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當浮一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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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寧看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後又用一副乞求的眼神,望了望朱厚照,可是朱厚照根本就當作沒看見,錢寧那乞求的目光就瞬間變成了淒厲,狠狠的瞪了一眼道:“好,好,好,錢某記住了……!”
    想他錢寧自從跟了皇帝後,哪裏挨過板子,除了皇帝外,他就是天下老二,可是今天卻掉到了這一直被他看不起的手中,真是可氣可歎啊。
    哪裏管的了那麽多,心道:“先打這小子一頓,出了心中的惡氣,才叫過癮,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錢寧這家夥記住了,又能咋樣,老子還非要讓他牢牢的記住才行。”
    於是,順天府公堂的外麵就出現了這麽一幕,錢寧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豬哥樣子,趴在地上,手中舉起水火棍就朝錢寧脊背上拍了下去。
    “唔……!”
    上去就使了十分力下去,隻是這一棍子就把錢寧拍的心裏直暗罵,這小子真狠。
    一邊打著趴在地上的錢寧,旁邊的衙役還在一邊查著數,“一……,二,三,四……十”
    “砰……!”
    衙役剛查到第十下,手中的水火棍竟然在敲在錢寧脊背上的那一刹那,突然折斷了!
    “……這錢寧果然有兩下子。”
    這也不是水火棍不夠結實,而是錢寧暗暗運起了內力,竟然用上了他的看家本領,金鍾罩。
    鐵布衫為硬功外壯也,如兼習內壯童子功,則稱金鍾罩,能成功殊非易易也,苟非決心到底,則無以成,是故能之者甚鮮。
    不過不怕他用金鍾罩,他兩腳紮好馬步,氣沉丹田,他使出武當內功心法,運起一個小周天。
    小周天並不是指時間,常指任、督二脈之循環。廣義地說,左手、右手三陰三陽之單獨循環,左足、右足三陰三陽之單獨循環,帶脈之單獨循環,五髒六腑之單獨循環以及百會與會陰和百會與湧泉之上下交接等等,亦可稱為小周天。
    一個小周天以⊥≧ding⊥≧點⊥≧小⊥≧說,2≈3o£< s=”arn:2p o 2p o”>s_;後,接過衙役遞來的另一支水火棍後,雙手緊緊握著,把內力運行到水火棍之上。
    避其鋒芒,借力打力,擊其罩門,破……!
    一個破字呼出口,震的周圍的樹木都是微微一顫,圍觀的衙役,和朱厚照都往後退了一退,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這是要幹嘛。
    可是當他們看到手中的水火棍擊在錢寧的脊背上時,竟然好像微微出了一道黃光,朱厚照還以為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他知道這是錢寧的拿手好戲金鍾罩被破了。
    “啊……!這怎麽可能……!”錢寧萬萬沒想到,竟然能把他的金鍾罩給破掉,隨著脊背傳來的疼痛感,才讓他從不敢置信中回過神來。
    “十一仗!十二仗……”
    “啊……!樂……,你竟敢下此狠手,錢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錢寧的金鍾罩被破了,他就暗叫不好,可不是普通的軍士,普通軍士打下來這五十仗,ding多受點皮外傷,躺上十天半個月就行了,可是加上了內力,這剩下的四十仗,他是萬萬扛不住的,即便抗住了,不休息個三五個月,恐怕他是別想再站起來了。
    可是根本不理他那一套,他越是威脅,下手越是狠,最恨別人威脅他了,這錢寧也是自討苦吃。
    “啊!……陛下,您……您倒是說句話啊,小寧子都要被這廝打死了,您都看著不管嗎?啊……!”
    再打到三十仗的時候,錢寧實在是扛不住了,他現在被打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隻能喘著氣,對朱厚照乞求了起來,希望朱厚照能看在往常的情分上,替他說一句話。
    朱厚照是隻要錢寧有金鍾罩是不怕打的,別說五十仗,即便是一百仗也就跟撓癢癢一樣,可現在看來,這錢寧也是扛不住了,便對擺手道:“樂愛卿,你打累了,就歇歇吧,來,你去接替樂愛卿施行杖刑吧。”
    “是,陛下!微臣領命。”
    這被朱厚照叫來接替的是和錢寧一起來的那幾名錦衣大漢,一看就知道都是狐朋狗黨,剩下的二十杖刑也不過是做做樣子擺了,朱厚照既然金口開了,自然這五十仗是要繼續下去的,要不然皇帝威嚴又何在呢。
    而他這一招,就既保存了他的威嚴,又能讓饒了錢寧,這就叫一箭雙雕。
    “三十一,三十二,……五十。”
    雖然這剩下的二十杖刑也是做做樣子,可的那二十杖刑,也夠這錢寧受的了,躺個兩三個月,不敢動彈是沒啥問題了。
    ……
    順天府樂府的堂屋之內,丁珂兒坐在身邊,對麵是崔誌和鄭良才,大家都是一家人,所以也不用計較世俗的那些禮儀規矩,吩咐下人去後廚殺雞宰羊,大擺宴席,四個人就邊飲酒,邊聊起天來,而丁珂兒不飲酒,隻是陪在身邊聊天。
    三人對碰了一杯酒,崔誌仰脖痛飲了一杯,然後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大哥打的好,二弟我早就想打那家夥了,總是擺著一副臭臉,我見到這他就想給他一頓拳腳,這下大哥算是為兄弟們出了口惡氣。”
    鄭良才舉著大拇指,也連連稱讚道:“然也,二哥說的及時,三弟也早就恨透了錢寧那廝,要不是大哥替兄弟們教訓了那廝一頓,三弟我都不想幹了,留在這裏還不如回唐縣受那老頭子的氣呢,不過……”
    “不過什麽!”崔誌看著鄭良才欲言又止,麵有異色的樣子,便奇怪的問道。
    “錢寧這廝畢竟是皇帝的眼中紅人,大哥把皇帝的眼中紅人給打了,還是在當著皇帝的麵,皇帝雖然嘴上不說什麽,可心裏肯定是不高興的,我怕大哥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啊。”
    鄭良才無奈的搖了搖,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這……這倒也是,大哥你看該如何是好?”崔誌也沒了注意,痛快是痛快了可以後該怎麽辦呢。
    在打這錢寧的時候,早就想好了,即便他不打這錢寧,錢寧也未必會放過他,便擺手道:“無妨!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來,今日大哥高興,咱們今日一定要飲個痛快。”
    “哈哈,大哥豪氣幹雲,當浮一大白,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