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榮譽印章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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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隻巨錘猶如雙龍出海,勢不可擋,輕輕一閃,手中長劍的劍尖後勾,立劍於前向後上方隔開了凶惡大漢的進攻。

    剛才這凶惡大漢的迅猛一擊也隻不過是想試下的身手,沒想到還有兩下子,他隻是蔑視的哼聲一笑,手上揮動雙錘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揮舞的虎虎生風,有一隻路過的蒼蠅飛過,竟然一下子就被凶惡大漢雙錘給擊落在了擂台上的紅地毯上,凶惡大漢手中的雙錘揮舞的倒底有多快就可見一斑。

    要不是運用了太極劍法,加上武當的內功心法,恐怕早就要被這迅猛的雙錘給吹成肉泥了,可他練習太極劍法也沒有多久,被這凶惡大漢的逼得也是節節敗退,隻能左閃右躲。

    在雷台下觀看的出局者們看著擂台上兩人的激烈打鬥,都紛紛小聲議論了起來。

    “這凶惡大漢一看就知道是個使雙錘的好手,誰要是被他錘一下,恐怕不死也要掉半條命吧。”

    “那是,看來你不知道這大漢的來頭吧,他可是三年前文武雙全的張解元,不但文采飄逸,武功更是鮮有人能敵。”

    “原來這大漢名頭這麽大啊,看來這大漢入圍前三名是十拿九穩的了。”

    “然也,這使劍的少年如果再不投降,那就是自找死路啊。”

    “誒,快看,這少年使得什麽劍法,竟能撥開砸向他的巨錘……!”

    隻見那凶惡大漢見一直躲閃,大有招架不住的樣子,便想使出十成功力一招把擊敗。

    可他隻覺左手上的那隻巨錘。猶如失去了控製一般,再砸向的那一刻。竟然被虛步點劍,手中的長劍順著他的揮出巨錘的力量由下而上。插步繞劍,便把凶惡大漢左手中的巨錘撥落了開來,這一招叫做挑簾式,以虛避實。

    凶惡大漢臉上一驚,可右手上的另一隻巨錘卻沒有放緩絲毫,更是暗暗提了口內力,想把給擊得粉身碎骨。

    隻是冷冷一笑,嘴角上揚,眼中露出一絲譏諷之色。使出一£ding£點£小£說,2︽3o∽< s=”arn:2p o 2p o”>s_;招順水推舟,往後輕輕撤了一步,躲過大漢揮來的巨錘,微微一側身,重心落於兩腳之間,劍尖反刺,竟然隻是一個呼吸間,剛剛還在凶惡大漢身前的,現在已經舉著手中長劍。架在了那凶惡大漢的脖頸上了。

    “你已經輸了。”淡淡一笑,對還想反身揮錘的凶惡大漢說道。

    這大漢剛才就覺得脖頸一涼,他就心道不好,可他怎又心甘。剛才他處處站在上風,可轉眼之間,他的脖頸上就架上了一把長劍。他還想回身一搏,可接著脖頸的涼意。隨著他的轉身變成了疼痛,被長劍架著的脖頸處也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傷口。鮮血順著脖頸流了下來。

    事已至此,凶惡大漢即便再不甘心,也隻要好漢不吃眼前虧,要是他再轉身,那就是死路一條,因為他被製服還做掙紮,如果死了,那就是白死,給傻子也不幹啊。

    “本官宣布,本場比武,勝出!”

    “好!……”

    “哎呀,真是厲害啊,剛剛明明都要敗了,可我剛才隻是眨了一下眼睛,他就贏了,我還沒看到這如何贏得呢。”

    “這使出的莫非就是武當山的太極劍法?果然神妙,可惜流傳於世大多都是普通太極劍法,真正高深的劍法從不外傳,要不然李某也想學上一學呢。”

    “高深的太極劍法不外傳,那這又如何學得?莫非他是武當弟子?可看起來不像啊……”

    “你懂什麽,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估計這一開始就是想耍弄一番這大漢,耍夠了才一擊把這大漢給拿下的。”

    其實哪裏是想耍弄這大漢啊,他剛開始隻是運用武當的輕功絕技梯雲縱,想以步法多變來迷惑對手,可這大漢的功夫也實在厲害,他還沒有真正的用太極劍法來和別人比武呢。

    手中的長劍如果和大漢手中的雙錘對峙,肯定要被雙錘給擊斷的,他又哪裏敢直接用手中的長劍和大漢的巨錘對砍呢,所以一開始隻是一味的躲閃。

    可這大漢手中的巨錘越揮越猛,的梯雲縱步法即便再多變,也有些躲避不及了,就在這時他腦中突然閃過九應真人教給他給太極劍法招式,手中長劍一繞,便運用了出來,當他使出了那招高深的太極劍法的招式,其威力連他都傻眼了,暗暗心道,這太極劍法果然高深莫測。

    第一場文武比試結束,六名勝出者的名單也隨之公布了出來。

    這六名勝出者分別是,第一組的單濱,第二組的謝遠,第三組的甘浩,第四組的,第五組的崔誌,第六組的丁樂。

    至於第六組的丁樂嘛,看名字就知道是誰咯,是丁珂兒自己取的名字,把的姓當成了她的名字來用。

    其實如果鄭良才沒有和分到一組,恐怕這六人的名單裏就會有鄭良才的大名,可他實在運氣不好,一個組裏兩個解元,不管是這個大哥,還是那個凶惡大漢,他都不是比不過的,隻能怪自己太點背了。

    而在鄭良才點背的同時,有個人卻運氣爆棚了,那就是丁珂兒,海選不但輕鬆通過,在第六組裏的三個人不管文采和武功都是這六組裏最差的,和鄭良才那組解元隊簡直是天差地別啊,連鄭良才看到這勝出的六人裏有丁珂兒,也是隻能哀歎不已。

    “咯咯,怎麽樣,本女俠不比你們這些風流才子差吧。”

    在等待第二場文武比試的休息場內,丁珂兒俏皮的伸了伸小舌頭,對身旁的低聲笑著說道。滿麵都是得意之色。

    “是,是。女俠巾幗不讓須眉,小生佩服不已。不過女俠,如果一會小生和女俠分到了一組,小生可不會憐香惜玉哦。”

    看著丁珂兒那一臉得意,故意想先誇讚她一番,再給她挖個坑。

    丁珂兒本來還一臉得意,聽到後麵的話,臉色露出一絲不屑,哼聲道:“哼,隨便。你以為本女俠會怕你嗎,本女俠能一路披荊斬棘來到第二場比試,靠的可不隻是運氣,也是靠本女俠的實力,你不要小瞧了我們女人家。”

    這時,崔誌走了過來,看著兩人小聲的在嘀咕著什麽,便擠眉弄眼的壓低聲音打趣道:“嫂嫂,你們竟敢在考場打情罵俏。小心考官現你是女兒身……”

    丁珂兒隻顧和鬥嘴了,連崔誌什麽時候過來的都不知道,聽到崔誌的話,她連忙前前後後的看了下四周。現根本就沒人現,便輕輕鬆了一口氣,沒好氣的瞪了崔誌一眼。

    “誒。大哥,剛才二弟在擂台之上可真是凶險。差點就進不了第二場了。”崔誌心有餘悸的說道。

    聽到崔誌此話,有些吃驚不已。不敢置信道:“擂台?不會吧,要說比文采,你輸了都很正常,可要是說擂台比武,那可是你的強項,能讓你都差點敗陣,那此人的來曆想來不凡吧?”

    “那可不是,二弟也沒想到這順天府會遇到此等人物,不過還好,二弟使出了看家本領,才僥幸贏了這場比試,……哎呦……”

    崔誌說著還比劃著,可是他突然臉色一白,輕呼一聲,咧著嘴撫了撫後背。

    “二弟,你怎麽了?”連忙起身,擔心道。

    “無妨,剛才二弟一不留神,被那小子偷襲了,背上挨了兩道,下場時已經包紮好了,大哥不必擔憂。”

    原來崔誌受了刀傷,怕看出來為他擔心,在包紮完,穿好錦衣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臉上還是笑嘻嘻的樣子,可他剛才一比劃,竟然又拉動了傷口,這才露了餡,不過他還是裝過若無其事的擺了擺手。

    丁珂兒為了報複剛才崔誌取笑她女兒身,譏笑道:“你這崔誌,受了傷還要參加第二場比試,小心一會你被別人打的起不來,你大哥可不會抬你去回去。”

    崔誌也知道丁珂兒是為報一箭之仇,才故意這說的,他沒有說話,隻是尷尬的嘿嘿一笑,撓了撓後腦勺。

    翻了個白眼,心道:“大哥我都不敢得罪丁珂兒,就是怕被這當年的腹黑小蘿莉包袱,你敢得罪丁珂兒這個腹黑小蘿莉,不被報複才怪呢。”

    半晌後,第二場文武比試便開始了,的對手是單濱,崔誌的對手是甘浩,丁珂兒的對手是謝遠。

    第二場比試的主考官是順天府尹李大人主要負責監督,下麵還有三個副考官負責出題。

    文比規則是副考官出一詞,兩個考生還是要在七步之內在紙張上寫下相對照的下一詞,還是一共出三詞,如果誰對不上來,就直接出局,也不用參加武比了,而如果都對上來了,那便再以武比來決一勝負。

    主考官一聲開始的命令,副考官便郎朗的念出了各自的考題。

    和單濱的副考官是個大儒之士,儒者搖著一把羽扇,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郎朗吟道:“舊時彼岸,花開花落,憐人無心之逅。今日殘英,柳絮飛揚,桃花春風依舊。”

    沒想到這場文比是對詞,對詞不是他的拿手好戲,反而是他的弱項,在儒者考官出完題後,那單濱都已經提筆蘸墨在白色的箋紙的上寫了起來,這種白色的箋紙稱為素箋,隻材質比較好的紙張,不像第一場的紙張還微微著黃。

    三步時間過去了,還是沒有在素箋上題上一個字,不由急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其實他已經想到了一詞,可是覺得這詞不太好,便想著再想一,可是眼見時間馬上要到了,便趕忙把這一並不太滿意的詩詞在素箋上題了起來。

    轉眼之間,七步時間便到了,儒者收過兩人的素箋,便看了起來。

    隻見題的是:“今日忘川,魂去魂來,惜誰癡情之願。舊時芳華,枝上殘香,雕欄玉砌猶在。”

    雖然這題的這詞不太好,但是還算過關,儒者微微點了點頭,麵無表情道:“勉強過關。”

    說完把題的詞扔到一旁,便接著去看單濱題的詞,隻見單濱題的詞是:“前世威風,雄姿英,可卻刀光劍影。今朝自嘲,望穿凡間,紅塵煙火綿綿。”

    “嗯,不錯,本官要出第二題了,你們聽好了。”

    儒者看完單濱題的詞,便又開始出題了,“斜陽西去,池影瑛魚,橋上雨露似珍珠。青苔退途,清簫依路,欄邊人兒泣如酥。”

    聽完老者說完,便提筆在素箋上寫了起來,心道:“剛才好險,不過也沒辦法,要是再遲上半分,便是輸了,這單濱文采不錯,如果兩人三道題都對的上來,那麽就免不了又要在擂台上論高低了,這單濱看起來一副書生模樣,不知道武藝如何……”

    別看這單濱看起來像是個文弱書生,他可是順天府的世家大族出身,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本來他無意參加朝廷舉行的這場論詩比武大會,可耐不住家族對他的期盼,想讓他為家族爭取這個榮譽,便不樂意的來了。

    可是參加後,他現還挺有意思的,便把他本身的狀態揮了出來,第一場的對手對他來說都不過小菜一碟,而且他看剛才第一題就有點提不出詞的樣子,心道:“看來可以順利拿到榮譽印章,參加最後一場文武比試了。”

    兩人都各自打著心裏的小算盤,七步的時間又到了。

    儒者拿起題詞的素箋,上麵題的詞是:“旭日東升,柳陌鶯啼,簷下風霜如琉璃。紅燭燒盡,長歌送別,船中友人淚似雨。”

    “好,這詞對的很好,孺子可教也。”儒者撫了撫胡須,讚揚道。

    卻翻了個白眼,心道:“我日,老子又不是孺子。”

    “孺子”是古時對小孩子的稱謂。出自《左傳》中記載的一個典故“孺子牛”。

    儒者看完對詞,不禁對有了改觀,把題的素箋放在一旁後,便又拿起單濱題的詞,看了起來。

    隻見單濱題的詞是:“煙雨東駐,花引靈猴,棧道懸索憐山幽。藤蔓掩樓,碎步輕舞,荊棘紅塵夢已除。”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