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因殺人反把人來救 不願奴被迫奴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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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勞工局,阿甲他們剛剛起來,看見我,阿甲說:“老錢,你咋一·夜未歸啊,害我擔心死了,你不知道,昨晚出現百年難逢的惡魔吞月,惡魔吞月後,天地一片漆黑,外麵是不能呆的,隻要站在外麵,必死無疑呢,還好你沒事。”

    我說:“這惡魔是什麽東東,怎麽如此厲害,難道人在外麵,那惡魔還能把人吃了?”

    阿甲說:“倒是沒你說的這麽嚴重,我聽我爺爺說過,每一百年裏,黑色的月亮裏就有惡魔出現,它會吞食掉紅色的月亮,然後把紅色月亮裏的生物全部吃掉,再把紅色月亮吐出來,它把紅色月亮吃掉時,阿拉星球一片漆黑,人如果在外麵,就會心浮氣躁,在黑暗中聽到各種各樣的慘叫,那叫聲很恐怖,讓人聽了害怕,仿佛自己也被惡魔吃進肚裏,慢慢的呼吸困難,然後就那樣死去。”

    我說:“隻是這樣嗎?那黑影不會把人吃掉?不會侵入房間?然後吹滅房裏的燈,也把裏麵的人吃掉?”

    阿甲瞪大了眼睛說:“怎麽可能?一個黑影而已,怎麽可能把人吃掉,再說,阿拉星球的人隻要看到惡魔吞月,就會關緊門窗,屋裏不可能有風吹滅蠟燭,你說的,沒有這種可能。”

    我聽阿甲這麽說,我想,看來,繩陽院和別的地方還是有區別的,如果我昨晚不去股江離那,股江離應該必死無疑,那麽,庫比他們應該知道繩陽院的這些內幕,所以他們早晨就過去了,就是去看股江離死了沒有。不過,這隻是我猜測而已,到底如何,還有待查證。

    阿甲說:“老錢,你昨晚去哪了,怎麽早晨才回來?可惜我們不知道昨晚是惡魔吞月,要是知道,就不會讓你去了。”

    我說:“我昨晚是去刺殺股江離,隻是沒有成功而已。”

    阿甲說:“天,他已經是預皇妃了,你殺了他,若是被人知道了,你可是車裂死罪,老錢,以後別冒這個險了,我們隻是奴隸,鬼都魔域最低賤的人類,有時候還不如一條狗,那些人我們根本惹不起。”

    我笑了笑說我不怕,也沒事,阿甲一臉的不以為然。我套上手銬腳鐐,這時,鍾聲響起,又該吃早飯了,我忙漱口洗臉,和他們去了食堂。吃完飯,阿甲他們去做事了,沒有安排我,我便回了房間,剛剛想休息,紫琅卻和一個監管卻走進來了,那監管把他帶到房間後,走了出去,紫琅坐下來,臉上很生氣的樣子,我心裏有點忐忑,我說:“紫琅,今天怎麽了,又過來看我,你怎麽不高興了?”

    紫琅冷哼一聲說:“你昨晚做的好事,看來你做賤奴做得習慣了,不思進取了。”

    我有點莫名其妙了說:“紫琅怎麽這麽說呢?誰想做賤奴呢,這不都是敏爾惠和庫比幹的好事,我也是無可奈何啊。”

    紫琅說:“哼哼,你倒怪上敏總管他們了,你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當時的情況,敏總管也是不得已才那樣,而這次,你打亂敏總管和庫比姑爹的計劃了。”

    我迷惑不解的說:“他們什麽計劃,我怎麽就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了?”

    紫琅說:“敏總管和庫比姑爹一心要送你進宮,但今年皇宮不知道什麽意思,倒還減人了,送你進宮就要除去一個預皇妃,他們也討厭股江離,想把他除掉,股江離是預皇妃,本來昨晚就該安排他住別的地方,敏總管知道昨晚是惡魔吞月,惡魔吞月,誰在繩陽院,必死無疑,而且連屍骨都不會留下,所以敏總管推說今天再安排他住別的地方,想要把他除掉,再讓你頂替進入皇宮,誰知道我們今天去繩陽院,股江離卻好好的沒有死去,隻是死了他的跟班和陪護,我想,必定是你昨晚去了繩陽院對不對,是你想找他要穿越器,無意間救了他對不對?”

    我心虛了說:“紫琅真是神人,都沒看見,說得跟在場似的。”

    紫琅冷笑一聲說:“我跟了你兩天,你有那本事,我自然知道,可憐庫比姑爹和敏總管,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跟班和陪護都死了,就是股江離不死,股江離也明白了他們的目的,隻是一直冷笑,庫比姑爹隻好說是來接他出去,他們彼此心知肚明,都不說破,這才相安無事。如今預皇妃已經選定,隻等訓練半月後,送入宮中,因為上次你鬧事,敏總管他們也不好把你調出勞工局,隻得等預皇妃進宮了,再想辦法放你出去,還算敏總管癡情,說等事情妥了,就把你收妾算了,她要我過來告訴你,你樹敵太多,這半月你再莫鬧事,鬧出事來,他們也保不了你,等熬了這半月再說。好了來這麽久了,我也該走了,你好自為之。”

    我忙說:“紫琅,你有千年和鈴木的消息嗎?他們沒事吧。”

    紫琅站起身來說:“你糙心自己的事罷,他們不用你擔心,到時候你們總總有見麵的機會的。”

    紫琅說完,便往外走,我忙送他出去,見他進了東院的辦公室,也沒回頭瞧我,我隻得又回了房間.在房間裏麵,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我不知道自己作對了還是做錯了,要是隻能留在阿拉星球,不能逃出鬼都魔域的話,進皇宮當皇妃,或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因為,隻有那樣,我才能保護好鈴木和千年啊。

    中午,阿甲他們回來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卻發現食堂氣氛有所改變,食堂管理的位置上,坐著一個三十左右的女子,那女子雖然長得漂亮,但冰冷著臉,眼放寒光,看了讓人不寒而栗。她看到我,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對旁邊的監管說:“這個人,為什麽用鐵鏈鎖住,他犯了什麽事,已經是奴隸了,就不該如此虐·待了吧。”

    我一聽,心裏一暖,頓時對這個女人有了好感,隻聽監管說:“媽媽原在皇宮女皇身邊,媽媽有所不知,這人原是秀男,因為犯事,被降為奴隸,他手腳有點本事,所以隻能鎖著。”

    女人說:“這樣鎖著也怪可憐的,更何況原是秀男,賤奴,你過來,讓監管幫你除去手銬腳鐐,讓媽媽看看你模樣兒,怎麽就由秀男變成了奴隸了呢。”

    監管忙說:“媽媽,這人真的很厲害的,放開他,要是他逃跑了怎麽辦,這可是敏總管交代了,要好好看管的人啊。”

    媽媽冷笑一聲:“哼哼,敏總管,敏總管算什麽?更何況現在我在管理東院,我管理這一個月就走了,我想要做什麽,別說敏總管,隻怕是女皇也不會說什麽的。”

    監管忙招手要我過去,眾奴隸見剛換媽媽我便受到優待,都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眼光,其實手銬腳鐐對於我來說,到也沒什麽障礙,隻是取出來是比較痛苦一點,相比那媽媽的眼神,反而更讓我害怕一些,但監管在喊,我不得不過去。

    我來到她麵前,那女人確實有幾分姿色,她用眼睛毫無顧忌的打量我,然後才說:“好一個標準的美男子,泊監管,給我把他手銬腳鐐打開,讓我再仔細看看。”

    那監管隻得幫我開了鎖,媽媽過來,先是摸我臉,然後手伸進我我的衣服內,摸我胸,手慢慢往下滑,我見這麽多人看著,眼看她手要伸進褲子,我忙一把抓住說:“你要幹什麽,這麽多人看著,像什麽呢?”

    她冷冷的說:“你一個奴隸,難道也怕羞恥嗎?我想要幹什麽,哼哼,我想要幹什麽就幹什麽,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我不知根知底,怎麽知道你合不合格呢?”

    她說完,手強行要進去,我一把抓住,手開始用上內力,想逼她住手,誰知,她突然出手,用肘撞我肚子,那一下很疼,撞得我後退一步,她猛然有一掌拍向我胸前,我忙橫切擋住,誰知她的手勁很大,而且帶上內力,我一擋雖然卸去不少力道,但還是被她一掌打在胸前,我再退一步,她沒有趕過來說:“賤奴有點本事,你過來,讓媽媽檢查,媽媽就不怪你。”

    阿甲就在我旁邊,他輕聲說:“老錢,屈服吧,她是古麗努將軍,女皇貼身侍衛,功夫高強,你不是她對手的,雖然不知道他怎麽來做媽媽了,我看那是你的運氣,你跟了他,就算做小妾,也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我冷笑一聲說:“我雖是奴隸,有些事情,我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奴隸也是人,不是你隨便可以侮辱的。”

    古麗努哈哈大笑說:“有趣,有趣,一個奴隸居然說自己是人?好吧,我尊重你,你若是打得過我,你就做這裏有人格的奴隸,就算監管也必須尊敬你,你若是打不過我,那麽,你就是我的奴隸,我要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你看如何?”

    我和古麗努打起來,奴隸們由開始的羨慕變成了解恨,都恨不能讓古麗努把我殺死,所有的奴隸都忘記了饑餓,看著我倆比武,看來,我也是騎虎難下了,要我跟他,我寧願跟敏總管,我說:“打就打,不過,就算打敗,我也寧願在勞工局做我的奴隸,也不願意做你的奴隸。”

    所有的奴隸頓時唏噓不已,阿甲說:“老錢,你蠢啊,跟了媽媽,你什麽事情都不要做,侍候媽媽,比在勞工局強多了。”

    古麗努聽了頓時沉下臉來,不怒反笑說:“奴隸就是奴隸,你以為我真的稀罕你嗎?動手把,打贏了,你才有說話的權利。”

    說完,古麗努使個眼色,監管和奴隸趕忙搬開桌椅,騰出一塊地方來,古麗努說:“這樣吧,我也不想殺了你,我們兩個,誰出了這個圈子誰就算輸。”

    我凝神聚力,古麗努一掌拍向我,掌帶風聲,用了很強的內力,我忙避開她迎麵一掌,順勢身子一矮,用腳橫掃她的下盤,她早料到這一招,飛身躍起,早到我身後,她輕功了得,內功又好,一掌拍到我後背,還好我反應快,順勢避開,但還是被餘掌掃到,我有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奴隸和監管碼高呼,媽媽好功夫,打,打死這不服管教的賤奴,眾人喧嘩,都是幫媽媽,隻有阿甲他們暗暗為我擔心,那些賤奴恨不得媽媽把我打死。

    兩個來回後,我明顯處於下風,我一聲大吼,一拳打向古麗努,她隻是輕輕一隔擋,就把我的拳頭撥開,用的是四兩撥千斤。我瘋了一樣不停揮拳,一拳一拳,直逼得古麗努不斷後退,外人看似古麗努快要戰敗,其實我已經膽戰心驚了,我用盡全力出手,她卻神定氣閑的拆招。

    我的功夫在地球上,無論是哪個朝代,都算得一二流高手,沒想到這古麗努武功比我高出很多,眼看她被我逼到邊緣,所有的奴隸和監管發出驚呼,誰知就在這時,古麗努猛然出掌,她迅疾無比,一下就拍在我胸前,我毫無防備,被她這一掌打得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在後麵的桌子上,那桌子承受不了這麽大的衝勁,被我身子壓得粉碎,我疼得皺起了眉頭,躺在地上不能動彈,我知道,我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