受,總覺得有什麽事情發生一樣。”大膽說:“我知道了,幹爹才回來又出去了,連叔舍不得,所以空落落的。”
連叔說:“你幹爹啊!他這人太老實太講義氣,總是吃朋友的虧,想當年,那黃書謙在這天天吃喝玩樂,好像和你幹爹好得不得了,誰知到頭來出賣你幹爹,讓他吃了八年的苦頭,誰知你幹爹不吸取教訓,如今又和楊局長他們結交,差點又被他們害死,現在倒好,他還要去為他們賣命,唉,這人啊!真不好怎麽說他。”
大膽也歎了一口氣說:“是啊,當年我那樣對幹爹,幹爹一點都不計較,還是收留我,讓我過上如今的好日子,幹爹真是個好人。”
文小芳看了一眼連叔,仿佛想起了什麽,語氣有點急了,她說:“連叔,我記得當年幹爹去鬼島的那晚,你也是跟今天一樣心神不定,會不會是幹爹有事啊!”
連叔一聽頓時急了,他說:“是啊,是啊,我正疑惑呢,你一提醒,我一下就明白了,我如今的心情,正是和那晚一模一樣。怎麽辦,隻怕純陽少爺又要出事了,大膽,你說怎麽辦啊!”大膽忙安慰連叔說:“您別急,我有楊局長電話,我打個電話看看。”
大膽說完,忙拿出手機,撥通了楊局長的電話,沒想到電話那頭卻沒有人接,一直響了一陣,終於有人接了,誰知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大膽忙問她,楊局長在幹嘛,那女人先是嗬嗬嗬一陣亂笑然後才說:“楊局長正在在風流快活呢,沒時間接你電話。”大膽忙又問:“那我幹爹錢純陽呢,我找他有事,你叫他回個電話。”那女人說:“你吵什麽吵,你幹爹現在和曲鳳凰在床上辦事,有事明天再打過來。”
那女人說完就掛了電話,大膽正要再打,突然,屋裏傳出老鬼奴的咆哮聲,連叔說:“唉,少爺不知道收這樣一個東西在家幹嘛,要不是那天他救了少爺,我還真看著那東西惡心,我現在正擔心少爺,他還不省心,卻在那鬧,幸好少爺出去時把他鎖好了,要不然跑出來就麻煩了。”
大膽說:“管他幹嘛,我們還是想想怎麽能聯絡到幹爹才好,連叔的預感很靈,我怕幹爹有事,要不,我去那前衝村看看。”連叔說:“你去看有什麽用,前衝村在什麽地方你都不知道,離這又遠,要不你去找找餘光輝,你和他一起過去看看。”
大膽說:“還是幹爹有見識,餘光輝去過那地方,和他去那準沒錯,我這就去餘光輝家看看,或許他能聯係到楊局長,但願幹爹沒事才好。”
兩人還在說話,那鬼奴發出淒厲的慘叫,弄得那籠子直響,連叔皺了皺眉頭說:“走,進去看看那鬼奴搞什麽鬼,我們有事他還要鬧,真是討厭至極。”說完兩人走了進去。
本來,那鬼奴是不需要用籠子囚禁的,隻是因為當年在鬼島鬼奴不肯和我打鬥,彭致遠回家越想越氣,就用精鋼做了這個籠子,把他關了起來,而我卻以為鬼奴喜歡呆在這樣一個籠子裏,便讓他仍然呆那裏麵,我不在家,出門時怕有事,又在籠子上上了鎖。
連叔和大膽進去看時,那鬼奴在籠子裏拚命撞擊,想要出來,連叔他們進去,他忙停住撞擊,很焦急的叫著,像是想要出去,連叔沒好氣的說:“你吵什麽吵,我們正為純陽少爺擔心呢,哪有時間理你,你安靜些罷。”連叔說完,那鬼奴像是跪了下來,乞求連叔放他,連叔因為我的事情煩躁,哪有心思理他,不顧那鬼奴像是祈求出去的聲音,他瞪了鬼奴一眼,和大膽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