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大膽女連鬼也都怕 浪蕩子得利不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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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護士正在值班,突然聽到重症有人在喧嘩,因為,醫生走時曾叮囑過她,告訴她留意重症室有個病人需要留意觀察,她聽見喧嘩,忙過去看看是不是出事了,沒想到走到重症室,卻聽到一個女孩子在說粗話,很大聲,很難聽,她過去看時,看見女孩坐沒鬧了,坐在那兒像是打瞌睡,她過去看了看病人,病人沒事,她剛想出去,女孩見她進來,忙衝她笑笑,她才說:“美女,醫院是禁止喧嘩的,病人是你爸爸,雖然守病人是很難熬夜,但你也不能這樣罵病人啊,病人是不能受刺激的。
丁雪慧笑了笑說:”護士姐姐,我也不想喧嘩也不想罵人,你看看窗外啊,你看看窗外你也想罵的。“
丁雪慧能感覺到那僵屍又在外麵,她倒不是要嚇護士,隻是懶得解釋,她知道就算自己解釋護士也不會相信。護士卻說:”看窗外就要罵人嗎?什麽邏輯,我看......啊,鬼啊。“
那護士嘴裏跟丁雪慧聊天,抬頭看向窗外,卻隻見外麵有個人在那看著她,那人臉色灰白,模樣恐怖,她是醫院的護士,自然明白外麵是高樓,除了鬼,不可能解釋那人為什麽能懸浮在空中,她終於明白為什麽老護士總說晚上醫院一定要關窗簾這句話的含義了,她嚇得轉身跑了出去,再進來時把值班的醫生和護士都叫了進來,她指著窗戶外麵要他們看外麵,可是,她發現,窗戶外麵什麽也沒有了。
醫生有點生氣的說:”尹護士,醫院是相信科學的地方,鬼也好,僵屍也好,那都是迷信,我們不但不能信,還要勸別人不要相信,看你怕成這樣,怎麽著小姑娘沒說看見鬼,沒害怕,你再別胡說了,你這樣,隻怕實習都難以通過的。”
尹護士忙解釋說:“不是,不止我剛剛看見,剛剛這小姑娘也看見了,就是她告訴我要我看的。”
丁雪慧看看窗外,果然那僵屍不見了,她知道自己就算把真相說出來醫生也未必會信,於是她說:“護士姐姐,我是說要你看窗戶,但我沒說有鬼啊,我隻是說看著窗外想罵人,沒說是罵鬼,我隻是說窗外車子很吵。”
尹護士一想,丁雪慧確實是這樣說的,可是自己明明看到有個人在窗外啊,她說:“不是啊,我真的看見窗外有個人啊,真的......。”
丁雪慧說:“護士姐姐,這是十六樓呢,窗外怎麽可能會有人,你可能是累了,看到我掛在窗戶上的衣服出現幻覺吧,我剛剛看見你很害怕出去了,就把衣服收了,醫生,你別怪姐姐,都怪我把衣服晾在那兒,現在外麵起風,衣服一搖一晃的,姐姐看錯了,辛苦你們了,我爸爸沒事,你們去休息吧。”
醫生點點頭說:“好的,如果有什麽事情你再叫我麽就行了,如果沒事了我們就走了,讓病人好好休息吧。”
說完,醫生和護士走了出去,尹護士雖然知道丁雪慧在撒謊,但她雖然說謊,倒是在維護她,她感激的看了丁雪慧一眼,跟著走了出去。
我上車後,打了電話給丁雪慧,問清楚樓層和房間,我趕到醫院時已經很晚了,上了樓,我來到那病房前,卻看見有個護士在門口往裏看,她好像被嚇到了,身子在那發抖,我往裏看時,看見錢誌賢躺在病床上睡覺,像是沒事,而丁雪慧躺在另一張床上,好像已經睡著了,我順著護士的眼睛看過去,原來護士看見窗外有個像僵屍一樣的人在慢慢爬進來,而丁雪慧躺在 那兒卻一點也不知道,我奇怪那護士為什麽不提醒她,卻隻見那僵屍進來後倒是怕丁雪慧看見似的,他慢慢的爬,慢慢的爬,隻有頭稍稍揚起,麵目可憎,他的身子卻跟蛇一樣慢慢遊動,他來到錢誌賢床前,我看一下就明白了,錢誌賢壽算到頭了。他是來勾走錢誌賢魂魄的鬼魂,這種鬼可以說是錢誌賢家族的,與其說是來勾他魂魄,不如說是來接他下去,家族的鬼魂能聞到親人將死的氣息,他會比黑白無常提前過來拘走一部分魂魄,等黑白無常再來時,隻能拘走剩下的魂魄,剩下的魂魄已經癡癡傻傻,就算要刑罰,他也感受不到痛苦,這樣的魂魄如果罪責不大,基本是直接發去輪回,既然錢誌賢已經被閻王判了死刑,我就沒必要再去救他,畢竟得罪地府和黑白無常也不是一件好事。
護士看到那鬼就要爬上床,嚇得嘴張好大,可能是害怕被鬼發現自己,她卻不敢叫出來,眼看著那鬼就要爬到錢誌賢床上,卻隻聽錢誌賢在夢裏說話,他說:“爺爺,您怎麽來看我了,我也很想念你。”
由於外麵在門口站了很久,醫生和護士都覺得奇怪,都過來了。他們雖然站在門口,卻都不敢進去,都嚇得在那發抖,就在這時,丁雪慧突然從床上暴起,狠狠的一腳踩在那僵屍身上,那僵屍張嘴想要咬她,她用力一腳踩在僵屍頭上,然後不停的踩,不停的踩,直踩得僵屍成了一片貼在地上的紙,她才罷休。
原來丁雪慧根本沒睡,一直在等那僵屍。我也曾經被金百靈這樣踩過,知道那種被踩的痛苦,僵屍終於向 丁雪慧求饒了,丁雪慧放過了他,看著他爬出了窗戶,醫生和護士佩服極了。
這時,錢誌賢突然醒了,醫生和護士都進去了,我看見一團黑影和一團白影也進去了,我知道那是黑白無常,我想著錢誌賢這陣子做的事情折了自己的陽壽,雖然丁雪慧救了他一次,黑白無常來了,還是會拘走他,看來,他還得下地獄接受磨難,沒想到,那黑白無常看了一下錢誌賢,居然走了。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不理解這件事情,不是說閻王要你三更死,命不留你到五更嗎?怎麽到錢誌賢這就改變了呢,後來,我看到一些事情,才知道,有時候人活著,也是一種懲罰。
醫生進來後,檢查了錢誌賢,醫生說他沒事了,說明天就可以出院,醫生對錢誌賢說:“錢誌賢,你的命是你女兒救回來的,救你的不是我們,如果你要感謝,就感謝你女兒吧,畢竟,我們這幾個人都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她太棒了。”
錢誌賢看了一眼丁雪慧,也不理她,看見我·在那站著,他焦急的說:“我怎麽在醫院,我兒子呢?我兒子怎樣了,傻子,你們倆在這裏,家裏鬧鬼,我兒子怎樣了,我要回家,我兒子若是有事,你們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丁雪慧說:“媽媽過去了,哥哥救了你和弟弟,小姨和弟弟母子平安,你安靜的呆著罷,明天出院不遲,純陽,我們走吧,沒事了,他兒子沒事,我們應該也沒事了,有些人,都不知道畜生兩個字怎麽寫。”
錢誌賢冷不防給了丁雪慧一個耳光說:“雖然你是我撿的,我也養了你十六年,你怎麽就不知道知恩圖報呢?居然罵我是畜生,幸虧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不然一個傻子,一個不識好歹,我還不被你們氣死,你們都像李靈芝,看了讓我心煩,都滾。”
尹護士看不過去了說:“您怎麽能這樣罵自己女兒兒子呢?剛剛要不是你女兒,隻怕你以沒命了,你倒打她。”
錢誌賢指著護士說:“你怎麽說話的呢?我在醫院,是消費,信不信我投訴你,我要她救什麽,我這叫吉人自有天相,他們對我好,哼哼,不過是想著我財產罷了,如今我有了兒子,想分我財產,你們做夢去。”
丁雪慧臉被打得紅紅的,她說:“好吧,等你好了我們脫離父女關係,我生父是丁立新,丁立新,我想他春城應該是春城無人不曉的人物,比你這個賣水果的應該好過千倍吧,所以,你那點錢,我會放眼裏嗎?既然你這麽看我,純陽,我們走,去把媽媽叫回去,讓他們一家團聚,免得我們礙他眼。”
錢誌賢冷笑一聲說:“哼哼,難怪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就懂得要脫離父女關係了,最好你把這傻子也帶去讓你親爹親媽認個幹兒子,我不會養他的。”
這時,那位醫生說:“你,奇葩,不可理喻,你全好了,我現在給你辦出院手術,你可以回家了。”
錢誌賢指著醫生說:“你怎麽說話的呢?我出錢你得為我服務,你隻不過是個實習醫生,小心我投訴你。”
我忙說:“晚了,大家都出去吧,何必跟一個病人計較呢,我爸爸要休息了,雪慧,你明天還要上課,我送你回家。”
我說完,眾人都走了出去,留下錢誌賢一個人在病室了,雪慧問我:“純陽,他一個呆裏麵不會有事吧。”
我說:“沒事了,先進來的那個僵屍是他祖上的人,是來接他下去的,被你趕走了,後來黑白無常進來拘魂,看一下也走了,我估計閻王爺沒打算要他了,這正是好人命不長,禍害活千年,他沒事了。”
醫生和護士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胡說,丁雪慧說:“黑白無常?我怎麽沒看見。真有黑白無常啊。”
我說:“當然,不說這個了,別嚇著醫生護士。”我朝醫生護士笑笑說:“我們的爸爸就拜托你們了,我得送我妹妹回家,你們別怕,醫院是生死門,陰氣很重,這些東西總有的,能看到是你們的奇遇,大部分是你們看不到的,你們放心,別怕,他們不會亂來的,憑心做事,鬼神不擾,謝謝你們。”
我和丁雪慧出了醫院,我送她回家,我們不知道救了錢誌賢是好事還是壞事,但如果不救他,李靈芝也難過心裏那一關,看來,事情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其實,我和丁雪慧把事情想得很複雜,等第二天李靈芝回來,事情卻很容易就解決了。
原來。第二天錢誌賢回到家,兩人就協議離婚了,協議把水果店和我還有老家的房子,判給了李靈芝,老家的房子是李靈芝想要才提出了的,水果店二十年的積蓄和房子都是他的,李靈芝一句他們孩子還小,偏偏那小孩還像純陽,他們也不容易,就放過了那個奪她老公和財產的女人,她沒意見,我也不好說什麽。
從此後,李靈芝迷上了修道,倒把店子和家裏的事留給了我,她和藍如意修仙,我倒成了一個俗人,她經常和藍如意回老家,一住就是一個月,沒辦法,我隻得請了兩個小妹幫我看店,我倒隻有晚上可以修道了,不過,我心裏裝著丁雪慧,修道的心很淡,我想,隨緣吧,
一個月後,對麵新開了一家水果店,店門幹淨整潔,比我的店子大了一倍,店是錢誌賢開的,隻是店子雖大,生意卻隻一般般,隻因為我們店是老店,老顧客多,價錢又公道,有一定的客源,他那邊除了外來客人,就是那些圖新鮮的客人,對於那麽大的店麵,這點生意,要支撐下去比較困難,雖然店裏經常搞活動,生意還是不怎麽樣,於是,我店裏是非多起了。
那天,店裏來了五個年輕的客人,說是買水果,卻拿店裏的水果亂翻,然後還把那剝了散賣的菠蘿蜜拿出來吃,還說不好吃往地下丟,我坐在櫃台沒理他們,小妹過去說:“帥哥,那不是試吃,那個很貴的。”
一個男的逼近小妹說:“美女,你怎麽說話的,不能吃你又擺在這兒,不能吃,你又賣?不吃我們怎麽知道你們店裏的東西這麽難吃?難道我們買回家白白上你們的當?”
小妹退了退才說:“這怎麽可能難吃,這可都是上好的菠蘿蜜,我們店雖小,誠信做生意的。”
那年輕男子拿了一盒砸在地上說:“這麽臭這麽難聞,你居然說是上好的,你們老板是個傻子,傻子能進到好貨?我呸。”
小妹說完,那年輕男子又逼近一步,不懷好意的盯著小妹,小妹是李靈芝在老家找來的,為的是幫助老家的的鄉親,才高中畢業,比較單純。我見那男子要欺負小妹,忙過去把小妹拉到身後說:“大哥,既然難吃那就算了,那你去別的地方買吧,這個弄壞的就不要你賠了,你們走吧?”
那年輕男子立馬指著我說:“你這傻子,憑什麽讓我走,我吃了你店裏的水果,現在肚子疼,可能中毒了,得去醫院檢查,我們剛剛都吃了,你給我們一萬塊,我們就走。”
這樣一鬧,店裏店外來了很多人,胖姐認識他們,忙過來說:“青哥兄弟,這是靈芝姐店子,她有交保護費的,她如今離婚了,帶著傻小子也不容易,我看事情就這樣算了,純陽,你給青哥他們買包煙,買包檳榔,我去我店裏拿。”
那叫青哥的說:“胖子,你什麽東西,我認得你姓丘,一包煙一包檳榔就想打發我們,你做夢去,你要打杠幫,你出一萬塊錢。”
那胖姐這才知道他們是故意找叉子的,忙閉嘴了,免得惹禍上身。
我冷冷的說:“都給老子滾,你們破壞了老子這麽多東西老子算了,我不報警,如果再不滾,惹怒老子,你們每人賠兩千,一萬塊給我,不然別想走人。”
有人在旁邊說:“壞了,壞了,傻子就是傻子,惹毛了這些人,就不用在這裏做生意了。”所有的人都在議論,都是說我傻,還有人擔心我,打了電話給李靈芝了,畢竟一條街,都是做生意的老鄰居,他們也不想看到離了婚的李靈芝店子也給毀了,那她不是雪上加霜嗎?李靈芝是個好人,他們也不想她下場如此之慘,如果真是那樣,那這世道就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