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好好相夫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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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聽誰說過,女人不聽話的時候,不要和她講道理,直接拉到床收拾一頓。讓她筋疲力盡無力反抗,再大的事都能過去。
陳言默咬住安曉的唇,堵住那張總是說出讓他生氣的話的小嘴。一隻手禁錮著她的身體,一隻手不停的在她身點火。
安曉被他弄的迷迷糊糊,眼看陣地要失守。忽然聽得隔壁傳來孩子的哭鬧,這才驚醒。
拍掉那隻在她身作亂的手,水光瀲灩的眸子狠狠的瞪著陳言默。
“你少給我來這套。”
知道她定力不好,經不住他美色的誘惑。每次要和他說點什麽的時候,不願意聽,愛這麽撩撥她,讓她忘了自己想要說什麽。
這人死性不改,次次都來這招。沒想到她在他身栽了那麽多次,這回又差點城門失守了。
用自己的美人計失效,陳言默略微皺了皺眉。見她嘴裏又開始喋喋不休的說著他不愛聽的話,不管不顧的繼續撩撥。
溫熱的呼吸輕緩的噴在安曉的脖頸,癢癢酥酥的感覺像是電流,頓時傳遍全身。安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那濕熱的吻落下來的時候,卡在喉嚨裏的聲音終是溢了出來。
安曉忽然覺得渾身燥熱,舌頭不受控製的舔了舔唇。
陳言默頭腦清醒,在撩撥的同時,一直拿餘光觀察著她的動作。見她那不受控製的本能反應,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眸子緊緊的凝睇在她臉,表情是那種似笑非笑,帶著幾分得意。
那溫熱的觸感驟然離開,安曉緩緩的睜開迷離的雙眸。眸水光斂豔,眉梢眼角盡是風情。
那滿眼的風情撞進眼裏,陳言默的心狠狠的跳了跳,
他閉了閉眼,再睜開的時候,已是滿眼清明。
右手食指輕輕勾了那白皙尖翹的下巴,嘴巴湊過去,兩片性感的薄唇在眼前,卻遲遲沒有落下。
不知過了多久,那緊閉的薄唇才緩緩開啟。“想要嗎?”
灼熱的鼻息噴在柔嫩的臉頰,像是烙鐵,很快在麵燙出一抹緋紅的顏色。
安曉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深吸了一口氣,閉眼的春色。半晌,才一把拍開下巴的手。
罵了一聲“幼稚!”抬腿往室內走。
行至床邊,見他的外套橫七豎八地扔在麵。氣呼呼的一把全部撫到了地,踢掉拖鞋,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陳言默抿唇倏然一笑。
刻意壓製的笑聲傳進安曉的耳朵裏,覺得分外刺耳。
使勁兒用腿蹬了蹬,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響。動作豪放的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哈哈哈哈……”
身後的笑聲終於不再壓抑,卻讓她覺得更加刺耳。
安曉故伎重施,像剛才那樣動作極大的樣子翻身過來,麵對著他。
“笑什麽笑,不是你說該回房睡覺了嗎?你不想睡不要影響別人睡覺。”雖是惡狠狠的語氣,但怎麽聽都像是在賭氣。
陳言默也不和她計較,彎腰將地的衣服撿起來,扔在一旁的椅子,便在床邊坐下。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她的長發。
“還氣呢?音帶寵溺的聲音,尾音微微揚。
安曉瞪了他一眼。不想看他那張得意的臉,索性閉了眼睛。
陳言默半分不惱,繼續撥弄著她的頭發。“氣性還真大!”
安曉不願意搭理他,他自言自語。“怎麽和小時候一樣,高興了喋喋不休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也不管別人願不願意聽。不高興了使小性子,甩著一張臉子,不愛搭理人。”
這話安曉不愛聽。
“陳言默你有點良心好不好?!”
小時候她什麽時候給他甩過臉子?
童年的時候,兩個人總共相處了那麽兩三天,還是在那種緊張的情況下。要是在那時候她還能夠若無其事的像在家裏一樣發脾氣,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聽她開口,陳言默又是一陣低笑。“終於肯理我了?”
安曉撅著一張嘴巴,氣鼓鼓的瞪著他。“陳言默,你真幼稚。”
“不是你說的我成天板著一張臉,像小老太太一樣,長大了肯定討不到媳婦;讓我多笑笑,眉開眼笑的樣子才討小姑娘才喜歡?”
安曉猛的一下坐起來,“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了?”
她又不是傅易軒那種花花公子,一天到晚隻知道泡妞。還教別人如何討小姑娘歡心。她那時候才多大,哪裏懂那麽多?肯定是陳言默胡亂編排她。
“那時候你也不小了,別告訴我不記得了。”他盯著她的眼睛,一臉篤定。“不要以為沒有人證,你可以不認了。”
看他一臉篤定,安曉忽然有些心虛了。
幼時的她,確實被媽媽寵的過了,無法無天的不知天高地厚。想什麽說什麽,總覺得自己是這天底下最美的小姑娘,整個世界都該圍著她轉。
“那時候你的嘴巴可毒了。整天在我耳邊念叨,喋喋不休的詛咒我長大以後娶不到媳婦。”
這種事情安曉哪裏會認?
那時候她雖然被母親寵得厲害,有些自以為是。但她從小到大沒生過任何的歹毒心思,哪裏會詛咒別人娶不到媳婦?況且,那時的情況她也不是全無記憶,哪裏會任陳言默隨意編排。
“你接著編。”
安曉臉帶著嘲笑,一雙眼睛盯著陳言默看,似乎要從他臉看出朵花來才肯罷休。
陳言默靜靜地觀察著安曉的反應,發現這麽胡扯一會,她的氣也完全消了。伸手將人撈進懷裏,整個人靠在床頭。一隻手輕輕替她理順弄亂的頭發。
“這下可算好了。”
安曉哼的一聲,別過頭,一副傲嬌模樣。
陳言默歎了一口氣,不說話了。
安曉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到他說話。狐疑的抬頭看了他一眼。
見他一雙幽深的眸子蒙了一層憂思,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你是不是遇什麽難題了?”
尚宸國際最近發生的事情,安曉有所耳聞,見他這副樣子,便理所當然的以為他是在擔心公司的事情。
“有沒有什麽是我能夠幫你的?”
聽說公司的一個項目,被迫卷入了蓉城的政界紛爭。以她的力量自然不可能幫到他,但舅舅和表哥正好在蓉城,說不定他們能夠想到辦法。
“你好好在家帶孩子,相夫教子可以了。”依舊是那種欠扁的語氣。
安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