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簪貴妃破棺成屍變 倆君臣涉險遇僵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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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麗努見簪子殷一定要徹查嫦娥事件,像是要置錢純陽於死地,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件事情了,簪子殷是安全部是最高長官,如今簪貴妃又死了,如果皇上要顧及他們兩個,那錢純陽就必死無疑,古麗努有心想幫錢純陽辯解,又怕皇上起疑心,她怎麽也沒想到,皇上護短,要力保錢純陽,她便不做聲了,這事若是要認真查下去,吃虧的自然是簪子殷,古麗努深信,錢純陽不可能去井裏下毒,嫦娥就算不是簪貴妃指使,反正她也是簪貴妃的人,如果事情鬧大了,簪子殷也脫不了關係。

    簪子殷被皇上一反擊,頓時六神無主,等皇上走後,她忙和古麗努說:“古將軍,您將怎樣查這案子?從何處著手,需不需要我幫忙。”

    古麗努說:“這案子,說複雜就複雜,說簡單其實很簡單,複雜的話要牽連很多人在內,最後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其實,錢純陽隻是個跟班,您又是什麽身份呢,就算贏了,您又能得到了什麽,您弟弟已經死了,簪貴妃之死,說句良心話,也是咎由自取。簪貴妃和泰鄧子算計皇上,皇上都忍了,沒逼他,我昨天還特意跟囑咐過他,要他不要亂來,說來,他的死真是自找的。如果說簡單的話,就是簪貴妃暴病而亡,他的女官嫦娥想要追隨主子而去,剛好昨天吃了錢純陽的虧,嫦娥故意投毒死在井裏,想要嫁禍錢純陽,但不小心自己掉井裏了,這樣其實不錯,其二,也正好遂了跟貴妃而去的誌願,這豈不是一舉兩得?”

    簪子殷說:“極是,極是,古將軍真乃神人,竟如身臨其境一般,如今失去弟弟,我也傷心,哪裏還有心情管這事情,我弟弟的喪事和案子那都有勞古將軍了,我這便去了。所有的事情交給將軍了。”

    古麗努冷冷的說:“皇上可是要您和我徹查此事的,您又把擔子擱給我,這又算什麽?到時候我處理了,您可別怨我沒做好。”

    簪子殷說:“古將軍,我弟弟新死,我心中悲傷,無心處理任何事情,我相信您會秉公處理就會秉公處理,我絕無異言就是。”

    古麗努點點頭,兩人離開了穗寧宮,古麗努挺著肚子處理事情,然後公布於眾,說是簪貴妃得病身亡,他的女官悲傷過度,因懷恨錢純陽,所以下毒想要嫁禍於他,不幸墜井身亡,事情就這樣蒙混過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宮裏為簪貴妃的喪事大張旗鼓,搞得非常隆重,整個穗寧宮直搞得人仰馬翻,第二天就要出殯,勞累了半個月,那些女官和跟班都疲憊不堪,留三個跟班看守燈火,其餘的都歪著睡去,這半個月,雖然請了很多超度亡魂的人,但每晚都有動靜,弄得穗寧宮人心惶惶,入夜時分,外麵突然鉛雲滾滾,弄得月亮時有時無,大殿裏的燭光在夜風中搖來擺去,幡子和紗簾隨風而動,在燭光的照耀下,猶似鬼影漂浮,陰森恐怖。

    那三個看守靈位的跟班開始害怕起來,偏偏就在這時,他們聽到棺材裏麵發出咯咯的聲音,那聲音在靜靜的夜裏格外刺耳,三人更加害怕起來,其中一個說:“你們聽,是不是簪貴妃還魂了,在敲那棺材。”

    另一個人說:“你可別嚇我,死了半個月了,怎麽可能活過來,應該不是棺材裏麵發出的響聲吧,可能是誰沒把門關好,是風吹門的聲音呢。”

    第一個說:“不像是門開的聲音啊,門開的聲音絕對不是這種聲音,要不你去棺材旁邊看看,是不是棺材裏的動靜。”

    另一個說:“要看,也是一起過去,如果再害怕,就去喊人來,總總就這麽一夜了,可不能在我們守的時候出事了。”

    其中一個說:“你們聽,這聲音越來越不對了,這樣吧,我們去一個喊人,兩個去靈前看看,我們三個,原也對貴妃忠心耿耿,貴妃應該不會害我們,他要找人麻煩,也隻找嫦娥和錢純陽去。”

    三人商議完畢,抽簽決定誰去送信,誰去看棺材,三人雖然想著簪貴妃不會傷害他們,但還是都想出去送信。所以,那抽到長簽的人歡歡喜喜提了燈籠出去。

    就在這時,外麵天色起了變化,沒有紅月亮的光澤,已經漆黑一片,隻有屋裏的燭光慘淡的亮著,突然間,隻見外麵的黑影竟然像長龍一樣闖了進來,進來時,那出去送信的小子擋住了黑影,隻聽那跟班一聲慘叫,黑影從他身上穿胸而過,一直衝向棺材。而此時的棺材,已經開了一條縫,那黑影從縫裏鑽了進去,依稀看見,穿過那跟班的黑影已經變成了暗紅色,而那跟班,胸口有了一個洞,直到哪黑影慢慢消失,跟班才倒下,地上卻沒有一點血跡,跟班的血都被黑影吸光了。

    這時,外麵的月光恢複了正常,一切都平靜下來,那兩個跟班一聲:“媽啊,太可怕。”想往外跑,誰知,隻聽身後哐當一聲響,那棺材蓋飛了起來,在空中幾個旋轉,又墜落在地上,發出很大的聲音,倆跟班腿都軟了,哪裏還跑得動,他們聽到響聲,回頭看時,隻見棺材裏麵,簪貴妃盛裝站了起來,他頭發順滑,絲絲飄逸,頭頂的頭發用黃金綸束著,一根碧玉簪插在其中,隻見他兩眼如墨,炯炯有神,淡粉色長衫,淺紫色坎肩,他站在棺材之上,也許是吸了那跟班的血,臉色紅潤,根本不像死人,他看著那兩個跟班,冷冷的說:“嫦娥賤婢呢?錢純陽呢,快點給我找來,我要殺了他們,否則,我要血洗皇宮。”

    那兩個跟班看著簪貴妃,雖然看上去和活人沒有兩樣,但兩人看著,卻直覺到站在前麵的簪貴妃不是活人,隻是一具活著的屍體而已,聽到簪貴妃說話,他們也能感覺到那話不像人嘴裏說出來的,冷冰冰的毫無生氣,一個還算聰明,忙說:“貴妃爺,您等著,我這就去把他們兩個叫來,您別殺我們,我這就去叫。”

    兩人見簪貴妃不言語,好不容易邁開步子,往外走去,剛剛到得外麵,卻發現有很多人走了過來,這些人都住在穗寧宮,隻是去休息了,聽到跟班慘叫,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忙過來看看,剛好撞上了兩個出來的跟班,忙問發生了什麽事情,那跟班把情況一說,眾人都被嚇到,忙派他兩人人送信給皇上和古麗努,還有大姑簪子殷,他們知道,自己沒那本事處理了。

    死了簪貴妃,那倒也不是我的原意,我要奪權,並沒想過要用屍體來墊底,況且我和簪貴妃也沒什麽深仇大恨,所以他的死,我也難過,隻是我沒去吊唁。畢竟穗寧宮和蘇寧宮有過節,我若過去,他們還以為我去幸災樂禍呢,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有些事情,真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已經是殘冬了,很快春天就要來了,我記起穿越器曾經說過,我必須趕在冬季來臨之前穿越回地球,快春天了,如今能不能回去也是一個未知數了。也是這個晚上,我和他們幾個說著地球的故事,他們聽得津津有味,這時,突然有人闖了進來,那人是古麗努的跟班,隻見他驚慌失措的說:“純陽跟班,不得了了,出大事了。”

    我站了起來說:“出什麽大事了,你家主子怎麽了,告訴我,你主子要我怎麽的?”

    那人嚇得夠嗆,嘴裏語無倫次的說:“穗寧宮,活了,瘋了,天下大亂了。”

    那跟班嘰嘰喳喳重複著這幾句話,我急了,扇了他一個耳光說:“古將軍現在在哪裏?”

    那跟班一愣,才說:“在穗寧宮”我沒等他說完,提了降魔杖往穗寧宮而去,我幾個飛縱到了哪裏,隻聽裏麵傳來刀劍磕碰的聲音,我忙踹開院門闖了進去,隻見院子裏倒著一些屍體,他們的脖子上都有血洞,那血洞看上去竟然像是僵屍所為。我震驚了,真沒想到,鬼都mó yù也有僵屍。而且還不知道,這裏的僵屍有沒有係帶病毒,這些屍體有沒有感染僵屍病毒,我在心裏祈求,希望不是病毒體僵屍,但我還是把院門關好了,免得出現意外。

    我關院門時,隻聽一聲慘叫,那是古麗努的聲音,我知道不好,忙飛身進去,還沒進門,便有人從門內飛了出來,我忙用手接住,沒想到的是,我接住的那人竟然是皇上是古麗儂,她臉上已經嚇得慘白,倒在我懷中,渾身顫抖不已。

    原來,在我沒來之前,簪貴妃的跟班和女官見簪貴妃還魂,忙送信給皇上和古麗努,等古麗努跟皇上趕來,簪貴妃已經迷失本性,已經發狂,穗寧宮早已經一片狼藉,院子裏到處都是屍體,而古麗努和皇上兩人,還真以為簪貴妃還魂,過來時並沒有帶多少人,兩人看到地上的慘狀,知道不好,忙想退出去,這一轉身,卻隻見有人攔在大門口,那人滿臉滿嘴都是血,衣服上也是血淋林的,他把門關上說:“哼哼,叫你們把錢純陽那賤奴和嫦娥賤奴叫過來,你們居然不聽,現在我不用你們叫了,我自己去找,你們一個一個都給我去死吧。”

    古麗努忙說:“嫦娥不是你把她殺了嗎?錢純陽也被你殺了,你的仇已經報了,你該入土為安了。”

    簪貴妃說:“你放屁,我是他們兩個害死的,我沒見到他們,我怎麽就報仇了。”

    女皇冷冷的說:“古將軍,和他囉嗦什麽,朕和你一劍結果了這個已經變態的shā rén狂魔就好。”

    女皇隻帶了六個貼身侍衛,而古麗努隻帶了四個,古麗努對其中一個跟班說:“你不要參戰,盡快想辦法出去把錢純陽叫過來,這事情太古怪了,簪貴妃已經死了半個月,這絕對不是還魂,隻怕是鬼人混合體也不一定,隻有錢純陽才能搞定這些東西。”

    這邊,皇上見古麗努還在猶豫,早指揮自己的侍衛攻擊簪貴妃了,那些貼身侍衛是保護皇上的,功夫自然不止一般,可是,簪貴妃如同鬼魅一般,漂浮不定,就算有劍刺進他身體,他也毫無感覺,很快,六個侍衛被他咬死兩個,其餘的侍衛和古麗努的跟班忙護著皇上和古麗努節節敗退,他們準備退到屋裏再做打算。幾個人上了台階,剛進到屋裏,簪貴妃飄然過來,這時,皇上兩個侍衛猛然撲過去抱住簪貴妃,對著他們喊:“皇上,快關門,快關門,不要管我們。”

    他們幾個忙進關大門,看到簪貴妃咬住一個侍衛的脖子在吸血,另一隻手插進了另一個侍衛的腦袋裏,侍衛疼得臉都扭曲了,幾人看得害怕恐懼,不過也幸虧他們兩個阻擋,幾人才爭取到了時間,人人打個寒噤,忙關了門,然後還用杠子杠住,皇上和古麗努心才稍安,但她倆也不知道能抵擋多久,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