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他連手都沒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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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把我車撞壞了,別想跑,我馬上報警!”周勇被一群人包圍嚇到膝蓋不停顫抖,還不怕死揚言要報警。

    “這位先生,我們沒跑,很認真在處理交通事故!”可泣從人群中出來,抱著胳膊打量周勇。

    可泣一出來周圍的人都自覺讓出一條路,很會察言觀色的周勇意識到可泣會不會是這群人的老大,剛過去想遞根煙給可泣,沒想到可泣突然倒地。

    “敬酒不吃吃罰酒,敢打人!”旁邊的人叱喝一句。

    “我沒動他。”

    他連手都沒碰到,就突然倒下去了。

    這不是碰瓷是什麽!

    倒在地上的可泣一動不動,就像死了一樣。

    沒錯,就是碰瓷!

    一群凶神惡煞的人衝過去掄起拳頭就對著周勇打。

    “哎喲”

    “啊”

    “救命!”

    騎遠的兩個人還聽到身後傳來挨揍的尖叫聲。

    千語擔心的問了句:“不會有事吧?要不要報警?”

    “沒看那群人個個大塊頭開豪車,得罪了恐怕吃不了兜著走。”

    千語點了點頭。

    這是千語第二次坐在韓承安的小黃車上,夜幕下的景城,涼風吹來,凍得人忍不住打寒顫下意識反應是往溫暖的地方靠。

    餘光掠過那個不自覺慢慢靠近他懷抱的女人韓承安的唇角微微上揚。

    哎。

    就讓她靠吧。

    誰讓他看她順眼呢!

    偷偷靠在男人懷裏的千語還沾沾自喜以為他沒發現,笑眯眯望著景城的夜景。

    靠一下就抬起,抬起又靠過去。

    反反複複磨磨唧唧的樣子讓向來直爽痛快的男人有點看不過眼。

    迅速加快踩踏速度,忽然一下提速,嚇得千語抱緊韓承安的腰,“你要死啊踩那麽快!”

    “啊章韋,你慢點。”車速太快整部自行車都在晃動嚇得千語不停尖叫。

    在尖叫的時候千語還不忘看路,“章韋,前麵沒路燈,路那麽黑,你別踩那麽快,否則咱倆都得翻溝了。”

    韓承安抬手在天空打了一個響指,身後跟隨的車輛全部打開遠光燈。

    瞬間一條路亮的就像白天一樣。

    “哇,真神奇。”

    “那是。”

    “得意什麽,那些車又不是你的,哼。”靠在男人懷裏的千語故意損了一句。

    她談過幾場戀愛,那些男的也挺有錢的,但是除了錢,她找不到一絲的幸福感,而這個章韋,很窮沒有錢,卻能給她一種幸福感。

    錢能填飽肚子卻填不飽冰冷的心。

    沒錯。

    錢很重要,但是幸福更重要。

    千語微微抬頭望了眼韓承安帥氣的下顎。

    仔細一看,長得也不錯嘛。

    而此時在酒吧包房裏。

    葛菱葶靠在宋子謙懷裏喝酒,男人低頭刷著手機新聞。

    衣服脫了一半,酒喝了那麽多,他愣是沒反應讓葛菱葶很不爽,葛菱葶奪過宋子謙的手機,一個起身直接坐在宋子謙腿上。

    “宋董,你到現在還不碰我,該不會是心裏還有無餘生那個女人放不下吧!”

    宋子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輕輕拍了拍葛菱葶的臉,“你不是去釣顧延城了麽?這種功力應該施展在顧延城身上。”

    宋子謙的冷嘲熱諷讓葛菱葶麵色僵硬但是很快就化作一抹嫵媚的笑容,主動去拉宋子謙的褲鏈,“顧延城那個冷冰山釣了幾次都沒上當,我都快懷疑他是不是不行。”

    她不是沒含沙射影誘惑過顧延城,可他愣是沒半點反應,她能有辦法?

    她不比無餘生差,論身材和勾引男人的技術,那簡直就是男人的克星,也不知道是不是無餘生對顧延城下藥才發生的關係,否則怎麽到了她身上就行不通了

    葛菱葶手上的動作再加上嘴裏的話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蕩婦。

    在葛菱葶的手抓住宋子謙褲鏈準備往下拉的時候胳膊被拽住。

    妖豔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故意湊到宋子謙耳邊吹了一口氣,“宋董不想試試最新的招式,能讓你爽到底。”

    宋子謙推開葛菱葶的肩膀,“我還真沒半點興趣。”

    葛菱葶就不信了,宋子謙身邊又沒女人,怎麽他對這方麵就完全沒需求?

    喝了幾杯酒已經控製不住烈火燒身的葛菱葶直接強上宋子謙。

    他不是對女人沒感覺而是對這種被人睡過的女人沒感覺,想起和葉向暖一樣被男人玩到爛的葛菱葶要和他發生關係宋子謙就怕得病。

    宋子謙用力甩開葛菱葶。

    甩撲在沙發的葛菱葶爬起來又衝向宋子謙。

    被葛菱葶這個胡攪蠻纏的女人嚇怕的宋子謙站起身指著葛菱葶,“我還有事,你最好早點回去,別給記者拍到你來這種地方以免影響身份。”

    被宋子謙推開的葛菱葶猶如被潑了渾身冷水。

    氣急敗壞爬起身,“宋董,口口聲聲說什麽合作,你現在連和我發生關係都不願意,這就是你口中的誠意?”

    葛菱葶的威脅讓宋子謙瞬間變臉,“葛菱葶,你別忘了是誰捧你才能讓你走到今天,別飛上枝頭就忘了自己是隻野山雞!”

    葛菱葶抱著胳膊冷冷一哼,“我自然不會忘記這是宋董的功勞,宋董無非利用我就是想撈到錢,你開個價,多少錢我現在都能給你。”

    葛菱葶藐視宋子謙的舉動讓他很不爽,宋子謙勾起一抹冷笑,走向葛菱葶。

    別過臉的葛菱葶望見宋子謙一臉陰冷的笑容格外嚇人,被嚇到的葛菱葶不停往後退,“你想幹什麽?”

    “你說幹什麽?”

    “我跟你說,咱們現在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人,你要是敢殺了我,你也不會好過到哪兒去。”

    “啪”一巴掌扇到葛菱葶的臉上。

    挨了宋子謙一巴掌的葛菱葶捂著火辣辣痛的臉咬牙切齒怒瞪宋子謙,“宋子謙,你別把我逼急了!”

    “趙方!”

    包房門推開後,趙方快步進來。

    “宋董,什麽事?”

    “找十個男人伺候好葛小姐,什麽時候看清楚自己身份了,什麽時候讓她出來!”

    “是。”

    看宋子謙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的,害怕的葛菱葶抓緊宋子謙的胳膊,“宋董,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該對你大呼小叫,不該威脅你,我真的錯了,求你繞繞我吧。”

    宋子謙發出一聲冷笑,用力把葛菱葶甩向沙發,“你要記清楚自己的位置,你不過是我宋子謙的一條狗,休想和我平起平坐,我告訴你,我生平最恨人自以為是威脅我!”

    從小到大宋子謙最厭恨的就是像葛菱葶這種婊子,人前人後一套,還想威脅他,嗬嗬

    趙方找了十個體格強壯的男人進來,往桌上丟了兩打。

    那個嘴上喊求饒的女人,很快就開始扭著腰還露出一臉享受。

    包房的門關上後,趙方嫌棄加惡心,“我看她倒是很享受。”

    “像她這種出來賣的婊子對這種事就沒怕這兩個字。”諷刺一句。

    次日一早。

    窗外微亮。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

    “顧總,該起床了。”有了經驗的邵斌已經開始提前又提前來叫人。

    熟睡中被擾醒的男人緊皺眉心,臉龐輕輕在女人頸窩磨蹭幾下,深呼吸了一口氣。

    男人剛從女人頸窩抬起臉,熟睡的女人像是被驚醒了。

    “那麽早就要走?”女人依依不舍勾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往上挪一點位置,把女人圈在懷裏,低頭輕啄女人微微翹起的唇角,“我不在家的時候,照顧好包子,如果佩姨找你麻煩,你別理她。”

    “嗯,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包子,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別太累了,早點回來。”

    他聽到了,他家晚晚想他早點回來。

    “嗯。”男人唇角扯出一抹帥氣的笑容。

    見顧延城起身無餘生也要跟著起卻被男人摁回床上,男人語氣略顯得幾分不悅,“小東西,還能起床,是不是昨晚對你太輕了。”

    “你要走,人家想起床送你嘛。”

    顧延城抿著唇重新欺壓回女人身上,“晚晚,如果你想送我,不如讓我吃一口,這比你送我更讓我喜歡。”

    無餘生昂頭大膽偷親一口顧延城的唇,“啵”

    親完後,笑眯眯說了句:“吃了,顧先生可以走了。”

    “你吃了我,輪到我吃你了。”男人笑著低下頭去吻女人的唇,無餘生別過臉躲開,唇瓣落在她的臉頰上。

    那個吻從臉頰一路落下,無餘生一邊躲著顧延城一邊問:“顧先生,你不是來真的吧?”

    “我對你向來都是真的,晚晚。”臨走不吃一口他怕挨不到一周。

    比起昨晚男人更顯得霸道,那種霸道中帶著數不清的柔情讓人為之瘋狂。

    所有的不舍和深情化作主動。

    瘋狂過後,兩個人倒在床上大汗淋漓。

    男人咬著無餘生紅燙的耳朵,“小妖精,真想把你帶上,一路做到意大利。”

    “顧延城,一次了,你趕緊去刷牙洗臉,不然一會得遲到了。”無餘生推搡著顧延城的肩膀。

    男人瞥了眼床頭櫃上的時間,這個邵斌會來事了,可以加工資了。

    時間還早。

    從床上起身的時候還抱起她。

    “延城,你”男人投遞過來的火熱比之前燒得更旺盛。

    “不能浪費和晚晚相處的每一分鍾。”

    “你別告訴我”無餘生唇角顫抖兩下,心底的一個想法隨著男人的點頭無餘生羞得臉埋在顧延城懷裏。

    這是她和顧延城最瘋狂的一次,從床上到浴室,再到更衣室。

    在這短暫的時間裏,她喊啞了嗓子,從清醒到快昏厥。

    更衣室裏,男人最後不舍的瘋狂掠奪,無力承受男人掠奪的女人疼的掉下眼淚,“延城,慢點,好疼”

    “延城,不要啊,好疼,慢點,慢點。”

    “咚咚咚咚”

    衣櫃門快被撞散架的聲音。

    最後一擊後,男人倒在女人肩膀上累的直喘氣。

    趴在衣櫃門上的女人膝蓋發軟就在她快滑下去的時候身後的男人及時摟住她的腰身。

    更衣室裏是兩個人紊亂的喘息聲。

    男人咽了一口唾液後,抱起女人回到床上,把人放下後拉著被子蓋在她身上,手掌心擦去女人額頭上的汗水。

    想起剛剛瘋狂的畫麵無餘生心跳快到都快飛出來了,在她沉醉在男人的寵溺時,頭頂傳來男人溫柔又顯得幾分自責的聲音:“小丫頭,剛剛弄疼你了,傷到沒有?”

    無餘生咬著唇輕輕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