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三人同續前因後果 兩美遊街喜獲金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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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誌賢看著舒醫生像瘋了一樣,他震驚了,他在那也幫不上忙,後來想著,這舒醫生是吃了貓頭鷹才這樣,我老婆也吃了貓頭鷹,該不會有事吧,天啦,我還在這裏,留我老婆一個人在家裏,唉,真不該聽舒醫生的吃什麽貓頭鷹,吃得好就好,吃得不好命都送了,回家去,希望老婆沒事,如果有事,我也就不活了。

    想到這裏,錢誌賢頓時心急如焚,他不顧有人留他打牌,忙急匆匆的趕回家。當他走到家門口時,看見家門洞開,他想,我剛剛出去時明明已經關了門,怎麽現在門又開了呢,他忙衝進屋裏,卻看見堂屋裏擺著很多碗筷,吃得一片狼藉,他震驚了,怎麽會這樣,家裏怎麽晚上來了客人?老婆呢,碗筷都沒收拾,她去了哪裏?錢誌賢瘋了一樣衝進房裏,誰知道房裏卻沒人,他頓時心急如焚,忙又衝進廚房,廚房裏也沒有人,然後他找遍下麵所有的屋子,又到樓上查看,還是什麽都沒有,他急得哭了起來,忙又從樓上下來,衝出大門,準備到外麵找找,他想,如果找不到靈芝,他就不活了。

    當他剛剛出了大門時,卻 看見李靈芝從外麵回來,他忙說:“嚇死我了,大晚上的你去了哪裏?我滿屋都找遍了,急得我死的心都有了。”

    李靈芝說:“累了,我想睡覺,你總說死啊死的,累不累,走,睡吧,明天那邊你還要過去幫忙呢,為了一隻貓頭鷹送了命,真的不值啊,我當時就說過,野物少碰,沒人相信。”

    錢誌賢看著老婆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也不敢問了,進了屋,李靈芝說:“桌上的碗筷都不要了,你明天把這些丟得遠遠的,明天你把爸爸媽媽接過來住,家裏多兩個人,也不至於冷清,真累了,你收拾碗筷丟了就睡吧。”

    錢誌賢忙丟了桌子上的碗筷,又洗了個澡,爬到床上,想去抱老婆,老婆冷冷的不理他,他隻得自顧自睡了,現在的他,真的很後悔去抓貓頭鷹,但那有什麽辦法,事情已經發生了,後悔也來不及了啊。

    第二天,他便喊來父母在家裏住著,後來生了純陽,夫妻兩人在家中有陰影,總覺得家裏不安寧,於是他倆把房子交給父母,兩人來到春城做點小生意,漸漸的生意越做越大,開了自己的店子,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直到,等純陽大點他們才知道純陽弱智,醫院說是先天性的,沒有辦法,兩人想再生一個,誰知一直懷不上,去醫院檢查兩人又正常,兩人便放棄折騰了,在純陽六歲時,有人偷偷丟了個女孩在他們水果店裏,於是,他們收養了她,取名叫做錢純美。

    這是錢誌賢的故事,李靈芝接著說了那晚的故事,那晚,李靈芝擔心錢誌賢,出了家門想去找他,因為外麵有月亮,她沒帶手電筒,誰知她剛剛走到家裏路口時,便聽到有鬼嘯的聲音越來越近,她害怕起來,想回家算了,就在這時,突然,一個黑影站在她麵前,那黑影看不到臉麵,讓李靈芝更加害怕了,她雙腿發軟。差點倒在地上,那黑影過來一把抓住她說:“你這女人,都是你,因為你,我妻子死了,因為你,我孩子死了,你,給我一家賠命來。”

    李靈芝知道黑影是貓頭鷹後,反而沒那麽害怕了,她說:“我錯了,我恨,恨那個姓舒的醫生,我和我男人本來平平淡淡過得幸福快樂,有點頭疼算什麽,我不怕,誰知我男人不忍心我受折磨,我男人見我頭疼,去問舒醫生要中藥方,舒醫生就提供了吃貓頭鷹的單方,我要是知道要殺死七條命,打死我我也不會吃的,都是我的錯,我是罪魁禍首,求求你放過我丈夫,如果你能放過我肚子中的孩子,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也是父親,孩子是無辜的,我生了孩子再為你一家抵命,好不好?”

    黑影冷笑一聲說:“你殺我全家,我殺你全家,這很正常,你求我也沒有用,今世報了仇,免得拖到來生,這樣多幹脆。”

    說完,那黑影猛然摳住李靈芝的脖子,正要下狠手,他卻看見自己的妻子孩子都站在他麵前,妻子說:“老公,算了,她也是無心的,我和孩子都原諒她了,你已經殺了姓舒的,仇也報了,我們走吧,我們隻是畜類,她是人類,我們隻是住山神那才有靈性,才能幻化成人,要不是山神,我和你一家死了有什麽稀奇,這樣的事情多了去,放過她吧,我們等你一起走呢。”

    那黑影聽他妻子說完,突然臉色大變,然後他放開我,帶著他妻子孩子走了,我原想著他們一家投胎轉世了,我還去山神廟找到那五隻小貓頭鷹,把他們埋了,卻沒想到貓頭鷹沒去輪回,附在純陽身體裏,還是害了我們的孩子,害了我們。

    貓頭鷹說:“你打量是我心甘情願放了你嗎?我要殺你時,山神突然出現在你身後,我害怕,才暫時放過你,你難道不記得嗎?你家一直不清淨,其實就是我一直在你家,我知道山神不會讓我殺你的,我等你去市裏生孩子時,就附在你孩子身上,有我在,後來,你們想要再生孩子自然不可能。”

    故事講完了,幾個人唏噓不已,我說:“貓頭鷹,我現在才明白,不是每一個仇恨的背後都有因果,我給你查了三世,其實,你的前世為人,隻因你一次拆一棟廢棄房子的磚瓦修建自己的房子時,偏偏那廢棄的房子裏裏住著一對貓頭鷹,也是一窩小貓頭鷹在裏麵,貓頭鷹怕你傷害它的孩子,便飛來攻擊你把你抓傷,你惱羞成怒,想辦法殺死了那隻貓頭鷹,拆牆時發現那窩貓頭鷹,你不去反思貓頭鷹是為了保護幼崽才傷害你,你摔死了那窩貓頭鷹,把殺死的貓頭鷹吃了,後來,你便癡迷吃貓頭鷹,到處捕殺他們,直到有一天,你觸怒了一隻已經得道成精的貓頭鷹,他洗去你記憶,直接把你變成了貓頭鷹,然後又讓你死在了舒醫生手裏,舒醫生說貓頭鷹能治頭痛都是那得道成精的貓頭鷹設下的陷阱,如今,你死去的貓頭鷹孩子和妻子都已經投胎,其實,你最大的仇人是你自己,所以,你也該收手了。”

    我還沒告訴他,錢純美是母貓頭鷹投胎,我算不到,母貓頭鷹是來報仇的還是碰上有緣的,其實,李靈芝隻不過是吃了一隻貓頭鷹而已,卻斷子斷孫,這已經是最大的懲罰了,世上還有很多人不知道殺了多少生,卻還是逍遙自在,隻是他們不知道 或許有一天,厄運就降臨頭上了。

    貓頭鷹被勸走之後,我幫錢純陽還了魂,雖然還了魂,他卻病殃殃的,智商也沒有多大起色,還是呆在房裏不肯出來,這件事情反而讓錢純美的父母知道我的存在,因為我為他們解開了心結,他們對我倒也客氣,那段時間,我大部呆在銅盒裏,和藍如意聊天,沒有出來,一家人倒也相安無事。

    自從我來到錢純美身邊之後,錢純美對神,鬼怪有了興趣,那天她約了彩虹去算命一條街,好奇想去看看,或者買一些什麽東西,兩人上午就過去了,剛好碰上廟會,小街上很熱鬧,擺了很多地攤,擠滿了人,兩人在街上四處看,很是開心。

    兩人在地攤上挑了一陣,地攤上有玉器,有銅器,還有銀器,錢純美想為藍如意挑一個可以藏身的東西,她曾經對我和藍如意說:“兩個大男人整天膩在一起,都藏在一個小銅盒裏。那要是發生感情了,怎麽辦?”

    錢純美在一個地攤上看準了一個鐲子,那鐲子黑乎乎的,隻是有地方露出白點,鐲子是很古老普通的推拉式,並不起眼,但錢純美卻很喜歡,她問老伯:“爺爺,你這個黑手鐲要多少錢嗎啊!”

    老伯操著外地口音說:“不講價,一百八,講價五百吧!”

    錢純美瞪大眼睛說:“這麽黑乎乎的一個桌鐲子,毫不起眼,要一百八!不可能吧,爺爺。”

    老伯說:“女娃,我當時收這個東西,那東家說這是一個銀鐲子,我花了不少錢,隻不過看你是個小女生,有誠意,我照原價賣給你呢。”

    錢純美說:“這麽黑乎乎的也東西,怎麽可能是一隻銀鐲子?如果真是銀鐲子,這東西看上去是古時候的,也遠不止180呀,爺爺不如這樣,我隻有120塊錢,不管他是金的還是銀的,或者根本什麽錢都不值,我都買了,好不好?爺爺。”

    那擺攤老漢說:“再不來你們這裏趕廟會啦!一個個比鬼還精,生意不做,還賊會砍價。算了,我140收來的。你還做140。要不是我今天都沒地方睡覺了,140我怎麽也不會賣的,這個真是收來的,不是做的假貨。”

    錢純美聽老伯說得誠懇,便向劉彩虹借二十塊錢,劉彩虹說:“純美,你買這麽一個黑乎乎的鐲子幹嘛?這怎麽可能是銀子的,你傻呀,如果是銀子的。140也買不到這麽一個銀鐲子啊”

    老伯說:“你愛買不買,是的,這是我早2天收購的,急著過來,也沒清洗,我也不能肯定這個鐲子是不是銀子的,不過我可以肯定,這種做工,絕對不是現代的,地攤上買東西,隻不過一個賭字,賭對了,你賺了,賭錯了,也隻140,要是我真知道是什麽,1400,也未必你會賣了。”

    廟會地攤假貨多,很多人隻是看看而已,見這裏快要做成一筆生意,很多人過來圍觀了。

    錢純美說:“彩虹,沒事的,也隻不過140快錢,人家一個老人家,坐了1天都沒做什麽生意,就當幫他一個忙好了,說不定我跟爺爺做筆生意,他的生意就來了呢。幫人是好事。”

    說完,她付了錢說:“走吧!既然你不買東西,我們回家算了。”

    錢純美說完,也不嫌手鐲髒,手鐲拿手裏麻煩,她把那手鐲往手上帶,由於拉扣被鏽住了,圈子太小,她一用力,那被鏽住的黑塊掉了一些,露出了鐲子的本色,黃燦燦的很是耀眼,頓時,旁邊很多看熱鬧的都瞪大了眼睛,他們先看著女孩受騙,還想提醒她,這一下,露出本色,誰都知道這鐲子是黃金的,因為沒人會拿黃金包裹賤賣,看來被這小姑娘撿漏了,他們嘴裏嘖嘖稱奇,想著那老漢會要回去,誰知老漢隻是說了一句:“看走眼了,小姑娘運氣好,得了個寶貝,老漢不是發財命。”

    他剛說完,錢純美已經戴好,所有的鏽都掉了,黃燦燦的很耀眼。立即,很多人都圍住老漢攤位,專揀不起眼的東西和老漢討價還價,甚至還有懂行的要高價買錢純美的鐲子,錢純美忙擠開人群,和劉彩虹往外麵走去。

    柳彩虹自然也是羨慕,看著那鐲子,那些黑的白的都掉光了,通體黃燦燦的,圓圓的實心,鐲子又粗,隻怕上了一百克,上麵還有文字,隻怕還是古物,那就更值錢了,錢純美說:“走,彩虹,我請你吃德克士去。”

    兩人嘻嘻哈哈往外走,突然,柳彩虹說:“純美,你看,袁子皓,怎麽像是被人挾持了,進了那個算命的店子。”

    錢純美正看自己的鐲子,聽柳彩虹一說,忙向那邊看去,卻沒看到袁子皓,她說:“彩虹,你花癡吧 哪有什麽袁子皓,才放假幾天,你就想他了?”

    柳彩虹說:“你胡說什麽呀,是你喜歡他好不好,我才不老牛吃嫩草呢!真是他,進了那個店子。”

    錢純美笑了說:“暈,你羞不羞,人家隻比你低一屆,還老牛,虧你說得出口。”

    彩虹冷笑一聲說:“哼,你是我閨密,你的菜,就算你不要了,菜再好,我也不會伸筷子,你放心了。”

    錢純美說:“算了,別開玩笑了,袁子皓救過我,雖然是別人借手於他,但也是多虧了他,既然你說是他,走,我和你看看去。”

    說完,兩人從人群裏走出來,悄悄的往那店子而去,兩人到了店門口,偷偷往裏看了看,果然看見了袁子皓,隻見袁子皓跪在地上,他前麵坐著一個中年婦女,中性打扮,穿了一件深色的唐裝,雖是十二月,她手中還握了一把長折扇,她臉色威嚴,旁邊還站了四個壯漢,看那樣子她正在審訊袁子皓。

    袁子皓跪在地上,臉上看上去有傷,應該吃了不少苦頭,他渾身顫抖的跪在那兒,臉上全是驚惶,女人一聲吼,他頓時嚇得渾身哆嗦,錢純美想,今天沒帶小銅盒在身上,如果帶了,自己倒也不畏懼他們,但如果回去取,又怕他們把袁子皓帶去別的地方,那就找都找不到了,看來,隻能選擇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