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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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被我狠狠的甩開了,我掃了一眼,並沒有看見天哥和小馬,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跑錯了方向。 vw

    裏麵的人仿佛沒有注意到我開門,重金屬音樂讓整個屋子仿佛都在震動,最裏麵一個身材妖嬈,衣已經解開的姑娘正爬在一個肥胖的半老男人胯間,頭不斷的聳動著,而地板一個北極熊一樣的男人死死的壓住一個正在掙紮的姑娘。

    還有幾個年輕的男男女女正圍住,用打火機不斷的在錫紙下麵來回烤著,這錫紙麵不住的冒著白色的煙霧。

    他們的臉露著滿足的神情,一股異味向我的鼻孔鑽了進來,我趕快把門又關了起來,下意識我感覺這些人是在吸毒,在我的印象,沾這些東西的人都不是什麽好人。

    但是隨即我一想,我現在也已經不是什麽好人了。

    飛快的向走廊的另外一頭跑了過去。

    這邊兒的門緊緊的閉著,裏麵隻能聽到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音,這門麵並沒有像普通的ktv一樣,門麵會有一個可以向裏麵看的玻璃窗戶。

    我用力的推了推門,裏麵好像是被人用什麽東西抵住了一樣,怎麽推了推不開,隱隱約約聽見了小馬的聲音,我拚命的向裏麵喊叫起來。

    走廊很快圍過來很多的人,也包括剛剛被打的人,其一個年級略大的人看了看我,屌毛,你很屌啊竟然在我這裏鬧事兒,剛才還打了我的人是嗎我丟類

    一個耳光狠狠的甩在了我的臉,我心裏正著急在裏麵的天哥,他說話我根本沒有聽到,直到這個而光狠狠的甩在我的臉,我才覺的臉火辣辣的疼痛。

    一股火氣從我的心頭湧了來,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帶,手抓住的煙灰缸狠狠的向他的頭砸了去。

    我操你媽煙灰缸在我的手震動了一下,我沒有停下來,接著又狠狠的掄了去,從他的短發麵迅速的流下血來。

    這裏的煙灰缸不知道是不是特製的,雖然是玻璃,但是十分的堅硬,在他的頭砸了四五下但煙灰缸麵沒有一點的破損。

    但是他人已經被我砸的翻起了白眼,肥胖的身體向下麵倒了下去,他胸前的領帶麵也沾滿了鮮血,我感覺到手一陣滑膩,在也抓不住他的領帶。

    身體轟然倒在了地,我向四周環視了一下,這些人有的臉掛著憤怒,有的臉掛著驚慌,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來。

    滾我的吼聲在走廊回蕩著,甚至我自己的耳朵都有些轟鳴。

    這些人在我的周圍退了兩步,但是沒有走,甚至有人眼睛盯住我,身體微微的向下蹲了下去,想把倒在地的胖子拉走。

    我沒有管他們,把沾滿了血的手抓緊了門把手,身體狠狠的向門撞了去。

    也許是憤怒讓我的力量倍增,這門被我撞開了,我一眼看見了正站在間的天哥,他的手拿著半截瓶子,小馬正操起瓶子狠狠的向地一個像死了一樣的人臉砸去,不斷的掄下去,這人的鼻子很快歪到了一邊兒,臉到處都是血,鼻孔和嘴裏的血還在不斷的向外麵湧出來。

    屋子裏麵的音樂放的聲音很大,掩蓋住了藏在沙發後麵的幾個姑娘的尖叫聲,我回身把門又關了起來。

    曉莉從沙發後麵跑了出來,拉住小馬的手拚命的叫著,好像是勸小馬不要打了,再打會出人命的之類。

    小馬終於停住了瘋狂,站起了身來,狠狠的在這躺在地的人褲襠裏麵踹了一腳,劇烈的疼痛好像讓這個人從昏迷又清醒了過來,可以看見他緊閉著雙眼,嘴張的大大的,一股血液帶著幾顆脫落的牙齒從嘴裏麵掉落在地毯。

    雙手夾在了褲襠間,身體彎曲的好像是熟透的大蝦一樣。

    另外的幾個人都蹲在地,雙手抱住了頭,一動也不敢動。天哥回頭看見進來的我,又看見我手的血,他微微皺了皺眉頭,把已經斷了的酒瓶扔在了遠處的牆角,這才向我走了過來。

    你怎麽了不是給你說了不讓你動的嗎天哥在我的耳朵邊兒大聲說道,我搖了搖頭,沒事兒,你們怎麽樣沒有事情吧

    天哥指了指蹲在地的人,笑著對我說,還能有什麽事兒,我當是什麽人物,是幾個在街邊的馬仔沒事兒

    我背後的門忽然間被打開了,幾個手裏拿著短棍的人從外麵湧了進來,天哥一把我拉到他的身後,我一個踉蹌趴在了地。

    據後來天哥給我說,當時他虎軀一震,這門口的人嚇的屁滾尿流,強大的氣場讓這些人抱頭逃竄了。

    當然,這是天哥的玩笑話,小馬說,當時領頭的一個人他認識,是在這裏看場子的,被天哥送進過醫院,結果看到天哥立刻軟了下來,知道自己惹不起天哥,馬拉起自己的人出了包廂的門,並且把門恭恭敬敬的關了。

    天哥遇見了自己以前送進醫院的人,同樣,我也遇到了,不得不承認,緣分有時候是個怪的東西。

    我趴到地雙手猛的撐住了地,但是強大的慣性還是讓我撲向麵前這個正蹲在地的人的懷裏,我們兩個頓時滾在了一起,他的雙手也從頭拿了下來,按在了地。

    胸腹之間被他的膝蓋狠狠的頂了一下,我感覺自己的內髒在不斷的翻滾,剛剛吃的東西全部都想要向外湧出來。

    這個人慌張的把我推開,我的手也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覺,可能是沒有張好的傷口又開裂了。

    我咬了咬牙,正要站起身的時候,但是眼前的人讓我吃了一驚,麵前的這一張麵孔我很是熟悉,消瘦的臉,正是我剛來惠州時候在公交車見到的那個麵孔,也是我在公交站,飛車來搶我包的人,更是在荒郊野外不但暴打我一頓,並且還搶了我身僅剩的兩百塊錢的人。

    摔倒的時候,我手的煙灰缸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顧不手火辣辣的疼痛,我舉起拳頭狠狠的向這人的臉錘搗去。

    他也認出來是我,雙手狠狠的在我的身一推,接著慌忙從地爬了起來,把一邊的音響都撞歪了幾歪,要向外麵跑去。

    可惜他忘記了站在一邊兒的小馬,正要去門口幫忙的小馬順手抓住了這精瘦人的頭發,手用力的一甩。這精瘦的人雙手踉蹌著向牆撞了去。

    雖然屋子裏麵的音樂聲音很大,但是這一聲頭撞在牆壁的聲音我聽的清清楚楚,這人捂住了頭在地不住的彈蹬著自己的雙腿,仿佛是癲癇病犯了一樣。

    地的另外四個人正要起來,但是小馬的腳狠狠的踹在了其一個稍微胖一點的人頭,他仿佛是被一頭發怒的公牛狠狠的撞擊一般,身體飛快的到在了地,毫無還手之力,手無力的垂落在地毯。

    狠狠的拉了一下地的話筒線,金屬話筒甩了一下飛了起來,落在了我身後的牆壁麵,在狠狠的向前抽了一下,金屬話筒從後麵飛了出來,砸在了另外的一個人舉起抵擋的手臂麵。

    他的嘴忽然間張的巨大,剛剛站直的身體又蹲了下去,再也不敢站起來了。

    包房的門又被關了,音樂也停止了,耳朵猛然間輕鬆起來,但是呻吟聲也傳進了我的耳朵裏麵。

    另外的兩個人看了看我和小馬,雙手又搭在了頭,慢慢地蹲了下來。

    我往地掃了一眼,剛剛被小馬打的滿麵開花的人,是之前拉摩的載我去追搶抱的胖子。

    我狠狠的向地吐了口口水,踢了踢還在地不住左右滾動的瘦猴,天哥轉身向裏麵看了過來。

    這裏麵的六個人隻有兩個還是完整的,其他的或輕或重身都帶著傷。

    我的心也平靜了下來,但是全身不斷的顫抖著,怎麽也控製不住,小馬仿佛看到了我的樣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輕的說了句:以後慢慢會習慣的。接著從桌子麵拿起一杯還算是完好的酒,遞給了我。

    接過酒杯,努力的控製自己的手,不讓酒從裏麵濺出來,一口把裏麵的酒全部都灌進了我的胃裏麵。

    兩個完好的人把受傷的同夥拖到了牆邊兒,又乖巧的蹲了下來,那個消瘦的人已經不再翻滾,但是能看的出他的慌亂,全身好像是篩糠一樣的抖著,我抖的還要厲害。

    酒壯慫人膽,或許我是傳說的慫人,這一杯白酒下肚子,我感覺一道火線從喉嚨直到肚子裏麵,喉嚨裏麵一陣的刺痛。

    但是全身不再顫抖了,手也不再顫抖,甚至連手的疼痛感覺都減輕了很多。

    轉眼間,我感覺臉也燙了起來,渾身下一陣燥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頓下了身子,輕輕的對還在顫抖的瘦猴說:你還記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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