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下毒手害人終害己 有善意好人沒好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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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子健把藥水注入蔣琬身上,我靈魂在蔣琬身上,我一看情況不對,忙從蔣琬身體裏出來,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我裝作沒有醒來,想看看劇情如何發展。

    將婉醒來的第一句話是,我怎麽在這裏,第二句話是:劉主任你幹嘛,然後就暈了過去。

    劉子健丟下注射器,一把抱起蔣琬說:“快,快準備車子,送蔣琬去人民醫院,遲了就來不及了。”

    頓時外麵一片混亂,劉子健抱了蔣琬樓下衝去,所有的醫生護士都跟了出去。

    阮櫟從地上爬起來,拉條 凳子 坐下,靜靜的看著我,她的臉被劉子健打的淤青了,她眼神中有焦慮,嘴裏喃喃自語:“快回來呀,怎麽還不回來,要是被他們發現了,你可就慘了。”

    我很感動她一直守著我,為怕嚇著他,我先微微動了動,這才睜開眼睛,阮櫟見我醒來,臉上露出了笑容,她說:“錢 純陽 你 嚇死 我了,你若是再不回來,等下他們反撲回來,說你死了,我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把去她家的情形都告訴了她,我說:“這下你解脫了,你丈夫應該明天就會來接你。”

    阮櫟冷笑一聲說:“丈夫,我沒有丈夫,他若是接我回去,我一定會不露聲色,把我所有的財產弄到手,然後再把他和他的家人掃地出門,做人,不能太善良,這是我活了快30年得出來的經驗。”

    我說:“快意恩仇,很好,人生太多不如意,勇敢的做自己,讓自己活得精彩,我為你高興。”

    阮櫟說:“我算是看透了,我進了這裏,你知道嗎?我的弟弟曾經來看過我,怨我沒再照顧他,把財產給了一個與家人不相幹的人,說我是活該,他不想著救我出去,還來落井下石,還有我的父親母親,也一定怨恨我,這世道怎麽了,愛情我早就不信了,什麽叫愛情,不就是肚子下麵那點衝動,奔著婚姻而去是禽·獸,隻玩玩的叫做禽·獸不如,親情都靠不住,更何況愛情。從今往後,欠我的,我一定會讓他們都還回來,我說到做到,錢純陽,你,我一定也會救你出去的,這叫做有恩必報。”

    我笑了笑說:“能幫助到人是一種快樂,我現在還沒有那麽急著想出去,我想幫助這裏所需要幫助的人,把這個惡毒的療養院端掉再走。”

    阮櫟說:“好,如果能出去,我在外麵配合你,晚了,你也該休息了,我也該做回自己房間了。”

    阮櫟剛剛想走,我們兩個卻隱隱聽到有人在哭叫,阮櫟告訴我,那是張檬,應該是藥物注射的藥效時間過了,她這樣鬧,醫生肯定又會為她注射一針,她這樣的情緒,那樣下去,遲早都會瘋的。

    我說:“你認識她嗎?她也怪可憐的,要不我們過去看看。”阮櫟點點頭說認識,隻是不大交往,僅僅認識而已。

    我們出了我的房間,因為蔣琬的事情,二樓的醫生護士人不多,我們悄悄來到張檬的房間,那房間就在阮櫟房間的旁邊,就是昨天女鬼對混混施暴的房間,我們進去時,看見張檬被綁在床上,歇斯底裏大喊:“我不是瘋子,劉子健才是瘋子,你們放開我,我要回去,我要殺了他。”

    阮櫟忙過去說:“張檬,不要叫,你如果再叫,醫生又會進來給你打針,那樣過得幾天,你就會真的瘋了的。”

    張檬驚恐的看著我們,嘶啞著說:“你們是誰?是不是張子健派來害我的。”

    阮櫟說:“你不記得了嗎?我是東風廣場那個賣衣服的女老板,你以前經常去我店裏買衣服,我也是被我老公買通這裏的老板送進來的,我是來幫助你的,還有他,網絡作家,也是被人誣陷進來的,我們兩個都是來幫你的。”

    張檬說:“你看,我都急瘋了,連你 我都 忘記了,難怪很久沒看見你了,原來你到了這裏,你不在,那店子我都沒去逛了,那些衣服質量不好又貴還沒品味。”

    阮櫟冷笑一聲說破:“他們的家人,說什麽品味,我出去後就會讓他們滾的。”

    張檬說:“我們進來了還能出去嗎?我看過瘋人院的電影,很多正常的人進去了都出不來,我以為我要一輩子都呆在這裏了。”

    我說:“你別急,你現在做的事情就是要冷靜,我是說心裏冷靜,劉子健是這裏的主任,他既然把你送進來了,就絕對不會再讓你出去,你要真冷靜,假瘋。”

    張檬說:“我見過你,你好像是我們家某個親戚,隻是不記得是什麽親戚了,你說話不會讓我出去,我還怎麽冷靜的下來。”

    我冷笑一聲說:“什麽親戚?你老公和我老婆是表親,我老婆是他表妹,一樣的遺傳基因一樣毒,是我老婆把我送進了的。想出去必須長久戰,首先我們要保持冷靜,但保持冷靜隻能在心裏,而你表麵上必須得瘋,隻有瘋了,劉子健才不會對你動手,你如果不裝瘋,他也要把你逼瘋。”

    張檬說:“裝瘋?真瘋我可能會,裝瘋,隻怕我真的不行,怎麽裝啊。”

    我說:“你以前最大的愛好是什麽,你把這件事情放大就行了。”

    張檬說:“我最大的愛好就是時裝和唱歌,唱歌不是kt v那種,是下班回來放鬆自己清唱。”

    我說:“這也不早了,你別鬧了,明天如果早上有人進來,你就唱歌,然後就傻笑,別鬧,如果他們給你鬆綁,那是最好,你到餐廳的時候,可以在那裏表演時裝,邊表演邊唱歌邊傻笑,要讓劉子健以為你真的瘋了,他才不會用藥水對你下手,就這樣,我們也該休息了,你記得,我們會在暗中幫你。”

    說完,我和阮櫟走了出去,外麵已經沒什麽人了,我們進了自己的房間,躺下休息,等待明天的到來。

    第二天早上,我果然聽到張檬房間裏傳出笑聲,還有唱歌的聲音,開始笑聲和歌聲還有點不自然,很快,她自己進入了狀況。我走了過去,看到阮櫟在那拉張檬,要她下樓吃飯,張檬笑著,那笑聲很淒苦,引得那些護士側目歎息,小聲的議論,惋惜不已。我跟她們在後麵,和她們下了樓,到了餐廳。阮櫟給張檬打飯時,食堂師傅不肯,阮櫟說是給主任夫人,那人看了下才準她打兩份飯。

    隻聽張檬不停的笑著,那眼淚卻像短線的珠子,我和阮櫟看了也心內淒然,她這樣子,不用裝也像個瘋子了,我真的害怕她因為演戲,就這樣瘋了。

    就在這時,我看見劉子健從外麵往這邊而來,我提醒張檬,可以開始表演了。張檬從椅子上站起來,抓了一把飯,撒在身上,然後走到空曠一點的地方,笑著說,我給大家唱一首歌。她唱道。

    春花嬌豔那個春雨綿,

    春雨綿綿那個如霧連,

    我在春雨中,春雨在眼前,

    我的那個他啊,我的那個他,

    來到我麵前。情深深,對我講。

    有風我來擋,有雨我做簾。

    待到風雨歇,月兒掛在天,

    無風無雨我們共纏·綿,

    奈何,奈何,

    風住雨收雲如煙,

    他在花中笑,和蝶共嬋娟。

    歌聲淒婉動聽,催人淚下,唱完後,張檬又淒涼的大笑,抓起身邊一個吃飯的病人盤中的飯,往空中一撒,飯如鮮花般灑落下來,都落在她身上,她說:“鮮花在哪裏,掌聲在哪裏,有掌聲嗎,有掌聲我表演脫衣舞給觀眾朋友們看,我的粉絲在哪裏,哈哈,我的粉絲呢?”

    這時,下麵瘋的,沒瘋的,都鼓起掌來,這讓張檬興奮了,她作勢準備脫衣,張子健猛然衝過來,一把揪住她頭發罵:“你這瘋子,瘋夠了沒。”

    張子健說完,抬手打了張檬一個耳光,張檬害怕的看著他,喃喃自語說著魔鬼,眼中全是恐懼,哪裏還有一絲女強人的樣子。張子健對著護士和護工喊:“誰,是誰把她帶到樓下來的,我不是說了不鬆綁,讓她在樓上房間裏呆著,給她送飯進去嗎,李曦怡,我要你照顧她,你怎麽做的,李曦怡,李曦怡在哪裏?”

    一個叫李曦怡的忙跑了過來說:“劉主任,早上我去張檬房間,她沒鬧了,我看她著實在可憐,和我說要上廁所,我就鬆開她了,回來時她隻是傻笑,沒鬧事,我就沒綁她了,看著挺好的,我就讓她自己下來吃飯了。”

    劉主任說:“你就是想偷懶,你想我顏麵掃地,你收拾東西滾蛋。”

    李曦怡正要說話,張檬突然朝我跑來,一把抱住我說:“子健,救救我,那個男人好凶,我害怕,子健,救救我。”

    我沒想到張檬會來這一招,我都不能肯定,張檬到底是瘋還在演戲,我沒防備,被她死死的抱得很緊,更加荒唐的是,她的嘴突然蓋住我的嘴,不是演戲的吻了下來,舌頭伸直抵開我的牙齒,一股淡淡的香味在我口中彌漫,讓我的頭腦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們兩個這種行為讓劉子健陷入瘋狂之中,他過來去揪張檬的頭發,我忙一個轉身,把張檬帶到另一邊,我們的嘴還沒分開,劉子健抓住我的頭發,狠狠的用力一拉,我被他拉倒在地上,張檬退縮著,對著劉子健喊魔鬼,劉子健沒有理她,一腳一腳的踢我,嘴裏大罵:“你這瘋子,你這畜生,你來了,這裏就一塌糊塗了,老子不整死你,老子不姓劉。”

    劉子健一直踢,一直踢,阮櫟想過來,張檬卻拉住了他,還是薛護士過來說:“劉主任,你再踢會死人的,你把他踢成這樣,會立案調查的,還是算了吧。”

    劉子健對著那些護工喊:“你們死人嗎?把他給我抬上去,綁在床上,餓他一天,免得他再鬧事。”他轉過頭指著張檬說:“還有她,也給我綁起來,我要讓它們好看。”

    說完,劉子健大怒著走了出去,我想,也不知道他那情人蔣琬怎樣了,發這麽大火,估計也沒好到哪裏去,他這個樣子,看來,我在這裏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了,隻是我不明白,張檬為什麽拉我下水,難道她是要試試她在劉子健心裏的分量?女人啊,到了這個地步,還在做著自己的夢,真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