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進皇宮卻遭冷言諷 入蘇寧且聽鬼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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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爾惠看著我,眼神有點古怪,她說:“錢純陽,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每次都那麽xìng yùn,每次都能逃過一劫,你難道真的是來自遙遠的天外,還是,你是天父的兒子再次輪回,才讓你躲過一劫又一劫,剛剛別說你,我都以為自己為了你,必死無疑,你自然更不用說了,卻沒想到就這麽輕輕鬆鬆過關了,我們還反擊了一下,真的佩服你,如同神助。”

    我笑了笑說:“神倒沒有,鬼都mó yù,多的是鬼,我估計是鬼助我呢,敏總管,這時候也不早了,你也該安排我上路了吧。”

    說到鬼,我這才明白那兩個奴隸為什麽反水,因為,降魔杖在我身邊,應該是如意上了那兩個奴隸的身,是他幫了我。

    敏爾惠說:“是啊,剛剛太緊張了,我都把正事都忘了,你這一上去,當上貴妃,我們幫了你,選秀宮你會放在心裏,對我們也有好處,庫比姑爹和我商議好了,紫琅紫珀仍然跟你,這錢奴你也帶去,紫琅紫珀熟悉宮裏事務,一切言談舉止,自然會讓你規範,對你很有幫助,至於錢奴,他熟悉朝中一切事務,更能助你成功,我和庫比姑爹也隻能幫你幫到這了,以後一切靠你自己,反正,你若是在宮裏闖出禍來,也連累不到我們了,不過我還是勸你消停點,到時候你別連累了簪貴妃才好,這時間也不早了,收拾收拾就送你入宮,不要讓宮裏接你的人等太久,那會第一印象不好。

    我給敏爾惠行了個禮,又過去給庫比行了個禮才說:”兩位對我的幫助,錢純陽不會忘記,我會記在心裏,到時候有機會再報答兩位。“

    敏爾惠說“好了好啦,又不是生離死別,快收拾收拾過去吧,等下簪貴妃的人在那裏等急了,又說我們不會做事了。”

    我進去時,紫琅和紫珀已經等在那兒,幫我脫去衣服,為我沐浴,兩人看見我,很高興,和我說起離開我之後發生的事情,說著說著就開心的笑,有時還為同一件事情兩人爭論,但他們手上並不閑著,很快就幫我弄妥當,這裏外邊又有人催了,紫琅答應著,和我出去,到得外麵,庫比和敏爾惠眼睛明顯一亮,庫比說:“純陽,雖是去做跟班,你這樣子,這氣質,比任何一個皇妃的勝出幾倍,估計很快就會得到女皇的歡心,難怪你在勞工局,那些男人都不放過你,你這皮細膩白淨的皮膚,比女人的還好呢。”

    敏爾惠白了庫比一眼說:“嗬嗬,這你也信,他不願意,你說誰敢上他,你還真信啊。好了,外麵馬車候著呢,可以走了,紫琅,把那黃金綸給你主人帶上,等簪貴妃看見,歡喜歡喜。”

    我說:“這就走了,那骨碗朵呢,我要帶他走,我說過和他一起的,我不能丟下他。”

    敏爾惠很認真的說:“哪裏有什麽骨碗朵,你快走罷,我們給你準備一個了,保證比骨碗朵還好。”

    說完,他推過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那男子雖然比骨碗朵耐看很多,但我不需要,我說:“我隻要骨碗朵,其餘的誰也不要。”

    庫比說:“走吧,走吧,敏總管,都耽擱時間了你還在鬧,錢純陽,這人雖不是骨碗朵,但他有一個名字叫錢奴,你要覺得不好,那就把他留下,你帶紫琅紫珀走好了。”

    我這才看見,那男人臉上隱隱有瘀傷,眼中含著淚花,我知道這就是骨碗朵了,沒想到他一換衣服,洗幹淨點,就完全變了一個人,我看著他很激動,我過去攬住他肩膀緊了緊,四人往外走去,我上了車,他們三個跟在身後,馬車緩緩向皇宮走去,經過那長長的弄堂,到了皇宮的偏門,那裏有兩個女官等在那兒,他們身後跟著四個跟班,那女官問紫琅:“敏總管如今也變得這麽婆婆媽媽了嗎?讓我們在這好等,再遲了宮裏可要開飯了,盡是這般磨蹭。”

    紫琅吐了吐舌頭說:“讓嫦娥姐姐就等了,真是罪過,姐姐應該也知道,我們那邊勞工局出大事了,敏總管忙著過去協助調查,可不就遲了。”

    那女官說:“好了,來了就好,今天貴妃心情不好,也就別去見妃了,我先安排你們住下,改天再去見貴妃,隻是,不知道改天是那天了,你們別急,好好在那呆著,等能見了,我再來找你們。”

    我說:“這位姐姐,貴妃不是要急著召我我才來的嗎?怎麽又不見了呢,我正有事跟貴妃爺說呢?”

    那女官冷笑一聲說:“你以為你進了皇宮就攀上高枝了嗎?你做夢呢,貴妃爺要你進來也隻是隨口說說而已,你就興奮成這樣,主子的事情,誰說得準,說不定你一輩子都見不著主子那也平常,你等著罷。”

    我冷哼一聲:“那也沒什麽,誰還一輩子呆這裏不成,貴妃見不見我無所謂,隻要有吃有喝,有玩就好,我也不稀罕見誰。”

    女官頓時生氣說:“你以為你誰啊,你可記住了,你隻不過是來做跟班而已,跟班還能帶陪護,也就貴妃的根本跟班才能這樣,你該知足了。貴妃的跟班多了去,你隻不過是其中一個而已,就驕傲成這樣,你趁早收了你這套,不要到時候跟班都做不成,依你這脾氣,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麽死的。”

    紫琅忙說:“嫦娥姐姐,快別生氣了,他是平民選上來的秀男,還沒上課就被送進勞工局,什麽宮廷禮儀都不懂,紫琅請姐姐原諒他,我一定會好好教他做人的。”

    嫦娥說:“我說呢,你在庫比那做得好好的,怎麽就進宮了,看來庫比也知道他是沒教養的人,怕他隨口亂說得罪貴妃,才派你來跟他,這樣也好,倒沒什麽要我原諒的,他這種脾氣,將來害的是他自己,關我屁事,好了,到了蘇寧宮,你帶他們進去,我就不進去了,沒的晦氣,等安頓好了你再去為他打飯過來,你們去哪吃,倒不要我教了吧。”

    紫琅頓時滿臉驚訝說:“嫦娥姐姐,怎麽就把我們送來蘇寧宮,我家主子是貴妃的跟班,應該在貴妃也得在穗寧宮住啊,怎麽單獨給他一棟房子,這不是嬪妃才有的待遇嗎?我家主子還沒這待遇吧。”

    嫦娥冷笑一聲說:“實話跟你說了吧,主子跟敏總管說過之後,想起這錢純陽到哪哪就出事,她突然又後悔了,又不好收回旨意,隻得安排他住在那裏,你們好自為之。”

    紫珀急了說:“不說我家主子是貴妃的跟班嗎?怎麽能安排他在這住,更何況蘇寧宮鬧鬼,這不是想害我們家主子嗎?”

    嫦娥說:“誰告訴你蘇寧宮鬧鬼來者,你才來宮裏嗎?盡胡說,送你們到了,這我就不管了,反正也不歸我管,你們急什麽,這裏以前隻死主子,還沒死過下人,你們可以放心住著,我也沒說他不是貴妃的跟班,隻要他熬得十天半月,說不定就熬出頭了。”

    紫珀說:“不行,我要去見貴妃爺,他這算什麽呢?我家主子又沒得罪過他,幹嘛這樣對我們家主子。”

    嫦娥說:“算了吧,剛剛女皇跟我們主子吃的午餐,說要我家主子管理剛進來的嬪妃,還說今晚要來我主子宮裏就寢,我家主子正忙著呢,如何會見你,你死了這條心罷。”

    紫珀說:“我明白了,原來不是你家主子不高興,是我家主子沒利用價值了,你家主子又得寵了,不需要我們主子了,又不好食言,就仍叫我主子進來,用這種方法除掉我家主子。”

    嫦娥說:“你明白就好,這可不是我說的,我走了,你們好自為之。”

    我說:“紫珀,別亂說,我隻是一個跟班,居然有這麽大一棟房子給我,這是主子對我的恩惠,我覺得挺好的,我們進去吧,鬧鬼也好,鬧人也好,我總總不怕,你們怕什麽。”

    紫琅還想說什麽,那嫦娥冷笑一聲說:“你這麽理解就對了,紫琅,我走了,你帶你家主子進去罷。”嫦娥說完,頭也不回帶著她的人走了。

    蘇寧宮朝西南,這時,夕陽西下,太陽照在蘇寧宮,蘇寧宮看上去一片落寞和荒涼,我們來到大門前,大門沒上鎖,看得出鎖取了不久,因為,大門上都是陳舊的灰塵很多,隻有有鎖的地方有新的痕跡。骨碗朵去推開大門,大門上灰塵飄散,落了他一身。他開門時發出的聲音很大,驚動了院裏樹上的幾隻烏鴉,那烏鴉飛起,它們的叫聲和地球上沒有區別,聽起來很是蒼涼。

    我們剛剛進去,隻覺得院裏有個影子一閃,紫珀嚇得叫了出來,我笑著安慰他說:“紫珀,一個影子怕什麽,鬼都mó yù鬼還少了嗎?這影子最多是一個鬼而已,不用怕。”

    紫珀說:“主子,你不知道,這蘇寧宮的鬼,可比繩陽院可怕多了,繩陽院的鬼都是千年前的老鬼,跟鬼都mó yù的人沒什麽恩怨,隻要有東西孝敬他們,一般不會出來鬧事,蘇寧宮的鬼可都是現代的鬼,在皇宮死得很冤,怨氣都很重的,聽說這裏不但死過一個貴妃,還死過很多嬪妃,這是宮裏最恐怖的地方,我怎麽可能不怕。”

    這紫珀正唧唧呱呱說話,突然,屋裏竟然有人在唱歌,這也太詭異了,因為,這裏大門雖然開了鎖,但剛剛我們開大門時有很多灰塵,證明不可能有人進來。再說了,現在已經是黃昏,別說這裏鬧鬼,沒人敢進來玩,現在接近夜裏了,這裏沒住人,就算這房子正常,房子又多,又大,也沒人傍晚還來這沒人住的地方玩啊,還唱歌,而且那歌聲淒涼,催人淚下,活著的人誰會唱這種哀怨的歌,我想,這唱歌的人應該不是人類了。

    我們站在院裏,隻聽他唱道:“春花開時雨漣漣,雨打春花誰人憐,沒落汙泥慘遭踐,誰人記得他曾豔,誰又把他記心間。青春逝,老容顏,癡癡等君君不見,淚自流,人自濺,癡癡等君君不見,唯餘夕陽共炊煙。

    歌唱完之後,一聲深深的歎息之後,整個宮裏陷入了寂靜無聲中,夕陽如血,照著整個院子,四人癡癡地站在院裏,被那哀傷的曲子所感染,個個臉上都有淡淡的哀愁,那哀愁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