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她必須給我下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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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姐在上班呢?”
陸戰爵轉頭看承德:“晚上八點上班?她在做什麽?”
哦,淮南區開了一家夜店,規模很大,她在哪裏上班。”
陸戰爵暴跳如雷:“徐湘顏在夜店上班?她居然敢在夜店上班?拒絕我,然後墮落到夜店去賣……”
他氣的跳腳,大罵:“我一定要把她腿給擰下來,一天到晚的不知道消停。”
戰少,你想到哪兒去了,她在夜店做最普通的服務員,打掃衛生,端盤子之類的,又不是做那個……”
這也不行,在那家夜店?拽也要把她給拽出來。跟著本少大好日子不要,非得要去伺候別人?她腦子進水了。”
……
湘顏從喬亦函房間奔出來,邊擦淚邊走。
走的很快,她要找個沒人的地方,把自己的情緒給收拾好,不能影響了工作。
拐角處時,走的太急,沒注意看,撞到從拐角走出來的三個打扮入時的女人。
被撞的女生哀嚎一聲,罵道:“喂,神經病,走路沒長眼睛啊?”
湘顏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抬頭認真看來人,看見這三個女人,頓止愣了愣。
站中間的她的姐姐,徐璐。
披肩大波浪卷發,烈焰紅唇,畫著很濃的妝,穿一件露骨裹胸黑色短裙,將身材勾勒的很完美。
右麵的叫左晴,淮市左家的千金小姐,大學就跟徐璐關係非常好。
外麵盛傳左家小姐高貴大方,知書達理。
根據安安描敘,左晴私生活極其混亂,換男朋友頻率很高。安安圈子裏好幾個玩得好的哥們,跟左晴上過床,有過一夜情。
湘顏不了解左晴,但當年徐璐搶走湘顏的男朋友,左晴沒少在旁邊出謀劃策。
徐璐左邊的叫芬妮,是她的狗腿子。
兩人從高中到大學,走的非常近。
芬妮家境並不優越,不知她如何打進淮市頂層的圈子。
湘顏被撞到的人,是芬妮。
芬妮一看,穿著俄式海軍服的湘顏,一下發火了:“你還說不是故意的?你知道這件裙多少錢嗎?撞壞了,你賠得起嗎?”
湘顏局促的站一旁,是她理虧,並沒有爭辯。
徐璐站在一旁看著熱鬧,打量著湘顏。
穿著夜店的製服,原來是來這裏打工了,陸戰爵不是很愛她麽?舍得她來這裏打工?
還是,她和陸戰爵根本感情就沒那麽深。
眼睛很紅,含著淚,像剛被人欺負過一樣。
往裏麵瞧了瞧。
這一層樓就開了兩個包廂,八號和五號。
八號很熱鬧,是唐煊和宋霄他們開的包廂,另一個五號很安靜,裏麵甚至沒透出燈光,沒人一般。
她從哪跑出來,被誰欺負了,徐璐一目了然,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芬妮推搡湘顏,說:“我不管,你撞了我,這件裙子你賠給我,一萬八千塊錢。”
什麽?
一萬八,湘顏驚愕看她。
她什麽家庭背景,湘顏還是心裏有數的,父母都是工薪階層,她圍著徐璐轉,長期混跡上層社會,她是需要購置行頭。
湘顏還是有點眼力的,她身上不過幾百塊的裙子,千塊頂天了,居然叫喧著一萬八千……
湘顏眼睛變清明,問她:“客人,你這件裙子價值一萬八嗎?”
沒錯,你給我賠,聽見沒有,不然我不會善罷甘休。”
芬妮態度惡劣,很凶。
她聲音引起樓層主管,服務員,內保注意。
主管走過來,禮貌的問:“請問,發生什麽事了?”
芬妮跋扈的指著湘顏:“她撞到我的裙子。”
湘顏貼著在牆角,有些無顏麵對主管。
主管為人不錯,姓許,三十多歲,是一個端莊身材纖細的女人。
據說離婚,有個女兒,為了生存不得不出來打工。
接二連三的出狀況,主管皺眉看了湘顏一眼,對芬妮道歉:“不好意思客人,我們這位小妹今天剛來上班,沒經過正規的培訓,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小妹計較,一會您進包廂,我讓服務員給您多送幾個大果盤過去。”
給幾個果盤就想打發我?知道這件衣服多少錢嗎?一萬八,我不管,就讓她賠。”
許主管麵露為難。
她也看出來,這裙子絕對不值一萬八。
況且,裙子並沒撞壞,沒脫線也沒變形。
不是純粹來找茬的麽。
許主管客氣的說:“小姐,要不然這樣吧,一會我讓經理送一打啤酒過去給您賠罪,你看行嗎?”
內保隊長拿著對講機,出現在VIP包廂的樓層。
大老遠的問:“出了什麽事?下麵酒吧太吵,對講機沒聽清楚。”
隊長是個光頭,牛高馬大,一臉橫肉,看起來並不是好惹的主。
這時,左晴在芬妮耳邊小聲說了什麽。
芬妮橫了湘顏一眼說:“可以不用讓她賠償,但是,她必須給我下跪道歉,否者我不會這麽算了。”
下跪道歉?
湘顏臉色發白。
主管和服務員都呆了,這要求太過分了。
她根本就沒事。
內保隊長看出一點門道來,笑嗬嗬說:“客人,服務員小妹剛來的,她不懂事,要麽這麽著,我在店裏還能說上點話,給您辦一張會員卡行嗎?以後您可以自由暢通我們店。”
這家會員卡的條件,是消費夠二十萬,芬妮頓時有些動心了。
店裏的客人,非富即貴。
左晴看她那沒出息樣,眼角蔑視的一撇,還想說什麽,徐璐拉住她。
芬妮不死心的問保安隊長:“你真的會給我辦一張會員。”
沒問題,二樓收銀櫃台隨時可以。”
芬妮生怕保安隊長騙她,說:“現在就去辦。”
八號包廂的門打開,宋霄走出門口,看見三人,大喊:“喂,我說怎麽還沒來,原來是到了,快進來吧,八號。”
徐璐眼尾掃視湘顏,紅唇冷笑,走了過去。
左晴嫌棄的看了芬妮一眼,跟在後麵。
芬妮對保安隊長說:“一會去二樓,我是八號房的客人。”
可以,隨時恭候。”
人都進去包廂,許主管臉立馬垮下來,對服務員和內保說:“散了。”
看向湘顏:“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