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我被包了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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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天亮了,我渾身赤裸的躺在床,頭有些疼,身好像是散了架子一樣,動一下都難受。 vw

    大腿的根部位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我感覺到一陣陣的口渴,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向周圍看去,這床一片的狼藉,雪白的床單麵到處都可以看見血跡。

    我心裏麵一驚,這時候才返現我的身一絲不掛,但是昨天晚的事情我十分的模糊

    我四處找著自己的衣服,這時候才想起來,衣服晚放在洗衣機裏麵了,現在還沒有拿出來晾幹呢

    起身從床坐下來,腰和腿都傳來一陣酸痛的感覺,跟運動過量一樣。

    剛想起身向浴室的走過去,在床頭放置的電話忽然間震動了起來,我搖晃了一下腦袋,從床頭拿起了電話,一個陌生的號碼,我下意識按了接聽鍵。

    小風你睡醒了嗎我是美麗姐,記住我的電話,以後有時間我再來找你對了床頭櫃給你個東西,去買些衣服吧

    說完他把電話掛掉了,我眼睛向床頭櫃子瞟了一眼,有一個紅色的紙袋,外麵有一個燙金的大字囍,我愣了一下,從床頭櫃拿起來。

    裏麵整整齊齊的放著一疊嶄新的rb,我忽然間有些發愣,我竟然被這個女人睡了

    我在床邊坐了大約有二十分鍾,最終我還是確定,我真的是被睡了,雖然我知道這樣的事情是很多男人都渴求的東西,但是我還是有些別扭,因為麵前的一個大紅包裏麵放的5千塊錢。

    我哆哆嗦嗦的把這些錢都放回了紅包裏麵,很想給美麗姐再打一個電話,但是每當我拿起電話的時候,卻怎麽也按不下這一個按鍵。

    沙發放著一套新衣服,麵的牌子是我以前一直想擁有,但是沒有錢去買的那種,我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把衣服穿在了身,把洗衣機裏麵的衣服甩幹以後,我晾了起來。

    接著我又坐在了沙發麵,梳妝櫃的玻璃鏡子裏麵,我看了看自己,人是衣裳馬是鞍,這身衣服穿在我的身,讓我帥氣了很多。

    我把頭發梳理了一下,又想鏡子裏麵看了看,忽然間發現我墮落了很多,我內心裏麵無限的矛盾起來。

    我竟然變成了鴨子,雖然我知道我不是,但是我還是覺得自己變成了鴨子,並且還是被人迷奸的那種,但是我卻一點都恨不起來,一點都恨不起來。可能這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吧我胡思亂想著。

    昨天晚從山遇見穿畫格襯衫的火線到這房間裏麵的一幕幕,我努力的回想著,我忽然間笑了笑。

    我翻開電話又給阿華打了個電話。

    華哥你在哪裏呢

    哦,我和蛇頭他們在一起,你在哪裏,我讓蛇頭去接你

    我在惠州呢對了華哥,想問你一下美麗姐這個人

    啊話在電話笑了笑,對簡單的說了一下,美麗姐的家是做木材生意的,家裏麵很有錢,在黑道也認識些人怎麽樣雲雲,然後說讓我和她處好關係之類。

    蛇頭來接我,我在房間等著他。

    在這一段時間裏麵,我想了很多,好像這一夜的情緣讓我明白了很多的東西,如果你想要得到什麽東西,要拚命的去得到,男人必須要混出來,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沒有一點點的想法,盲目的去混,我要要有目的的混。

    我知道雖然這一刻我心裏麵有萬千的想法,有宏大的抱負,但是過一會兒我肯定忘記的一幹二淨。

    因為我是這樣一個虎頭蛇尾的人。

    美麗姐給我買衣服買的很是齊全,甚至連內褲都買了,隻不過有些小。

    蛇頭在兩個小時以後才把車開到這裏,我已經到了對麵的一家湘菜飯店裏麵坐了兩個小時,蛇頭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已經點了一桌子的菜,我想把這五千塊錢的賣身錢全部都花掉,一分都不想留在身。

    點了一桌子的菜,也隻用了一千三百塊錢,我和蛇頭兩個人大吃了一頓,蛇頭是地道的廣東人,吃不了太辣,但是我請客,他還是吃了很多,特別是剁椒魚頭,整個一個魚頭全部都下了他的肚子。

    剩下的三千七百塊錢我也一分沒有留,給蛇頭和我分別添了幾件衣服,把這些錢全部都花完以後,我好像好像鬆開了一個壓在我身的一個包袱一樣。

    小風哥,你真大方,華哥大方多了,你這樣,改天我請你去唱歌,一條龍我全包了

    蛇頭在車興奮的說,又給我講起了昨天分開以後,他們在山底下和阿華匯合了以後,山查的人有幾個有背景的,最後警察幹脆把所有的人都放了。

    所以金杯車也下來了,把這一車人全部都弄了回去。

    蛇頭把車在街開的飛快,我雖然係著安全帶,但是晃蕩我還是很難受,特別是肋下的傷口,疼的厲害。

    我讓蛇頭把車停一下,我在街邊的藥房裏麵拿了一些止疼藥,買了瓶水,吃了兩片,緩了緩神,身的疼痛才減輕了一些。

    蛇頭把車東拐西拐,開到了一個我認不出的地方,因為天已經快要黑了,我看不清楚四周的環境,但是這個地方好像是一個工業區,最後他把車開向一個破舊的廠房裏麵,蛇頭停好了車,慢慢打開廠房的卷閘門,我們悄悄的下麵的縫隙裏麵鑽了進去,絲毫沒有引起裏麵人的注意。

    裏麵燈火通明,不是很靜,但是也說不嘈雜,還是跟昨天晚一樣,裏麵到處都是人,都在聚精會神的賭博。

    我四處看了看,沒有看見美麗姐的身影,但是意外的看見了昨天晚陰我的火線。他正坐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小的方桌麵前,身還是穿著那一身花格襯衫,十分的醒目。

    他很是投入,把手裏的牌狠狠的摔在麵前,接著很是興奮的把麵前的錢全部扒拉到自己的麵前。

    我往邊兒靠了靠,問蛇頭道:蛇頭,那個叫火線的什麽來頭

    蛇頭向裏麵看了看,轉過頭來對我說:他到沒有什麽,他哥厲害的很,好像聽說開了幾個場子,反正屬於有錢的那種

    我點了點頭,那一刻我決定,要搞了這個叫火線的,不是因為我身的肋下的四個傷口,而是我把所有的賬全部按在了他的頭。

    我讓蛇頭給我找個僻靜的地方,他把我拉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小房間裏麵,這房間裏麵放著兩個床墊子,麵胡亂放著一床被褥。

    沒有冷氣,這裏悶的厲害,我身的傷口有些發癢,喂蛇頭,你那把東風砍刀不錯,昨天晚的那把被我丟了,你能再給我弄一把嗎

    蛇頭搖了搖頭說道:小風哥,刀沒有了,不過三棱刺在這我倒是有一把,您要是想要,改天我花點時間,給您做個好的,趁手的出來

    也行,我可能是被昨天給嚇的,沒有個家夥在手裏是不放心我對著蛇頭笑了笑說道。

    蛇頭也向我笑了笑,軍刺在這床墊子地下,您想玩那出來玩玩,要是玩夠了,放到墊子地下好了

    蛇頭給我打了個招呼,小風哥您先休息,我去給華哥說一聲,然後又事情,我來叫你

    我對他點了點頭,等蛇頭把門關,我才撩起衣服,向肋下看了過去,肋下的紗布又被血糊了,不過現在已經幹了。

    傷口肯定是結痂了,我暗暗的想道,掀開墊子下麵,裏麵果然有一根三棱軍刺,這軍刺的血槽弄的很像摸樣,一下捅進去,如果拔出來,肯定是見風死。

    我忽然間猶豫起來,到底要不要搞火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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