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朕的快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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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州
    周禮職方:東北曰幽州。古九州及漢十三刺史部之一,其範圍大致包括今河北北部及遼寧一帶。
    東漢朝末年,轄郡、國十一,縣九十。幽州治所在薊縣,治所薊縣。
    公孫瓚勢力位於幽州中部和西部,包括中山、涿郡、右北平、遼東等。其轄境相當於現在的河北北部和遼寧西部等地,首府易京。
    易京坐落於幽州中部,其建城已有三百餘年,起初建於西漢初年,城池堅固,易守難攻,地勢呈西南東北走向,東北高,西南低,以丘陵、山地為主。
    幽州之地,左環滄海,右擁太行,北枕居庸,南襟河濟,誠天府之國。
    雖然連年征戰,可是易京城內卻依然繁華依舊,古色古香的各種各樣的建築一眼望去,望不到盡頭。
    清河,河水清粼,如絲綢一般滑過,河水清澈見底,隻是輕輕地一瞥,便能看到河底遊魚閃閃發光的的鱗片與河底石子的精致秀氣的紋理。
    河兩岸,楊柳依依,一縷陽光灑在嫩綠的柳葉上,珠光翠綠,猶如翡翠一般,甚是靚麗。
    臨近河道兩旁的街道上,更是繁花似錦,寬敞的大道上盡是川流不息的人流與車馬,有挑擔趕路的,有趕驢送貨的,同時還參雜著商販們的吆喝叫賣聲。
    這街道名曰清河大街,是易京城最為繁華的中心地帶,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商鋪、酒樓、茶坊、作坊,還有一些濃妝豔抹、打扮妖豔正在拉攔客人的青樓紅館。
    在一座拱形大橋的東側,坐落著一座二層高的酒樓,酒樓的二層屋簷上高懸著一塊大牌匾,上麵刻寫著三個朱紅的大字醉雲樓。
    在這家醉雲樓的二層閣樓內,有一名青袍少年正坐在窗邊吃茶品茗,看著大街上車水馬龍的景象,一邊品著茶點,一邊欣賞著街上一名正在挑選貨物的俊美少女。
    這俊美少女長著一張瓜子臉兒,秀麗美豔,雙目流動,秀眉纖長,嘴角邊微含笑容,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頸中掛著一串明珠,腰不盈一握,秀美中透著一股英氣,光采照人。
    而在俊美少女身旁,還有一名俊朗少年,麵如冠玉,眼若流星,虎體猿臂,彪腹狼腰,身著白袍,腰間還掛著一枚白色的玉璧,尤其是他背後背著的那三尺長的寶劍,更顯襯出了此少年定然是個士族子弟。
    “兄長,小妹有些餓了,我們不如去酒館吃些東西再走,好不好嘛。”俊美少女正在挑選街邊的貨物,卻見俊朗少年轉身要去別去,便輕輕拉扯著俊朗少年的衣袖,撒嬌的嘟著嘴,然後瞥眼看了看身旁的醉雲樓。
    俊朗少年見小妹撒嬌,也停住了正欲離去的腳步,隨著小妹的目光落在了醉雲樓的牌匾上,“也罷,不過我們還有要事在身,還是趕緊把事情辦妥為好。”
    “好啦,人家知道了嘛。”俊美少女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狡黠之色,然後伸出芊芊玉手拉著俊朗少年的粗糙大手便往酒樓走去。
    兩人一走進酒樓,酒樓的生意很好,客滿為患,便在小二的熱情招待下走向了二樓,二樓的座位也基本被占滿了,唯獨坐在窗邊適才正在欣賞俊美少女的青袍少年的對麵還有兩個座位,兩人沒有辦法,便隻能坐在青袍少年的對麵了。
    俊朗少年對著青袍少年抱了抱拳,“這位兄台,我兄妹二人叨擾了,還望見諒。”
    “無妨。”
    青袍少年也客氣的抱了抱拳,然後不經意的望了俊美少女那明眸流轉的美目也正在看著他,便連忙低頭繼續品茶了。
    這青袍少年的麵孔普通,沒有什麽特別的,隻是眼神特別犀利,這便是在安置好長安城的各項事務,讓相國陳宮幫他打理政務,然後便獨自一人悄悄的來到幽州來做任務的。
    而此時的卻是用易容術,易容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他今日也是剛剛來到易京城,因為根據係統提示,趙雲正在易京城內,而具體在哪裏,卻沒有說,而且也不能在城內貿然打聽趙雲在哪裏,要不然肯定會被當成奸細給抓起來的,所以隻能先在這裏守株待兔了。
    在易京城內,他還真的很少見到如對麵這俊美少女一樣美貌的女子,而且這俊美少女和俊朗少年的話音聽起來很像西涼人,隻是不知這兩人年紀輕輕,竟然千裏迢迢來到這幽州易京城所為何事。
    可是按照係統給的任務路線,一路騎著赤兔跑來的,這一路風餐露宿,除了睡覺吃飯,就是馬不停蹄的趕路,就是這樣,還足足耗了三個月的功夫,而且他每到一個關口就要把赤兔馬給收起來,用隱身術通過關口,他走的基本都是小路,現在兵荒馬亂的,官道都不太平,小路更是不太平了,要不然赤兔跑的夠快,衝撞夠猛,估計現在還在路上打山賊呢。
    這時,對麵的點的酒菜也陸陸續續的擺在了桌子上,俊朗少年便把背上的寶劍放在了桌子一旁,拿起酒壺,便自斟自飲了起來,而一旁的俊美少女則是捧起小二剛剛端到她桌前的一碗麵,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看來這少女是真的餓了,根本就不管別人會怎麽看,這俊美的外貌與她現在吃飯的樣子,還真是大相徑庭。
    抬頭不經意的,把目光落在了那俊朗少年放在桌子旁的寶劍上,這把寶劍的劍鞘和劍柄都是黑色的,而劍柄上用小篆雕刻著兩個字,這兩個字很不明顯,眯起雙眼仔細一看,上麵的兩個字竟然是孟起。
    看到這兩個字,不僅微微一愣,心道:“孟起馬孟起莫非這俊朗少年竟然是馬超”
    “喂,你這人,盯著我兄長的寶劍,看什麽看,莫非你是想要盜取我兄長的寶劍”
    一聲嬌嗔的話語,卻是把的心思給打斷了,連忙抬頭,望到的卻是俊美少女嬌嗔的目光,與四周投來的驚異目光。
    “小妹,不可亂說,我觀這位兄台,並非偷雞摸狗之輩,想必也隻是看看為兄的寶劍罷了。”
    俊朗少年說著便拿起放在桌子一旁的寶劍,拔出半截寶劍,寶劍的寒光立現,而俊朗少年的眼光中卻傲然之色道:“敢問這位兄台,莫非你也懂劍”
    “懂一點。”不置可否的說了這一句,接著便又問道:“兄台,在下適才觀你這寶劍的劍柄上刻有孟起二字,莫非你就是西涼馬超,馬孟起”
    俊朗少年有些錯愕道:“哦你怎知我便是西涼馬超”
    眼睛一亮,“果真如此,在下適才也隻不過是猜測直言,人言西涼馬超武藝非凡,且相貌俊朗,再加上你這把劍柄上的孟起二字和你們兄妹二人的口音”
    馬超被這麽一頓捧,心裏也是美滋滋的,心中暗暗道:“難道我高深武藝和俊朗的外貌都已經傳到了幽州”
    為了做到滴水不漏,可不光易了容,連說話的口音都模仿了幽州口音,馬超還以為眼前的普通少年是本地人呢。
    馬超把寶劍又放在了一旁,然後笑道:“嗬嗬,這位兄台果然心思縝密,某家的確是西涼馬孟起,這位是某家的小妹雲祿,敢問兄台高姓大名”
    擺手道:“不敢,在下姓。”用了他本來的名字,反正這個世界也沒人認識這個名字。
    “好,某家記下了。”馬超微微點了點頭,然後雙手端起酒杯說的:“今日在這醉雲樓與閣下相識,某家甚為高興,來,咱們幹一杯如何。”
    “甚好,隻是在下並未點酒,小二,來壺酒。”也想和馬超套點交情,把馬超給拉攏過來,又是一大臂助啊,可是他為了不飲酒誤事,便沒有叫酒,現在杯中的卻是茶水,便對小二招呼道。
    馬超卻是一臉不在乎的,一擺手說的:“唉,某與樂兄一見如故,不必客氣。”然後又對身旁的馬雲祿努了努嘴,“小妹,為這位樂兄斟酒。”
    馬雲祿剛才還把當成偷取寶劍的小賊呢,現在又豈肯低下麵子給斟酒,便哼了一聲,說道:“哼,要斟酒你給他斟。”扭過頭去,不理二人。
    “小妹,你莫非不聽為兄的話了”馬超卻是板著臉說道。
    連忙端起酒壺道:“無妨,在下自己來。”
    “唉,樂兄莫要見怪,某家這妹子向來被某給慣壞了,嗬嗬,見笑了,見笑了”
    馬超本來想在麵前擺擺譜,馬雲祿卻是不鳥他,臉上有些掛不住,見的杯中已經斟滿了酒,便與一碰杯道:“來,幹”
    “幹”一仰脖,便一飲而盡。
    “敢問孟起兄,你此來幽州所為何事”覺得馬超也並不像傳聞中說的那麽高傲,還挺平易近人的,便也沒有顧忌那麽多。
    馬超飲完一杯,卻是又在空杯子裏斟滿酒,聽到的問話,沉吟了一下,才說道:“這個嘛,不是某不願說與樂兄,隻是這裏人多嘴雜,不便多說,來,我們繼續飲酒吧。”
    說著馬超便又向舉起了酒杯,一副要把給灌醉的架勢,酒量一般,可是馬超的酒量那肯定牛啊,西涼人本來就善飲酒,更何況是馬超呼
    不過馬超的麵子不能不給,而且有意拉攏馬超,便在係統中買了一個特效解酒藥,然後悄悄的放入了杯中,然後便與馬超痛飲了起來。
    酒桌上,兩人相談甚歡,也沒想到他與馬超竟然這麽容易就套上了交情,可是馬雲祿卻好像對他並不感冒,這讓他心中倒隱隱有些不快。
    酒過三巡,馬超和各飲了五壇酒,馬超都喝的有些醉了,馬超在軍中一向都是千杯不醉,可是與對飲,他自己都有些醉了,可是抬頭再看看,卻是跟個沒事人似的,除了多跑了幾趟茅廁之外,卻還是舉著酒杯繼續要和他對碰。
    “嗝”
    馬超打著酒嗝,對擺擺手道:“樂兄果然海量,某家有事在身,今日不能再飲了,不過,日後隻要有機會,某家定然要與樂兄喝個一醉方休。”
    “好,既然馬兄還有要事在身,那在下也不多做強求,在家也有些事情要辦,就此告辭。”
    初次與馬超相遇,而且看馬超兄妹好像也不是要馬上離開這裏的樣子,日後有的是機會把馬孟起給拉到自己麾下,還有這個馬雲祿,雖然她的美貌不及貂蟬,但是卻別具風味,覺得越是難以拿下的,越是感興趣,這不是犯賤嗎
    下了酒樓,把自己點的茶點錢和馬超點的酒菜錢一起付了,在馬超兄妹下樓要付賬時,小二卻是說他點的酒菜已經有人付過了,卻是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搖搖頭心道:“這人還挺厚道的,也不枉我馬孟起與之相識一場。”
    走出酒樓,馬雲祿卻是對馬超道:“兄長,那人口音雖然像是本地人,可是小妹卻覺得他好像是刻意偽裝的,而且此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兄長莫要被這人的小恩小惠給蒙騙了。”
    要是聽到馬雲祿這番話,肯定要吐血了,他在馬雲祿眼中的形象竟然如此不堪,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馬超哈哈一笑,搖頭道:“誒,小妹,你多慮了,我觀此人並非小人,尤其是這人的酒量還真不小,連為兄都差點輸給他,要不是我推脫有事,還真要在他麵前出糗了,不過今日飲得的確痛快,哈哈痛快。”
    馬雲祿卻是不屑的哼了一聲,“哼,就知道飲酒,小妹我還真以為你還知道有事在身,原來是怕喝不過人家,怕丟人現眼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