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晚晚你是不是對我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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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無餘生敲了幾遍門的時候,房間裏赫連旳速度飛快在撤床上三件套,撤蚊帳,把東西全部丟到凳子上,轉身拿起放在角落的枕頭被子席子全部按原樣放回床上。

    顧延城遞了眼凳子上的新枕頭被子,“全丟出去。”

    是。”赫連旳以最後的速度把全部東西對著窗戶丟出去。

    顧延城見沒破綻才去開門,走了兩步被赫連旳攔住了。

    男人不悅瞪了眼他,“什麽事?”

    赫連旳伸手解開顧延城的領帶,抬手弄亂他的頭發,“這樣才像。”

    顧延城眯著眼睛盯著赫連旳。

    赫連旳以為顧延城生氣了,在他想要解釋再清楚一點的時候,他大哥居然···伸手在打亂頭發。

    吃驚到嘴長大到可以塞進一顆鴨蛋的赫連旳得到他大哥的一道命令,“馬上消失!”

    赫連旳點了點頭打算開門離開,結果某人遞了一眼窗外,“那裏!”

    大哥,窗外好多蚊子呢。”

    我女人還在門外喂蚊子!”男人不悅的瞪了眼赫連旳。

    行,你贏了,他跳窗。

    無餘生猶豫了好一會,敲了幾次門都沒反應,難道睡著了?

    在無餘生轉身要走的時候,背後傳來開門聲。

    回頭就看見整個人看起來有點狼狽的顧延城,一向一絲不苟的男人現在居然看起來有點糟糕。

    你來幹什麽?”男人故作不悅的口吻。

    難怪邵斌不敢來,估計除了她沒人不怕死上這座冰山。

    給你上蚊香,我可不想因為顧總讓我們孤兒院背上負麵新聞。”

    明天新聞頭條:南歐財團執行總裁在孤兒院被蚊子叮死!

    想想都覺得可笑。

    顧延城讓出一條路給無餘生過。

    無餘生踏入房間的時候看到紋絲不動的床還有滿桌子的文件,大概想到什麽。

    他可能睡不習慣,一晚上都在處理公事。

    在無餘生心疼顧延城的時候背後的男人已經悄無聲息的關上房門還帶上鎖。

    無餘生點了蚊香後起身要走,結果撞上顧延城。

    今晚不會有蚊子了。”說完後把驅風油遞給顧延城,“這個抹蚊子叮的地方能緩解痛癢。”

    床上好像有東西咬人。”

    呃?咬人?”會不會是蟲子?無餘生放下驅風油快步走向床。

    摸了一遍,仔細尋找一遍,“你這間房是孤兒院最好的房間,床單這些都是新的不會有蟲子應該是你心理作用。”

    那你睡一下試試。”

    睡就睡。”那麽多臭毛病!要不是看在顧延城給孤兒院捐錢的份上,她才懶得搭理顧延城這個難伺候的主。

    無餘生躺下後,為了表明真的沒事還在床上打滾。

    翻滾完一圈後,無餘生對站在床邊的顧延城說了句:“沒事了吧,那顧先生就早點休息吧。”

    無餘生剛撐起身要起來男人迎麵而來壓下。

    砰——”女人被壓回床上的聲音。

    你···你要幹什麽?”無餘生推著顧延城的肩膀不讓他再靠近自己。

    晚晚,你有沒有想我?”

    突然的一句,讓女人氣憤的臉瞬間紅到耳根子後。

    無餘生抿著唇別過腦袋,“沒!”

    她怎麽會去想這個讓自己心亂的男人!

    真沒?”得到的答案讓男人不太滿意,他又重新質問一遍。

    他這樣算什麽!

    一直來擾亂她的情緒!

    無餘生氣的猛地回頭,“現在沒有!以後都不會有!”

    氣話剛說完,男人的唇瓣就堵了上來。

    她想要逃卻無路可逃,隻能懷著一顆難受的心迎接著無力承受男人霸道的吻。

    她不想他。

    可晚晚你知道嗎?他開始想你了。

    被他的反反複複的溫柔和冷漠的交替快折磨瘋的女人很快回到現實,抬起手對著男人的肩膀猛地捶打。

    她的反抗換來的不是男人的放開,而是男人更強的征服欲望。

    窗外躲著的赫連旳聽到了房間裏傳來布料被撕碎的聲音還有唇瓣碰撞發出的曖.昧聲。

    赫連旳很識趣的抱著被子離開還吩咐人在周圍守著不準任何人靠近。

    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女人通過捶打撕咬和說狠話來宣泄自己對顧延城的不滿。

    她這樣也好過她對他的冷漠和不搭理要讓男人安心。

    顧延城你放開我,包子還在房間,他起來看不到我會害怕的。”最後實在是沒辦法無餘生隻能利用這句話希望顧延城能放開自己。

    包子都那麽大個人能自己睡了。”

    他還是個孩子!”

    對我兒子真上心。”

    他不是你兒子!顧延城都說到這份上了,咱們就挑明說吧!”

    男人的唇瓣埋在女人的鎖骨上,如在品嚐一道美味的食物,嘴角微微扯出一道幅度,沙啞的聲音吐出兩個字,“說吧。”

    既然你不喜歡包子,那就把包子讓給我吧,你開個條件,隻要是在合情合理中的,我都會答應你。我會把包子當做親兒子撫養成人。”

    男人倒吸了一口氣腦袋往上挪,落在女人的耳窩。

    無餘生不適的縮著肩膀,她不是沒有和這個男人以如此姿態相處過,隻是···和顧延城認識那麽久兩個人真正發生關係一個手掌都可以數完。

    晚晚,買賣兒童是犯法的。”

    男人一句話讓無餘生麵色尷尬,確實是犯法的。

    在她情緒低落的時候,耳邊的酥麻感傳遍全身,她不自覺的拱起腿夾緊男人橫在腿間的腰身。

    晚晚,你是不是對我動心了?”

    我就算是對一頭豬動心也不會對你這個冷血怪物動心!”無餘生用力推開顧延城,“顧延城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這樣對我,我告你。”

    男人修長的手臂從女人的胸前離開摸向搭在床邊的褲袋掏出手機。

    哢嚓——”相機快門聲。

    無餘生一回頭就看見那閃過已保存的照片。

    你這是什麽意思!”無餘生氣到咬牙切齒。

    如果明天的娛樂頭條寫,NS集團未來總裁夫人上了南歐財團總裁的床,你說誰家股票跌得快?”

    顧延城你怎麽那麽無恥!”

    說起無恥二字,男人臉色頓時發冷把手機丟到一邊,扣住女人的後腦勺,唇瓣與女人貼的很近。

    清冷的氣息打在女人的唇瓣上,“到底是誰無恥,我警告過你別試圖借用任何勢力逃離我,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動年靳臣?”

    ···”無餘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紅著眼瞪著顧延城。

    晚晚,你別太高估了年家的勢力,東歐財團的韓總在商場上可是出了名的冷血無情,就憑我和他哥韓承安的關係都無法左右與東歐財團的關係更何況一個年家!”男人捏著她的下顎,淩厲的眼神鑽入她充紅的眼瞳,“就算我把年家滅了,也沒有人敢說什麽!你信不信?”

    如果沒有顧延城的這番話,無餘生永遠也意識不到,自己在顧延城麵前原來那麽可笑,可笑到,她以為自己足夠強大,原來···在人家眼裏隻不過還是一隻不用力就可以捏死的螞蟻。

    無餘生用力抿了抿唇瓣,卡在喉嚨的話半天都說不出來別過腦袋不敢再去看顧延城的臉。

    在她側過的另外一張臉,男人看到了她臉頰上那日被文件刮傷的痕跡。

    就是這道痕跡讓他想起了那日,自己失手的一個舉動把她傷了。

    經過這麽多天愈合,這道痕跡已經變得很淺,可他的心卻疼的很深。

    晚晚,傷口還疼不?”

    男人的一句關心,讓女人的胸口更疼,疼到腦海浮起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利用和摒棄的回憶。

    無餘生推開顧延城摸向她臉的手,“顧先生,我不太喜歡賞了一個耳光又喂一顆糖的做法,有些東西一旦做了,是無法抹去心裏的記號。”

    就像宋子謙對她的傷害,那是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

    因為被傷過,所以不敢輕易再去對任何人動情,可當遇到他,那個在自己最無助,最落魄的時候,帶領自己走出晦暗一麵的男人,她卻不知道怎麽回事,對他的溫柔毫無抵抗力。

    說好的不再動心,卻又在不知不覺中,忘記了傷痛再去貪戀那些溫柔和溫暖。

    好了···

    這就是貪戀的下場吧。

    她的一句話讓男人渾身肌肉發緊,心髒也跟著一陣一陣緊縮。

    他曾經以為自己的心不會再跳動,直到此時此刻,他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心不止在跳動,還發疼。

    那種疼,是前所未有的。

    疼到讓人不安和恐懼。

    她見他沒反應便用力推開他打算下床,結果手剛碰到男人的肩膀唇瓣就被封住。

    毫無前奏的占有,疼到女人麵色蒼白渾身顫抖。

    他就像瘋了一樣,猶如脫韁的野獸瘋狂的掠奪——

    啊——”撕裂的痛叫聲從咬破的唇瓣發出。

    盡管是孤兒院最好的房間,但木架床早已脆弱的無力承受男人的勇猛,發出“吱吱吱——”聲。

    緊閉的房門,守在門口的保鏢和赫連旳不時都能聽見從門縫裏傳出來的木床撞擊牆壁的聲音還有女人求饒的聲音。

    就這樣毫無停歇直到下半夜隨著男人一聲低吼聲才停止下來。

    男人低頭看著懷裏不知昏厥過去有多久的女人,吭罵一聲:“該死的!”

    想起剛剛他瘋狂的樣子,他心裏就充斥滿滿的自責,明明知道她怕疼,剛剛還···

    可是他也無法預料,她的一句話能讓自己失控到這種地步。

    額頭還在滑落汗水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拉起被子蓋在女人和自己身上。

    抬手擦去女人額頭溢出的汗水,把她被汗水打濕的發絲撩到耳後。

    印在女人眉心的吻很輕,很輕,輕到就像怕把她弄疼一樣。

    他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麽回事,隻知道,心很亂,很慌,為了撫平自己的心慌隻有不停占有她,在占有中尋找安全感。

    小東西。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

    為什麽他變得連自己都無法控製自己了?

    男人歎息了一口氣,摸出口袋的煙,煙剛到手就被男人丟到地上,倒吸了一口氣摟緊懷裏的人,臉龐埋入她頸窩中沉入睡眠之中。

    煙已經不能壓住他的心慌意亂,唯有這個女人的氣息才能穩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