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貴妃醉酒彈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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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手中的方天畫戟與曹孟德手中的青釭劍碰撞在一起的的時候,隱隱擔心他手中的方天畫戟會不會斷裂,但是在下一刻,他便放下了心來。
    而曹孟德的眼中卻露出了驚異之色,沒想到他無堅不摧的青釭劍,竟然會砍不斷獻帝手中方天畫戟。
    沒了顧忌,手中的方天畫戟便大開大合了起來,隻見方天畫戟在他手中舞動如風,畢竟一寸短一寸險,曹孟德見獻帝的攻勢如此迅猛,他隻能夾緊馬腹,猛催胯下戰馬,而曹孟德的這匹戰馬,並非尋常戰馬,而是寶馬絕影。
    此馬來去如風,一般的戰馬是絕對追趕不上的,也就的赤兔馬能夠與之睥睨,這也並不是說絕影馬要比其他的名馬好,而是絕影馬的速度要比其他名馬強的多,但是絕影馬唯一的缺點,便是耐力相對於其他的名馬要差上不少,而赤兔馬在速度和耐力上,都是絕頂的優等。
    “曹賊納命來!”手中的方天畫戟又是朝曹孟德的要害之處揮來,曹孟德雖然劍術甚好,可是畢竟他現在逃命要緊,根本不想和多做糾纏,可是的赤兔馬卻絲毫不比他胯下的絕影馬速度慢,這一戟揮來,他隻能倉惶躲閃,根本不敢去硬接。
    不過,好在他沒敢硬接,這一戟下去卻是暗暗施加了內力,隻要曹孟德接下這一戟,必定要被隱藏內力的方天畫戟給擊落馬下。
    現在也是心中焦急,他方才的戰鬥,把內力都給消耗殆盡,根本就沒內力可用了,要不然他現在隻需一招龍戰於野,便能把曹孟德給催落馬下。
    “主公!文遠來也!”
    就在這時,隻見一黑甲將軍帶領千餘騎西涼戰騎呈一字陣,擋住了前方的去路。
    “文遠,你來的正好,生擒曹賊,切莫傷了他的性命!”剛開始是想解決了曹孟德的性命,那是因為他怕曹孟德跑掉,那麽必將遺患無窮,但是現在張文遠卻是把曹孟德的去路給徹底截斷了,曹孟德如今已經成了甕中之鱉,當然要生擒了。
    原來張遼得知了長安已經無事,便命手下副將守住弘農,親自帶領了一千多名西涼戰騎前來助戰,痛打落水狗,誰知道卻是攔住了一條大魚。
    “得令!”張遼催馬上前,正想要親自捉住曹孟德,曹孟德卻是手中青釭劍一揮,一下子變把張遼手中的大刀給劈成了兩截,讓張遼的看的不禁為之一呆。
    曹孟德自知難逃一死,便想來個魚死網破,可是他剛把張遼手中的大刀給砍斷,猛一提氣,單手一按馬頭,便是一躍而起,一腳朝曹孟德右臂踢來,曹孟德躲閃不及,這一腳便把曹孟德手中的青釭劍給踢落於地,然後又是一個小擒拿手,曹孟德給製住了。
    “陛下,饒命!隻要陛下繞末將一命,末將便願歸附陛下!”曹孟德不愧為狡猾奸詐的世之梟雄,在無力逃脫時,便想假意歸附,然後再謀後算。
    但是哪是那麽容易就被曹孟德給誆騙的,隻要曹孟德在他的手裏,那麽他的手下便隻能乖乖的把手中的城池交出來,這樣便能兵不血刃,就把曹孟德的地盤收入囊中。
    曹孟德被俘漢獻帝俘虜,趁洛陽和許昌空虛,揮師東進,以曹孟德為要挾,讓通往洛陽和許昌的關卡駐防不戰而降,也有誓死守關者,但是因為曹孟德在漢獻帝的手中,他們也隻是為了盡忠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麽士氣可言,在戰鬥到最後一刻,見大勢已去,便紛紛放下手中的兵器投降了。
    就這種局勢下,帶領討逆大軍,一路過關斬將,便把許昌和洛陽,這兩個曹孟德主要領地給占領了,繳獲錢糧無數,糧草輜重數不勝數,戰馬三千餘騎,戰俘五萬。
    得到了曹孟德的青釭劍和絕影寶馬,曹仁、夏侯淵、夏侯惇在長安之戰中,紛紛死於亂軍之中,由於張遼的武器被曹孟德的青釭劍給砍斷了,便將曹仁的眉尖刀賞賜給了張遼。
    命高順把守洛陽,呂布把守許昌。
    而曹軍的文臣謀士大部分都紛紛歸降,郭嘉得知曹孟德已被俘虜,氣急攻心,噴出一口鮮血,便一命嗚呼了,而則是許褚、典韋兩將力戰而死。
    本想把這兩個名將給收服了,不過他知道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這兩將,天生就是一根筋,認了一個主人,便不會再有二心,在感慨兩將忠肝義膽,悍不畏死的同時,也為這兩將追封為候,厚葬之,以表其忠義,讓大漢將士為之效仿其忠義無雙的精神。
    曹孟德占領的其他郡縣,得知曹孟德已落入之手,許昌洛陽也已失陷,早已無心應戰,大漢軍每到一處曹軍所占的領地,把守城池的太守將領便紛紛歸降,頓時,便把曹孟德的原有的領地給統統占領了。
    本來這時曹孟德的領地也不算太大,此時的等於代替了官渡之前的曹孟德,而袁紹失去了曹孟德這個勁敵,卻又把當成了心腹大患,也知道這是曆史的軌道,躲是躲不掉的,也別想讓袁紹歸降,隻能等待官渡大戰的爆發。
    給劉備下了聖旨,讓其把徐州城交出來,讓劉關張三兄弟來長安為官,下這道聖旨,便是讓劉備有一個明確的表示,到底是真心歸附大漢,還是揭去一直偽裝的仁義麵紗。
    占據徐州的劉備,也沒想到獻帝會如此迅速的就把曹孟德給打敗了,如若獻帝敗,他還能打著匡扶大漢的口號,但是現在徐州的地盤,就和獻帝占領的地盤接壤,他便隻有了兩種選擇。
    第一種選擇是:投靠漢獻帝,他可能會享受榮華富貴,就這麽終其一生,但這不是他想要的,曹孟德曾青梅煮酒論英雄,是曰:今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曹孟德口中所說的英雄,倒不如說是梟雄,這兩人都是頂尖的梟雄,野心勃勃,心懷大誌,不過劉備卻隱藏的更深,他雖然不表於其外,但是他的野心絕不比曹孟德的野心小,讓他放棄當皇帝夢想,去給皇帝打工,那是絕不能的,況且以如今的漢獻帝來看,他如若真的和劉關張去長安了,說不定也就是他的死期了,這種傻事,他定然是不會做的。
    而第二種選擇,更是讓他為難,他從認識關羽、張飛,一路走來,一直都是打著匡扶大漢的旗號,以複興大漢為宗旨,來招兵買馬,期間便有不少商人資助他們,其中資助最多,也有記載的便是商人張世平和蘇雙,這兩人資助劉備便是因為劉備是打著匡扶大漢的旗號。倘若劉備不是打著匡扶大漢的旗號,那他是肯定得不到這兩人資助的,仁義和匡扶大漢便是劉備的資本,不管他打過多少敗仗,隻要有這兩點,他便能很快的恢複過來,就是靠的這兩點,但如若不聽漢獻帝的詔令,便是不仁不義,欺君罔上。
    劉備猶豫了,他的如意算盤,因為漢獻帝突然的崛起,而散落了一地,他便想於關羽和張飛這兩個兄弟商量該如何行事,但是又怕與這兩個兄弟商量,關羽和張飛會棄他而去,這讓他很是苦惱。
    由於三人從來都是同榻而眠,晚上,劉備翻來覆去睡不著,轉輾難眠,軟塌發出的聲音,卻是把關羽對吵醒了,關羽揉了揉鼻子,眼中露出一絲疑惑,遲疑道:“大哥,為何不睡?”
    “哎……!”劉備看了一眼關羽,隻是唉聲歎氣,卻不回話。
    關羽坐起身,用火折子,把榻邊燭台的燈火點燃,透過微弱的燭光,看到劉備滿臉苦澀,這種表情,他見過,“大哥,你可是有心事,不妨與為弟言之,也好讓為弟給你拿個主意,一解大哥心中的苦悶……”
    劉備看了一眼身旁睜著豹眼,卻鼾聲大作的三弟張飛,又對關羽擺了擺手,“哎……!無事,……二弟,你先睡吧,大哥一會便睡……”
    關羽知道大哥肯定是有心事,三人從來都是無話不談,想到曹孟德已經被漢獻帝消滅,今日朝廷又派人來了,心中便猜出些什麽,想到這裏,便繼續問道:“大哥,莫不是朝廷的事?”
    劉備又看了一眼身旁酣睡的張飛,點了點頭,“這……哎,也罷,為兄也不瞞你了,正是此事,朝廷讓我兄弟三人一同去長安為官,但實則是要奪走我兄弟三人手中的基業,而且恐怕還會丟掉我等的……哎……”
    “哦?!此事的確難辦。”關羽輕咿了一聲,捋了捋他的美髯,感慨道:“我兄弟三人自桃園結義後,破黃巾,戰董卓,大小數十戰,這一路走來甚是不易,這才剛有了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獻帝就要收去,莫說大哥心有不甘,為弟也不甘啊。”
    劉備見關羽說出此話,心中的巨石也給放下了,正要開口說些什麽。
    卻曾不想,他身旁正在酣睡的張飛,卻是“騰”的一下,一坐而起,搓著手,一臉不在乎的嚷嚷道:“嗨,不就是這件事嘛,大哥何必過於憂慮,我兄弟三人不去理睬他便是!”
    張飛剛才還在酣睡,現在卻是突然坐起,讓劉備也是為之一驚,本來他怕以張飛的性格,搞不好會指責與他,誰曾想,張飛不但不反對,而且還根本就沒把漢獻帝放在眼裏,劉備臉上還是一臉的苦澀表情,可是他心裏卻甚是高興。
    心裏雖然高興,卻不能讓兩人看出,他就是這麽想的,一定要做出很為難的樣子才行,一擺手,惺惺作態道:“可……可他畢竟是大漢天子,我等若不遵從,豈不是背棄了仁義之名?”
    張飛一擺手,一臉不在乎的說道:“嗨!大哥太過迂腐了,如今亂世,雖然他獻帝身為正統,可各路諸侯無不各自為戰,他姓劉,大哥你也姓劉,大哥你也是漢室血脈,他做得,大哥你為何做不得?!”
    雖然張飛滿嘴歪理,但是聽在劉備的耳中卻很是受用,讓他覺得,有些道理,關羽在一旁也是連連點頭。
    “也罷,那就依三弟所言,明日我便回複那長安來的信使!”劉備不愧為一代梟雄,明明是他不想聽從皇帝的詔令,還把帽子扣在了張飛的頭上,搞得好像是,這可不是我劉備想法的,這是我兄弟的想法。
    次日,劉備果然打發了派來的使臣,張飛還囔囔著,要把這使臣殺掉,可把這使臣嚇得不輕,倉惶不堪的便逃回了長安。
    而在長安城的,此刻正在瑤池仙府與剛得到的楊貴妃正在皇宮的貴妃殿中喝酒呢。
    這座貴妃殿是專門為楊貴妃打造的,花費了1000點成就值,這座貴妃殿與原來所居的宮殿相差無幾,這讓突然來到這個時代,本來很不適應的楊貴妃很是喜悅,卻是引來了不少妒忌的眼光。
    “愛妃,此處,可還滿意。”舉杯一飲而盡,哈哈一笑說道。
    “臣妾多謝陛下隆恩。”楊貴妃滿臉喜色,放下手中酒杯,芊芊玉手放在腰間,半蹲作揖給施了一禮。
    都說唐朝的女人以胖為美,不過見到了楊玉環便改變了此等看法,其他不知道,但是楊玉環卻是該豐韻的的確很豐韻,可是該纖瘦的地方,卻很是纖瘦,沒有一絲贅肉。
    隻見眼前的楊玉環麵容豔麗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眉不描而黛,頰不脂而紅,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顰一笑動人心魂,一頭青絲梳成華髻,繁麗雍容,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身著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楊玉環給這一施禮之間,身子卻是微微一顫,差點摔倒,連忙上前一把握住了楊玉環的芊芊玉手,扶起楊玉環道:“愛妃,你這莫不是醉了?方才你與朕才飲了一杯而已啊。”
    “陛下,臣妾雖好酒,卻不堪酒力,讓陛下見笑了。”楊貴妃好飲酒,卻不堪酒力,這倒是事實,不過楊貴妃這麽一醉,倒還真是更為迷人,讓也不禁看的為之一呆。
    聽聞性格婉順,精通音律,擅歌舞,並善彈琵琶,看到桌子上的琵琶,便一指琵琶說道:“愛妃,聽聞你深通音律,如此良辰美景,不如你就與朕彈奏一曲吧。”(。)