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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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言默迷迷糊糊之將地址報了出來。 w w w v w 安曉捏著手機,心裏有些猶豫。
到底要不要去
聽到陳言默的聲音,安曉才發現自己對他的思念已經無法抑製,感覺都快要從心裏溢出來了。
將手機放進提包,輕手輕腳的下床,換了身衣服。拿車鑰匙,悄悄開門,輕輕關。
關大門,安曉拍了拍狂跳不止的心口,臉露出一抹笑。這感覺,怎麽那麽像是有夫之婦半夜會情郎的架勢。
安曉將閑置了幾個月的跑車開出來,徑直往魅惑開去。
陳言默馬要和顧芷蘭結婚,很快能如願以償了,他還有什麽值得傷心的事難道是他父親的病情惡化了
據說在她被綁架前他忽然離開,是帶著父親去國外看病。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樣,並沒有其他的女人,除了顧芷蘭。
想到這裏,安曉有幾分晃神。
綁架的事情透著蹊蹺。
安欣欣和自己的爭端僅在於安家大小姐這個身份,她已經脫離安家,大小姐的身份已經落到安欣欣身,她還有什麽理由害自己。反而是顧芷蘭,她更有理由害自己。
可是,至始至終,出現的人隻有安欣欣,顧芷蘭似乎完全是置之度外,看起來與這件事完全沒有關係。
很快,車子開到魅惑。安曉停下思緒,將車停在門口。
在這座不夜城,滿是醉生夢死的男女。一個個披著精美的外衣,遵循著最原始的欲望。
男歡女愛本是最尋常不過的事情,但是如果跨越了道德的底線,那變成了令人不恥的禽獸。
安曉皺眉看著大廳裏墮落的人,滿屋的酒氣熏得她直犯惡心。
環顧了一圈,並沒有看到陳言默。
也是,像他那樣的大少爺,大概是不會待在大廳裏,估計有自己的包房。這裏是溫晉南的地盤,他們一起在這裏經常喝酒,肯定有專門的房間。
她從來沒有和他來過這裏,哪裏知道他的包房在哪。
吧台那邊,一個長相清俊的年輕男子正在給顧客調酒。
安曉走過去,看著他。陳言默在哪裏因為著急,又久尋不到人,語氣難免有些不善。
男子將調好的酒倒進杯子,推到正在等待的顧客麵前。他靜靜打量著安曉,眼神裏帶著審視卻又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待目光流轉到安曉隆起的肚子時,他心裏了然。原來是陳少一夜風流種下了惡果,現在女方尋門來了。
陳少的行蹤我們不便透露。語氣裏滿是公事公辦,似乎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麵。
安曉也沒有繼續問,知道這種地方多的是女人伺機攀附,希望有朝一日能夠飛枝頭變鳳凰。這種時候,她也不想解釋。
從吧台離開,安曉徑直來到電梯口。按照這邊的布局,包房應該都在樓。
電話撥通,裏邊傳來陳言默的喃喃囈語:當年你要救我,既然招惹了我,招惹完居然消失了。好不容易找到你,卻又失蹤了。這次是我不對,沒有將保護好你,隻要你回來,我
安曉沒明白她的話,隻當他是在胡言亂語。
安曉:你在哪裏
陳言默:你在我心裏。
安曉:我問你人現在在哪裏
陳言默:我在想你。
安曉覺得真是沒法和酒醉的人好好說話。
一再問他,都被他胡言亂語打斷,安曉有些煩。
陳言默,你究竟在哪裏語氣十足的不耐煩。
電話裏一陣沉默,不一會兒裏邊傳來林岩的聲音。
總裁,回禦庭還是半山花園
安曉自嘲的一笑。原來有人接他。
接到他的電話,知道他喝醉了,她趕忙急急忙忙的趕來,完全沒有考慮如今是深夜,更沒有擔心過自己的安危。可這一切對於陳言默來說,卻是不足以放在心的事情。
估計也是在撥號的時候,不小心打錯了電話,這才打到自己手機的。
在從夜宴到魅惑的路,陳言默打了電話給林岩,讓他在這個時間點過來接自己。自從安曉失蹤以後,他隻有在留有她的氣息的房間裏才能安心入睡。
安曉已經很久沒有住在禦庭了,最後的那段時間,她都住的半山花園,那裏還殘留著她的氣息。
迷迷糊糊,陳言默開口說道:半山花園,是我特意為曉曉建造的,她說她喜歡那樣的城堡,我在住宅區建了一座城堡。她說的話我都記得,哪怕已經過了十幾年。
安曉知道有人來接他,自嘲過後,早已將電話掐斷,錯過了這段話。
外麵是萬家燈火,卻沒有一盞燈是為她亮的。繁華的夜景在安曉眼裏不過是過眼雲煙,入不了她的心。
打開車門,發動汽車,安曉漫無目的在街亂逛。
黑色的賓利自她的車後緩緩起步,很快便超過她,到了她的前麵。
林岩看著那輛熟悉的車子,心疑惑頓生。這輛車的車牌她曾經查過,車子的顏色又是那麽的紮眼,他確信自己不會認錯。
林岩看了一眼靠在座椅的陳言默,知道他雖然醉了,但是的思維還在。
總裁,後麵那輛車似乎是太太的。
安曉
聽到這個人,陳言默緊閉的眼睛猛然睜開。
停車算是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能錯過。
林岩心有戚戚,總裁,現在停車很危險。
我叫你停車,聽見沒有
他不管這是什麽時候,會發生什麽情況。他找了這麽久的人,怎麽能夠輕易的錯過。即使隻是疑似,他也不能放過。
林岩不肯停下,陳言默煩躁的去搬他的方向盤,他隻好被迫停下。
賓利漸漸減速,在距離安曉隻有幾十米的路央停下,想將她逼停。
安曉恍恍惚惚,沒有發現前麵的車子已經停下,一下便撞了去。情況危急,她顧不得考慮其他,趕忙急刹車。
她的車速慢,撞擊力小,對前麵的車子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反而是她自己,與前車衝撞,又忽然急刹車,身體猛地前傾,額頭狠狠地砸在了儀表盤麵,肚子被安全帶緊緊勒住,頓時感覺到一陣糾痛。
林岩看到車子撞來,瞪大了雙眼。要是車裏真的是太太,這樣的撞擊,不要傷到孩子才好。
雖然不知道在綁架以及逃跑的過程,孩子是不是還在,但他們都抱著一絲希望。但是,如果因為這個原因孩子出了什麽意外,那總裁豈不是要自責死。
林岩趕忙下車,敲響了安曉的窗。
車窗緩緩降下,裏麵露出安曉滿是痛苦的臉。
救救我,孩子,孩子
顧不其他,林岩趕忙將安曉從車裏扶了出來。
兩輛車的防撞性能都很好,幾乎沒有損傷,但是安曉的車子顯然不適合開走。
要將她從駕駛室挪走,還要見將前麵那輛車的醉鬼扶來。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將安曉扶到賓利麵。
剛剛的撞擊,讓車子猛烈的搖動,陳言默的酒已經醒了大半。
見林岩扶著滿臉痛苦的安曉車,他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曉曉,真的是你。他激動地握住了她的手。
安曉竭力掙開他。
鬆,鬆開。
我不會再放你離開了。他隻顧著沉浸在她回來了的喜悅裏,完全沒注意到她臉那痛苦的神色。
林岩,趕緊送,送我去醫院。
陳言默這草注意到她滿臉的痛苦。
朝林岩吼了一句,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車。
隨後,他扶著安曉,和她一起在後座坐下。
車平穩的起步,陳言默的的思緒漸漸回籠。現在他滿心的都是自責。
如果不是他逼著林岩停車,安曉怎麽可能撞來。他不敢想,如果孩子出現什麽意外,他該怎麽辦。
陳言默催促林岩,開快點。
車子很快在仁愛醫院停下,陳言默抱著安曉從車裏出來。
醫院大門口略有些昏暗的燈光照射在安曉身,一張蒼白的小臉五官緊緊的皺在一起。
陳言默感覺手一陣濕濡,一看竟然滿是鮮血。
院長早接到電話,親自過來。婦產科那邊也已經緒,陳言默剛到,醫生和護士已經圍了來。
陳言默沉聲道:我要他們母子平安。
情況緊急,沒有經過詳細的檢查,院長和婦產科主任也不敢保證。但陳言默似乎並不打算此放過。
他冷著一張臉,邊全是山雨欲來的烏雲。
如果辦不到,那麽你們這輩子也別想在醫學界混了。
安曉很快被推進手術室。
走廊裏的聲控燈忽明忽暗,手術室的大門露出一束微光,門方的牌子山亮著手術幾個鮮紅的大字,像他手殘留的血跡。
林岩從沒看過這樣落寞的陳言默,驚詫之餘又有些同情。
總裁,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我在這裏守著好。喝了那麽多酒,又受了這麽大的刺激,總裁應該十分疲憊。
我要看著她安全出來。
等了這麽久終於等到她回來,卻因為自己醉酒出意外,不看著她安全出來,他怎麽能安心
這時候,醫生從手術室出來。
誰是病人的家屬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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