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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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的哽咽著,
“我以為你會埋怨我,你會不理我了。”
顧默成歎了一口氣,
“我怎麽會,剛剛我隻是太擔心咱媽了,來,我看看你的傷。”
在墓地,聽到白淺淺叫自己的母親一聲“媽!”顧默成就知道,白淺淺和母親已經和好如初,不然母親也不會舍身去救白淺淺。
現在想一想,真是有些後怕!
萬一兩人都掉下了懸崖!
那後果,不堪設想!
說著,顧默成將白淺淺抱坐到了一旁的座椅上。
白淺淺抽噎著抬起了小腿,膝蓋上已經被紗布纏上,滲出一絲絲血跡。
相較於顧母的沒有出血,白淺淺看上去是慘了一些。
顧默成輕輕的碰了一下。
“撕”
白淺淺反射性的收回了大腿。
委屈的看著顧默成說道:
“疼”
顧默成看向白淺淺被擦破皮的大腿和手腕,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那裏有維護牌,你們沒有看見嗎?我已經叫人加快維修了,下次不許靠近,不!沒有下次了!。”
白淺淺委屈的咬住下唇,點了點頭。
回想著當時的情境,卻怎麽想也想不起來。
似乎那個時候兩人都各懷著心事,哪有心情注意那個?!
看著白淺淺的表情顧默成就知道,這個小女人絕對沒有看到。
在心中歎了一口氣,以後絕對不會帶著白淺淺去爬山,真是哪裏危險往哪裏去!
顧默成抬起大掌,將白淺淺散落在臉上的頭發別在了耳後,輕柔的問著,
“媽和你說了什麽?你這麽激動的都要跳崖了?”
白淺淺嬌羞的瞪了顧默成一眼,伸出小拳頭敲擊在他的胸膛上,
“你才激動的要跳崖呢!那個時候媽在跟我道歉,恰巧我站在懸崖邊上,我隻是轉個身,誰知道沒站穩媽就撲過來將我拽住了。”
顧默成聞言,頓時覺得有些搞笑,
“真是無聲勝有聲,看來媽這次摔得也算是值了,換來這麽一個好兒媳。”
白淺淺伸出小手,“啪!”的一下砸在了顧默成的胸膛上。
“不許你這麽說媽,我甘願躺在那裏的是我!”
聞言,顧默成緊緊皺起了眉頭,躺在那裏的是母親,這讓自己的心裏已經很是不好受,如果那裏是白淺淺,真不敢想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的舉動。
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一個受傷都不是自己願意看見的。
抬起大掌,撫摸著白淺淺的腦袋,
“不許瞎說!”
白淺淺撇了撇嘴角,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了,事情已經發生,已經無力回天。
按著顧默成的大掌,白淺淺站起身,
“你要做什麽?”
白淺淺看向診療室的方向,顧父正站在門口急的來回走動,兩個孩子也是趴在門縫上向裏麵看去。
白淺淺抿了抿嘴唇,
“我去看看媽。”
聞言,顧默成站起身,扶著白淺淺走了過去。
站在顧父的麵前,白淺淺低著頭,此時自己就是個罪人,弱弱的說著,
“對不起,爸,我讓媽受傷了”
“唉!”的一聲輕歎,從白淺淺的頭頂傳來,
白淺淺詫異的抬起頭來,難到都不怪罪自己的嗎?
顧父一掌拍在了白淺淺的肩頭,
“你們兩個都沒事就好,罷了!罷了!我都聽小李說了,這事也不怨你,你還安全就可以啦!”
這一掌,拍的白淺淺呲牙咧嘴,渾身都跟著疼了起來。
雖然顧父那麽說著,但是白淺淺知道,他在心中還是埋怨著自己的,畢竟那一巴掌的力度著實不輕。
就在這時,大門被打開,門口的一行人都湊了過去。
白淺淺連忙跑到了床邊,跟著推車前行著,一把握住了顧母完好的那隻手,
“阿姨,還難受嗎?”
顧母滿臉蒼白,聽到聲響,微微的睜開了眼眸,眼底滿是血絲,看上次蒼老了好幾歲。
對著白淺淺柔柔的一笑,搖了搖腦袋。
一股特別難受的心情湧現在白淺淺的心底。
“快讓開!快讓開!病人需要新鮮的空氣!”
一旁的護士不耐煩的驅趕著圍上來的人。
顧默成拽住了大寶二寶,跟在推車的後麵。
白淺淺被護士這麽一推,趔趄著往一旁栽去。
好在顧默成眼疾手快的拽了過來。
怒視著那名護士,顧默成剛要上前,卻被白淺淺一把拽住,柔弱的說著,
“我沒事,她也是為了媽好。”
顧默成抿了抿嘴唇,輕輕的點了點頭。
跟隨著車子向病房走去。
顧母被安排在一間高檔私人病房。
實木的病床,一旁的床頭櫃上放在新鮮的花朵,大大的落地窗,擁有獨立的衛生間。
要不是鼻息間滿是消毒水的味道,還以為在酒店一般。
白淺淺坐在顧母的身邊,拉住她略微蒼老的手,貼在了自己的小臉上。
兩個孩子圍繞在白淺淺的身邊,眼淚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奶奶,好像能夠感受到顧母的疼痛一般,兩個一模一樣的小臉都是緊緊的皺著。
顧母緩緩的睜開了眼眸,看著白淺淺,滿目慈祥的笑了笑。
“奶奶醒了!奶奶醒了!”
聽著兩個孩子的呼喊,一行人湊了過來。
而顧母的眼中,隻有白淺淺一人。
越發的覺得自己這一摔,很值得,畢竟拉近了和白淺淺之間的距離。
如果時光倒轉,自己一定不會那麽衝動,中了小雨的計謀。
淺淺明明是個這麽好的孩子,就算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孩子一定是寸步不離開的看著自己。
顧母笑了笑,緩緩的從白淺淺的手中抽回了手掌。
溫柔的說著,
“來,淺淺,讓阿姨看看你傷到哪裏了?”
當時著急,加上自己不能動,根本就不知道白淺淺有沒有受傷,隻是依稀的記得似乎她的膝蓋被劃破了。
白淺淺支著床沿,站起身,在顧母的麵前轉了個圈。
對著顧母微微一笑。
“媽,我沒事,你不用擔心,你想吃點什麽?我去給你煮。”
聽著白淺淺叫自己“媽!”顧母的心頭就像抹了蜜糖一樣甜。
顧母看著白淺淺身上的傷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隻見上麵隻是簡單的纏著紗布,手法一點也不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