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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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你的想象力,你隻能想到這些了嗎?”我玩著手機鏈上的毛球,“還是說,你也知道我的特殊貢獻要遠比助學金多的多?”

    陳客還是沒說話,我想他還是默認了。

    除了助學金你還能給我多少錢?”我笑的愈加諷刺,“三萬?五萬?還是十萬?十五萬?”

    你太看得起我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陳客還想著和我撒謊,“我是為學校辦事兒,為學生謀福利……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大的利潤回扣?我是老師,又不是商人。我做的事情,都是無償的。”

    不是商人?在我看來,陳客是比老周還要黑心的奸商!

    作為係主任,陳客手裏有大把大把的社會資源。無論什麽行業,無論什麽職業,他都有自己的門路,三教九流,就連老周那樣的人都不除外……給學生安排工作,對他來說從來不是難事兒。

    可是陳客又不是慈善家,他貪得很。在就業問題上,他發了不小的財。所有的職業工作,他都會明碼標價。事業單位帶編製的,最少五十萬起。就算不帶編製的,也會有個二十萬。更不用說其他的,七七八八,最少的也五萬塊。

    這些事情老周都和我說過,我了解的清清楚楚,陳客別想誆我。他倒是算的精明,用助學金的錢賣人情給我,然後他自己能暗中拿好處。嗬嗬,也不看看我韓欣是誰。

    我韓欣什麽時候在男人身上吃過虧?從來都是我騙男人的錢。

    陳客是說好話也好,說狠話也罷。隻要他不說實話,我就看著他笑不吭聲。被我笑的沉不住氣,陳客率先讓步:“行,算我低估你了……這樣,韓欣,這個事兒要是成了,你的助學金我照發。之後我會給你一成作為回扣,這總可以了吧?”

    哈哈!”我忍不住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帶我出去和男人睡覺,然後你給我錢是嗎?”

    你到底想怎麽樣。”陳客也沒了耐心,“行不行就一句話的事兒,你要是不答應,那我就換人。韓欣,你要知道,這可是個賺錢的好機會。有多少人願意來,我都不會輕易給機會。你……”

    你剛才說你是老師?”我忽然打斷他的話,“你說我是你的學生?”

    什麽?”

    陳客皺眉看我,他沒明白我的意思。我笑了,繼續問他說:“剛才不是你說的嗎?你說你是我的老師,我是你的學生?”

    對。”陳客反問我,“有什麽問題嗎?”

    當然有啊!”我大笑,笑的都快喘不上氣兒,“既然你是老師,我是學生,那你為什麽要幹皮條客幹的事兒呢?”

    韓欣!”

    這是我今天晚上第幾次激怒陳客了呢?

    我不記得了,我管他高興不高興,反正我高興就行了。

    看著陳客因為憤怒而肌肉扭曲的臉,我高興的恨不得大叫幾聲。起身從沙發上站起來,我笑著說:“陳客,我是學生,我不是妓女……這種事兒,你還是找專業妓女去幹吧!反正你都賺了不少,也不在乎那點錢了,不是嗎?”

    老周說的沒錯,我的這張嘴,早晚會害死我的。

    我說的是痛快了,但是我要離開就沒那麽容易了。怒氣衝衝的陳客抓住了我的手腕,他一把將我摔在了沙發上。

    你說夠了吧?”陳客站在我的麵前,他的陰影完全將我籠罩住,“是不是從現在開始,你該聽我說了?”

    陳客解開了襯衫最上麵的口子,他轉身鎖好了辦公室的門。一步一步走回到我麵前,他臉上掛著無恥的笑:“你這麽不服管教,得讓我好好輔導你啊!”

    你教導我?”我冷笑一聲,“你就不怕我有艾滋病啊?”

    陳客遲疑了一秒,他接著反問我:“你呢?你就不怕我有艾滋病嗎?”

    我愣住。

    說真的,我比他更怕。老周以前和我說過,陳客這個人玩的比較瘋。嗑藥包學生,毫無節操,男女通吃。我們學校有幾個得艾滋病的男學生,都跟他有過不清不楚的牽扯。如果說陳客有艾滋,我是百分百相信的。

    你最好不要亂來。”我警告他說,“你應該了解我的性格,你要是真做了我不喜歡的事兒,大不了咱們就魚死網破……你是係主任,你有美滿的家庭,體麵的工作,你應該比我要臉吧?你比我輸不起!”

    陳客不聽我說的,他猛撲過來把我壓在了沙發上。大手掐住我的下巴,他的臉和我靠的很近。呼吸間我都能問到他嘴裏的煙草味兒,惡心的讓人想吐。

    你可以去說啊!等會兒你從我辦公室跑出去滿學校說都不要緊,我不在乎。”對於我的威脅,陳客表示毫不在意,“韓欣,你就是個婊子,人盡皆知的婊子。隻要我告訴別人,是你汙蔑我,是你誹謗我……你覺得,他們是會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說完,陳客就粗暴的動手來撕我的衣服。

    滾開!陳客!你他媽的給我滾!”我動手去推他,去打他,我拚了命的不要靠近他,“我沒有和你開玩笑!你最好放開我!不然的話,我就、我就……”

    你就怎麽樣?”陳客笑的囂張,他的手順著我的衣領鑽了進去,“你不用在這兒和我虛張聲勢了,我知道你不敢怎麽樣的。你不是和宋老師家的小子在談戀愛嗎?你難道不怕他知道你那些髒事兒嗎?”

    陳客提起了宋康,他知道那是我的軟肋。而那確實是我的軟肋,我不敢讓宋康知道。

    我癱軟在椅子上,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陳客的手掌冰涼涼的,我忍不住一陣陣的哆嗦。臉上帶著得逞的笑意,陳客像是贏得勝利後準備屠城掠奪的士兵:“所以,我們就快快樂樂的來一次,誰都不要聲張了,不好嗎?”

    不,不好,很不好。在我看來,這樣的行為就屬於對宋康的背叛……無論我是否自願的。

    可是很多事兒已經由不得我了,陳客不會放開我,也沒有人會來救我。像以往很多次一樣,即便我大聲呼救,能聽到的也隻是自己的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