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酷刑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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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福笑眯眯地走到古靈精怪的小二麵前,說道,“說,你究竟說不說實話?”
    小二一臉無辜的說道,“我說道都是真的,官爺你要相信我呀。”
    “哼,還敢狡辯,找打。”來福直接飛起一腳,踹到他的屁股上,小二身材瘦小,被來福一腳踹到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張東華立刻阻止道,“許大人,你怎麽可以這麽做呢?怎麽能允許你的衙役做出這樣的事呢?這是屈打成招,這不合禮法。”
    許春花目光轉向來福,“來福,張老板說你呢。”
    來福兩手一攤,做出無辜的樣子,“說我幹什麽,我什麽都沒做啊,張老板你那麽激動幹嘛呢?”
    他轉頭問劉衛東等人,“東哥,你們剛才看到我打人了嗎?”
    劉衛東等人都配合地搖搖頭,說道,“沒有啊,你剛才站著一動不動,什麽都沒有做。”
    他們這些人都在衙役這行混跡久了,成了老油條,熟知各種陰人的套路,隻是一般情況下,不屑於這麽做。
    而且,在這個時代,這樣做也不會招來任何的麻煩,畢竟在這個落後的時代,審案的技術不夠先進,嚴刑拷打這種事經常發生,都成了約定俗成的套路了。
    “你,你們……”張東華說不出話來。
    古靈精怪的小二趴在地上,嗯嗯呀呀叫個不停,好像受了嚴重的傷。
    然而,來福根本不理他這一套,走到小二麵前,抬腳又踹了他的屁股好幾下。
    小二被踹得哇哇大叫。
    張東華忍不住上前阻攔來福。
    來福瞪他一眼,故意把手伸到他麵前,“來呀,有本事你推我一下,隻要你推,就是妨礙公務,會被抓進大牢的。”
    張東華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卻不敢上前,而是後退一步,不再靠近來福。
    他的哥哥張東風就在縣衙當差,他了解縣衙裏麵的規矩,別看這些衙役權利不大,但普通老百姓惹不得,他們代表的是朝廷,是官家的威嚴。
    來福繼續揍古靈精怪小二,踹了一頓他的屁股,又扇他耳光。
    然而,這名小二竟然也有幾分骨氣,依然不肯說出這件事的真相。
    來福覺得自己在許春花麵前丟了麵子,畢竟,讓他審個小二,都審問不出結果。
    他冷笑一聲,把他腰間的腰刀拔了出來,衝著小二晃了晃明亮的大刀,“你要是再不說,我隻能使用更嚴厲的辦法了。”
    小二神色變得慌亂,喃喃的說道,“你想幹嘛?”
    來福冷笑道,“當然是給你來幾刀,放放血,讓你清醒清醒,以免你犯渾,拎不清個輕重。”
    他舉著大刀,在小二的大腿上比劃來比劃去,比劃一番後,衝小二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手中的刀卻在小二的大腿上,劃出一道口子。
    之所以在大腿上動刀,是因為大腿上的肉比較多,即使被刺幾個口子,也不會危及到性命。
    古靈精怪的小二還在咬牙堅持。
    來福在他的大腿上刺出兩個字了,可是呢,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二還是比較牛叉的,也比較有骨氣,打死不肯說出事實的真相。
    來福冷聲道,“哼,小子,你逼我動狠是吧,好,今天我就把全部的招數用在你身上,讓你知道,福爺是怎樣對付你們這些無理的刁民的。”
    他的刀對準小二的腳後跟,作勢挑斷他的腳筋。
    小二嚇得麵色煞白,卻依然不肯說。
    一直冷眼旁觀的許春花突然說道,“來福,等會兒再問他,你審一審另一個小二。”
    她剛才發現,另一個麵相憨厚的小二在來福虐人時,表情不斷的變換,顏色非常的慌亂,顯然,他不如這名小二膽子大,心理素質差。
    而在審問沒有效果的情況下,肯定要改變策略,先捏軟柿子,把容易申問的攻克了,再審問另一人。
    來福向許春花點點頭,聽從她的話。
    他拎著腰刀走到憨厚小二麵前,審問他,這個小二剛開始嘴巴也挺嚴實,想要堅持一番,但是,當來福拿出刀,要在他大腿上刺字時,他直接嚇趴了,表示願意說出實情。
    張東華突然發出劇烈的咳嗽聲,對憨厚小二使眼色。
    許春花怎能看不出張東華這是在向小二發出信號,她冷哼道,“張老板,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可以離開了。”
    張東華陪著笑說道,“哪能呢,我是酒樓的老板,此事發生在我的酒樓,我自然要配合許大人調查清楚這事。”
    許春花唇角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你在這裏也可以,但是,不要發出任何的聲響,若是你再敢發出聲響,那麽你就不要在這裏呆著了,有多遠走多遠。”
    張東華弱弱地說道,“我什麽也沒說呀。”
    許春花冷笑道,“雖然你沒說,但你的眼神,還有你的表情,已經充分說明問題了,從現在開始,你隻許繃著臉,不許有任何的表情,聽到了嗎?”
    張東華非常的不甘心,但是,不得不按照許春花說的做,緩緩地點點頭。
    許春花也就不再趕他離開,其實,從他內心來講,他希望張東華留下來,這樣在審問小二的時候,可以給他施加心理壓力。
    不過,為了防止張東華再幹擾審問,她拍劉衛東看守張東華。
    劉衛東大搖大擺的走向張東華,張東華連忙說道,“好好,我什麽都不說了,你們愛怎麽審就怎麽審吧。”
    來福讓憨厚小二說出實情。
    憨厚小二不敢有任何的隱瞞,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這個死掉的小二名字確實叫鍾大毛,隻是他並非剛來酒樓,而是在酒樓裏做工十來天了。
    鍾大毛並非是普通的打工小二,而是被家人賣給酒樓了,因為他哥娶媳婦沒錢,家裏人沒有籌錢的門路,就把他賣給酒樓,換取了一筆錢,至於鍾大毛,則相當於成了酒樓的長工。
    鍾大毛初入酒樓,作為剛剛入行的新人,肯定被要求幹各種髒活累活,但因為鍾大毛身材瘦弱,力氣小,繁重的活計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堅持了不到兩天,就堅持不下去了,夜裏偷偷地逃跑。
    可是,張東華怎能輕易讓他逃跑,早就防備著呢。
    鍾大毛逃跑一次被抓回來一次,每次抓回來之後都會挨一頓毒打。
    鍾大毛接連被打了幾次,身體變得傷痕累累,更加虛弱。
    然而,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張東華依然沒讓人照顧鍾大毛,給他安排的活計,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
    鍾大毛實在不堪重壓,昨天晚上又逃離,結果又被發現。
    被抓住後,張東華異常氣憤,鍾大毛一而再地逃跑,嚴重挑釁他的尊嚴,他命他們兩人暴打鍾大毛。
    鍾大毛被他們亂棍毆打,不知道誰打得狠了,一棍子掄到鍾大毛的腦袋上,把他打的昏死過去,之後一直沒有醒過來,就這樣,鍾大毛被打死了。
    鍾大毛死了之後,他們都比較慌亂,張東華把他們召集到一起,給他們安排了一番,把鍾大毛的死亡說成是臨時暴斃身亡,又教給他們一套說辭。
    其實,張東華壓根沒想過這事會驚動官府,他本來想的是,用他編排的理由,應付鍾大毛家人,然後給他家人幾兩銀子,這事就這麽了結了。
    其實這種事之前也發生過,基本上都是這麽處理的。
    畢竟,這個時代人命比草賤。
    因為災害因為饑餓因為打鬥,隨時隨地都可能有死亡發生。
    每當死亡發生後,大多數都一了百了,如果給幾兩銀子,算是很不錯的事了。
    但是,張東華沒料到,鍾大毛的爹娘雖然是貧苦的老百姓,但是,並非是軟弱之人,反而有些貪婪,他們知道自己的兒子突然死掉的消息後,想的是多要一些銀子做賠償,因此,就向張東華漫天要價,要價一萬兩,張東華自然不肯給他們這麽多錢,雙方爭論的過程中,發生口角。
    張東華一氣之下,命人把鍾大毛的爹娘揍了一頓,仍出城外,威脅他們不準再糾纏此事。
    而後,把死去的鍾大毛丟到後麵的庫房裏,想著今天晚上偷偷的抬出去,扔到亂墳崗。
    但是呢,沒想到鍾大毛的爹娘被趕出去之後,沒被威脅嚇住,而是進入縣衙告狀去了。
    而後許春花就知道了這件事,於是就有了後麵的事。
    憨厚小二說完後,許春花的目光看向張東華,冷笑道,“張老板做事可真夠狠毒的,竟然連要人命的事都做得出來。”
    張東華尷尬地笑笑,“哪能呢,我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這裏麵肯定有什麽誤會。”
    他說這話的時候,向古靈精怪的小二使眼色,小二立刻配合地說道,“對,我們張老板絕不會做這事的,其實大傻和鍾大毛是一夥的,他故意誣陷我們老板。”
    他竟然倒打一耙,把憨厚小二的言論說成是故意的誣陷。
    許春花才不相信他的話呢,冷笑道,“說實話,我有點佩服你了,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都到這種時候了,你竟然還不承認,還想著把這事圓過去。既然這樣的話,那麽隻能對你用刑了。”
    許春花轉而對來福說道,“對了,咱們這裏最嚴酷的刑法是什麽?”
    來福說道,“當然是淩遲處死,但是這種方法太惡心人了,我不想幹。”
    淩遲處死這種刑罰,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做殺千刀,也就是說,在一個人的身上不斷地用刀切割,把人身上的肉切成一片一片的。
    在這個過程中,犯人不會立刻死去,隨著身上的傷口被切得越來越多,犯人會越來越痛苦,痛不欲生,等到身上的血液流盡之後,才能死亡。
    這種刑罰的可怕之處在於,在行刑的過程中,即使犯人受不了,想自殺都無法自殺。
    至於咬舌自盡這種事,別傻了,那是電視劇裏編造出來的,根本不是真的。
    許春花瞥了眼古靈精怪的小二,對來福笑笑,“有啥惡心的,我覺得這事你可以試試,你不是喜歡虐人嘛,這是多好的虐人機會啊。”
    來福向許春花點點頭,“行吧,既然春花你讓我這麽做,我就這麽幹,但事先說好啊,我這麽做了,你要多給我做一道美食。”
    對於他這個吃貨來說,做了這麽血粼粼的事,必須吃一餐美食,要不然不足以彌補他內心的惡心感。
    許春花自然答應他的要求。
    張東華對著許春花抱拳行禮,說道,“許大人,不至於吧,就這麽一點小事,至於用這樣的刑罰嗎?”
    許春花看著他說道,“怎麽不至於,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必須嚴肅處理。”
    張東華抗議道,“可是你們這樣做,不合禮法啊……”
    許春花白了他一眼,“張老板,難道你忘記你之前對我承諾了嗎,你在這裏隻是旁聽,不準說一句話,做一個動作。”
    “可是……”張東華的話還沒說完,劉衛東的手做爪狀,扣住張東華的肩膀,冷聲道,“老實點,要不然把你拋出去。”
    許春花讚許地點點頭,“對,就這麽幹。”
    雖然她不願意做嚴官酷吏,但是,她對不同的人采用不同的方法,像張東華這樣的人,一看就是老油子,熟悉官場上的規則,對於這樣的人來說,如果隻用溫和的方法審案,是不可能見到效果的,必須嚴厲一些,就像上次處理王武和胡景天婆娘時一樣,對惡人要用惡的辦法。
    張東華知道自己這時候不宜與許春花硬懟,認輸服軟。
    來福拿著腰刀,對古靈精怪的小二說道,“你還是不肯說是吧,那麽就好好地接受福爺我的千刀斬吧。”
    他又吧唧吧唧嘴,歎口氣說道,“瞧你這瘦小的身板,我真擔心你能不能承受的了,萬一切一兩刀就切死了,那就沒意思了。”
    他又拍拍小二的臉蛋,“這是我第一次幹這事,如果切的不好,你不要生氣啊,我再來一次就好。”
    小二嚇得全身哆嗦,目光投向張東華,等著他的指示。
    然而,張東華卻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因為他身旁站著虎視眈眈的劉衛東。
    許春花目光卻環視四周,尋找張東風的身影,自從來的路上,張東風借口上茅廁消失後,就一直不曾出現,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消失的時間有點久了,顯然他在暗處布控一些事情。
    許春花眯眯眼,嘴角掀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倒要看看,張東風能搞出什麽樣的妖蛾子。
    她對來福一揮手,“來福,別墨跡了,動手吧。”
    來福應了一聲,手裏的腰刀放在小二的肚子上,又轉移到大腿上,接著又轉到臉上,他決定,從小二的臉蛋處開切。
    小二這時候也意識到情況的危機,他連忙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張東華,可張東華不敢有任何的指示。
    小二為了自保,隻好招供。
    他表示,憨厚小二說道全部正確。
    事實確實是這樣的。
    許春花笑眯眯地看向張東華,“張老板,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
    “這個那個……”張東華支支吾吾,“許大人,其實這事也是在所難免的,誰知道他那麽不經打呢,再說他的爹娘已經把他賣給我了,他就應該好好的給我幹活,可是他不僅不幹活,反而還在這裏給我挑事,我也是一氣之下派人打他,誰知道一失手就打死了呢,這頂多就是個過失殺人。”
    他拍著胸口說道,“許大人,我知道,不管怎麽說,在這事上,我都有錯,因此,我願意接受懲罰,這樣吧,我給咱們縣衙捐獻白銀一千兩。”
    在這個時代,像這些富貴人家,即使犯了命案,也不需要償命,不必受到任何的懲罰,隻要給主管這事的官員一些銀子就行了。
    說白了,在這個時代,權錢交易是非常常見的。
    許春花衝張東華緩緩搖頭,“張老板,你搞錯了,我和其他的官員不一樣,我不接受你的捐獻,其他的辦法你也不必試了,因為都不會有效果的,所以呢,你還是跟我走吧,咱們公事公辦,你要承擔應該受到的處罰。”
    “別呀!”張東華急切地說道,“許大人,你是縣令,我哥哥張東風在你手下當衙役,不看僧麵看佛麵,咱們的關係總比鍾大毛和你關係進吧,所以,你就通融下嘛。”
    他開始攀關係拉交情,想讓許春花法外開恩。
    許春花撇了他一眼,“我沒空和你說這些,你趕緊跟我們走。”
    她對衙役們高聲喊道,“把張東華,還有這兩個小二全部押回縣衙,咱們回縣衙審問這事。”
    聽到她的話,邵廣漢和劉衛東兩人對視了一眼,眼裏閃過一抹好奇的光芒,顯然沒想到許春花做事竟然如此的幹脆利索。
    既然許春花做的如此幹脆,他們也不再猶豫,直接就把這三人押起來,往縣衙帶。
    他們押著這三人出了酒樓的大門,立刻被酒樓裏衝出來的一群小二擋住去路,也引來很多路人的圍觀。
    要知道,客再來酒樓在林州城是響當當的大酒樓,作為老板的張東華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可如今,這麽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竟然被衙役押走了,這事像一個爆炸性的大新聞,吸引了很多人過來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