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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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讓人去辦出院手續。”

    出院手續是邵禮去辦得,因為老祖母出來時是坐輪椅的,所以為了方便起見隻能讓醫院安排車送老祖母回去。

    先把老祖母送上車後顧延城和赫連旳才走向車準備回去。

    夏銘去加油沒回來,顧延城就邀請赫連旳坐他的車一塊回去。

    而赫連旳也沒有拒絕。

    回去的路上,車裏有些安靜,最先說話的是顧延城,“那條微博為dg帶來多少利潤?”

    “大哥本身就是廣告效應,托你的福,十幾億總有。”

    “我給你準備了一箱簽名照,明天上午應該能送到你公司。”

    “大哥,那隻不過是一句玩笑而已。”他並不想捆綁顧延城,讓人覺得他是因為顧延城才能賺到錢。

    “我倒是認為那是一個不錯的銷售模式。”

    顧延城每多說一個字,赫連旳都覺得無比虛假,顧延城嘴裏說出來的任何一個字都虛假到讓人惡心。

    “我想起公司還有事,我還是不回去了,前麵下車就行了。”赫連旳對顧延城說完這句話後,沒等顧延城說話就直接吩咐司機,“前麵靠邊停車。”

    因為大家都知道顧延城和赫連旳是好兄弟,赫連旳的話顧延城都是默認的,所以後來叫停車,車沒過一會就停了。

    “注意安全。”顧延城看了眼赫連旳。

    “嗯。”很冷淡的應了一句就下車。

    給顧延城打過電話後,無餘生就和顧小包在房間研究櫻花能做什麽。

    “媽咪,我覺得咱們可以做熏香,這樣就能把大包臭烘烘的腳熏香。”

    “你爹地的腳才不臭。”替顧延城打抱不平。

    “我是說萬一哪一天臭了,也可以用嘛,我這叫未雨綢繆。”

    “我……”話沒說完手機就響了。

    無餘生摸過放在旁邊的手機,看到是韓滿安打來的電話。

    “喂,滿滿?”

    “你好,請問是機主的姐姐嗎?”

    “我是,你是誰?”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嚇得無餘生趕緊質問。

    “是這樣的,這位小姐喝醉了,還沒結賬,我是吧台的,麻煩你過來一趟。”

    “好的,你把地址發我手機,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後,無餘生把手上的書遞給顧小包,“包子,我要出去一下,滿滿她在酒吧喝醉了,我得去看下她。”

    “噢,那你小心點噢。”

    等無餘生走了,顧小包才發現哪兒不對,他怎麽能讓媽咪小心點,媽咪肚子裏還有寶寶,媽咪也是需要被保護的人,那種地方那麽多壞人萬一把媽咪怎麽了,那就完了。

    顧小包趕緊爬下床穿鞋跟上無餘生。

    到了酒吧後,無餘生穿越那燈光閃爍不斷的舞池找到了趴在吧台一動不動的韓滿安。

    在無餘生看到人過去時還有一個男人在揪著韓滿安的衣服。

    “你想幹什麽!”無餘生叱喝一聲。

    “喲,這又來了一個妞,夠水靈的啊。”一個穿著西裝斯斯文文卻滿口輕浮的男人。

    無餘生看他也像有點見世麵的人,掏出手機,把她和顧延城的合照對準麵前的男人,“我老公顧延城,怎麽,你想認識他?”

    那個男人一看,再看無餘生的臉,果然就是同一個人,也不像p的,嚇得趕緊和無餘生道歉,“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顧太太請手下留情,千萬別告訴顧總。”若是顧延城知道了,恐怕他日後就沒法混了。

    “還不滾!”無餘生瞪了眼對麵的人。

    “是是是。”

    等人走後,無餘生掃碼結賬,對方說掃碼器壞了,無餘生隻能刷卡,打開錢包隻看到一張顧延城的銀行卡,刷了卡後無餘生就把韓滿安帶回去。

    而快到顧公館的顧延城手機突然響了,一條來電顯示讓顧延城瞬間變臉。

    短信提醒他在酒吧消費一筆三千塊的費用。

    如果他沒記錯這張卡應該在無餘生手上吧,無餘生居然跑去酒吧了,生怕自己誤會了,顧延城還給管家打電話,結果一問,管家說無餘生一個人出去了也沒帶司機,這下可把顧延城急到頭頂直接冒煙。

    把手機丟給副駕駛的邵禮,“馬上給我查出太太消費的酒吧地址,帶人過去把酒吧給我端了!”

    居然敢接待她老婆!

    好!

    非常好!

    無餘生從酒吧出來時,準備打車送韓滿安回半山別墅,正揮手攔車一部黑色的保時捷開了過來。

    被擋住了視線,無餘生攙扶韓滿安打算去前一點打車。

    從駕駛室下來的雷一鳴喊住了無餘生,“無小姐。”

    聽到聲音,無餘生回過頭看到是雷一鳴。

    雷一鳴看了眼無餘生四周沒有人,又看了眼攙扶人攙扶到有點吃力的無餘生,“我有空,需要我幫忙?”

    “正好。”雷一鳴人品端正也不是什麽小人,所以無餘生一定程度相信雷一鳴。而這會顧延城應該也到家了,如果顧延城找不到她一定會派人出來,萬一到時查到她去半山別墅就不妥了,“那就麻煩你幫我送她回半山別墅,我給人打電話在山腳下接你們。”

    “好。”

    到了後麵,無餘生還是有點不放心,又怕韓滿安出事,跟著上了車。

    不遠處的顧小包坐在車裏,趴在後座車窗,拿著望眼鏡看不遠處上了陌生男人車的無餘生。

    “哎呀,我媽咪怎麽上了陌生人的車,怎麽辦,看起來也挺有錢的,不會是她的追求者吧?大包看起來有危機了。”

    開車的可歌很認真給顧小包解釋一遍:“那是雷氏集團的雷一鳴,他家和江家是世交所以和你媽咪認識是正常。”

    “噢,原來是那個和我爹地合作的人啊。”顧小包點點頭,看到車開走就叫可歌跟上。

    送到半山別墅山腳下時,可泣出來接人,無餘生看到可泣他們來了這才放心回去。

    可泣上車坐在副駕駛一路給雷一鳴指路,上到半山別墅後。

    雷一鳴攙扶韓滿安進屋,可泣拿著韓滿安的包包跟在旁邊帶路。

    坐在客廳的喬安娜看到被雷一鳴攙扶進來的韓滿安,立刻起身,嗅到濃烈的酒味,滿臉擔心上前摟住韓滿安的胳膊,“怎麽喝得那麽醉?”

    無餘生交待過,說韓滿安應該有心事才喝醉,如果有人問起不要說這些事,就說和朋友玩喝醉的以免讓長輩擔心,“我在酒吧遇到她,她和朋友一起玩所以喝醉了,無小姐去接她我就送她們過來了。”

    “那餘生呢?”喬安娜在旁邊幫著攙扶人回房。

    “她跟到山腳下就回去了。”

    把人攙扶回房後,喬安娜給韓滿安蓋好被子才和雷一鳴出去外麵。

    而坐在房間沙發盯著監控看的沈子良,目睹這全過程心底湧現出數不清的心疼和難過,特別是看到喬安娜表現出對雷一鳴的欣賞時,那種滋味更不好受。

    雷一鳴也算是個傑出了青年了吧,再加上兩家是世交,也許在韓承睿和喬安娜眼裏,也是個女婿的備選人。

    一想到眼前這個人會成為韓滿安的未來另一邊,沈子良就氣惱到蹭的起身,背著手來回走動。

    一直在暗中保護無餘生的顧小包在跟著無餘生跟到距離顧公館還有十公裏時突然發現了顧延城的車輛。

    顧延城的車輛團團把無餘生所乘坐的那部車包圍住。

    嚇得滴滴司機猛踩油門,一頭撞上前麵的車,直接撞到把安全氣囊都彈出來。

    緩過神來的無餘生看到車窗外熟悉的狀況立刻猜想到什麽,趕緊下車。

    趕在顧延城後座的車門打開那一刻,無餘生蹭的鑽進顧延城的車裏摟住顧延城的胳膊,“老公啊,好巧呢。”

    “那是誰的車?”顧延城遞了眼對麵的車,眼珠子布滿怒火,隨時都能把眼前的車炸成粉碎。

    “滴滴師傅的。”生怕顧延城不相信無餘生還掏出打車軟件。

    “結賬,回顧公館。”

    邵禮下車後,給司機補了修車費後回到車上。

    直到顧延城的車走遠了,滴滴司機還處於一片發懵狀態。

    剛剛是不是在演戲?

    黑社會劫人?

    還是英雄救美,他成了黑車綁架?

    ……

    顧延城低頭去嗅無餘生的衣領,“晚晚,你喝酒了?”

    “沒啊。”

    “沒,怎麽身上會有酒味,你去酒吧幹什麽?”

    “是這樣的,我一個朋友在酒吧喝醉了,我去給她結賬。”

    原來真相如此,邵禮歎了口氣,少奶奶,您可不知道,剛剛顧總把人家酒吧都砸了。

    想起顧總叱喝問責,讓酒吧交出少奶奶的那個畫麵邵禮就覺得好笑。

    聽到無餘生原來真不是去喝酒,顧延城這才鬆了一口氣,“以後不準去那種地方,就算有事吩咐人去就行了,萬一遇到壞人怎麽辦?”

    “是是是。”無餘生笑眯眯靠在顧延城懷裏,揪著男人的衣領,“老公,剛剛你出現的畫麵好酷噢,好像超人,英雄救美。”

    “調皮。”顧延城捏著無餘生的臉蛋。

    咦,怎麽顧延城知道她去酒吧的,無餘生正想問的時候,突然想到什麽,剛剛刷的是顧延城的卡,怎麽那麽笨,這都沒想到。

    回到顧公館後。

    無餘生看到陳佩茹端著熱茶上樓,覺得有點奇怪,怎麽要陳佩茹親自動手?

    “佩姨,來客人了?”

    “噢沒有。”

    無餘生看了眼陳佩茹的茶,陳佩茹笑著說道:“是老祖母回來了,不說了,我先上去給她送茶。”

    “好。”

    無餘生扭頭看了眼顧延城,“她不是住院嗎?”

    “明天回老宅,今晚在顧公館住。”

    “噢。”無餘生點了點頭。“那我也上去看下老祖母。”

    “別去。”顧延城把人攬回懷中。

    “如果不去的話,豈不是落人口舌了。”知道顧延城擔心什麽。

    “我寧可落人口舌也不想讓你受委屈。”他是清楚的記得,老祖母曾經背著他,毒打他家晚晚,那背後的傷,到現在還有淡淡的疤痕。

    “在顧公館,是咱們的地盤,有誰敢,好啦,人家就去一小會,就一下下就出來。”

    “我陪你去。”

    墊腳摟住顧延城的脖子,靠在顧延城耳邊小聲說道:“老公,今晚把所有公事處理掉,然後人家回房有禮物給你噢。”

    “嗯。那你小心點。”

    老祖母的房間。

    看到茶端過來,老祖母伸手要去接茶,陳佩茹直接把茶放在床頭櫃上。

    老祖母的臉色頓時沉下。

    陳佩茹的手機響了,是任剛打來的電話,陳佩茹當著老祖母的麵接電話。

    “喂,阿剛啊。”

    陳佩茹如此光明正大的示威和挑釁把老祖母氣到臉都黑了。

    這個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