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95 章 置之死地而後生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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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振英這番操作震驚的可不止奸商一個,楊賢碩被震驚了,雖然他知道自己如此曖昧的態度絕對會激怒樸振英,但是他也沒想到樸振英會如此的意氣用事,會如此的果決,跟盟友說翻臉就翻臉的操作居然不能算是罕見,但是像樸振英這麽幹淨利落的楊賢碩還是第一次見。
張勇健也被震驚了,他真的搞不清楚樸振英這是要鬧那樣,能不能尊重一下他尊重一下c-jes,畢竟c-jes可是跟jyp先開戰的,放著現成的敵人不找去開發新戰場,張勇健很想知道樸振英這是想不開了還是自暴自棄了。
關鍵的是找的新對手還是曾經的盟友,雖然在娛樂圈盟友這種關係很不牢固,但是也不至於鬆散成這樣吧,就算你們之間出了什麽齷蹉,能不能一個一個來。
樸振英這一跟yg開戰,張勇健還真有些下不去手的感覺,不是張勇健心慈手軟,不喜歡痛打落水狗,而是這樣就算取得大勝也不會有多少成就感,甚至有人會說c-jes是趁人之危。
雖然沒證據,但是張勇健有理由懷疑樸振英是故意這麽做的,至於這麽做的目的,張勇健猜測是樸振英明知道抗不住了,又不想認輸,於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惡心人,順便也給jyp的失敗找個說得過去的解釋。
不是我jyp不行,而是要同時麵對兩個同等級的對手,jyp沒輸,隻是兩個無恥的對手加在一起實力過去強大。
說實話張勇健成功的被惡心到了,但是又不得不承認在不想妥協的前提下,樸振英能想出這麽奇葩的應對方式真的難為他了。
張勇健在權衡了一下後決定暫緩攻擊節奏,準備觀望一下,他發現看jyp和yg狗咬狗其實還是挺有意思的。
雖然張勇健最恨的是樸振英,也把jyp當成最大的敵人,但是那不代表他對楊賢碩有什麽好印象。
不管楊社長承不承認,他之所以能夠起複,c-jes這邊貢獻的力量絕對不小,楊賢碩不領情也就罷了,畢竟c-jes也沒真的想過要幫楊賢碩,但是不領情歸不領情,你不能轉過頭來就把c-jes當成最大的敵人吧,說實話如果單論人品的話張勇健覺得背信棄義的樸振英和不知感恩的楊賢碩一樣的糟糕。
當初為了證明樸振英的放棄跟c-jes的合作是無比愚蠢的,也為了讓因為雙方終止合作的項目能夠順利的進行下去,張勇健想過找當時觀感還不錯的楊賢碩合作,而且可以說當時yg是唯一的選擇。
樸振英背信棄義,金英敏那邊也沒好到那去,巨頭娛樂公司當中yg就相當於是唯一的選項。
但是人家楊賢碩是怎麽做的,雖然不排斥跟c-jes以雙贏為目標合作,但是提出了很多非常苛刻的條件,在張勇健看來他找yg尋求合作,不說是施舍吧,對百廢待興的yg來說絕對算得上是雪中送炭。
怎麽就變成c-jes求著yg合作了,一氣之下張勇健選擇了寧可放棄計劃也不便宜yg,雙方的仇就是在那個時候真正的結下的。
張勇健不知道的是,楊賢碩那麽做其實也是有苦衷的,如果不考慮其他因素,楊賢碩當然願意跟c-jes合作,哪怕yg這邊把位置擺的低點也不要緊,畢竟是占便宜的事嘛。
但是遺憾的是楊賢碩不能考慮得那麽純粹,特別是經曆了一次起複後,楊賢碩意識到了摸清大老們的想法是多麽的重要。
據他所知他背後的大老們跟羅鳳恩的父親也就是前檢察總長羅俊浩之間的仇怨十分的大,甚至用仇深似海來形容都不過分,甚至當初李勝利那一係列事背後就有羅俊浩要嚴查特辦的指示,要不然靠著背後大老的實力和人脈事情也不會鬧成那樣。
雖然最終李勝利被逼著像當初承諾的那樣一個人抗下了所有,但是yg背後那些大老們也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讓那件事以那樣一種方式劃上了句號。
有這樣的情況在,跟c-jes的合作當然要慎重,楊賢碩覺得如果沒有足夠大的利益,如果大老問起來他根本就無法交差,所以隻能提出苛刻的條件,c-jes能答應最好,不答應他也能接受。
楊賢碩真沒想到就因為這個萬全的考慮,讓yg跟c-jes結仇了,這直接造成了之後c-jes針對bp下了黑手,也直接導致了楊賢碩重新接受yg這麽長時間一點像樣的成績都沒做出來。
其實楊賢碩經曆過一次打擊後知道猜摸上意是沒錯的,但是楊賢碩並不具備猜摸上意的能力,就連幾大巨頭娛樂公司這種仇深似海的最直接的競爭對手都可以為了雙贏和合作,在yg大老們的那個圈子裏這種情況更是普遍,隻有永恒的利益,而沒有永恒的敵人和盟友。
站在yg背後的那些大老們,也不想跟羅俊浩把關係鬧得那麽僵,無奈的是羅俊浩是出了名的油鹽不進,他們就算是想舔都找不到可以下口的地方,如果能緩和關係,他們才不會選擇為了展示強硬就跟羅俊浩結仇,所謂的強硬隻不過是無奈之舉罷了。
官方的態度要考慮,可以看一場敵人vs敵人的狗咬狗大戲,還可以不用背上勝之不武的名聲,張勇健覺得暫緩哪怕是放棄這次的大好局麵也是可以接受的,樸振英賭對了。
樸振英的操作除了他自己沒人看得懂,就連他自己也是在沒辦法之下才選擇了冒險賭一把,雖然冒險但是樸振英覺得風險在可控的範圍之內,之所以有這樣的判斷可不是樸振英玩什麽自欺欺人,而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才得出的結論。
首先,樸振英覺得就算他沒聽從官方大老們的意見,算是駁了大老們的麵子,但是官方大老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jyp遭受到無法挽回的巨大損失,如果官方沒介入過,那樸振英還不好判斷,一旦官方反應不及時,那承受損失的可是jyp。
但是官方之前就介入了,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樸振英確信隻要事態的發展超出了官方的底線,官方一定會再次出手介入。
其次雖然樸振英直到現在仍然看不起張勇健這個已經有資格跟他平起平坐的後輩,但是接連在c-jes身上吃了那麽多虧,他當然會仔細的了解對手。
樸振英覺得自大又小心眼的張勇健是絕對不會錯過這種狗咬狗的劇情,而且jyp選擇在這個時候跟yg開戰,對c-jes這邊的攻擊擺出一副躺平不反抗的架勢,自大而又驕傲的張勇健絕對會猶豫要不要在這樣的情況下繼續他的計劃。
以樸振英對張勇健性格上的判斷,他覺得張勇健選擇暫停攻擊去看戲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當然樸振英最大的依仗還是他拉進來的那些股東們,別看現在一個個的質疑他聲討他,一旦到了jyp生死存亡的時候,這些人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這些股東雖然單個拿出來能爆發出的能量並不大,但是聯合到一起能爆發出來的能量可是很可怕的,有這些股東們兜底,才是樸振英敢於去賭一把的最大資本。
發現自己的計劃成功了,樸振英的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但是哪怕是這手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計劃成功了,但是擺在樸振英麵前的問題仍然是難以解決的。
最先發現樸振英真實目的的就是楊賢碩,要知道楊賢碩一開始真心覺得樸振英是不是得了失心瘋,要不然絕對幹不出這麽瘋狂的事來,但是當形勢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楊賢碩才品出了一些味道。
雖然是發自內心的不想承認,但是楊賢碩還是得敬佩樸振英的魄力,居然在這樣的局麵下玩出這樣的操作,別人不說至少他楊賢碩絕對做不到。“閉嘴!敢欺負幼娘,你找死!”
忽然。
人群中傳來一聲嗬斥。
就在汪直仁轉身之際,一道黑影襲來,啪,白臉頓生五指紅瘢,整個人被抽得在原地轉了一圈。
嘶!
周遭一陣倒吸涼氣聲。
宰相之孫被打了!
“哎喲喲!”
隨後。
那幾個原本圍在柳幼娘身邊的公子哥傳來一陣慘叫,一個接一個被踹倒在地。
朱林閃身到了柳幼娘麵前。
“林哥!”
柳幼娘眼一紅,再也忍不住了,緊繃的身子一軟癱倒在了朱林懷裏。
“幼娘,你沒事吧?”
朱林忙安慰。
“林哥,幼娘沒事……但那個被打公子是宰相之孫,我們還是趕緊溜吧!”
柳幼娘壓低聲音,咋呼著一雙大眼睛,悄悄道。
此時。
那幾個被踹倒的人捂著被狠踢的屁股大腿哎喲連天在地上滾著。
汪直仁手拿折扇,呆立原地。
他驚了。
作為宰相之孫,含著金湯匙出生,從小錦衣玉食,各種人哄著捧著,什麽時候被人抽過耳光?
另一邊。
朱林聽完幼娘所說,點點頭。
衝動了。
這是現實,不是小說,那可是堂堂封建帝國的宰相之孫,追究起來,隻怕是逃到天涯海角都難逃一死。
不過。
士可忍孰不可忍。
這混蛋竟敢戲調自己老婆,不出手還是人嗎
但識時務者為俊傑,朱林不想和這人有什麽糾纏,抱著柳幼娘擠出人群,急匆匆往另外一個街道跑去。
汪直仁傻了。
等他反應過來,打他那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留給他的,隻有臉上火辣辣的一道五指印和疼痛。
沒辦法。
怒不可遏的他隻得找到了怡紅院老鴇子,問清柳幼娘身份,露出陰狠怨毒之色。
賤人!
你們這對狗男女死定了!
我爺爺可是宰相!
敢出手打我!
那好!
那就嚐嚐朝廷強悍威權的手段吧,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走!去應天府衙!我要他全家都死!”
怡紅院。
汪直仁帶著狐朋狗友向外走著,大吼一聲!
……
與此同時。
金陵城內。
簡單化妝後的朱元章和毛驤兩人微服私訪。
原本。
朱元章是沒這打算的。
但昨天朱林的話給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他還想再聽一聽民間老百姓都是怎麽議論朝堂之事的。
大街上。
主仆二人向前走著。
過了幾個街道。
朱元章每次看到街道上酒館時,就忍不住想起朱林所說,不知為啥,老覺得手臂麻麻的,彷佛被人用刀比著似的。
難不成。
真有人敢行刺咱?
“老爺,看您憂心忡忡,您真把朱林的話當做一回事了嗎?”
毛驤小聲問道。
“怎麽不想想你的右臂呢?”
朱元章瞟了一眼毛驤的手臂。
咕嚕。
毛驤堰了口口水,下意識地摸了摸右手一臉尷尬。
但他緊接著立即說道:“老爺,那就是個小屁孩兒!危言聳聽,有些話有理,但也不可全信!除了老爺,誰能斬了屬下手臂!”
“小心為妙。”
朱元章澹澹說了四字,繼續向前走去。
一路上。
他並沒有主動詢問百姓。
時不時靠近路邊攤,聽著街頭巷尾的百姓議論。
不過。
這些老百姓出身卑微,所說也大多都是些日常細末,沒有幾句能跟朝廷的事搭上界。
朱元章聽了一會兒,沒了興趣,和毛驤往另外一條街走去。
拐角處。
“老爺小心!”朱元章準備說話,一個身影卻突然撞在了他身上。
還好朱元章膀大腰圓,換做其他尋常人,隻怕被撞了一個踉蹌,不傷筋動骨,也得受點小傷。
朱元章眉頭一皺,穩住身形。
毛驤快嚇死了!
他一把揪住了人影的胳膊,將這人轉過身來,一愣。
原來。
這人懷裏還抱著個女孩子。
“是你?”
毛驤失聲。
“傻麅子?爹?”
跑得一臉通紅的朱林直起腰看向這兩人,先是露出喜色,緊接著憤怒不已。
差點倒地。
柳又娘晃蕩一陣,倒也回過神來,身子有了勁,站到一邊。
“好哇!”
“我辛辛苦苦等你們一天,結果你們兩個倒是換了身幹淨衣裳,大中午的閑逛來了。”
“爹,你怎麽回事?幾年不見,一回到家,你不處理家事,反倒跑朋友家玩去了!”
“你玩心也太重了吧!你這個當爹的,就這麽負責的?”
“你還不如在信裏表現的讓人尊敬呢!你配當我爹嗎?”
朱林氣憤道。
朱元章被冷不防的一頓指責,嘴角直抽抽,周圍異樣的目光讓他隻覺頭皮發麻,異常尷尬。
金陵城不小。
經曆多年戰亂,穩定這十餘年以來,人口超過了七十萬,沒想到在偌大的應天府金陵城竟還能碰到這小子!
“咳咳,這個這個……”
朱元章結結巴巴,成為皇帝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偏偏卻又生氣不得。
“小子!你瞎說什麽?”
毛驤可不慣著朱林,就準備製止。
啪!
“還有你!”
朱林拍在了毛驤腦袋上:“傻麅子!好歹你也跟了我爹這麽多年,我爹若是個喜歡玩的人,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