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醫院裏父子皆斃命 派出所眾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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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南門派出所抓進去之後,葉警官和周警官並沒有如我所願回家種田,他們繼續在職,知道我被抓,從醫院趕回來,竟然給我帶上腳鐐手銬,讓我吃盡苦頭,他的同事們在旁邊看他們**我,打著哈哈,有一個同事用攝影機現場拍攝,直到有人出來製止說大白天在警局影慘叫響不好他們才住手。

    葉警官臨走時說:“錢純陽,晚上我們再過來,你活不過今晚的,市長親自批捕,楊局長也沒轍了,知道我們給你定性是什麽嗎?是喝花酒拒捕襲警,這麽大的罪名,你死了也是白死,你好好的呆著吧!我們派專人看守,如果你再想逃,門都沒有。”我笑笑說:“你惹了我,倒不知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你等著。”他狠狠的一個耳光打在我臉上說:“現在你笑得出來,到晚上還笑得出來再說。”

    我隻是看著他,他開始狠狠的看著我,對視間他退縮了,周警官踢了我一腳,罵了幾句,兩人這才出去,一直到傍晚,他們沒給我水喝,也沒給我吃東西。

    他們去吃飯時,派了兩個人看守我,我先是坐著,趁他們沒注意,我慢慢靠近牆壁,在挨著牆的地方坐下,伏在桌子上假裝睡覺,待他們沒看我時,一不留神,我盾牆出去了。

    我到了後院,脫了手鐐腳銬,然後再次盾出圍牆,這次,我人已經到了大街之上。我在外麵我打了個電話給五哥,問到了張市長家裏地址,我放出鬼奴,讓鬼奴找來兩個小鬼,我們趕去張市長家,就這樣報複了張市長。

    接著我們又馬不停蹄趕去醫院,我知道我姐姐是被騙和恐嚇才和張樹德成親的,他們不是愛情,我對張樹德恨之入骨,我決定搞死張樹德,讓事情一了百了。來到 醫院,我找到三哥,問清楚張樹德的的病房,我直接去了那邊。

    夜晚的醫院冷冷輕輕,隻有幾個護士和兩個醫生在值班,我是悄悄上來的,因為這個點還有看望病人的,護士也沒怎麽注意我。我來到病房前,卻聽裏麵有人在說話,是張樹德和他父親,隻聽張樹德說:“爸爸你別管這些,我現在就要派人收拾錢家的人,我恨死錢純陽了,既然叔叔答應搞死他,他怎麽也出不來了,我現在幹和明天幹有什麽區別?”

    他父親說:“你叔叔說了過一天再說,等知道錢純陽的死信後再幹不遲,你何必急於一時,等你養好身體,出院了再慢慢折磨他們一家,把房子弄到手,到時候再把他們掃地出門,這樣豈不是更好?到時候又既安全又有把握。”

    張樹德說:“你啊,和叔叔一樣膽子小,錢純陽已經被抓,所長也對他恨之入骨,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他死路一條,你們怕什麽,醫生說我隻怕是已經廢了,如今如果不馬上報複他家,我躺在這裏真的很難受,想死的心都有。”

    兩人聊著天,仿佛我已經是死人,他倆商量著怎麽算計我的家人,聽得我咬牙切齒,我直接穿門而入,鬼奴在我胸前一揚手,房裏的燈管不察覺慢慢的暗了下來。

    這時,病房一個小孩突然出現在張樹德床頭嗬嗬的笑著說:“你想死啊,那簡直太容易了,你的心這麽壞,我最喜歡,剛好我一個人不敢走黃泉路,我帶你去見閻王爺好了。”

    房間裏住著三個病人,張樹德和父親說話並不忌諱他們,那兩個病人傷的是手,打著石膏綁,沒有陪人,聽到張樹德要去害人,看著張樹德滿臉橫肉就怕,他們聽著就當沒聽見。

    這時,燈光是慢慢暗下來的,開始他們沒注意,直到突然聽到一個小孩說話,他們才反應過來,暗暗的燈光下,看那小孩時,房裏四個人頓時冷汗直流,那是一個怎樣的小孩啊,雖然看上去有三四歲的光景,但卻像一個還沒變全的嬰兒,模樣非常恐怖,那兩個病人嚇得全是發抖,忙用被子蒙住了頭。

    張樹德的父親第一個驚恐的喊出了:“鬼啊。”那小鬼一下跳到他身上說:“爺爺你真厲害,怎麽知道我是鬼。”

    張樹德父親見小鬼坐他身上,早已經出不了聲,他想用手去推那小鬼,小鬼立即翻臉,他露出滿嘴獠牙對著張樹德一張嘴,那老頭本來就有高血壓,哪裏經受得住,一下倒在地上,口吐泡沫,早已經一命嗚呼。

    張樹德看見父親被嚇死,他嚇得全身發抖說:“你要幹嘛,你快走,我哪裏說要死,我不想死了,你快走。”小鬼跳到床上看著他說:“沒意思,是你說想死,我才過來,我剛好要個陪伴的,你又說不想死了,你這不是忽悠我嗎?”張樹德說;我真沒忽悠你,你隻不過是要個伴,我爸爸已經死了,你跟他走就好,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放過我,求你了。”小鬼說:“是啊,我跟你無冤無仇,我放過你好了,那你跟他呢,也無冤無仇嗎?”

    說完,小鬼指著我,我已經站在他床前,我裝鬼嚇他:“張樹德,你還我命來,我死得好慘,你還我命來。”

    張樹德看見我,害怕到了極點,他顫巍巍說:“錢純陽,我已經被你害得已經·不是男人了,下令要你死的不是我,是我叔叔,害死你的也不是我,是派出所的人,你找他們去,幹嘛來找我。”

    鬼奴嫌我心軟,做事拖遝,他從我胸前猛然變身,一下撲向張樹德。張樹德看著鬼奴,以為是我上半身移位,加上鬼奴的臉譜太恐怖,他本來已經很緊張,這一下,他瞪大眼睛大叫一聲,頓時,魂魄已然離開身體,就這樣一命嗚呼。

    他和他父親的魂魄還浮在空中,想要進入身體,這時,來了黑白無常兩個鬼,偏偏又是我認識的那兩個,他們看見我,白無常說:“金鈴子先生,你又在這害我們,我們一上班你就給我們找事做,有好處卻給別人。”我笑了笑說:“你們有事做還不好嗎?整天無所事事,小心閻王爺開除你們。有事做才有存在感,這個不用我教吧。”黑無常說:“我們坐辦公室也是上班,一樣的工資,倒不需要您這麽勤快,這買一送一的買賣我們不需要做。”

    張樹德魂魄已經被鐵鏈鎖住,膽怯的問黑無常:“你們怎麽辦事的,幹嘛隻抓我父子,不抓他,他一下嚇死我們父子兩人,是殺人凶手,你們該先抓他們,我應該還有救呢,醫生和護士正進來呢。”

    黑無常用力一帶鐵鏈,張樹德疼得直咧嘴喊痛,黑無常說:“你什麽東西,閻王要你死,你還能活嗎?更何況你惹了金鈴子先生,金鈴子先生什麽人,他是神仙,我們就算想帶他走,也沒那本事呢。”

    這時,醫院的醫生和護士聽見病房裏有人叫,推門進來,鬼奴忙恢複房間裏的燈光,見張樹德和他父親出了事,醫生護士忙進行緊急搶救,張樹德拚命想回到身體裏,奈何被鐵鏈拽著,根本過不去,被黑白無常拖著往外走,他淒厲的哭叫著漸漸遠去。

    醫生白忙了一陣,隻能宣布兩人死亡,另外兩個病人怕醫生和護士會走,忙指著我說:“醫生,他是鬼,是他把那兩個人嚇死的,我們要換房間,這房間裏有鬼。”那醫生看了我一眼對那兩個病人說:“別胡說,這世界上哪裏有鬼,這位帥哥是謝醫生的大哥,怎麽會是鬼。”

    我和那醫生握握手說:“是啊,我怎麽會是鬼,我是來看病人的,張樹德是我姐夫,我來看他,我怎麽會嚇死我姐夫呢,人啊,心中有鬼才會疑神疑鬼的,我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是鬼。”

    我看著那兩人,他們更加害怕了,從床上起來往外麵走說:“我們不看病了,我們要回家。”醫生說:“你們別亂動,你們的骨頭還沒愈合,可別動了骨頭,這房間死人了,你們怕是正常,護士,幫他們換房間,快通知張市長,就說他哥哥和侄兒病發身亡,唉,醫院這下有麻煩了,錢大哥,他是你姐夫,你可要幫我們說說話,我們也及時搶救了,隻是他們病情來得太突然,我們也沒辦法。”我說:“這個自然,我會和我姐夫叔叔解釋的,謝謝醫生,我先走了,回頭叫家屬和你們聯係。”

    我說完,和醫生打了招呼,走了出去,我想,張市長被我一嚇,絕對會低調處理這件事情的,至於我,準備對付下一個目標,我的下一個目標是葉警官和周警官。

    我進醫院時,葉警官和周警官已經從醫院趕往派出所,帶著傷準備去教訓我,他們到達派處所時,派出所正一片混亂,所長和幾個警察正站在圍牆旁邊研究掉在地上的鐵鏈和手銬。據那兩個看守我的警察說:知道我有點本事,他們拿著槍一直守著我,看著我慢慢走到挨牆的地方,伏在桌子上睡覺,他們也沒大意,一直看守著。誰知,隻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就發現我不見了,他倆很是害怕,忙打電話給所長,然後又仔細看來房間的每個角落,發現我如同人間蒸發,無處可找。眾人議論著,上次我也是消失得很奇怪,這次又這樣,有警員猜測我可能有特異功能,說這樣的人惹不得。

    所長聽了匯報後,他心情很是沉重,,楊局長曾和他私下裏說過要他別惹我,他當時也相信了楊局長,誰知後來被張市長一蠱惑,他對楊局長又半信半疑,加上我曾經羞辱他,楊局長又說不管我了,他以為機會會來了。現在我再次消失,他才想起楊局長的話,知道自己惹上大麻煩了,在後院裏也研究不出什麽,他召集全所的警察連夜開會,商量如何部署和防範我來報複的事情。

    所長在發通知後,他打了個電話給楊局長,結結巴巴說了再次抓我的事情,把罪責全部推給了張市長,楊局長說:“我上次去你們那你還真以為我是去救我大哥啊,你如果有這種想法,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上次去你那與其說是救我大哥,還不如說是去幫你解決問題,我大哥嫉惡如仇,最看不慣不平之事,張樹德欺負到他家人頭上,教訓了他他還不知道縮手,如果他有什麽,那是他活該,沒想到你還去攙和這件事情,如果有事,這是你自找的,大哥跟我說了,叫我別管這件事情,大哥吩咐了,我還真不敢管,我大哥嫉惡如仇,最看不慣不平之事,你們這次抓他我雖然知道,你看我跟你打招呼沒,不是我怕張市長,我是怕我大哥生氣,你打我電話沒用,這件事情我不會插手了,你自己看著辦。”

    所長這才知道事態比想象的還嚴重,整件事情畢竟是他們理虧,他忙求楊局長替他們向我說好話,楊局長說答應試試,但他說他不能保證有用,他說,最好是你自己想辦法搞定,我可不想惹大哥不高興。

    所在聽了心裏更忐忑了,他想,如果真有事,他就把這件事情推給葉警官和周警官,事情是他們惹回來的,如果不能解決,那麽就隻能犧牲他們兩個了。就在這時,整個派出所的燈忽明忽暗,眾人的心都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