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非禮勿視

字數:3983   加入書籤

A+A-


    花容踉蹌著後退,她知道自己在眾人心中的形象已經破滅了,張家現在一定很看不起自己,自己再也不可能嫁給張舒朗了。

    忽然身後一個不起眼的布衣婢女,一個不防被失魂落魄地花容撞到,吃痛的捂住自己的手。

    白飛樂好奇的偏頭望去,看著婢女陌生的臉龐和光潔的手掌疑惑的發出聲音,“咦?”

    張舒朗眼神一閃,大步上前,一把將婢女拽出,被他用力捏住地虎口上,一絲絲紅色漸漸閃現。

    張舒朗麵色一怒,大力地將婢女踹入池中,手上雪白的肌膚在池水的衝刷下,漸漸露出裏麵的齒痕,竟是刷了好厚一層脂粉。

    白飛樂看著池中麵色猙獰的女子,恍若回到了先前被推下去的那一刻,捂著嘴驚呼道,“朗哥哥,就是這個漂亮姐姐,你快救救她。”

    張舒朗麵色一冷,內力從手掌溢出將婢女往池中又推了幾米,扭頭狠狠地盯向花容,“你還有什麽話說?”

    羅玉英了然的掃了她一眼,將被她挽住的手輕輕放開,“朗兒,娘累了,這裏交給你處理吧。”

    花容不甘心地搖搖頭,隻聽張舒朗吩咐眾人將他們一幹人等打出去,再無半分原諒的可能。花容惱羞成怒,“張舒朗我恨你,你寧願要這個破鞋也不要我,我要讓皇帝哥哥治你得罪。”

    張舒朗不以為意的瞥了她一眼,抱著不知所措的白飛樂兀自離開。

    一處幽靜的院子外,張舒朗強勁有力的胳膊抱著白飛樂一腳踢開房門。

    朗哥哥,我沒事,你快放我下來。”

    張舒朗對懷中的輕聲細語置若罔聞,緊著眉將懷中的柔軟捁的更緊了。

    大踏步上前將白飛樂放在軟和的臥榻上,眼中的冷色化為一汪柔泉,磨挫著白嫩小手。“手這麽涼怎麽沒事。”說著拉過被子往身體底下掖了掖,“有什麽不舒服一定記得跟朗哥哥說。”

    白飛樂左右扭了扭身子,“那我可以換件衣服嗎?”

    張舒朗一愣,才恍然想起,白飛樂落水至今一直都還穿著濕衣服。懊惱地拍拍額頭,怎麽一心想找出暗藏的威脅,竟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張舒朗歉意的看著白飛樂,“是朗哥哥不對。”起身從一旁的衣櫃中拿出一套幹淨利落的小童服。

    白飛樂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自己不能時時顧著她,隻能給她換些普通的男裝,免得她獨自一人時吃了虧都不知道。

    他拍拍衣服,扭頭將它遞給白飛樂,瞬間愣住了。

    白飛樂背對著她坐起身子,寬鬆的小童服已經解至腰間,漏出線條柔美的柳背。

    眼神再往下移,腰線下若隱若現的神秘股溝撩人心魄。

    張舒朗倏地轉過身去,仰頭捂住鼻尖。

    飛樂,不可。”

    白飛樂疑惑的扭過頭,起身朝著張舒朗走去,“朗哥哥你怎麽了?”腰下的被子滑落在地。

    感受到身後漸漸靠近的溫熱氣息,張舒朗隻覺體內熱血沸騰,“轟”地衝入腦中令人頭暈目眩。

    別……別過來,快躺回去。”說話間,指縫中一絲紅色溢出。

    白飛樂委屈的停住腳步,光溜溜的身子慢吞吞的縮回被窩中。

    朗哥哥,你是不是像花容姐姐說的嫌棄我了。”

    沒有。”張舒朗一慌,猛的扭過頭,“你別信那些壞人胡說,這一輩子朗哥哥都不會嫌棄你的。”

    白飛樂扭過頭展顏一笑,如三月春風間飄搖的花朵,惹得張舒朗一窒,心中忍不住想要疼惜。

    粗大的手下意識扶上她的麵龐,當觸及到那片柔軟,張舒朗猛然驚醒,一大口唾沫“咕嚕”一聲咽下。

    白飛樂笑的更開心了,好奇地戳戳上下滑動的喉結。冰涼的小手,觸碰到炙熱的身體,兩種極端的相撞,張舒朗渾身過電般的繃緊。

    張舒朗猛地握住她胡亂動作的小手,製止她下一步動作,微微瞥了一眼,隱藏在床沿下的羞恥,再這樣下去他快忍不住了。

    白飛樂看著臉漲得通紅的朗哥哥,自覺做錯了,小心翼翼的抿著嘴,小鹿般怯懦的眼神,勾得他體內的欲望愈發熱烈。

    張舒朗粗著嗓子大吼一聲,猛地將白飛樂雙手反壓在頭頂,伴隨著急促的呼吸欺身而下。

    一涼一熱,中間隻隔著薄薄的夏被,腿間的堅硬咯得白飛樂生疼。

    朗哥哥,痛。”

    在這一聲嬌柔下,張舒朗再也壓製不住體內的緊繃,蠻橫地啄上嬌嫩的小嘴。

    白飛樂吃痛的口申口今出聲,“不……要……”

    張舒朗至若未聞,一雙大手,摸索著朝薄被下伸去。指尖輕觸,白飛樂猛的打了個哆嗦,忽然十分抗拒的尖叫出聲。

    張舒朗身子一頓,豁然清醒了幾分,踉蹌著起身,手中的衣服慌忙塞給白飛樂,逃也似的離去。

    剛出了房門,忽地見到貼身侍女小姚麵不改色的立於門前,心中羞惱就要出口教訓。

    小姚抬眼瞧了眼他的腰下,一雙柔胰輕輕拉向他的大手,似是不經意間微微在上麵剮蹭幾下。

    張舒朗渾身一陣顫栗,扭頭瞥了眼安靜的房門,猛地攔腰抱起小姚,急匆匆朝著書房行去。小姚羞怯的埋在他懷間偷笑,一雙杏眼中滿是期待。

    是夜過半,張舒朗才獨自從書房中離開,隻留下房中一片春色。路過白飛樂房間時看著還未熄滅的燈,猶豫半響還是悄然離去。

    白飛樂就是他心中的禁厽,他不願在這個時候強行占有她,他要等等白飛樂恢複如初那一天,兩人堂堂正正,名正言順的共結連理。

    第二日一大早,白飛樂久等不到張舒朗,剛睡下,便被外麵的喧鬧聲吵醒。

    一個杏眼的女子被幾個侍女簇擁著朝白飛樂走來。

    哎呀,她是個傻的,知道什麽?”杏眼女子正是小姚,扭捏著甩開幾個侍女推搡的手。

    你就別害羞了,都是要做夫人的人了,管她是真傻還是裝傻,都得敲打敲打,不能再這麽粘著少爺。”其中一女子攛掇道。

    小姚覺得有理的點點頭,拿出當家主母的氣勢,拎起裙子趾高氣昂的踏進房門。

    喂,你以後不要再纏著少爺了,聽到沒?”

    少爺?”

    就是你的朗哥哥,他昨夜已經同我好了,以後我就是她的夫人了,你以後別想和我爭。”

    白飛樂愣愣地看著她,“昨夜他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