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我想當一次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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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屠宰場隻是作坊的樣子,一個小小的院子,剛進去能聞見一股股臭味,兩頭病懨懨的豬正有氣無力的在太陽下麵躺著,不時還能看見它的嘴裏麵湧出一些黃水出來。 vw
一個穿著連體皮衣的人正在作業,一頭半大的豬正在被掛在架子麵,他正要把豬腳砍下來。
看見有車進來,他扭臉驚訝了起來,為首的哪人從車跳下來的時候,他笑了笑,把刀砍在了一塊巨大的木質砧板麵。
擰開了一邊兒的水龍頭,把手在下麵胡亂的洗了洗,然後轉過身去,從一邊兒抽屜裏麵拿出了煙出來。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南哥他對剛剛下車的人說道。
我這時候才知道為首的這個人叫南哥,隻見他擺了擺手說道:早戒了,你也知道,怎麽今天又是從哪裏收來的死豬啊我聞著都臭了
屠夫笑了笑道:哪裏是死豬,這是病豬好不好,生病了,一個潮州佬養的泔水豬,還沒有長大,病了十來頭,打了十幾針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所以送到我這裏來了,能殺出不少肉呢
你啊我早讓你換個營生,跟著我幹多好,這事兒幹多了,你不怕天譴啊
屠夫哈哈大笑了起來,把煙叼在了嘴麵,用打火機點,狠狠的噴出了一口青藍色的煙霧。
該死吊朝,怕個卵,你還說我,南哥,你做的這事兒可是喪盡天良的事兒,你不怕
去去去,一邊兒去,說正經事兒,今兒我來是想借你的地方用一下南哥對屠夫說道。
這屠夫臉一變,忽然年正經了起來,沒有問題,裏麵,裏麵安靜,等下剩下的東西處理還是
全都給你南哥說道,你安排地方吧
屠夫點了點頭,往裏麵走了走,拉來了一道卷閘門,房間裏麵很是空曠,麵有幾個大鐵架子,這些鐵架子下麵是被混淨土弄死的,麵是放下五頭豬都沒有問題。
我也從車跳了下來,南哥走到我的麵前,小風哥,一會兒您親自動手還是讓他去弄,這家夥的手藝可是好的很,以前是做廚師的,最拿手的是出骨,三套鴨的骨頭他能整個取出來,現在改行做了屠夫,手藝也沒有落下來,您看看哪頭豬,如果需要的話,他不開膛隻是在豬的腋下開一個下口,能整料出骨這個人嘿嘿
我大為驚,行,我倒是要看看這人的手藝
把林副從車弄了下來,扔在了一輛小車去,被南哥直接拉向了裏麵,屠夫並沒有開始動手,而是先出去了一趟,應該是把門關鎖。
南哥做這事兒好像已經輕車路熟了,他快速的把林副從木乃伊的外殼裏麵解救了出來,用繩子子捆住了他的手腕,把繩子從鐵架麵拋了過去,狠狠的了了去,繩子正好卡在了鐵架橫梁麵的凹槽裏麵。
屠夫拿著一把剪刀走了過來,把卷閘門也拉了起來,他看了我們一眼說道:怎麽弄
南哥對他說道:等下,看一下小風哥的意見,這個人是小風哥的仇家,小風哥還要和他說道說道
屠夫點了點頭,拿起了一個桶接了大半桶的涼水放在了一邊兒,目光放在了我的身。
我往前走了一步說道:我聽說你能整料出骨是嗎
屠夫驚的看了我一眼,目光轉向了南哥的臉,接著他對我點了點頭,肯定是南哥給您說的,我是會這麽一門手藝,年青的時候學的,學了這一樣,其他的東西倒是沒有學到,唉當年本來是學白案的,沒有想到機緣巧合,我在水台呆了三年
南哥笑道:別說你的辛酸往事兒了,還不快把人弄醒讓小風哥看看你的手藝
屠夫點了點頭,一桶涼水直接潑在了林副的臉麵,林副忽然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嘴張的巨大,清醒了過來,但是他的臉還帶著迷茫,等他看清楚麵前的一切的時候,他竟然一點都沒有驚慌。
和我接觸在一起的視線裏麵全部還都是仇恨,陳風,混蛋,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要殺了你
他的身體不住的扭曲著,腿不住的彈蹬著,但是雙手被緊緊的綁住了,根本沒有什麽辦法掙脫開
我微微的皺了一下眉毛,等一會兒我讓你罵都罵不出來,林副,你鬥不過我的,如果在惠州的話,我可能還要顧忌什麽,但是在這裏,你是一團麵團,我想怎麽捏怎麽捏
林副狠狠的往地吐了一口口水,捏我,你捏我試試,你敢動我一下看看,你他媽知道傷害警察是什麽樣的罪不知道
哈哈,你嚇唬誰呢你當我是剛剛出來混,什麽都不知道的傻逼你他媽還算jc嗎算我是犯人,我他媽有罪,你他媽在大街直接能開槍,你他媽的法律意思都忘到了狗肚子裏了還是
林副一時間語塞了起來,忽然間他又說道:法律,你他媽還知道法律,你知道法律的話不會做出哪樣的事兒出來
我做出哪樣的事兒出來,混蛋我一把從一邊兒的台子麵拿起了一把斬骨刀起來,如果不是你們和阿龍一起陷害我們,我他媽會做出哪樣的事兒出來嗎我好像跟你們沒有什麽仇吧而且我們在陳江這一帶,把所有的小混混都集結了起來,約束他們不惹事生非,給他們工作,給他們發工資養活自己,我們也算是為社會做了貢獻了吧現在陳江的這一帶還哪麽亂嗎操混蛋,老子追飛車黨的時候,是被你們這幫傻給關了起來,你們的腦子都是他媽的豬腦子嗎
林副的臉掛著詫異,但是隻是一下,他的臉又變成了憤怒,這麽說你們還混,你們砍人,你們做的一切都還是對的了你他媽強奸歌爻也是對的
哈哈,你記得這一點,是我是強奸了歌爻,但是也不管你的事兒吧你是歌爻的什麽你是他丈夫還是男朋友又或者是老爹,哥混蛋裝你媽,歌爻還不來找我,你他媽先吃蘿卜淡操心個雞巴
你你林副好像是被我說的啞口無言了,但是能看的出來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你什麽你,你不是喜歡歌爻嗎有什麽不敢承認的,你這種男人,說好聽點是含蓄的裝逼,怎麽樣不用看我,我今天還告訴你了,我強奸歌爻是故意的,我也喜歡她,我是想和她生米煮成熟飯,然後水到渠成,我看現在也差不多了,回去我用盡手段,一定要讓她嫁給我,怎麽樣
還有,歌爻也喜歡我,要不然也不會把你來這裏告訴了我,讓我把你逮住,她在電話裏麵說你天天跟蒼蠅一樣在她的身邊兒,她都快要煩死了
林副聽到我這句話,好像是傻了一樣,臉忽然間呆滯了起來,嘴裏麵不住的說著:不可能,不可能
當然不可能,這都是我瞎編出來的我心裏麵默默的說道,看著林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心裏麵一陣陣的暢快
回頭對屠夫說道:能不能讓他感覺到痛苦,不至於哪麽快的死掉,讓他自己能看見他自己被一根一根的取出骨頭
屠夫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小風哥,出骨沒有問題,我不擺弄過不知道多少頭豬了,不過讓人慢慢的死,我還真的沒有弄過
我哈哈的笑了起來,沒事兒,我主要是想讓他自己看見自己受折磨,你弄,我也長長見識
屠夫聽我一說,趕快從旁邊兒的台子拿起繩子和剪刀快速的向林副走了過去,林副好像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清醒過來。
水不斷的從他的頭落下來,滴落在地,地的積水裏麵被砸出了一個個小圈
他的雙腿被屠夫綁在了架子的兩邊兒,身體呈現出了一個人字形。
接著剪刀被屠夫拿了出來,開始剪開林副的衣服,南哥不知道從哪裏搬來了兩個凳子,小風哥,你往後坐一點,別讓血濺到你衣服了
轉呀間林副的身已經不著寸縷了,隻見屠夫先拿起了刀,走向房間的另外的一個方向,我正在怪,隻見屠夫走到了牆角的邊兒,輕輕的按下了一個老式的錄音機最麵的播放鍵。
頓時一陣殺豬時候豬的叫喚的聲音響了起來,屠夫這才向林副的身邊兒走了過去,輕輕的抱住了林副的腿,他嘴角忽然間挑,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把尖刀從他的後腳根的跟腱劃了過去
殺豬時候豬的慘叫聲把一切的聲音都蓋了過去,我能看見林副的身體瘋狂的扭動著,但是無奈身體被綁的緊緊的,怎麽也掙脫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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