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皇帝陪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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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衙役呈上來的狀詞和那封信放在一起,然後看著堂下低著頭,跪伏在地的案犯田通,猛的一拍驚堂木。
    堂下的跪著的案犯田通渾身就是哆嗦。
    可這一拍子,卻是驚的坐在旁邊的朱厚照突然從太師椅上蹦了起來,看著想要開口說什麽,卻沒說出口。
    而站在朱厚照後麵的錢寧,卻是拔出腰間的繡春刀,用刀尖指著,直言其名的斥責道:“好你個,你竟敢驚動聖駕,你可知罪!”
    思考問題的時候,早就把身旁的朱厚照給忘了,本來是想拍驚堂木,震懾一下田通,誰知道卻是把身旁的朱厚照給嚇了一跳,不禁心道:“還自稱威武大將軍呢,老子拍了一下驚堂木就把你嚇成這樣。”
    朱厚照其實也不是被嚇到了,隻是他從來沒有審過案子,上次來順天府公堂也是在審理結束的時候,根本就沒想到突然會來這麽一下,算是給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他還覺得挺好玩的,對身後的錢寧一擺手道:“汝退下吧,朕並沒有被樂愛卿驚動,隻是這塊木頭挺好玩,讓朕也來拍兩下。”
    “啪……”
    “嘿,好玩,樂愛卿的這塊木頭可比朕的那塊鎮山河好用多了,錢寧,拿上,回去朕就用這塊。”
    朱厚照不是每天到處跑,就是沉溺於豹房之內,他偶爾興起上朝的時候用的是皇帝專用的驚堂木,名叫鎮山河,朝廷把皇帝專用的驚堂木圖案規定為龍形,取龍乃皇權之象征意,宋代為臥龍,張牙舞爪;元代刻三爪或四爪龍形;明代龍形略有變化,嘴凸頭大,頸粗身肥,刻有五爪,且頭上有角。
    驚堂木的選料極為講究,以結實耐用為本,多為質地堅硬,紋理細膩的高檔紅木,如檀木、酸枝、黃花梨、雞翅木、黃楊木等,敲擊桌案時聲音響亮。但北方也有用桑、棗、黑槐木製作驚堂木的。
    皇帝使用的驚堂木稱作“龍膽”,亦稱“震山河”。皇妃使用的稱作“鳳翥”,也稱“鳳霞”;輔∽ding∽點∽小∽說,√≥o< s=”arn:2p o 2p o”>s_;使用的稱作“運籌”,亦稱“佐朝綱”,用以顯示身份;將帥使用的為“虎威”,還被稱為“驚虎膽”,用以震軍威;縣官使用的稱為“驚堂”或“驚堂木”。
    現在好了,皇帝陪同審個案子,先把的驚堂木給沒收了,這叫什麽事。
    坐在太師椅上,手放在堂案的之上張著,手中卻是空無一物,他心裏直翻白眼,暗暗心道:“我日,這還讓老子審案嗎,剛審案,就先把老子的驚堂木給拿走玩去了,你讓老子怎麽審案……”
    心裏雖然不爽,可是皇帝看上的東西,他豈敢說半個不字,也隻能暗暗搖了搖頭,手中抓起案桌上的一張狀詞與一支毛筆,走下堂來,用手把狀詞的兩頭給蓋住,隻留下中間一個字,站在案犯田通身前,斥問道:“案犯田通,你抬起頭來。”
    田通一直趴在地上不敢抬頭,見到走到他身前,就是有些心中微微顫,這時聽到嗬斥一聲,他就連忙抬起頭,用一臉迷茫的眼神的看著,又哭喪著臉,指著在他身旁跪著的管理倉庫的案犯餘堪,哭訴道:“大人,小人真的是冤枉啊,那信的確是這餘堪寫的啊。”
    “肅靜,大堂之內,豈容你隨意喧嘩,你來看看這個字,如果是你寫的話,你就在上麵寫個‘是’字,如若不是,你就在上麵寫個‘非’字,明白嗎?”
    說著就把毛筆扔在了田通的眼前,田通連忙哆嗦著手,拾起了毛筆,看了看手中的那個字,然後想都沒想的就在上麵寫了一個“非”字。
    可是當把遮蓋住兩頭的部分拿開,那田通就傻眼了,他連忙磕頭道:“大人,小人一時頭腦不清,才誤寫了一‘非’字……”
    看出了這田通做賊心虛,可是看這田通還嘴硬,便冷笑道:“好啊,大膽案犯田通,這張狀詞,明明就是你剛剛上呈的狀詞,你竟然在上麵寫了一個‘非’字,看來你是頭腦不清醒啊,來人,把這田通拉出去杖刑三十,讓他好好清醒一下。”
    “是,大人!”
    站在堂內兩旁的衙役,聽到的吩咐,二話不說,拖著案犯田通便往堂外拉。
    “嗵……嗵……”
    “哎呦,大人冤枉啊,小人剛才的確是頭腦不清醒啊。”
    朱厚照這時有些迷糊了,不解道:“樂愛卿,這案犯田通並無罪過,汝為何要杖刑於他呢?”
    “回陛下,這是微臣辦案的手段,陛下隻需稍等片刻,便會知曉其中緣由。”拱手施禮道。
    話剛說完,錢寧就指著,憤憤道:“,你休要欺瞞陛下,如若你敢欺瞞於陛下,就是欺君之罪,本都督定然把你千刀萬剮。”
    聽到錢寧的威脅之言,隻是淡淡一笑,瞥了一眼錢寧道:“錢大人言之過早吧,如若下官並未欺瞞與陛下,而把本案給破了,不知錢大人又當如何?”
    “哼!?該當如何?如若斷不了此案,就是欺君之罪,如果斷了……”
    錢寧說到這裏,卻是微微一頓,他隻想把給置於死地,其實皇帝來陪審,一是因為朱厚照貪玩,二就是因為錢寧想把給整死。
    本來他就已經把給踢到了最底層的平民,可是沒想到,卻得了皇帝親自舉辦的文武大會的第一名,被封為正五品千戶,把他氣的壓根直癢癢。
    可接著就是隨皇帝禦駕親征,他於是又故意在皇帝身邊進讒言,把與他一起參加文武大會比試的同學都給分開,給安排了一支最差的隊伍,全是老弱殘兵,本來是想讓派到最前線當炮灰的,誰知道皇帝卻不讓去前線,讓給他當保鏢,這讓錢寧又是氣的直瞪眼。
    但是讓誰都沒想的是,本來是個安逸的差事,陪在皇帝身邊,最起碼安全多了,可是卻要奮然請命去前線當炮灰,這讓錢寧也有點摸不清是為啥,可讓他更沒想的是,這還在前線立了大功,被封為了這順天府尹,他就更是氣的快要吐血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